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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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蓉城可是熱鬧非凡。一頂奢華的轎子由十來個人簇擁著,走過大街小巷。轎子里坐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今皇上的親弟弟,也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手握兵權(quán),對皇家忠心耿耿,寧做綠葉陪襯在皇上身邊輔佐的——朝陽王。 知府府上,大小官員又一次羅列兩排,畢恭畢敬地垂手而立,恭迎朝陽王大駕。司馬清一早在清點官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沉容不在其列,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正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也沒派人去找他。 屋內(nèi),一具光溜溜、香軟軟的女體正趴在椅子上,嬌臀高高翹起,而她身后是一個身形精瘦的男子握住她的腰肢,一根巨龍正進出于女子粉色的花xue之中。抽插之猛烈,讓噗呲噗呲的水聲不絕于耳。 “夫君...夫君好厲害...嗯...怪不得大寶貝一早就硬了...原來...原來夫君也想我了...” “小壞蛋,cao死你...誰讓你一覺醒來就往我懷里鉆...那么可愛..嗯...” 沉容把她攬在懷里,葛思妍雙手脫離椅子,沒了支撐點,唯有xiaoxue里的roubang支撐著整個身子直立,只能靠在男人懷里。美人兒身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好不香艷。沉容俯身吻她,從粉嫩的小嘴到優(yōu)美白皙的脖頸,一路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葛思妍被cao得渾身乏力,仿佛自己是那發(fā)了情的母貓,滿心滿眼想的都是沉容的大roubang在自己身子里如何興風(fēng)作浪。時而頂?shù)交?,時而又壞心地研磨著xiaoxuerou壁,嫩嫩的xiaoxue不知是怎樣吃下這龐然巨物,還能吃得這版盡興,嘖嘖作響。 葛思妍一聲嬌呼,軟綿綿趴在椅子上沒了聲息,奶白的jingye混著透明的花液形成yin靡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弄濕了一大片椅子。 沉容擦了擦汗,看了一眼一邊的西洋鐘,離朝陽王來還有一會兒,現(xiàn)在趕過去的話應(yīng)該還來得及。沉容草草穿上官服,戴上官帽,又往身上藏了一只香囊掩蓋歡愛過后的氣味。葛思妍趴在椅子上懶懶地瞇著眼:“這么急做什么?”沉容笑道:“你個小磨人精,一天榨干我多少次,還好意思問呢。朝陽王估計一會兒就到了,我得趕緊過去迎接?!闭f著,已經(jīng)一腳跨出門去,走得無影無蹤。 朝陽王...葛思妍聽見這個名字,剛剛慵懶嬌媚的神色一掃而空。聽見這個名字,葛思妍的后背都難免出一身冷汗。他來做什么?任務(wù)不是已經(jīng)在進行中了么? 沉容匆匆趕到會客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已經(jīng)眾星捧月似的圍繞著一個衣著華貴,面容端莊,玉樹臨風(fēng)的男子??此s莫五十來歲,胡子修剪得十分得體,堪稱美髯公也毫不過分。“想必就是朝陽王了,該死該死,居然提前到了。也是我貪歡,來得遲了?!背寥菪睦锇底载?zé)怪自己,悄悄溜到人群的最后,裝作自己一直在這兒似的。 朝陽王微微一抬眼,便看見一個年輕人正往人群后面挪——想不注意到他也不行。面若敷粉,目若朗星,看著是個白面書生,但眉宇之間卻是意氣風(fēng)發(fā)。朝陽王笑道:“你可就是白云縣縣令沉容?” 沉容猛然一抬頭,正好對上朝陽王的笑,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起來是那么慈孝,毫無怪罪之意的表情,但卻讓沉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正是下官。