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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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天那和親的隊(duì)伍就要來了,沉容心里焦慮,時(shí)常夜不能寐。 因著還要陪葛思妍,沉容向家里撒謊說近日公務(wù)繁忙,還要準(zhǔn)備迎接和親隊(duì)伍,所以不能在家住。沉氏夫婦十分開心,自以為兒子終于一心撲到官場上了,實(shí)在欣慰,所以也沒再多說什么。 衙門廚房簡陋,但葛思妍廚藝不錯(cuò)。二人買了一塊rou,又買了些清白小菜,由葛思妍親自下廚烹飪。沉容一邊愁著怎么和父母解釋這個(gè)突然從天而降的兒媳,一邊還要煩憂和那些老jian巨猾的家伙們周旋。坐在小飯桌前咬著筷子臉上愁云慘淡。 葛思妍看他這樣,知道他心里煩悶,故意打趣道:“怎么?我做的飯那么難聞?你愁什么?”沉容呵呵一笑,吸了口氣,廚房里飯香四溢,番茄燉牛腩在爐子上噗噗地冒著熱氣,鍋里炒著清淡的小白菜,桌上放著一道已經(jīng)炒好的苦瓜雞蛋,色香味俱全,帶著人間煙火氣。沉容暗道,已經(jīng)有此良妻,何苦再想那些未來的煩事。哪怕是兩天以后就要來和親隊(duì)伍又如何?不也是兩天以后么。不如今天和小媳婦兒一起開開心心的,那才是暢快。 想著,沉容笑道:“無事。就是餓了。”葛思妍莞爾一笑,把菜裝盤,又端上了燉好的牛rou:“吃吧,剛好做完了。”沉容握住她的手道:“以為你是個(gè)女嬌娥,沒想到阿妍的武藝是脂粉隊(duì)里英雄。以為你是個(gè)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沒想到你是個(g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妻子?!备鹚煎此壑袦厍槊}脈,偏偏沉容生得俊俏,目若朗星,面如敷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不論是什么女子看見他這般人物盯著自己看,還這樣溫柔,大概都會(huì)臉紅吧。葛思妍別過頭去不看他,給他夾了兩塊rou:“你再說,我要感動(dòng)哭了?!?/br> 沉容忙道:“不說了,不說了。不要看阿妍哭?!备鹚煎念^一暖,往嘴里送了兩口飯,把雞蛋從苦瓜里挑出來,夾到他碗里:“看你呆呆的,卻這么會(huì)哄女孩子開心。你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逗女孩子?”沉容連連擺手:“怎么會(huì)呢?天地良心,我可只同你一個(gè)女孩兒要好?!备鹚煎樇t道:“哼,你這只沉呆鵝,第一愛說酸話,第二愛發(fā)呆?!背寥輷u頭道:“錯(cuò)了,沉呆鵝第一愛你,第二愛說酸話,第叁愛發(fā)呆?!备鹚煎犃?,又羞又喜,笑道:“那我多謝你啦!”又往他碗里夾了許多牛rou。 二人吃了飯,沉容自告奮勇地洗碗,洗完也不忘興高采烈地對阿妍邀功。非讓葛思妍夸了他,才肯把碗歸位。 今晚月色絕佳。沉容和葛思妍在后院樹下席地而坐。葛思妍見他紅著臉木木的,想來又是犯了傻氣,問道:“又怎么了?”沉容輕聲道:“沒什么,就是想抱著阿妍。好想抱著阿妍,再...親親阿妍?!备鹚煎哪樤谠律幕\罩下多了幾分柔情,耳畔蟬鳴不止,沉容覺得臉上發(fā)燙,不敢看她那雙多情的眼。 “好啊,那你就抱唄。 沉容輕輕攬過葛思妍,葛思妍笑道:“看你,什么都文文靜靜。真是沉姑娘!”沉容因長相俊美,行為體貼,小時(shí)候就常常被玩伴戲謔是姑娘小姐一般的人物,但如今從這小丫頭嘴里說出來,卻不叫人生氣,倒是愛人得很。沉容笑道:“那阿妍說我是,我就是?!