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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那小子來了?!鼻貜V王從城頭走下來迎接,報告道:“只有萬多人,領(lǐng)頭的是獸軍,其他全是騎兵,也沒有戰(zhàn)車,現(xiàn)在離城十里,按兵不動,只是派出探馬,看來好像發(fā)現(xiàn)了城外的伏兵?!?/br> “發(fā)現(xiàn)了又如何?我們以五敵一,難道還宰不了他嗎?”湯仁冷笑道:“出城!” 蘭苓如墮冰窟,想不到湯仁還有伏兵,現(xiàn)在不獨(dú)自己難逃劫數(shù),還連累了仗義出兵的金鷹公子。 雖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個也沒有回來,云飛已經(jīng)知道不妙了,此刻的問題不在敵人有沒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該否立即撤退。 發(fā)覺秦廣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飛早已懷疑敵人還有援兵,卻不知道兵從何來,更不甘心不戰(zhàn)而退,雖然兵臨城下,卻沒有進(jìn)攻,便是有心一探敵人的虛實。 既然知道有異,云飛也不猶疑,立即下達(dá)命令,著眾軍準(zhǔn)備,也在這時,百納城城門大開,秦廣王領(lǐng)著數(shù)百輛戰(zhàn)車出城布陣。 盡管劍甲在身,策馬而行,云飛還是一眼便認(rèn)得玉翠了,這時才知道她沒有與丁同艷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沒由來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曾經(jīng)使云飛魂牽夢縈的女孩子,依舊風(fēng)姿綽約,嬌艷動人,只是少了點清純秀美,卻添了幾分冶蕩風(fēng)情。 看見玉翠與一個高大漢子親密地聯(lián)騎而出,言笑晏晏,云飛便心痛如絞,無法明白她為甚么變得這樣利害,她陷身地獄門里,仍然甘之如飴,不知羞恥。 除了秦廣王,云飛也認(rèn)得詹成,可沒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騎比較使人囑目,馬上人頭臉身體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還有兩個軍士左右伴隨,置身殺氣騰騰的戰(zhàn)場,有點格格不入。 云飛呆呆地目注舊愛,往日的甜蜜溫馨一幕一幕地重現(xiàn)心頭時,突然聽得己方陣中有人驚叫一聲,接著左右生出異動,一頭黑豹走了過來。 “公子,那……那是湯仁!”說話的是秋怡,她與其他紅粉奇兵一樣,身穿鐵甲,掛上了猙獰恐怖的鐵臉具,要不開口,沒有人猜得到臉具之后,是一張美麗的粉臉。 “誰是湯仁?”云飛茫然道,還在緬懷往事,腦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綠石城城主湯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顫聲說道,驚恐的聲音,云飛不用脫下她的臉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 “身外化身?!”云飛從痛苦的回憶中驚醒過來,定一定神,沉聲道:“沒有認(rèn)錯吧?” “沒有……是他……是……是老祖?!”秋怡震驚地說。 云飛實在難以置信,再看玉翠親熱地與湯仁指指點點,不禁無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了他!” 秋怡還要再說,卻看見秦廣王策馬而出,便不敢多話。 “金鷹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種,可敢下地和本王單獨(dú)決一死戰(zhàn)么?” 秦廣王雖然出言搦戰(zhàn),但也忌憚云飛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將法了。 