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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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邵隆面對艾斯拉達和自己的主子同時質(zhì)疑,立即分析道:“圖瓦猜金這樣做真是太蹊蹺了。他雖然并沒有動巴魯將軍,但也不該把這個重大的秘密泄露給巴魯將軍一個人吧,這豈不可疑嗎?圖瓦猜金已經(jīng)能調(diào)查到巴魯將軍跟部長閣下來往密切的消息。他這樣做的目的顯而易見是讓部長閣下也知道這件事??峙掠眯木褪潜撇块L您犯錯誤?!?/br> 艾斯拉達尋思了一會,隨即不以為然道:“我并不像李先生認為的這樣。巴魯將軍畢竟是尕那軍方高級將領,也許根本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那些原來的基層軍官也可能真的有人私通圖布亞,而集體接受回去調(diào)查。根據(jù)我在聯(lián)邦政府的眼線報告,那些被遣送的軍官們確實在接受這方面的調(diào)查。他們可以自由回到他們各自的家中。有的被澄清后,還接受了其它職務。所以說,我們可能被聯(lián)邦軍方的一系列舉動,而有些神經(jīng)過敏了。而圖瓦猜金把要跟恐怖分子示好的消息通報巴魯,也許就是只懷疑他是不是跟圖布亞有染,當然就不怕他把這個消息泄露給對方了。而且巴魯將軍掌握的情況確實有這樣的事情。這也應驗了我之前的懷疑,那就是布隆唯一可能抓到我把柄的事情,就是我曾親自接見了他,并對他可能偷偷錄制談話內(nèi)容,并沒有做任何的預防。所以我現(xiàn)在要不惜一切手段,起碼要把那個錄制我本人聲音的手機搶回來,并立即毀掉。當然,我也可能趁機殺掉圖布亞。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br> 李邵隆苦笑搖搖頭:“部長先生千萬不要沖動。我之前已經(jīng)分析過來了。聯(lián)邦政府即便抓到一些對您不利的證據(jù),也不敢貿(mào)然對您展開行動。因為在您的身后,還有千千萬萬的尕那民眾。所以,聯(lián)邦政府要想對您不利,是無法走任何司法程序的,只能靠搞軍事政變來讓您下臺,并軟禁接受調(diào)查。但憑借您的影響,只要有三分之一的尕那民眾起來支持您,就足以把尕那的天給捅破了。按照我這樣的分析,聯(lián)邦政府對您展開的任何行動,都會投鼠忌器的···” “李先生!”艾斯拉達不等李邵隆繼續(xù)啰嗦下去,就斷然打斷道,“當初我和祖亞合作,除掉普必蓬的秘密被布隆在大巴車上泄露了。您干嘛支持我采取行動?您當時為什么不說,即便泄露出去了,并在公眾之間傳播這樣的消息,聯(lián)邦政府也不敢有所動作呢?既然我們自己已經(jīng)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了,就只能繼續(xù)采取善后行動,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了?!?/br> 李邵隆一臉苦相:“唉,早知如此,我們當初還不如讓布隆等人早一點下車,并暗自處置了他??墒牵覀儺敵蹩赡芴非蟆昝馈?,決不想讓任何有關于部長閣下的污點成為公眾的話柄??烧l知那支旅行團真是命大···好像是上天處處在幫他們。這叫人算不如天算呀。我們只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不!”艾斯拉達臉色猙獰道,“只要我艾斯拉達判過死刑的人,那他就決不能繼續(xù)活著。既然我們已經(jīng)走出第一步、第二步了,那就干脆把最后這一步也邁出去?!?/br> 祖亞在旁邊聽得心驚rou跳,不由疑慮道:“艾斯拉達先生,您要真走這一招棋,實在太冒險了。如今政府軍接管了跟那些反對派武裝對峙的地區(qū)。我知道您手里還有一支精干的力量。