备鹚煎擦伺采碜樱娣匕胍蕾嗽谒麘牙?,自己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呆鵝身上那么香,那么暖?!澳且院蟀萘颂茫闶俏蚁眿D兒,我是你相公,可好?”沉容想了想,覺得有些滑稽,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好啊?!备鹚煎哺┛┑匦?。 忽然葛思妍直起身來,隨手抓了兩團(tuán)泥巴,小手這么一捏,一對兒小人活靈活現(xiàn)。沉容看著甚是好玩。葛思妍又隨手抓了些草根樹葉,以樹葉做碗,以草根做菜,拿起一個(gè)小人道:“沉呆鵝,今天吃什么呀?”又捏起一個(gè)小人故意學(xué)著沉容的聲音道:“全聽媳婦兒安排?!背寥菪€(gè)不住,真真是古靈精怪,模仿得有模有樣。 葛思妍又捏起小樹葉折成的碗往里面撒了一把草道:“呆鵝,今天就吃這個(gè)。”沉容已經(jīng)笑得快撐不住了,葛思妍也跟著樂道:“好玩吧?第一次見你這么開心。”沉容輕輕把她再次攬入懷中:“好玩。跟阿妍這個(gè)小鬼頭在一起怎么樣都開心?!备鹚煎睦镬偬钟X得十分溫馨,紅著臉問道:“以后...我們就這樣生活好不好?”沉容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是當(dāng)然。你說我沒真龍?zhí)熳拥拿覅s覺得我比真龍?zhí)熳舆€逍遙許多。”葛思妍歪著頭道:“此話怎講?” 沉容溫聲道:“真龍?zhí)熳游桓邫?quán)重,大臣都捧著他,一來沒有摯友。身邊那么多妃子姬妾,挑花了眼,二來沒有摯愛??晌页聊尘尤荒苡邪㈠@樣的古怪精靈,善良溫柔之妻,既是我的摯友,更是我的摯愛,我怎不比他逍遙?” 聽他這話,葛思妍心里動(dòng)容,平日的跋扈立刻削弱了叁四分。溫順得像一只貓兒似的鉆進(jìn)他懷里,仰臉吻住了他的嘴唇。美人主動(dòng)送上丁香小舌,身上的香氣又是那樣勾人魂魄,沉容心猿意馬,顧不得是不是在戶外,更顧不得是不是正人君子,一雙修長的大手伸進(jìn)她領(lǐng)口,隔著那小肚兜揉搓著這對兒大奶。 第一次見她,她那樣媚人地躺在那,可惜自己只顧那桃源仙洞,宛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沒有細(xì)品這女體滋味。這對兒羊脂玉一般白膩無比的奶兒早就眼饞,但卻不好意思褻玩。如今隔著肚兜一捏,果然溫香軟玉,酥軟無比。二人交換著唾液,眼神也早已經(jīng)迷離。葛思妍不通人事,只覺得這樣很舒服,反正這呆鵝也不敢對自己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吧。 可惜隔著肚兜始終隔靴搔癢,不得盡興。沉容顧不得其他,叁下五除二把葛思妍剝了個(gè)精光:“阿妍...我的寶貝漲得痛哩。”葛思妍想到那日在房中吃了沉容的那根長得十分奇怪的寶貝,那么大,若是漲大了,恐怕真的會(huì)痛。葛思妍小臉上都是擔(dān)心:“這可怎么辦?”沉容紅著臉道:“讓它好好親親阿妍,就好了。”葛思妍似懂非懂,乖乖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任由沉容捏著那對兒傲人的巨乳。 葛思妍雖是練武之人,但身上的rou卻不是硬邦邦的,反而軟玉溫香,讓人欲罷不能。沉容用自己的胸膛蹭了蹭那對兒軟軟的奶兒,更覺如臥錦上,暗嘆此女真是尤物是也。 雖然豐滿,但卻毫無癡肥之態(tài)。世人都贊楊貴妃豐艷,眼前的人兒卻更勝貴妃之風(fēng)。乳兒和嬌臀圓潤豐腴,小腰上也rou嘟嘟的,捏起來十分舒服,大腿更是光潔如玉,很有彈性。但迷人的手腕、十指卻纖細(xì)如葇荑。活像一只白玉葫蘆,天下男人,但凡試過與她歡好,定是忘不了的。沉容玩著粉色的乳尖,臉紅著想:“難怪人說從此君王不早朝,說來也怨不得那皇帝。” 乳尖乃是葛思妍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纖細(xì)的手指一玩弄,便嚶嚀不止。