此時正值云飛殺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敵人氣焰,縱身下地,拔出長劍,喝道:“來吧!” 秦廣王怪笑一聲,也長身下馬,取出雙拐,嚴(yán)陣以待。 云飛曾經(jīng)在白石城見過秦廣王與童剛對壘,習(xí)得土鬼七式和火魎十三刀后,摸清楚地獄門武功的詭異之處,而且地獄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沒有把秦廣王放在心上,厲嘯一聲,揮劍便攻了過去。 秦廣王知道金鷹公子的武功利害,豈敢輕掉,雙拐謹(jǐn)守門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兩軍主帥在陣前性命相搏,雙方當(dāng)然吶喊助陣,百納城前,頓如天崩地裂,殺聲震天,鐵血軍只有數(shù)千人,聲勢自是不及,云飛也是雄心勃發(fā),運(yùn)劍如飛,長劍大開大闔,全然不懼沉重的鐵拐,招招硬拼,著著爭先,卻又矯若游龍,靈動敏捷,殺得秦廣王汗流浹背,rou跳心驚。 湯仁看見云飛出手,也是暗暗吃驚,不知那里冒出這般高手,難怪座下徒眾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動了殺機(jī),轉(zhuǎn)頭悄悄吩咐了黑無常幾句話。 玉翠初上戰(zhàn)場,卻是夷然不懼,只覺樣樣新鮮刺激,看見這個神秘的金鷹公子勇武不凡,還奇怪地生出綺思,聽說他是個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樣吃自己的牝戶,一定會更有趣。 秋怡可是無心觀戰(zhàn),悄悄把湯仁的身份告訴了銀娃諸女,眾女覤機(jī)密議,共謀對策。 蘭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響亮,除了真心給金鷹公子打氣,只有這樣,才能抵抗那慘無人道的摧殘。 也許是習(xí)慣了,皮棒帶來的痛楚已經(jīng)沒有那么利害,只是zigong漲得難受,就像正在給巨人強(qiáng)jian似的。 馬兒靜止不動時還可以,馬兒一動,縛在馬背上的身體,便彷如置身驚濤巨浪之中,拋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taonong,馬兒小步慢跑,皮棒也動得慢,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只是進(jìn)得更深,鐵椎似的撞擊著嬌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馬兒急步疾跑,便如急風(fēng)暴雨,點到即止。 上馬至今,也數(shù)不清皮棒進(jìn)出了多少次,zigong積聚著熟悉而難受的酥麻,已經(jīng)使蘭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當(dāng)著千軍萬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蘭苓受盡苦刑,最讓她受不了的,不單是沒完沒了的污辱,還要當(dāng)著那些野獸身前丟精泄身,任人訕笑。 這全是玉翠做孳! 蘭苓肯定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卻以摧殘女人為樂,yin虐的主意層出不窮,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卻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強(qiáng)jian時,要是這個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 千方百計,要自己丑態(tài)百出,給兩個鬼卒輪jian那一次,他們是沒用的廢物,一觸即發(fā),使她大為不滿,竟然使用偽具百般整治,盡管心里抗拒,卻敵不過生理的自然反應(yīng),結(jié)果還是高潮迭起,差點便死了。 這一趟是死定了,還會死得慘不堪言,此刻蘭苓只剩下一個心愿,便是死前能親眼看見金鷹公子誅殺秦廣王。 