但又怎么能做到在政府軍接收那些游客和不利于您的物證之前,把這件事情做干凈呢?” 艾斯拉達有些僥幸道:“我知道這是一招險棋。但既然是險棋,就沒有人認為我會冒險。我就干脆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只要我能出其不意干掉那些該死的游客和圖布亞,那幸運的天平還是會傾向我的。” 祖亞一看李邵隆在一旁陰沉著臉不語,便繼續(xù)對艾斯拉達發(fā)問:“您為什么這樣說?假如您真的成功了,但這大的行動,又在軍方眼皮底下大動干戈。難免不暴露于天下呀?您到時怎么向全世界解釋這件事?” “哈哈哈···” 艾斯拉達突然禁不住爆發(fā)一陣狂笑,這讓李邵隆和祖亞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 艾斯拉達狂笑過后,才又鄭重地講道:“只要能把現(xiàn)場所有知情人干掉。那么,這個慘案的結(jié)果就有我說得算了。我可以說,軍方被圖布亞欺騙了,并主動撤軍數(shù)十公里,就是一種愚蠢的行徑。這給了圖布亞處決那些人質(zhì)的機會。圖布亞就是趁政府軍隊的后撤,才把那些人質(zhì)押出他所控制的地區(qū),并對他們殘忍地屠殺。我得知情報后立即趕過去營救。可是,卻去晚了一步。圖布亞已經(jīng)殺死了所有的游客。我于是趁他們還沒有撤離時,立即對他們采取了攻擊。圖布亞以為政府軍距離他們很遠,結(jié)果猝不及防,被我們政府警察部隊一網(wǎng)打盡了。我的這次行動雖然沒能及時拯救那些人質(zhì),但卻為尕那除掉了第一大禍害。這依舊可能轟動整個尕那。而那個圖瓦猜金,就只要啞巴吃黃連的份了。他們之前從恐怖分子那里聽說的關于我的‘罪證’,也就純屬于子虛烏有了?!?/br> 艾斯拉達滔滔不絕的一番話,雖然讓李邵隆無動于衷,但卻讓祖亞眼眸一亮:“如果真像您所說的那樣,那么,所以的局面立即逆轉(zhuǎn)了。您事后還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聯(lián)邦政府。正是他們的軍隊不作為,才釀成這樣的慘劇?!?/br> 艾斯拉達冷冷一笑:“祖亞先生說得對極了。真理永遠是屬于勝利者這一邊的?!?/br> 祖亞又蹙眉道:“可您怎么做到繞開政府軍,對圖布亞進行伏擊呢?” 艾斯拉達沉吟了一會,然后表示道:“政府軍的前沿部隊目前已經(jīng)做出了主動后撤到伊黎鎮(zhèn)了。我想,在相距恐怖分子老巢這片廣袤的地區(qū),肯定有可乘之機的!當然,要想讓我們的人順利繞開那些軍隊,并找到一個合適的伏擊地點,這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br> “誰能夠幫助我們呢?” 艾斯拉達面對祖亞的疑問,淡然一笑道:“當然就是您名下那家旅行社的‘活地圖’了!” “您說的是陳菲克?” 艾斯拉達面對祖亞的疑惑,微笑點點頭。 祖亞思忖了一下,隨即表示道:“那我馬上把他請過來吧?!?/br> 陳菲克一來,果然對那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他拿起一張當?shù)氐貓D,并手指著地圖分析道:“在反對派武裝控制的泰水和伊黎鎮(zhèn)之間有一條公路。雖然都是山地公路,崎嶇不平,但依舊可以通行汽車。我估計反對派武裝要想把那些游客護送到伊黎鎮(zhèn),就必須動用幾輛卡車才行。我們要躲避政府軍的耳目,必須在距離伊黎鎮(zhèn)相對比較遠的路段動手才行。而距離伊黎鎮(zhèn)和泰水中間地段有一處險惡的地方叫斷夢坡,那里不僅道路崎嶇,兩旁地形復雜,而且植被茂密。它全長大約兩公里,可是伏擊的好地方,不僅可以從伊黎方向阻擊政府軍,更可以伏擊和消滅反對派武裝分子和那些游客。” 艾斯拉達聽了陳菲克的介紹,不由思索了一下,才又問道:“那里為什么叫‘斷夢坡’?” 陳菲克微笑道:“因為那里的公路太崎嶇不平了。所有的車輛經(jīng)過那里,都會被顛簸的。假如有人在車里打瞌睡,就立即會被顛醒的。” 