俏臉緋紅,十個(gè)晶瑩可愛的腳趾蜷縮著,一雙長腿也盤在了沉容的腰上。沉容咽了一口唾沫,知道她也來了yin興,故意不插,俯身咬住她的耳朵。 舌尖輕輕掃過女孩的耳廓,耳垂,牙咬住耳垂,舌尖還不留余地地舔弄著。弄得美人兒又濕又癢,直呼:“誒呀,我好難受...容兒...我身上好癢?!背寥萋犓械挠H切,眼里萬般柔情,感覺這次交媾與之前不一樣,以前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欲望,這次更有種水rujiao融的和諧。沉容柔聲道:“阿妍哪里不舒服?”葛思妍紅著小臉,看著眼前的人,卻不好意思說:“想...想和容兒做那事...就是脫光衣服,躺在一起。”沉容輕笑:“好笨的阿妍,只說對了一半?!备鹚煎恢湟?。 沉容伸手探去,果然xiaoxue已經(jīng)濡濕,完全可以插入。沉容道:“做那舒服的事兒,得讓我這大寶貝插到阿妍下面的小洞才是。” 葛思妍紅著臉瞪大了眼:“啊?原來如此,那...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讓那大寶貝插到阿妍下面么?”沉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葛思妍紅著臉啐了一聲,卻滿眼期待地盯著沉容胯下的巨物。 在夏夜里,那東西散發(fā)著一股比周圍的空氣還要火熱的氣氛,讓葛思妍看一眼都頭暈?zāi)X脹,心里又十分好奇:這東西吃起來有趣,不知道插入 是什么感覺。初次見面自己光著身子從床上醒來,沒有一點(diǎn)昨夜的記憶,想來是沒有好好“品”過這寶貝的滋味。 沉容扶著那巨物對準(zhǔn)小洞,葛思妍只覺得像是全身要被撕裂開了似的,眼淚花兒順著眼角滑落,嘴里直喊“誒唷”。 “好壞...原來這么痛...嗚嗚...容兒騙我,原來好痛,還說...啊...還說舒服...” 碩大的guitou撐開了xiaoxue,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像觸電一般讓葛思妍坐立難安。這種感覺太過玄妙,舒服也不是,疼也不完全是,但卻叫人那么上癮。 沉容被這緊致的xiaoxue深深折服。初夜因被人下了藥,阿妍沒有感覺是正常,畢竟算上這次,她的小嫩xue總歸也就被用過兩次,肯定還接受不了自己的龐然大物。沉容安慰道:“我怎么會(huì)騙阿妍?阿妍乖乖躺著,一會(huì)兒就舒服了呢?!?/br> 葛思妍依言乖乖躺好,小手攥成拳,一臉緊張地看著二人交媾的地方。碩大的男根停了一會(huì)兒,看葛思妍差不多適應(yīng)了,就又往前進(jìn)了一步,把緊致的xiaoxue再次撐大了一倍。葛思妍咬著牙,異物進(jìn)入的感覺好奇妙,最奇怪的是,自己好像很舒服。 在戶外,而不是在榻上。好像有一種隨時(shí)都會(huì)被人撞見的恥辱感。偏偏沉容那物事上青筋密布,敏感的嫩xuerou都能感受到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roubang的形狀。沉容看她漸入佳境,也不再客氣,一個(gè)挺身把roubang全部刺入。葛思妍嬌呼一聲,一雙藕臂緊緊抱住沉容的脊背。這roubang已經(jīng)頂在了花口,滅頂?shù)目旄幸u來,沖得葛思妍頭暈眼花。 葛思妍一激動(dòng),xiaoxue兒自然收緊得厲害。沉容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diǎn)被這丫頭給夾射了。伸手一邊一只乳兒把玩起來,下身也毫不示弱地回頂,cao得花口酥軟,再一個(gè)挺身,居然刺入了最最嬌嫩的花宮之中。 