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陰毒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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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茹一聽,又花容失色道:“那個頭領(lǐng)已經(jīng)走了,這里就剩下那個小頭目說的算了。他會不會趁機對咱們···” 蒂麗絲這時也跟魯清玄相依在一起,但距離沈君茹和錢沖也很近。她聽清了錢沖和沈君茹的對話。這時候,她打斷道:“沈小姐別擔(dān)心,剛才那個武裝分子頭領(lǐng)離開時,已經(jīng)吩咐那個小頭目不要傷害我們了。那個人好像在這些武裝分子中,威望特別地高。我估計那個小頭目不敢對我們輕舉妄動的。” 不料,錢沖神情很凝重道:“我有預(yù)感,在這些反對派武裝分子中間,一定有艾斯拉達的人。目前艾斯拉達一定知道了我們的下落。他下一步一定會命令他的人不惜一切代價除掉我們的。” 魯清玄這時插嘴道:“錢先生,您懷疑那個小頭目就是艾斯拉達的人?” 錢沖沉吟道:“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自然不敢肯定是他!不過,那些武裝分子是如何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的,肯定是那兩個已經(jīng)死去的危險分子的向他們主子通報了咱們的具體方位。他們的主子又通過他們潛伏這里的內(nèi)線泄露我們的行蹤的?!?/br> 魯清玄點點頭:“錢先生分析的是,我剛出洞口時,那個布隆還沒有斷氣,他除了向我講述了一個重要秘密,還認定這些武裝分子就是他的原來主子引來的。” 蒂麗絲一聽,立即好奇道:“清玄,那個布隆到底向你透露了什么重要秘密?” 魯清玄覺得有必要把這個秘密多透露給一些信得過的人,于是向錢沖等人講述了一遍。 錢沖聽了,并沒有顯得足夠樂觀,而是擔(dān)憂道:“這樣看來,我們的處境就更加不妙了?!?/br> 他周圍的人都是一驚,并齊聲問道:“為什么?” 錢沖解釋道:“那個布隆臨死時向您交待了什么,艾斯拉達的臥底也一定看在了眼里了。他們既然了解到了這些,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置于我們死地?!?/br> 錢沖的話雖然讓大家感到驚疑,但還沒讓他們足夠的戒備。 此時,一直等待消息的艾斯拉達已經(jīng)知曉了這些游客的現(xiàn)狀,立即通過電話命令他的臥底:“章魚先生,目前情況相當(dāng)嚴重,請您不惜一切代價。務(wù)必把那伙人一舉鏟除!” 艾斯拉達對他的臥底發(fā)完指令后,依舊顯得惶恐不安。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他沒有心思去上班了,立即又聯(lián)系了同樣半宿不眠的祖亞。 祖亞一直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艾斯拉達的消息,當(dāng)艾斯拉達的來電鈴聲一響,他就立即接通了:“喂,情況怎么樣?” 手機里傳來了艾斯拉達的聲音:“有一個好消息是布隆和差旺都已經(jīng)被恐怖分子射殺了。但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那些游客們都還活著!” 祖亞先是一喜,而后一驚:“怎么會這樣?” 艾斯拉達顯得很無奈:“正當(dāng)我的臥底快要得手時,恐怖分子中的二號人物迪魯也聽到槍聲趕過去了,而且制止了恐怕分子對那些游客們下手。目前,那些游客已經(jīng)被恐怖分子們押解在他們一個流動的駐地?!?