艾斯拉達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那有捷徑通向那里嗎···我的意思是還能夠繞過政府軍的耳目?” 陳菲克思索了一下,然后對地圖一指:“倒是有一條小路通向斷夢坡的西面,也就是靠近泰水的那一側(cè)。不過,那里不能夠通車輛,需要在一個叫陳營的地方棄車,徒步幾公里,才能通過那里?!?/br> 艾斯拉達不由把手對著桌案重重一擊:“太好了!真是上天助我。我的特警部隊并沒有什么重武器。而且他們每天都訓練不止,完全可以在那里來去自由?!?/br> 祖亞又擔憂道:“部長先生,您的那支衛(wèi)隊可靠嗎?” 艾斯拉達顯得很不屑地回答道:“那還用說嗎?他們都是忠于我的。再說,我本人會親自參加這次行動。足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祖亞又思考了一下,然后又質(zhì)疑道:“當那些政府軍聽到槍聲趕到那里時,您能保證消滅所以的‘恐怖分子’和游客嗎?再說,您就算做到了一個活口都不留,還是會引起公眾的懷疑的。起碼,您這次行動并沒有通知聯(lián)邦政府啊?” 艾斯拉達又足足考慮了十分鐘,才又表示道:“為了給我們消滅他們爭取時間。我可以在斷夢坡靠近伊黎鎮(zhèn)的那一側(cè)安排幾名槍法好的狙擊手。讓他們打扮成恐怖分子的模樣。萬一伊黎鎮(zhèn)的政府軍聽到槍聲,迅速趕過來的話,他們可以射殺政府軍士兵,阻礙政府軍的救援行動。關于我為什么不通知政府軍嘛,就說對他們這次突然撤出這么遠,感到懷疑,擔心他們跟恐怖分子有勾結(jié)。我到時反過來說聯(lián)邦政府想利用游客事件,對我進行人生誹謗。至于我們留不留活口的問題嘛···我想請祖亞先生您來幫忙了?!?/br> “哦,我能幫什么忙呢?” 艾斯拉達一看祖亞驚異的樣子,不由陰險一笑:“我知道您手下有很多的亡命之徒,想請您挑選幾個可靠的家伙,跟我們一起行動。到時候,讓他們也裝扮成恐怖分子,并且做我們的戰(zhàn)俘?!?/br> 祖亞略有所悟道:“您是想找?guī)讉€為您做偽證的人?” 艾斯拉達點點頭:“正是!我到時把恐怖分子的戰(zhàn)俘推到公眾面前,讓他們按照我的意圖招供一切。” 祖亞有些為難道:“可這畢竟是掉腦袋的事,誰愿意做這樣的事情呢?” 艾斯拉達把眼睛一橫:“我這樣做不僅是救自己,也是救您祖亞先生啊!畢竟,您才是參與謀殺普必蓬的執(zhí)行者。您的手下難道就沒有愿意為您去死的人嗎?再說,他們會被我親自處置的。我可以以優(yōu)待戰(zhàn)俘的借口,對他們網(wǎng)開一面的。也就是關押他們幾年后,等風聲一過,就秘密釋放他們的。他們?nèi)绻脦啄昀为z之災來換取一生的榮華富貴,這是任何聰明人都想做的事情。” 祖亞茅塞頓開道:“好的,我立即回去落實這件事?!?/br> 艾斯拉達覺得一切安排都妥當了,就點點頭道:“那好,我們就分頭行動吧?我要調(diào)集所有的特警出動,這樣,就能夠以最短的時間解決圖布亞和那些早該死的游客?!?/br> 祖亞也點點頭:“我想圖布亞不會想到您會率領精干力量,在半路伏擊的。他肯定不會多帶人手?!?/br> 等祖亞送走了艾斯拉達,便問一直悶頭不語的李邵隆:“李先生,難道您還對這次行動不放心嗎?” 李邵隆一愣,隨即搖搖頭:“沒有!我覺得您們制定的行動可以說天衣無縫了。” 祖亞‘哦’一聲,又好奇道:“那您剛才為什么不說話了?” 李邵隆訕訕一笑:“我覺得您們分析得頭頭是道。我還能有什么意見呢?” 祖亞感到李邵隆舉止有些反常,但也沒有往心里去。因為他目前有要緊的事情要辦。 “李先生,請您跟我一起去召集咱們的人,并從其中挑選幾名志愿者(指充當反對派武裝俘虜)吧?” 祖亞一邊往外走,一邊對他講道。 李邵隆突然露出一絲為難的樣子:“不好意思,我家里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峙碌R了,會出問題的。還是由您獨自去吧?!?/br> 祖亞怫然不悅,只好冷冷地表示道:“那好,就由您吧?!?