人們在吶喊狂叫,戰(zhàn)馬也在嘶鳴人立,背負(fù)蘭苓的戰(zhàn)馬也是一樣,不住踼蹄彈跳,躍躍欲試,蘭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見金鷹公子勇不可擋,逼得秦廣王節(jié)節(jié)敗退,身體的傷痛也算不了甚么了。 盡管占盡上風(fēng),云飛還是有點著急,想不到秦廣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遠(yuǎn)勝以前的對手,幾次痛下殺手,也給他及時躲開,知道此時該速戰(zhàn)速決,于是提氣輕身,突然騰空而起,大鳥似的疾撲秦廣王頭上,雙手握劍,迎頭劈下去。 眾軍瞧得膛目結(jié)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這么高,秦廣王更是欲避無從,咬一咬牙,雙拐交加朝天高舉,硬接了這一招。 劍拐相接,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秦廣王雙臂欲折,再也拿不穩(wěn)手上鐵拐,‘啷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還步履踉蹌,往后退去,看來是受了重傷。 云飛得勢不饒人,追上兩步,健腕借勢橫揮,攔腰砍去,要把他立斃劍下。 蘭苓歡呼一聲,知道這個惡魔可躲不了,也在這時,胯下戰(zhàn)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roudong深處,下體痛得好像要洞穿了,無奈使勁挾緊粉腿,希望制住馬匹。 湯仁看見金鷹公子騰空而起時,便已暗叫不妙,動手奪下身畔軍士的盾牌,揚(yáng)手?jǐn)S去,這時秦廣王的鐵拐已經(jīng)脫手掉下,以為不免,盾牌卻及時砸開了長劍,使他死里逃生。 兩軍瞧得嘩然大叫,鐵血軍自然歡聲雷動,金鷹軍卻是叫罵不絕,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甚么人?”云飛舉手止住己方吶喊,自念這兩劍雷霆萬鈞,想不到敵方還有人能夠救下秦廣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話,心中一凜,大喝道。 這時蘭苓總算制住了馬匹,看見秦廣王逃出死劫,悲憤莫名,禁不住厲叫連聲,豈料馬兒受驚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幾下,苦得她渾身發(fā)抖,哀號一聲,軟在馬上急喘,原來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爺爺!”湯仁縱馬而出,慢條斯里地下馬,把一對銀光閃閃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冒充金鷹余孳,與帝國作對?” “冒充?”云飛愕然道。 金鷹英雄傳 第九十二章 敗中求勝 「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鷹劍法,卻胡吹是金鷹公子,不是冒充是甚么?」湯仁冷笑道。 「對付你們這些狗賊,還用金鷹劍法么?」云飛哼道,他只知道先王著有論要秘要,可沒聽過甚么金鷹劍法。 「那我便先宰了你,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冒充金鷹余孳!」湯仁獰笑道,身形電閃,雙掌鬼魅似的朝著云飛攻去。 云飛早有準(zhǔn)備,長劍一撩,要把湯仁的手腕剁下來。 湯仁不躲不閃,反手便握著了劍刃,空出來的手掌卻往云飛胸前拍下去。 云飛也料到湯仁的銀手套不懼刀劍,手上已經(jīng)蓄勢以待,運(yùn)力抽出劍刃,左掌卻迎了上去。硬拼直襲胸前的手掌。 湯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奪下金鷹公子的兵刃,豈料劍上傳來大力,拉得他步履不穩(wěn),接著兩掌雙交,震得他臂痛欲折,不得已松開握劍的手掌,退了開去。 云飛雖然一掌退敵,卻沒有乘勝追擊,還把長劍支在地上,默不做聲。 「臭小子,識相的便立即棄械投降,還可以得個痛快……」湯仁壓下胸中翻騰的氣血,道:「要不然,便要你碎屍萬段!」 「不要臉,暗箭傷人,算甚么好漢!」