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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卻沒想這么多,認知被刷新,他的嫉妒心在不停的燃燒,惡狠狠地瞪著紀羨雨。 別以為我沒其他辦法整你! 看樣子,霍非寒和這些人的關系不算特別好,紀羨雨踩穩(wěn)了腳,背脊直板,問:“你今天為什么過來啊?” “是說我?guī)銇磉@?” “嗯?!?/br> 霍非寒:“就是想帶你出門透氣,白哲又剛好說今天馬場這不錯,就過來了?!?/br> 紀羨雨:“哦……” 兩人正隨便聊著,這時身后咋然傳來一聲驚呼和馬蹄疾跑的聲音,霍非寒太陽xue一跳,扭頭只見原本還相隔十幾米之外的白哲,騎著馬不受控制地朝這個方向疾跑而來,眨眼間就很快離近了。 他控制不住馬,不斷地驚呼,工作人員見狀趕快上前拉住馬繩,進行安撫,最后成功在距離五米處的地方被制止住。 只不過紀羨雨身下那匹弗里斯蘭馬卻受到了嚴重刺激,啼鳴響起。 “小魚!” 霍非寒眼前一黑。 “………………” * 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天花板。 還有床邊數十名整裝待發(fā)的醫(yī)學專家。 霍非寒:“……” 眼前突然出現一根手指頭,張奇緊張問:“老板你醒啦,知道這是什么嗎?” “……”霍非寒:“數字一。” 張奇面部扭曲,哭嚎一聲:“完了,醫(yī)生你們快來幫幫我家老板啊,他可是霍氏集團的頂梁柱,不能變傻??!這分明是一根手指頭!” 霍非寒太陽xue一跳,他是個紳士,不能動粗口。 他煩躁的把這十名專家趕出病房,看了眼哭得半死不活的張奇問:“我是怎么到醫(yī)院的?” 說著,他倒吸一口冷氣,發(fā)現自己的前額被紗布包裹住。 張奇哭哭啼啼:“是紀先生把你送到醫(yī)院的——嗚嗚老板,紀先生對你真好,把你從馬場送來醫(yī)院,全程都是他一個人在照顧你,沒經他人之手呢?!?/br> 霍非寒愣怔:“真的嗎?” (°ー°”) “嗯!” 霍非瞬間被紀羨雨的“體貼”,感動的一塌糊涂:“那他人去哪了?” 可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他正問著,紀羨雨就從走廊外回來,霍非寒見了,就把張奇這個電燈泡而不自知的人趕出去,說自己餓了,讓他幫忙打飯。 屋里就剩他們兩人,紀羨雨問:“你怎么樣了?” 霍非寒有點嬌羞:“還好……就一點疼。小魚謝謝你,在我暈倒的時候還這么照顧我。”想必太過愛我了吧。 紀羨雨給他剝橘子:“沒事,馬場那里全是男性,我不知道你的應激癥在昏迷狀態(tài)是否會發(fā)作,安全起見就幫你送到醫(yī)院了,其他事都是護工和護士幫忙的?!?/br> 霍非寒瞬間垮下一張批臉:“……” 是他自作多情了嗎QAQ 他試著挽尊,接過橘子干咳一聲:“對了,我是為什么進醫(yī)院來著,有點記不清了?!?/br> 紀羨雨關懷地看了他一眼,隨后就緩緩道出事情原委。 原來是在弗里斯蘭馬受到刺激驚嚇的時候,紀羨雨第一時間就想起霍非寒告訴他的對應措施,沉著冷靜地很快安撫好了馬,但霍非寒就可惜了點……他下意識想去保護紀羨雨,反倒被馬踹暈。 “下次記得戴好頭盔?!?/br> 知道真相的霍非寒眼淚掉下來:“……” 這也太衰吧…… QAQ 霍非寒瞬間淚崩,這倒不是他覺得怎么樣,只是他居然是在紀羨雨面前活生生被踹暈的,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紀羨雨見他突然轉頭,連忙問:“你怎么了?” 霍非寒委屈的將臉憋在枕頭里,過了會兒才悶悶說:“橘子太酸了。” “那換芒果?” “塞牙?!?/br> “甘蔗?” “廢牙?!?/br> “山竹?” “太甜?!?/br> 紀羨雨:“……” 還好霍非寒下午去檢查了CT,腦子沒問題,這讓紀羨雨松了口氣。 至于白哲的馬失控那件事,誰都不知道原因,調了監(jiān)控也沒發(fā)現任何異常情況,好在沒有特別嚴重的人員傷亡,霍非寒也沒追究什么。 在醫(yī)院養(yǎng)病的一天里,白哲和其他人本來想來看病的,但都被霍非寒拒絕。 畢竟這挫樣太打擊人的信心了。 休息了一天后,霍非寒就出院了,在路上,他忽然接到電話說他的哥哥霍默山回國到家了。 霍非寒腦袋上的問號一個也拔不出來。 “我知道他過年后就回來,但為什么一個消息都不和我說?” 霍遠在另一端笑道:“還不是你住院了,怕你分神擔憂——早點回來哦?!?/br> 等霍非寒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后,才對紀羨雨說:“我哥回來了?!?/br> 紀羨雨還在欣賞沿途風景,聽到這猝不及防的消息,一愣,反應正常的“哦”了一聲。 “他要看見我因為這事肯定要說我……”霍非寒嘀咕著,打開手機相機,重新檢查了下前額那道不太清楚的淡痕。 問:“小魚,這應該不會很丑吧。” 紀羨雨勉強笑了下:“不丑,還是帥的?!?/br> “那就好?!?/br> 在他撩劉海的過程中,紀羨雨咋然注意到他手部一派很難讓人注意的淡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