/br> 李邵隆等跟祖亞一分開,就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我的護照辦得怎么樣了?····哦,那太好了!···我想立即離開這里。····對,那些家伙要做蠢事。我不想留下來為他們的愚蠢去陪葬···” 再說堅守在那棟寫字樓頂層的楊少石。他趁張若云等人輪換他的功夫,出去購買了一些食品,而且還弄來一個望遠鏡。 雖然那個望遠鏡的功能不算太好。但楊少石通過它,依舊能更清晰地觀察到那個大院里的情況。 尤其當他觀察那些警員刻苦訓練時,也勾起了他在部隊時訓練的情景··· 嘀嘀嘀··· 就當楊少石對往事冥想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由于他的手機放在那套房間里辦公桌上。正在那里陪小芹吃飯的張若云立即要提醒女兒:“快去把手機給楊叔叔送去?!?/br> 小芹抹了一下嘴角,立即拿起正在響動的手機,直奔楊少石··· 楊少石微笑著道了一聲謝謝,就把手里的望遠鏡遞給好奇的小芹,自己端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馮伯春打來的。 “喂,您好!”楊少石接通電話后,首先發(fā)出一聲問候。 馮伯春在電話里單刀直入地問道:“楊先生,您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 楊少石回答道:“我和若云和麗君正在那棟政府大樓的后院對過的寫字樓上?!?/br> 馮伯春遲疑了一下,又問道:“哦,那您觀察到他們了嗎?” 楊少石點點頭:“是的!我在上面可以清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br> 馮伯春又問道:“您沒觀察到他們有何異動嗎?” 楊少石回答:“目前還沒有?!?/br> 馮伯春沉默了一會,又繼續(xù)講道:“剛才我接到軍方通知,讓我們家屬立即去伊黎鎮(zhèn)。因為政府軍決定在那里從反對派手里接收我們的同胞···” “真的嗎?太好了!”楊少石聽到這里,不由興奮地打斷道。不僅是他,就連張若云和王麗君以及站在他身邊cao著望遠鏡的小芹都眼前一亮。 馮伯春遲疑了一下,然后緩緩地講道:“楊先生,我理解您們迫切想見到親人的愿望。不過···我總覺得艾斯拉達當局不會善罷甘休。再說,咱們的同胞從反對派控制的地盤要去伊黎鎮(zhèn),需要走近30公里的距離。那里自從政府軍一撤,就變成了安全真空地帶。我擔心···” 馮伯春語音講到這里,便戛然而止了。 楊少石猶豫了一下,便問道:“從尕那市區(qū)距離伊黎鎮(zhèn)有多遠?” 馮伯春盤算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大約有一百五十公里吧!” 楊少石點點頭:“假如那些人要行動,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就可能到達現(xiàn)場的。我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馮伯春聽了,又顯得很矛盾道:“可如果這樣的話,您們可能會錯過現(xiàn)場迎接親人的機會了?!?/br> 楊少石顯得很大度道:“這沒什么!只要能確保他們都平安。我的心里也就踏實了。您就跟其他家屬們先去吧。我們再觀察一段時間,假如確定他們沒有異動,就打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里的?!?/br> 楊少石的話正符合馮伯春的意思。他又勉勵了楊少石幾句,就掛斷了電話。他下面要做的事,除了等候楊少石的消息,就是去酒店,組織家屬們趕往伊黎鎮(zhèn)了。 張若云和王麗君等人對楊少石的舉動有些不解,就連急切要見到爸爸的小芹也撅起了小嘴。 王麗君干脆就帶著埋怨的語氣質(zhì)問起楊少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