/br> 祖亞沉吟了一會,然后問道:“既然我們最主要的麻煩者布隆和差旺已經(jīng)死了,那些游客們還能給我們帶來多大威脅呢?再說,他們既然都落入了那些反對派武裝····” “祖亞先生,他們是恐怖分子!”艾斯拉達立即打斷祖亞的話,并提醒道。 祖亞趕緊順勢講道:“對對對,那些游客們既然落入那些恐怖分子手里,那還有多大脫身可能呢?那些恐怖分子會怎么對待他們?” 艾斯拉達首先回答了祖亞的第一個問題:“那些游客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真相了,假如他們安全返回來,肯定對我們不利。那么,他們之前為什么要改變行車路線,為什么會遭到追殺的懸案就公布于天下了。所以,他們必須得死!” 祖亞不解:“既然布隆和差旺已經(jīng)死了,那最主要的證人都不在了,就憑他們的眾口一詞,也未必能搬倒您呀?” 艾斯拉達嘆了一口氣:“即便聯(lián)邦政府找不到直接的憑證,但我還是逃不掉最大的嫌疑。他們完全可以名正言順地迫使我停職調(diào)查的。到時候,就算他們找不到任何物證,不能讓我坐牢,但也不可能繼續(xù)擔(dān)任尕那的首席部長了。再說,自從普必蓬一死,聯(lián)邦警察一直在我的地盤暗中調(diào)查他的保鏢布隆等人。而布隆卻成為了您的座上賓。這就更引起了聯(lián)邦警察的懷疑。而且,我的臥底還跟我講,布隆在臨死時,好像跟游客中的那位聯(lián)邦警察講述了什么,萬一他們活著回來了,并且布隆又向那個聯(lián)邦警察透露了關(guān)于您我不利的重要證據(jù),那倒霉的就不只是我,連您也脫不了干系了。” 祖亞一聽,不由冒出了冷汗,雖然這個時候正是清早,氣溫還很涼爽。 艾斯拉達又繼續(xù)回答他的第二個問題:“由于那些游客們大部分是來自于中國。由于中國奉行的是不干涉別國內(nèi)政的政策,又不是我國政府的政治或者軍事盟友。他們從沒有發(fā)表過譴責(zé)那些恐怖分子的言論,甚至還講出在尊重葛僗族(反對派的民族)的正當(dāng)權(quán)利的基礎(chǔ)上,展開政治和解的對話的主張。所以,那個具有很強政治頭腦的恐怖分子頭目未必敢對中國游客們不利。否則,他們會受到全世界的譴責(zé)和孤立。所以,我估計,他們有可能對釋放那些游客的。” 祖亞立即懵了:“那我們該怎么辦?” 艾斯拉達又講道:“我剛才已經(jīng)向我的臥底發(fā)出了死命令,不惜以暴露身份的代價,務(wù)必鏟除掉那些游客。不過,那些游客們的命真是太大了。該死好幾回了,都偏偏死不掉。我對于臥底能不能辦到這一點,也持懷疑態(tài)度。所以,我們還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祖亞雖然驚魂未定,但知道現(xiàn)在必須沉住氣。他立即表示道:“那我再把李先生請來,咱們?nèi)齻€人再商量一下吧?” 艾斯拉達答道:“好,咱們一小時后,就在老地方見面。” 再說那個關(guān)押游客們的武裝分子的駐地,已經(jīng)疲憊一宿并且擔(dān)驚受怕的游客們都顯得萎靡不振,但大家也都毫無睡意。不知道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武裝分子會怎樣處置他們。 沈君茹已經(jīng)心力憔悴了。她的嬌軀軟軟的倒伏在錢沖的懷里。 錢沖一邊摟著沈君茹,一邊瞪著眼睛,冷靜觀察著周圍的情形。他正思忖脫身良策。他對于那個武裝分子身份特別高的的頭目突然離開,也產(chǎn)生不祥的預(yù)感。雖然他剛才的分析并沒有讓其他游客們感到情況的嚴重,但他自己的神經(jīng)卻緊緊繃著··· 就在這時候,那個負責(zé)這個駐地的小頭目突然從那頂帳篷里走出來,并進入另一頂最大的帳篷里,那些武裝分子大部分都在那頂帳篷里休息。 當(dāng)他走進去時,帳篷里的武裝分子都橫七豎八地躺著入睡。 他見狀,立即喊來了一聲:“大伙別睡了,都精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