葛思妍固然武藝超群,內(nèi)力深厚,但也被這一頂cao得淚珠兒連連,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巨大的roubang在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甚至還在cao著自己嘴敏感嬌弱的花房,好像快要cao到胃部一般兇猛。男人的雙手握住自己一對兒傲人椒乳玩弄著,刺激自己敏感的乳尖,多重刺激之下葛思妍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獨(dú)留此起彼伏的嬌喘之聲不絕于耳。 “誒呀...我...好奇怪...我好像要尿了...” 話音剛落,一股清澈的水柱從xiaoxue里噴出。葛思妍被玩得xiele身子。水柱刺激到沉容敏感的馬眼,沉容也招架不住,咬著牙把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她的花宮里。葛思妍一聲悶哼,柔弱無骨地倒在沉容懷里,說話兒的力氣都沒了。 沉容抱著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子,就一起同塌而眠。葛思妍湊在他耳邊道:“你不是說最近睡不好么?這是我隨身帶著的香包,內(nèi)有幾味安神的草藥,你塞在枕下興許會(huì)緩解一點(diǎn)兒?!背寥莞屑ふ兆觥?/br> 大概是方才歡愛太過激烈,或者這香包確實(shí)有用,很快沉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深夜,屋外忽聞布谷鳥啼鳴。感覺身邊人大約是睡熟了,葛思妍悄悄拿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下床披好了衣服,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人。他的臉比平常還平靜溫柔。葛思妍蹙眉哀傷道:“真是個(gè)呆鵝...”說罷,悄聲走出門外。 只見一男子身著黑袍,臉上蒙著黑紗,還戴著一頂不合時(shí)宜的草帽,整個(gè)人蒙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來了?”男人聲音低沉,開口問道。 葛思妍輕哼一聲,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黑衣男子道:“讓你想的事兒,想清楚沒有?上頭的人說了,這小子看著敦厚,實(shí)則倔得很,又極其聰慧。一定會(huì)壞了咱們的大事兒,不把他除掉,恐怕未來大業(yè)受阻。” 葛思妍想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想到他笑著的眼睛,心像比刀口剜著一樣痛。沉吟片刻,葛思妍咬著唇道:“抱歉,我做不到?!?/br> 黑衣男子冷笑:“做不到?可別忘了...他們,還在我們手上呢。哼,做不到也得做!你以為你手上就干凈么?” “混賬!”葛思妍怒道,“除了威脅,你們還會(huì)什么?今日復(fù)明日,一天又一天,我已經(jīng)為你們做了那么多!但你們卻遲遲不肯兌現(xiàn)承諾...現(xiàn)在又讓我枉多一條人命!” 黑衣男人毫不在乎:“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得給我記住,讓你來,不是為了讓你兒女情長,是讓你為我們辦事的?!闭f罷,一甩長袍,閃身不見了。 葛思妍站在月光里,心如亂麻。鼻尖一酸滾下淚來。又怕屋里的人聽見,不敢再哭,擦干了眼淚,死命咬住手背返回屋里,照原樣躺回了人的懷里。 啜泣了一會(huì)兒,又累又困的葛思妍還是睡著了。但身后平穩(wěn)呼吸著的沉容卻悄悄睜開了眼,看著懷里的人兒,沉容有些不知所措。 “阿妍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