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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鷹英雄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也不用四婢一起動(dòng)手,冬桃和冬杏各執(zhí)一條粉腿,便使蘭苓中門大開,任人戲侮了。

    “毛毛又長出來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黑無常不懷好意道。

    “不,再過些日子,待yin毛長一點(diǎn)時(shí),我會(huì)逐根拔下來的。”玉翠殘忍地說,她已經(jīng)拔過了,要不是沒有趁手的工具,蘭苓又要受罪了。

    “這個(gè)saoxue豐滿紅嫩,一定有很多yin水!”詹成舐一下嘴唇,撫玩著蘭苓的玉阜說。

    “要是你喜歡,盡管吃呀,我給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許多遍,也該干凈了?!?/br>
    玉翠笑道。

    “詹成最愛吃女人的saoxue,功夫很不錯(cuò)哩?!鼻貜V王笑道。

    “對(duì)嗎?”湯仁把玉翠拉入懷里,問道。

    “對(duì)極了!他的舌頭,能夠鉆得很深,卻總是究不著……!”玉翠看見詹成已經(jīng)埋首蘭苓的腹下,歡呼似的叫:“給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幾口!”

    “咬的時(shí)候痛嗎?”湯仁好奇地問道。

    “不痛才怪!”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齒仍然繼續(xù)在上邊磨弄咬嚙,弄得人又痛又癢,難受得不得了,他還愛撕扯那兩片嫩rou,簡直比吃了春藥還苦!”

    “你吃過春藥嗎?”湯仁在玉翠胸前摸索著問道。

    “怎么沒有吃過,還是你要人家吃的!”玉翠嗔道。

    “我嗎?”湯仁摸不著頭腦說。

    “那是以前的綠石城城主,他最多古靈精怪的花樣了?!鼻貜V王解釋道。

    “還有甚么有趣的花樣?”湯仁怪笑道。

    “我不告訴你!”玉翠撒嬌似的說。

    “過去瞧清楚?!贝采蟼鱽黻囮嚋啙峒贝俚拇⒙曇?,使湯仁無心調(diào)笑,興奮地拉著玉翠站起來道。

    湯仁一動(dòng)身,眾人自是齊齊跟了過去,圍在床沿,看戲似的欣賞詹成的口舌功夫。

    眾人的視線自然是首先落在蘭苓身上了!

    看見眾人圍了過來,蘭苓悲哀地閉上美目,編貝似的玉齒,更是使勁地緊咬著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做聲,無奈控制不了濃重的呼吸,本來是蒼白的粉臉,更是紅霞片片。

    詹成伏在蘭苓身下,雙手扶著大腿根處,指頭張開了緊閉的rou唇,紅紅的舌頭,正在起勁地在rou縫中間舐掃。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過癮極了!”黑無常按在蘭苓的胸脯上揉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奶頭也凸出來了?!碧K漢搓捏著峰巒的rou粒說。

    “說甚么尊貴的公主,還不是一頭yin蕩的母狗嗎?!”玉翠悻聲道:“咬她!”

    詹成可真聽話,張開嘴巴,便往那片已經(jīng)充血,軟綿綿香噴噴的嫩rou咬下去。

    “喔……不……不要……!”蘭苓觸電似的尖叫一聲,沒命地扭動(dòng)纖腰,可是粉腿給兩婢捉緊,不能閃躲,還把牝戶送上去,在詹成的臉龐亂擦。

    詹成怎會(huì)住口,不獨(dú)把牙齒在上邊磨弄,還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rou,苦得蘭苓魂飛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guī)讉€(gè)男人給你煞癢呀?”玉翠訕笑道。

    蘭苓如何能夠回答,唯有咬緊牙關(guān),‘胡胡’哀叫,鎖在頭上的玉手,還使力地掐捏粉頸,抗拒體里的難過。

    “下邊濕得很了,不知道是yin水還是口水?”湯仁笑問道。

    “當(dāng)然是yin水,看,是在里邊涌出來的?!庇翊淅湫Φ?。

    “……是yin水,美味得很呢!”詹成抬頭答道,喘了一口氣,立即伏下去,把舌頭探進(jìn)濕淋淋的roudong里。

    “會(huì)不會(huì)尿出來?”湯仁問道。

    “別人可不知道,這頭yin蕩的母狗一定會(huì)!”玉翠秋波流轉(zhuǎn),輕拍著詹成的肩頭笑道:“再咬幾口嘛!”