下官來遲了,望王爺海涵?!?/br> 司馬清道:“還不快上前參拜。瑟瑟縮縮在后面算什么樣子?本官可是和王爺夸下海口,說你是個破案奇才,這次的黑衣人案也拿給你全權(quán)負責(zé)的。” 沉容心里暗罵,這司馬老賊,想甩鍋就直說,裝什么大尾巴狼?又有點好笑,自己以前從不在乎這些,也不會刻意去罵誰,但身邊自從有了嘰嘰喳喳的阿妍,自己也跟著她似的,有什么不滿的總是會牙尖幾句。 朝陽王看著眼前的青年,捋了捋胡須:“不錯,看著就是個人才。不過...年輕了些吧?今年幾歲了?”沉容恭敬道:“下官二十有二。俗話說英雄不問出處,還望王爺信任小官。小官已經(jīng)略有眉目,但還在思索一些細節(jié)問題,所以不便細說。等整體案件再清晰一些,小官一定給出一個讓大家滿意的答復(fù)。”朝陽王撫掌大笑:“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可得好生努力啊。本王聽說今晚東瀛王子想讓大家一起進餐,本王也陪他一起,順便寬寬這些外賓的心?!贝蠹壹娂娕鸟R屁說朝陽王思慮周全。朝陽王又說想在這園子里逛逛,順便視察一下工作,眾人陪著他游園,不再話下。 半天下來,才走了大半個園子。好容易走到假山旁邊,這塊兒本該是喜盈閣最出色的部分,但不知道怎的,這假山好像未完工似的,做的并不精致,完全沒有突出假山園林“皺漏瘦透”之美。朝陽王有些不悅:“司馬知府,這假山怎么看起來如此滑稽?讓東瀛來賓看了,會如何想我國?。裤筱蟠髧?,連個假山都做不好?”司馬清有些尷尬,園子起草得太大了,東瀛和親隊伍來之前的頭一天都才堪堪完工,假山石還未完成,司馬清急于收尾,就叫停了雕刻工作。 沉容站出來畢恭畢敬又是一拱手:“回王爺?shù)脑挕km說假山看起來有些不大完整,但在小官拙見,也是一種美感。誰說美就是一種固定的程式呢?而且這假山建得并不遮擋周圍風(fēng)景,王爺何不連著附近的景色一起看——這樣不就顯得花團錦簇,彌補了假山的突兀么?”朝陽王聽言,哈哈大笑,這尷尬的小差錯也就略過不談了。 晚宴時分,沉容想回屋叫葛思妍出來赴宴,卻不見她在屋里。正好奇的時候,卻只聽門吱呀一聲響,葛思妍剛好回來。二人四目相對,葛思妍顯得有點慌張:“容兒怎么就回來了?”沉容道:“該吃飯了,我來喊阿妍?!备鹚煎Φ溃骸暗任覔Q身衣服,馬上?!闭f著,就閃身到一旁更衣。沉容覺得有些奇怪,卻見其衣裙下擺似乎有一點淡淡的紅色,沉容揉了揉眼,再次看去,確實有一點淡淡的紅。 “阿妍裙子怎么臟了?” “沒什么,不小心弄到了一點鼻血?!?/br> 沉容緘口不語,只靜靜等她換完衣服。 葛思妍換了一身橘黃色對襟長裙,領(lǐng)口是淺粉色的布料拼接而成,上面有細細的花口,顯得俏皮可愛,卻不失端莊大氣。稍微整理了一下發(fā)髻,二人就前往了晚宴廳。 婢女們魚貫而入,將各色菜肴端上餐桌,每一道菜都叫人食指大動。葛思妍已經(jīng)看花了眼。想起上次宴席,自己穿著那么難看的捕快衣服在后面站了一個多時辰,還不得吃一口飯,心里不禁抱氣。沉容笑著把她拉過來一起坐:“這次就坐我旁邊吧?!备鹚煎行┎缓靡馑迹骸澳窃趺春?..別人問起來...”沉容道:“無妨?!?/br> 很快,所有人都到了場。巧影姑娘也在一旁服侍著,親自點燃了熏香。朝陽王也落座,沉容奇怪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看了葛思妍好幾眼,而葛思妍卻只盯著食物看,似乎在逃避什么似的。若說是因為阿妍貌美,就連見多識廣的王爺也忍不住側(cè)目,那王爺?shù)难凵駞s不是男人對女人那樣的愛慕,若說是因為別的,沉容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解釋。 朝陽王問道:“沉大人,這位是?” 沉容一笑:“這是小官的夫人,也是小官的助手。這次來帶著她也是因為她武藝超群,才思敏捷不輸小官,想來可以幫上一點忙?!背柾踔皇切π?,并未多說什么。沒有人注意到葛思妍已經(jīng)全身微微發(fā)抖。 司馬清看了看,發(fā)現(xiàn)宴會的主角——王子并沒有來。司馬清把安田找了過來:“安田將軍,怎么王子沒有來???”安田也不太清楚的樣子:“王子今天一早就吩咐誰都不能進去找他,把我們?nèi)稼s了出來。我去找找他吧。”司馬清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允。 