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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社會而言,Alpha擁有更多的晉升通道,而Omega即便付出成倍的努力,也依然很難獲得人們的肯定。 第二天,韓承業(yè)下班回到家里的時候,琴房已經(jīng)空了。 “少爺?!备2昧朔块T,“夫人和大少爺回來了,老爺讓您下樓去見見夫人?!?/br> 韓承業(yè)的心理有些不安,他想起年幼時閣樓上的爭執(zhí),那片陰影揮之不去。 整理了一下衣服,韓承業(yè)下樓,看到那個兩鬢斑白的男子,他皮膚慘白、雙眼呆滯、微微駝背……和記憶中那個書生氣的男子相去甚遠(yuǎn)。 “您好?!表n承業(yè)面對男子伸出手。 這似曾相識的畫面,一如當(dāng)年,mama帶著他找上門,對著他伸手道:“你好,我是你老公在外面的女人?!?/br> ◎作者有話說: 求評論求收藏么么噠 ◎最新評論: 韓小寶這個名字真的很合適啊 -完- 14.痛苦的回憶 對面的中年男子一怔,過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你好?!?/br> 福伯端出茶杯,輕聲說:“老爺在電話里說,他還有二十分鐘才能到家?!苯又匾廪D(zhuǎn)向男子說道:“夫人,老爺給您買了蛋糕,說您的生日快到了,給您提前慶祝?!?/br> 這番話,讓柳年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眼睛里泛起一絲漣漪,起初是丈夫依然記得自己生日的欣喜,而后卻變得惴惴不安起來,慌張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衣服。 “小遠(yuǎn),我的衣服好看么?會不會太老氣了?看著讓人不舒服?。俊绷暾f完,急忙低頭查看自己的著裝。 韓修遠(yuǎn)心頭滴血,柳年是個單純的人,單純到即便過去這么多年,也依然對韓景山抱有夫妻情意、也依然相信,那個人會有浪子回頭的一天。 “爸爸,很好看了,衣服褲子都是新的,很好了?!?/br> 柳年還是有些不安,在整理衣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看到自己的手指,驚呼道:“哎呀,我這指甲這么長了,跟要吃人的妖怪一樣。景山看到了,又要說我了。他把我喊回來,又要給我過生日,就是要以后跟我好好過的呀,我怎么好這么邋里邋遢地見他……” 柳年說這一長串話的時候,雖然依然磕磕絆絆,但卻比之前視頻要流利得多。 韓修遠(yuǎn)聽到爸爸略帶嬌羞地說出這些話,有些不可思議,他曾經(jīng)聽醫(yī)生說過,爸爸的病在于心結(jié),唯有他走出這個心結(jié)才能治得好。 見兒子不作聲,柳年不安地捏住兒子的手臂,撒嬌道:“小遠(yuǎn),幫我剪掉嘛?!?/br> 韓承業(yè)飛奔上樓拿了修剪包,兩人一左一右,一個剪指甲,一個搓指甲,幫柳年修理。 似乎是喜悅影響到了柳年,他的話逐漸變多了,腦子也似乎活絡(luò)起來,眼睛里也冒出了光點(diǎn),“哎呀,這個年輕人真的是還蠻不錯的。小遠(yuǎn),他是誰???” 韓承業(yè)一怔,他改了名字,而柳年并不知道這個名字。 “老爺,您回來了?!?/br> 眾人因?yàn)轫n景山的到來,拘謹(jǐn)?shù)卮蛄苏泻?,韓景山看到柳年后,給了個笑臉,“這不是挺好的么。” 飯桌上,柳年頻頻給韓景山夾菜,韓景山看到柳年筷子上被口水沾濕過的地方,皺眉道:“我夠吃,你別給我夾菜了?!苯又尭2o他換了一碗飯。 “哎呀,不要扔掉呀,這么多菜,多浪費(fèi)啊。”柳年因?yàn)椴∏?,思維依然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經(jīng)濟(jì)緊縮的時候,那個時候,五十元的菜金,可以用上整整一個禮拜。 韓景山聽后面色有些不悅,似乎是被引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飯桌上的氣氛有些緊張。 “不浪費(fèi)不浪費(fèi),我吃?!表n承業(yè)對著福伯招手,把韓景山不要的半碗飯菜倒進(jìn)自己碗里。 柳年看到食物沒有被浪費(fèi),這才緩和下情緒,韓修遠(yuǎn)感激地看了韓承業(yè)一眼,韓承業(yè)回以一笑。 “嘭”地一聲,韓景山把飯碗重重擱在桌子上,對著韓承業(yè)怒道:“韓家是破產(chǎn)了?要讓你吃剩飯了?你是沒飯吃還是餓死鬼投胎?上趕著吃別人的剩飯?一股窮酸樣!你這是給誰看!給我看么!” 一語雙關(guān),指桑罵槐。 韓承業(yè)垂下眼,道歉道:“對不起,父親。我下次會注意的?!?/br> 另一邊的韓修遠(yuǎn)感到了爸爸的害怕,把這一筆記在了心里。 “哼?!表n景山喝了口茶,他偶爾會披上羊皮表現(xiàn)出寬宏大度且友善的一面,但他不會永遠(yuǎn)都披著羊皮,多則十分鐘,短則十幾秒。 今天的角色扮演對韓景山而言,時間太長了,他終于是演不下去了,直奔主題,對著柳年說道:“我看你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個禮拜有個慈善晚會,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出席,晚會上你對媒體說承業(yè)就是你的兒子,只是為了照顧你,經(jīng)常國內(nèi)燈塔兩邊跑,所以不怎么露面。聽清楚了嗎?” 柳年看著韓景山,眼神又變得呆呆地,他沒反應(yīng)過來,癡癡地說道:“我沒有別的兒子,我只有小遠(yuǎn)一個兒子。你為什么要讓我說,他是我的兒子?” “我讓你這么說你就這么說!哪兒來而這么多廢話!”韓景山站起身,讓福伯招呼司機(jī)。 柳年見狀情緒立刻激動起來,他撲到韓景山身上,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將過去的記憶和現(xiàn)狀重疊,“你要去哪兒?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個女人了!景山,你不可以去找那個女人的!我們有家的?。∥覀冇泻⒆拥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