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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巧了!我也和你一樣!” 兩個人都洗完手,離開衛(wèi)生間往會議室走。 白溫行又問:“你是試鏡的什么角色?” “是一個精神病患者?!?/br> “那更巧了!我們試鏡的是同一個角色!”白溫行驚訝道。 葉奚知也笑了:“那是挺巧的?!?/br> 兩個人走到了會議室門口,葉奚知和他告別,走進(jìn)了旁邊的門。 王頌看見他回來了,才松了口氣:“你怎么這么慢?” “遇見認(rèn)識的人,聊了一會。” 葉奚知坐下又拿起紙張。 “是誰啊?不過...”王頌看了看他,“我怎么覺得你嗓子好像好多了?不啞了?!?/br> 離開的時候,葉奚知的嗓音還很沙啞,說話也是含糊不清,現(xiàn)在又變回了原來的音色。 葉奚知點點頭:“車上喝多水喝好了?!?/br> 他確實有點著涼,不過遠(yuǎn)遠(yuǎn)沒到那么嚴(yán)重的程度,今天早上也有點故意裝生病。 剛剛遇見白溫行,特別是得知對方還和他競爭同一個角色,他的病痊愈了,這個角色他一定要去爭??! “那就好,那就好!”王頌連連點頭。 又待了半個小時,有工作人員敲門讓葉奚知過去。 會議室不大,騰出了一片空地,擺了一排桌椅上坐了幾個人。 盧霽也在其中,他套了一件寬松的西裝外套,撐著下巴表情放空,看見葉奚知的時候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盧霽旁邊坐的是...嗯? 葉奚知懷疑自己看錯了,怎么河導(dǎo)也在這里? 河導(dǎo)就是「河邊的旅館」這部電影的導(dǎo)演,年齡不大,三十多歲,家里有錢所以天天愛搞一些試驗性電影,當(dāng)初唐安沁拍戲這個人就很喜歡亂改劇本,最后「河邊的旅館」原著被改的面目全非,票房也面目全非。 “這算什么?負(fù)負(fù)得正?”葉奚知心想。 空地上還有另一個人,白溫行也在,看見葉奚知又朝他笑了笑。 “兩位好,我是河元,也是這部電影的副導(dǎo)演?!焙訉?dǎo)開口了,第一句話就讓葉奚知沉默了。 “兩位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剛剛那張紙了吧?你們所扮演的這個角色是一個精神病人,他以前遭受過一些痛苦,而這個痛苦來源于自己最好的朋友兼鄰居。后來他從醫(yī)院里逃離,又去找到這位朋友,兩個人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br> 河導(dǎo):“你們要演的就是這個場景,怎么樣,誰先來?”白溫行先提問了:“河導(dǎo),我想問問,讓我們一起進(jìn)來的原因是...?” “一起試鏡?!焙訉?dǎo)說,“一個人演精神病,另一個人演他的好朋友?!?/br> 這是常見的試鏡的手段,也可以節(jié)約時間。 白溫行看向葉奚知:“誰先來呢?” “我都行。” “那我先來吧?!卑诇匦杏悬c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白溫行設(shè)定的場景有關(guān)于校園霸凌,大致上是以前被好朋友背叛,在內(nèi)心里留下了難以釋懷的傷痛,導(dǎo)致自己得病,后來從醫(yī)院里出來后去找當(dāng)初的朋友對峙。 白溫行在演藝圈摸爬滾打多年,演技也還算不錯,特別是感情沖突的戲碼,他聲嘶力竭吼的時候葉奚知還真被嚇了一跳。 “還可以,你覺得呢?”河導(dǎo)在本子上寫了一些什么,轉(zhuǎn)頭問盧霽。 “普普通通?!?/br> 河元無奈地說:“差不多行了,要不你自己去演?你這部電影,我聽過業(yè)內(nèi)的評估,看好的人不多,主要是票房和收益難達(dá)到預(yù)期?,F(xiàn)在就這么點錢,能請得起誰?” 盧霽還是那副平淡的表情,指了指前方:“太夸張,吼的時候很明顯有表演痕跡?!?/br> 河元又看了過去。 白溫行的表演接近尾聲了,葉奚知從頭到尾沒太大的動作表情。 河元皺了皺眉,這個葉奚知好像太呆了,不過他也不吃驚,對方演技的水平他也是事先了解過。 “謝謝?!?/br> 演完后,白溫行朝導(dǎo)演鞠了一躬,他的臉上還掛著淚,胸口還在喘。 大家都拍了拍手,河元露出笑鼓勵說:“演的很好!很有感情,謝謝你!” 接下來,就輪到葉奚知了。 “你要去休息一下嗎?”他主動問白溫行。 “不用,直接來吧,我待會還有事情,就不多待了。”白溫行拿紙擦了擦眼睛,喝了水后就表示自己準(zhǔn)備好了。 葉奚知點點頭,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 “咚!” 一聲悶響,葉奚知一拳打中白溫行的腹部! 即使他很瘦弱,但是再瘦弱的人一拳打中毫無防備的人,也夠讓人受的了。 全場驚呆了,河元手里的筆也掉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實在的試鏡! “……這、這是在…?”河元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盧霽。 盧霽還沒說話,葉奚知開口了。 “你為什么要栽贓給我?”他的聲音很冷,就像一股寒風(fēng)。 “你有病吧!什么栽贓不栽贓的……”白溫行蹲在地上,仰起頭罵道。 葉奚知一把抓起了他的頭發(fā):“你當(dāng)初喜歡我們班花!天天變態(tài)跟蹤她,還去別人家偷她內(nèi)衣!被發(fā)現(xiàn)后倒打一耙最后把事情甩給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白溫行嘴唇哆嗦了:“你、你說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