    蘭苓可苦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難受的,詹成的舌頭在roudong里,翻騰起伏,進(jìn)進(jìn)出出,已經(jīng)把她癢得死去活來,盡管愈鉆愈深,卻總是搔不著癢處,苦得她差點(diǎn)咬破朱唇,才能夠不叫出來,然而悶叫的聲音,可更是頻密了。

    看看那根討厭的舌頭快要去到癢處時(shí),詹成忽然抽出了舌頭,接著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蘭苓的身體,好像裝上了彈簧似的,在床上急劇地跳動(dòng)著,尖叫的聲音,也是聲震屋瓦。

    “咬多幾口,快點(diǎn)讓這頭母狗尿出來!”玉翠推波助瀾地說。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頭起勁地耕耘,扶著roudong的指頭也擠了進(jìn)去,撩撥刺激著那發(fā)情的rou粒,焦所不用其極。

    蘭苓那里受得了這樣的逗弄,無論她怎樣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終于不顧羞恥,忘形地大呼小叫,還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眾人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詹成經(jīng)驗(yàn)豐富,知道是時(shí)候了,指頭掐捏著兩片rou唇,使勁張開,嘴巴覆在roudong上面,舌尖抵著敏感的rou粒撩撥幾下,然后彷如長鯨吸水,運(yùn)氣狂吮。

    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蘭苓zigong里的空氣,身體深處突然酸軟脆弱,郁結(jié)不消的酥麻隨即裂體而出,使她忍不住長號(hào)一聲,嬌軀也失控地抖顫,接著便爛泥似的癱瘓?jiān)诖采霞贝?/br>
    “她尿了!”詹成滿意地抬起頭來,動(dòng)手張開roudong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無恥,這樣也能尿出來,知羞嗎?”玉翠鄙夷地冷哼一聲,伸手按捺著蘭苓的小腹說。

    “別浪費(fèi)了這好東西!”詹成趕忙把嘴巴湊了過去,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舐吃著從roudong里流出來的瓊漿玉液道。

    蘭苓緊閉著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除了知道哭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yùn)外,更不愿在這個(gè)yin毒的婊子身前落淚,招人恥笑。

    “臭母狗,可要樂多幾次嗎?”玉翠咄咄逼人道。

    “盡管侮辱我吧,我

    甚么也不怕的!”蘭苓悲憤地叫:“你們這些狗男女,一定有報(bào)應(yīng)的!”

    “報(bào)應(yīng)?這是你的報(bào)應(yīng)才對(duì)!”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賊子,難道……難道還有人會(huì)說那對(duì)狗男女不該殺嗎?!”

    蘭苓喘著氣叫,詹成的舌頭,還有玉戶里進(jìn)進(jìn)出出,實(shí)在難受得要命。

    “賤人!”玉翠氣得渾身發(fā)抖,抬手便往蘭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喲……你們男盜女娼……男的一定斷子絕孫,女的注定世世當(dāng)娼的……!”