云飛怒罵道,原來剛才兩掌雙交,掌心突然傳來劇痛,好像針刺似的,接著手掌發(fā)麻,知道中了暗算,這時正運(yùn)氣驅(qū)毒。 「甚么暗箭傷人!」湯仁詭笑道:「小子,可有聽過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嗎?」 「我便宰了你這個無恥的狗賊!」云飛知道只要再花頓飯功夫,當(dāng)能驅(qū)走毒素,然而這時焉能耽擱,揮劍便刺。 「甕中之鱉,還要作垂死掙扎嗎?」湯仁冷笑一聲,也迎了上去。 雖然左手受創(chuàng),只能一手握劍,還要運(yùn)氣阻壓劇毒漫延,但是云飛雄風(fēng)不減,手中長劍使得出神入化,步步進(jìn)逼,劍劍搶攻。 湯仁嘿嘿怪笑,全然不懼攻來的利劍,指掌兼施,居然有攻有守,雙掌碰著劍刃時,還發(fā)出金鐵交鳴的聲音,叫人奇怪。 數(shù)十招后,云飛不禁暗暗吃驚,湯仁的招式詭異莫測,千變?nèi)f化,夾雜了土鬼七式和火魎十三刀的招式,正是地獄門的武功,卻比秦廣王等人高明了許多,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這樣利害的對手。 湯仁不耐纏戰(zhàn),決定下殺手了!雙腿倏地連環(huán)踼出,雷霆萬鈞地急襲云飛下盤。 云飛知道湯仁虛虛實實,必定還有后著,本該謹(jǐn)守門戶,以防突變的,但是發(fā)覺手掌開始發(fā)麻,要不全力運(yùn)氣,恐怕壓制不了毒性,還發(fā)現(xiàn)許多鐵血軍從百納城方向進(jìn)入戰(zhàn)埸,知道湯仁設(shè)伏不成,有意硬拼,更不能耽擱,於是決定行險,藉著兵刃的便宜,長劍往下畫去,卻以劍柄護(hù)著臉門,提防他的雙手覷空出擊。 湯仁也不收腿,撩腿反踼,腳掌撐上劍背,蕩開了長劍,雙掌同時擊出,一掌直襲臉門,另一掌卻無聲無色地往云飛的小腹拍下去。 云飛不驚反喜,頭臉后仰,避開眼前掌影,長劍順勢斜削湯仁的大腿,左掌卻擋在腹下,再次硬接一掌。 這幾招電光火石,沒有人 瞧得清楚,只聽到兩聲悶哼,云飛踉蹌后退,湯仁的大腿鮮血淋漓,看來是兩敗俱傷。 「臭小子,子午索命針子不過午,你連中兩針,要是活得過今天,我便是你的孫子!」 湯仁哈哈大笑道。 「……我……我才沒有這樣……不要臉的孫子!」云飛喘著氣叫,左手完全沒有感覺,軟軟垂在身旁,知道受傷不輕。 這時紅粉奇兵一涌而上,圍在他的身旁護(hù)衛(wèi),盡管沒有說話,但是關(guān)切的眼神,卻使人蕩氣回腸。 「我沒事……」云飛點點頭,縱身跨上大白背上,長劍一擺,道:「退!」 「還跑得了嗎?」湯仁狂笑道:「殺,一個不留!」 「沖呀!」黑無常聞聲立即領(lǐng)軍殺出,后來的鐵血軍也由白無常率領(lǐng),以騎兵為首,戰(zhàn)車在后,殺往金鷹陣中。 云飛故意在這里駐軍,是因為地方空曠,四面八方一覽無遺,難以設(shè)伏,要是硬拼,鐵血軍以戰(zhàn)車為主,真的要撒退時,也跑不過他的騎兵的。 金鷹軍撒退了,他們調(diào)頭朝著來路策馬狂奔,也許是主將受傷,更怯於鐵血軍的聲勢,已經(jīng)士無斗志了。 「爹爹,你的傷不礙事吧?」玉翠策馬來到湯仁身畔,下馬用素帕給他裹傷,關(guān)懷地問道。 「沒甚么,皮rou之傷吧?!箿蕮u頭道。 「可惜那小子沒有中計攻城,要不然,四面包圍,他們一定跑不了的?!骨貜V王領(lǐng)著蘇漢詹成圍了上來道。 「現(xiàn)在跑得了嗎?」湯仁笑道:「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條道路可以行軍,我們沿路追下去,一定追得到的?!?/br> 「從這兒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時間,一直追下去嗎?」玉翠皺眉道。 「倘若他們據(jù)城堅守,那可費(fèi)事了?!固K漢也嘆氣道。 「他們早上出兵至今,完全沒有休息,已經(jīng)是疲兵了,能夠跑得多遠(yuǎn),我看不用半天功夫,便可以追到了?!箿受P躇志滿道:「我們?nèi)鐾藭r,已經(jīng)毀去城墻,他們?nèi)绾问氐米。慷夷切∽又辛宋业淖游缢髅?,可回不了百事城了?!?/br> 「蛇無頭不行,那小子死了,也沒有人敢反抗了?!骨貜V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