大家也都不敢動菜,全都安靜地坐在那兒等東瀛王子。 約莫等了一盞茶的時間,王子沒有等來,大家卻只覺得頭暈?zāi)垦?,昏昏欲睡。幾個身子比較差的官員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就連朝陽王也不例外。沉容也感覺頭重腳輕,很快就重重砸倒在了桌上?;秀遍g,聽見房頂上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一抹黑影從窗戶外略過,沉容用最后的力氣喊道:“黑...黑衣人...”便徹底不省人事了過去。 眾人醒來,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兒了。只見那香爐里燃著的香已經(jīng)快要燒盡。晚宴時窗外還是傍晚,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全都黑了。可想而知大家睡了多久。沉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東瀛王子的住處那邊居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眾人面面相覷,疲倦之意一掃而空,全都連滾帶爬地趕過去一探究竟。 那門大開著,門邊守衛(wèi)著的孫乾、孫坤二兄弟以及趙長風(fēng)昏迷不醒。最前面的沉容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發(fā)生了什么—— 屋內(nèi),一片狼藉。燭臺滾落在地上,被子、衣服被扔的滿地都是。東瀛王子面朝地,躺在地上已經(jīng)不省人事。沉容叁步并作兩步上前一看,已經(jīng)沒有了鼻息,把他翻過來,只見他脖頸上有個長長的劃痕,傷口很深,大約是傷到了動脈,地上一大灘血跡。然而,除了那致命的傷口以外,還有一道細細小小的傷口,不仔細看的話幾乎不可能看見。這傷口雖然細小,但卻很深,大概一時間被傷者不會感覺疼痛,但深度已經(jīng)觸及喉管,就算不立即死亡也會因為呼吸不過來而慢性死去。 沉容再捏開死者的下顎,觀其口腔,居然有一灘積血?!半y不成被內(nèi)里所傷...口中吐血?”再觀其鼻腔,發(fā)現(xiàn)里面也有血跡,原來是鼻血。捧著死者的頭顱,沉容總覺得有些硌手,翻過去一看,原來是腦后有兩塊鼓包。和鼻血的癥狀相符合,想必是被擊倒以后磕碰所致。 這是赤裸裸的謀殺。 沉容抬頭,這才看見角落里還蹲著一個女子,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正在無聲地哭泣。沉容上前,那女子猛然仰臉,眾人嘩然,居然是巧影姑娘! 司馬清大喊:“大膽奴婢!竟敢殺了主子!來人,把巧影給我押下去!”沉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有幾個守在門外的護衛(wèi)沖進了,押送走了巧影。不論巧影如何苦鬧,大聲喊冤也絕不留情。 “巧影姑娘不可能是兇手!” 司馬清冷笑:“那誰是兇手?看她一身是血,還躲在角落里,還有比這更明顯的證據(jù)么?”一旁的朝陽王也神色凝重,似乎對司馬清的話深信不疑。沉容直言:“巧影姑娘一介女子,不會武功,還這么瘦弱,是要如何放倒孫乾、孫坤兩個大小伙子,還有趙長風(fēng)這么一個武功高強的刀頭?這不合常理啊!”司馬清道:“哼,我們剛剛在宴會廳暈倒,多半也與她脫不了干系!她也可以用那香迷暈他們啊!” 沉容無言,僵持之下,只見安田緩緩走了過來,還不住摸著自己的太陽xue:“怎么回事...我進來喊王子殿下——王子殿下!王子殿下!您怎么了!”安田龐大的身軀一下撞開幾人,想要沖進來。沉容連忙攔住他:“安田將軍節(jié)哀。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證物都很珍貴,請您叁思,不可破壞了證據(jù)??!” 忽然,看著安田魁梧的身子,沉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不管跪在地上痛哭的安田,扭頭對眾人說:“你們千萬不可苛待巧影姑娘,她絕對是無辜的。給我一天時間,我一定證明她的清白!” 眾人面面相覷,暫且就這么定了下來。而沉容早就胸有成竹,不再贅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