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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炮轟地一聲響,金粉和彩帶落在二人肩頭。 儀式結(jié)束后便是宴會,在座的雖然都是娛樂圈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但彼此之間都是老熟人,也不在乎什么繁文縟節(jié),坐在席上就是干飯。 招待賓客是一件難事,虞衍川并沒有讓郁青太過插手,拿著一杯酒四處寒暄著,一晚上喝了不少,到最后表面上雖然鎮(zhèn)定自若,但郁青知道他已經(jīng)醉了。 午夜時分,嘉賓們終于散了。郁青叫上時航才終于把虞衍川抬回酒店里,時航離開之前還十分揶揄地笑笑,留下一句“明天早宴遲到一點也沒關(guān)系哦”。 郁青:“?” 他沒把時航的話放在心上,將虞衍川扶到床上睡下,準(zhǔn)備去坳一杯蜂蜜水。等到他拿著杯子回到房間里時,就看見對方正筆直地坐在床上。 “你怎么起來了?”郁青走過去將蜂蜜水放在柜子上,輕聲說,“喝完就躺下吧,明天還有早宴?!?/br> 誰知道虞衍川卻是搖搖頭,隨后伸手將郁青拉到自己身前,將臉側(cè)貼在對方的肚子上,小聲叫了叫郁青的名字。 “嗯?”郁青輕聲應(yīng)道。 虞衍川聽到他的回答手里的力氣松了松,語氣也散漫下來:“我好高興......” 聞言郁青愣住半晌,隨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發(fā)現(xiàn)虞衍川只要一喝醉就會很黏人,經(jīng)常這樣抱著自己哼哼,語氣十分依賴,而且怎么扒拉都扒不開。 所幸他便任由虞衍川抱著,等到對方說完話像是哄孩子一樣把蜂蜜水又拿了過來,“把這個喝掉睡覺好不好?” 果然,這個時候郁青只要不離開,說什么虞衍川都會答應(yīng)。于是對方松開抱著他的手,仰起頭定定地看著郁青。 郁青一時失笑,還好他提前有準(zhǔn)備勺子,便一勺一勺地給虞衍川喂。 等到一杯水喝完,郁青的手也有些酸了。他將空杯放在一邊,揉了揉眼睛說:“睡覺......” 吧字還沒說出來,他腰間突然襲上一道力量,將他整個人按到了床上。虞衍川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眼里似乎涌動著什么。 放在以前郁青肯定會胡思亂想,但是他們同居之后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最終都被虞衍川以“還沒到時候”給徹底扼殺了。 于是他見虞衍川這樣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咕囔著說:“還沒到時候......” “不,”虞衍川卻是搖頭,篤定地說,“到了?!?/br> 郁青沒明白他的點到底在哪兒,“怎么就到了?” “我們今天結(jié)婚了?!?/br> 郁青:“......” 他躺在虞衍川身下,半天才終于明白虞衍川的邏輯。 這人的“到時候”,竟然是說結(jié)婚。 沒想到sao話連篇的虞衍川還這么傳統(tǒng)?! “之前我們沒有結(jié)婚,我怕你會后悔,”虞衍川說話的時候撫摸著郁青無名指上的婚戒,“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人都是我的。” 也許是因為醉了,虞衍川說話的時候有些孩子氣一樣的固執(zhí),郁青忍不住笑了笑,輕聲說:“可是結(jié)婚了也會離婚啊。” 這本來是郁青無意之中說出的一句話,誰知道卻讓剛剛還滿懷自信的虞衍川瞬間有些蔫兒了,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些受傷,憋了半晌都沒憋出一個字。 沒想到對方是這個反應(yīng),郁青有些猝不及防,他拍了拍虞衍川的后背,好言哄著:“不會,我不會和你離婚的?!?/br> 但這句話似乎并沒有安慰到虞衍川,見狀郁青只好仰起頭,吻上他的唇瓣。 而虞衍川也很上道,閉上眼睛任由郁青吻著。 這樣躺著主動的姿勢很不舒服,郁青親著親著就有些想退開,誰知道虞衍川的手抵住他搖搖欲墜的腦袋,反客為主地撬開他的唇瓣。 他們吻得難舍難分,因為剛剛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空氣之中也有些曖昧的氣氛。 被以前虞衍川那句“還沒到時候”佛了大半年的郁青,這時終于開始變得慌亂起來??墒乾F(xiàn)在和虞衍川吻著,內(nèi)心的熱瞬間將那慌張吞噬。 眼前這個人好像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讓他內(nèi)心暗潮洶涌。 ...... 這一晚的月亮比任何時候都要亮,照進窗子里,郁青才終于從一陣迷亂中發(fā)現(xiàn)窗簾沒有完全合攏。 于是他無力地抬起手拍了怕虞衍川,而對方粗喘一聲,抬起手將那最后一絲光亮遮住。 在屋內(nèi)漆黑的一瞬間,郁青看見了虞衍川那雙猶如墨水般漆黑的眼睛里多了一層霧。 后來他才知道,那一層霧是自己眼中溢出的淚水。 ...... 到第二天醒來,郁青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才終于明白昨晚時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們倆確實沒趕上早宴。 而且那狗賊一大清早還敲了他們的房門,在門口和虞衍川聊了幾句,十分揶揄地喊了一聲郁青的名字,轉(zhuǎn)頭就跑了。 郁青一陣無語,洗漱完后看著客廳里的虞衍川,問道:“他來干什么?” “送東西?!庇菅艽▽煞庑欧旁谧雷由?。 見狀郁青皺起眉頭,走過去拿起桌上的信件,上面寫著他和虞衍川的名字。 “誰寄來的?”郁青邊說邊拆開。 而虞衍川沒有說話,抬手輕輕按著郁青的腰,視線越過郁青的肩膀,落定在拆開的信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