    蘭苓厲叫道,可是叫聲未止,哀鳴又起,原來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這里還香……!”詹成嘆了一口氣,又再咬了一口,雖然已經(jīng)把牝戶舐得干干凈凈,還是戀棧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過陰棗沒有?”湯仁笑問道。

    “吃過了,但是用光了藥,森羅千歲又……想吃也沒有了?!闭渤蛇z憾地說。

    “沒關(guān)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貴了一點(diǎn)吧?!睖蕦に嫉溃骸拔乙娺^陰陽子周方,他的陰陽之道頗有道理,可惜至今還沒有發(fā)明種子秘方,他有一個(gè)師弟蕭飛,也是本門中人,虎躍失守后,便不知所縱,要是碰到他,著他來見我吧?!?/br>
    “你們幾個(gè)混入敵營后,也留意一下吧?!庇翊浞愿浪逆镜馈?/br>
    “好了!”湯仁笑道:“還吃不吃?”

    “別吃了,給她擦如意油吧,我要這頭母狗多吃點(diǎn)苦頭!”玉翠搖頭道。

    “殺了我吧……為甚么不殺我?”蘭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驚怒交雜,嘶叫著說:“老天爺,你不要放過這些禽獸,尤其是這個(gè)無恥的婊子呀!”

    “叫天也沒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轉(zhuǎn),撿起掉在一旁的紅巾,塞入蘭苓的嘴巴里說:“看你還能鬼叫甚么?”

    詹成也動(dòng)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進(jìn)蘭苓的風(fēng)流洞,然后用指頭里里外外的涂滿了,再在菊花洞重復(fù)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來。

    “縛起來,看看這頭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聲道。

    “我們可以幫忙呀!”秦廣王笑道。

    “要是你們幫忙,如何癢死她?!”玉翠嗔道。

    “癢是癢不死的,只是吃的苦頭可不少。”湯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蘭苓的粉腿搬到頭上,讓粉頭壓著鎖著足踝的金鏈,嬌軀折疊在一起。

    “這樣子如何煞癢呀?”蘇漢怪笑道。

    “除了癢,還要痛!”玉翠取來兩根栩如兒臂的紅燭,冷哼一聲,竟然把紅燭一前一后,插入蘭苓體內(nèi)。

    蘭苓痛得悶叫連聲,感覺就像那天給湯仁強(qiáng)jian時(shí)一樣,然而痛楚未消,卻看見玉翠把兩根紅燭燃點(diǎn),更是驚駭欲絕。

    “你的點(diǎn)子真多!”秦廣王怪笑道。

    “還用說么!”玉翠詭笑道:“如意油會(huì)使她癢得不可開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燭油煞癢,倘若怕痛,便不能動(dòng),最后只能求你們給她煞癢了?!?/br>
    “那便不能塞著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們cao她?!”湯仁興奮地說。

    “這頭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點(diǎn)也不遲,那時(shí)她該不會(huì)亂吠了!”玉翠哂道。

    “難道我們只能干瞪眼么?”湯仁不滿地說。

    “女兒自然要侍候爹爹了?!庇翊鋣in蕩地投懷送抱說:“她們幾個(gè)也可以侍候千歲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們明天便要出發(fā),讓我們?cè)冱c(diǎn)撥一下吧。”秦廣王笑道:“冬柃,過來,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進(jìn)步?!?/br>
    詹成等也召來其余三婢,擁美入懷,動(dòng)手動(dòng)腳。

    目睹眾人在身前胡天胡帝,蘭苓更添悲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這些無恥yin毒的野獸為禍人間。

    雖然下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爐,還開始涌起陣陣難言酥麻,侵蝕著脆弱的神經(jīng),前后兩個(gè)洞xue,也好像有千蟲萬蟲在里邊游走咬嚙,不知多么難受。

    再看插在牝戶里的紅燭,燭淚開始積聚,雖然害怕熱臘灼體之苦,但是已經(jīng)決定縱是活活燒死,也勝過在這些野獸身前出乖露丑。

    蘭苓瞻戰(zhàn)心驚地等待火燙的燭淚掉下來時(shí),玉翠也是備受yuhuo的煎熬。

    說也奇怪,每當(dāng)整治蘭苓時(shí),看見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玉翠便會(huì)生出異樣的興奮,不禁yin念高漲,yuhuo如焚,此時(shí)伏在湯仁的懷里,把玩著那硬梆梆的褲襠,更是火上加油,豈料弄了一會(huì),他還是全無反應(yīng)。

