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現(xiàn)在后悔,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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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路回到集合地,石磊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先行爬了上去,陸枕流讓安生背上小文,上去之后,再放另一條繩索來接他和安琪兒。 畢竟一條繩索,很可能承擔(dān)不起這么多人。 然而,就在安生爬上去之后,變故陡生,下一條繩子甩下來的時候,突兀的仿佛被什么東西勾住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陸枕流瞧出了不對。 他瞇起眼睛往漆黑的巖壁上掃了一圈,又打開手電看了看。 “在這兒過夜吧?!?/br> “為什么?”安琪兒方才也跟著看了,沒發(fā)現(xiàn)蹊蹺,十分不解。 就見陸枕流撿起一塊石頭丟了上去,砸在巖壁上的時候,突然就有一根藤蔓刺出來,撞在石頭上,發(fā)現(xiàn)這是堅硬的不能吃的東西,又迅速縮了回去。 安琪兒頭皮發(fā)麻。 “魔爪藤真的是植物?都知道守株待兔了!” 就算是變異植物,那也沒變異出腦子來,不該如此。 陸枕流失笑,他解釋說,并非是故意來堵他們,而是先前一通大鬧,這些魔爪藤已經(jīng)進(jìn)入應(yīng)激狀態(tài),所以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狩獵都不奇怪。 但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因為魔爪藤是喜陰的植物,明日太陽出來了,就可以上去,或者其他人下來,繼續(xù)工作。 總而言之,二人得在峽谷中過夜了。 起初還好,可后半夜竟然下起雨來,而這谷底根本沒有能避雨的地方。 下半身泡在水里,上半身淋著雨,安琪兒只覺著,冷的她有些犯困。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睡,于是她對陸枕流打了個報告,說要往水深的地方找找看,能不能尋到食物。 如果能吃上點東西,補充了體能,或許就不會這樣冷了吧。 陸枕流卻攔住了她。 “且不說你現(xiàn)在去水深的地方,會不會失溫,就算真的抓上來魚,不能烤熟,你敢直接吃下肚?” 安琪兒納悶:“為什么不敢,一般rou里不會有毒吧?” 有毒的都是刺或牙,而不會是rou和血液。 陸枕流瞥了她一眼,似乎想笑但忍住了:“會有寄生蟲。” 安琪兒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團長大概會很納悶,她怎么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她自幼學(xué)習(xí)的衛(wèi)生知識印象模糊,有人提倒是能勉強知道有這么一回事,沒人提絕對意識不到。 不過,確實是很麻煩的事,生病的零碎痛苦也很要命的。 她不敢去了,只能硬熬著。 異能的副作用讓她和蛇一樣,自體控溫能力很差,也只能祈禱這樣凍到明日,不至于凍僵。 陸枕流看著少女的臉色泛著青,越來越糟糕,片刻之后似乎狠下心做了個決定。 “跟我來。”他道。 安琪兒跟著他,上到了一架坍塌了一半的水滑梯上,樓梯上有一個個原本只能起到裝飾作用的棚頂,一段棚頂約有雨傘大小,可以遮住一個人。 陸枕流在一段棚頂處停下來,安琪兒咬咬牙,打算爬到更高的一處。 雖然也不怎么有用,但聊勝于無。 哪知剛要從陸枕流身旁走過去,卻被他直接攬住了腰。 “干嘛去,這樣才能暖和一些。” 說著,他自己坐在冰冷的,不斷有雨水流過的臺階上,卻讓安琪兒坐在了他懷里。 沒有雨水淋在身上,身下又是不斷散發(fā)著體溫的rou體,將寒冷驅(qū)散了一半。 她此刻只穿著塑膠的內(nèi)衣,陸枕流則只有胯下有衣料遮擋,她這么跨坐著,大片的皮膚都貼在陸枕流身上。 陸枕流的肌rou很結(jié)實,胸膛隨著呼吸起伏。 安琪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將雙手放在哪里好。 抵著他胸膛,好似占他便宜似的。 可若是抵著臺階,就會俯下身,讓兩人曖昧的貼在一起,宛若擁抱。 安琪兒手足無措,最后決定,雙手還是抱著自己,只用膝蓋支撐算了。 于是她往后靠了下,試圖找到更舒服的姿勢。 這一靠不得了,臀縫抵在了一個堅硬而灼熱的東西。 她一下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陸枕流。 之前在交易所的房間內(nèi),陸枕流身上衣服整齊,寬大的野戰(zhàn)褲能遮住太多東西,所以當(dāng)時他有沒有對她有感覺,從而興奮起來,安琪兒也看不到。 但如今,這尺寸就貼在她身上,讓她的心跳加快了。 她鬼使神差的說:“如果我們做一些,男人一般都很愛做的事,會不會更暖和?” 答案是肯定的,光是這樣說出來,她的皮膚就已經(jīng)開始隱隱發(fā)燙了。 陸枕流輕笑一聲:“你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可夠快的,我記得沒錯的話,叁天之前你對我可還嫌棄的很,生怕我對你有非分之想?!?/br> 安琪兒咬牙,怒道:“不愿意就算了,就這樣,睡覺!” 陸枕流抬手?jǐn)堊∷难瑢⑺约海骸霸趺床辉敢?,我也是男人,乘人之危的事不愿意做,但如果是心甘情愿的……?/br> 不等說到后半句,他就直接吻上了安琪兒的唇瓣。 安琪兒只有一個念頭:陸枕流的唇舌,大概是他身上唯二柔軟的地方。 不僅柔軟,而且還過分靈巧,舌頭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齒,攪動她的舌尖,又輕舐她的上顎。 安琪兒呻吟一聲,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與此同時,陸枕流將她的胸衣勾了上去,等安琪兒反應(yīng)過來時,她胸前的柔軟已經(jīng)毫無遮擋的貼在陸枕流的胸前,被擠壓的微微變形。 陸枕流一手揉捏著她柔軟的胸部,一手探到了她的塑膠短褲,沿著她髖骨的曲線,將手探了進(jìn)去。 這是完全放水的材料,就算淋了雨泡了水,也不會打濕里邊的皮膚,但她雙腿之間,卻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溫?zé)嵴吵淼膼垡?,將本就不濃密的毛發(fā)打濕,被陸枕流的手指梳弄開,卻又因為短褲的彈力,又緊緊貼在了皮膚上。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安琪兒下意識的在陸枕流手上蹭了蹭,就如同貓兒在樹枝上蹭癢一般。 她聽到陸枕流呼吸陡然變的粗重起來,他直接站了起來,將安琪兒的短褲褪了下去,順手就丟在了更高的臺階上,同時撥開自己短褲上的暗扣。 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蹦了出來。 安琪兒原本意亂情迷的,但看到這東西的尺寸,還是嚇了一跳。 這比隔著短褲時她感受到的,更大了一圈,幾乎和湯罐頭一樣粗,半截手臂那么長。 幾乎跟那些猙獰的,兩米多高的鼠怪的yinjing一樣大了。 鼠怪在侵犯那些姑娘們時,姑娘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歡愉,始終在流血,痛苦哀嚎。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 陸枕流卻抵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guntang而堅硬的roubang就抵在了她雙腿之間。 他啞著嗓子,緊貼著安琪兒的耳垂:“現(xiàn)在后悔,晚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