    “爹爹,女兒想吃你的大jiba!”玉翠無恥地動(dòng)手去解湯仁的褲子說。

    “小妖精,為甚么你這樣yin?”湯仁悻聲道。

    “人家喜歡嘛!”玉翠從褲子里抽出巨人似的jiba,旎聲說。

    “你和你娘也是一樣的!”湯仁喃喃自語道,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張嬌艷迷人,美麗不可方物的臉孔。

    “娘是yin婦,女兒自然也是小yin婦了?!庇翊溆娣傩?,可沒有想到這個(gè)湯仁該與艷娘素未謀面,張開嘴巴便把jiba含入口里。

    “yin婦是要受罪的!”湯仁扯著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齒道。

    “喔……整治小yin婦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著湯仁的guitou說。

    “小yin婦吃得消那……那yinrou燭臺(tái)嗎?”湯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臉說。

    “甚么yinrou燭臺(tái)?”玉翠頭皮發(fā)痛,呻吟著問道。

    “就像那頭母狗一樣!”湯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驚道:“那是用來折騰母狗的,小yin婦如何受得了!”

    湯仁抖手把玉翠推開,便長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yin婦不肯吃苦,便讓

    母狗受罪了。”湯仁冷哼一聲,逕自走到蘭苓身前。

    蘭苓已經(jīng)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騰下,身上除了癢,便沒有其他的感覺,此癢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體深處,沒完沒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癢得失魂落魄,春心蕩漾。

    成人以后,蘭苓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喪,獨(dú)守空闈時(shí),也沒有如此難受。

    癢是癢極了,蘭苓也不敢亂動(dòng),剛才便是受不住動(dòng)了一動(dòng),一點(diǎn)燭淚沿著紅燭流下來,正好落在嬌嫩的yinchun上,痛得她沒命狂扭,怎料還使剩余的熱臘一瀉而下,雖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卻已苦得死去活來了。

    燭淚又再滿溢,隨時(shí)便會(huì)掉下來,蘭苓的心情卻很矛盾,既想燭淚快點(diǎn)掉下來,壓下那無法忍受的麻癢,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燒似的痛楚。

    也在這時(shí),湯仁下身光裸走了過來,看見那丑陋的roubang在眼前耀武揚(yáng)威,迷迷糊糊中,蘭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堿,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jiba給你煞癢呀?”湯仁拔出塞在蘭苓口里的汗巾,握著jiba在粉臉撩撥著說。

    “……!”蘭苓急喘幾口氣,咬著牙別開了俏臉,實(shí)在害怕會(huì)忍不住答應(yīng)。

    “爹爹,不要便宜這頭母狗,讓女兒侍候你吧?!庇翊鋸暮蟊е鴾?,taonong著勃起的jiba說。

    “給你煞癢!”湯仁從蘭苓的屁眼拔出紅燭,塞到玉翠手里,卻故意在插在牝戶的紅燭碰觸了一下,火燙的燭淚隨即掉下來。

    “哎喲……不……!”蘭苓慘叫連聲,嬌軀急顫,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很多燭油掉在牝戶上,痛得她暈倒過去。

    “你……你惱了我么?”玉翠捧著紅燭,惶恐地說,知道湯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歡心。

    “還用說嗎?”湯仁冷哼道,看見蘭苓失去知覺,不禁大為失望。

    “不要惱嘛,人家當(dāng)yinrou燭臺(tái)便是!”玉翠浪叫一聲,解下裙子汗巾,赤著下身在湯仁身前跪下,纖腰往后彎去,身體拱橋似的仰臥地上,卻把手中的紅燭抵著牝戶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燒熟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