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沒有再下雨了,滿地枝丫都已收拾妥當(dāng),伊芙琳從窗口看去,每一朵玫瑰都在生長綻放,又是一片好景象。她百無聊賴地收回視線,基裘的手在充滿繡線的華衣中穿梭,她挑出一件讓柯特去換。十六歲的兒子依然是她手中的洋娃娃。 有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忍受她,對伊芙琳來說,基裘幾乎是她厭惡標(biāo)簽的總和,聒噪、刻薄、神經(jīng)質(zhì)以及令人發(fā)瘋的掌控欲,她對此沒有任何自知之明,自說自話是永遠(yuǎn)的拿手好戲。 “這一件和伊芙好相配!去試試吧!” 拜托,不要這么叫我。 “好的,mama?!币淋搅招χ鹕恚舆^基裘手里的衣服。 這是一件紅底白櫻花的和服,一個人難以將它穿上,但基裘沒有讓女仆幫助她,她熱衷于一切裝扮游戲,梳頭穿衣,最好人人都是提線木偶。 鏡中倒映出伊芙琳只穿著白色底襯的身體,基裘站在她后面,用手伸進(jìn)她的后脖頸,撥出翻折的衣領(lǐng)。 伊芙琳躲了一下。 基裘在同一時間握住她的肩膀,尖尖的指甲觸碰她的皮膚,“不要動?!?/br> 伊芙琳看見她黑色衣袖中垂落的手,彎曲時筋rou分明,她瘦得過分了,“太癢了mama。” 基裘為她披上和服,艷色的布料映襯她白如白玫瑰的皮膚,再用黑色腰封勒出一把枝柳般易攀折的弧度。她的臉貼得太近了,吐息噴在她皮膚上,伊芙琳看見她開合的唇像怪物吞吃生rou,“我就知道適合你?!?/br> “謝謝mama?!彼恢涝撚贸θ菀酝獾氖裁幢砬樽龌卮?。 柯特從另一邊的更衣室出來,他也穿著一件女式和服,基裘用扇子捂著嘴笑個不停,興致勃勃拉著他們過家家,伊芙琳當(dāng)她發(fā)癲。 折磨終于在午餐時間結(jié)束,長桌上的座位一成不變,屬于奇犽的那個空蕩蕩,基裘心血來潮時總要說上兩句,然后演變成尖叫、詛咒、謾罵,伊芙琳真想知道有什么能堵上她的嘴。 “夠了,基裘?!毕蛯⒌恫娣畔?,金屬碰撞的聲音制止一切,“伊路米和伊芙收拾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巴巴拿斯?!?/br> “好的,爸爸。”除了沒有笑容,伊芙琳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的回答都一致。 飯后伊芙琳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今天安靜得詭異,她看向更換衣物的伊路米,“小怪物呢?” ——她通常懶于叫他的名字。 伊路米正站在穿衣鏡前系褲帶,“送到西索那里去了?!?/br> 伊芙琳發(fā)現(xiàn)什么不在意都是鬼話,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陰陽怪氣地說,“哈!你們還真是一家叁口?!?/br> “是你不想見他?!币谅访紫衲嗾?,所有惡意通通吞噬,沉淀的時候連波瀾也無。 伊芙琳咬著唇,氣得發(fā)抖,她發(fā)脾氣一般摔枕頭,“我討厭你!” 伊路米終于笑了,他摸著她的臉,像摸一只心愛的小狗,“孩子氣?!?/br> 等第二天到達(dá)巴巴拿斯一切又歸于平常,西索給他打電話,“你確定她沒事嗎?” 伊路米的視線轉(zhuǎn)向不遠(yuǎn)處的伊芙琳,她紅發(fā)下的臉那么美,像所有未被沾染的初生之物,但他們用惡意、暴行把她摧毀了,侵犯她的快感勝過一切。他說,“她這樣很好?!?/br> “真殘忍啊,伊路。”西索用手指逗弄搖籃里的西德,他睜著一雙和伊芙琳別無二致的綠眼睛,純真無辜,被玷污的產(chǎn)物?!啊液芟胨屛乙娨娝??!?/br> 風(fēng)暴來襲之前的飛鳥盤旋向上,伊芙琳的裙子被吹得漲起來,她皺著眉頭跟在伊路米身后,嘟嘟囔囔地抱怨,“煩死了,我最討厭下雨。” 他帶著她走向電梯,按下樓層,電梯到達(dá)的時候伊芙琳還在整理裙擺,她看著伊路米掏出房卡,終于注意到了房間號的問題,“等等,伊路,這不是——” 門開了,里面露出一張笑意滿滿的臉,連同大捧玫瑰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Surprise——” 伊芙琳的臉色冷下來。 西索伸手?jǐn)堊∷募?,自然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伊芙琳粗魯?shù)赜眯渥硬吝^臉頰,毫不掩飾嫌棄之意。 他鼓著臉,語氣似真似假,“好無情,伊芙就不想我嗎?” 伊芙琳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 西索無所謂,他自然而然地解開衣服扣子,低頭看著她一派情意滿滿的樣子,“我很想伊芙哦?!?/br> 他把她推到在床上,手順著大腿往里面延伸,貼在她耳邊說出來的話黏膩得像蜜,“——每一天都在想。” “?。?!”伊芙琳驚叫出聲。西索進(jìn)來得猝不及防,痛得她立刻掙扎起來,“滾出去!滾?。 ?/br> 西索喟嘆般呻吟一聲,他輕而易舉控制住她踢蹬的腿,燦金色的眼睛被欲望充滿,濃烈得快要流淌而出。反抗在此刻是催情劑,咒罵則成為贊美,他感受到推擠裹挾他的rou壁,一張一合,用力得像小嬰兒吮吸母乳。 伊路米脫衣服走進(jìn)浴室,“我先去洗澡,不要太過了哦,西索?!?/br> 伊芙琳掙脫出一只手扇了西索一巴掌,“滾!滾出去?。 ?/br> 翻來覆去,她只會說這幾個字。 西索把她徹底按倒,完全退出來再cao進(jìn)去,每一下都像是鞭笞,他用指甲掐弄蜷縮在包皮下的小陰蒂,痛處比快感更明顯,皮rou拍打的聲音同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一同響起,像主旋律與和弦,基調(diào)是非自愿性愛中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疼痛。 伊芙琳嗚嗚咽咽地哭起來,西索親吻她濡濕的面頰,一路向下吻到鼓漲的胸乳,用舌尖cao弄她下凹的rutou,直到它們硬如石子,再用牙齒咬住拉扯。他尖銳的指甲在結(jié)合處一抹,再笑著稱贊她,“濕得好厲害……我的yinjing像泡在水里?!?/br> 羞恥感淹沒她,伊芙琳弓腰尖叫,小腹肌rou繃緊,西索在上面看到一點輕微的凸起。西德是早產(chǎn),他沒來得及觀賞整個過程,但現(xiàn)在的情況為他提供充足的幻想材料。 他捏住她的胸脯根部向上擠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產(chǎn)乳期吧……為什么沒有奶水?” 伊路米擦著頭發(fā)走出來時剛好聽見這句話,“因為她不喜歡,用藥停掉了。” 西索臉上露出可惜的神情。 伊路米坐在床邊,試探著用手指插進(jìn)他們交合的部位,這下子連西索都覺得箍得發(fā)痛,他按住伊芙琳的后頸,居高臨下地把舌頭伸進(jìn)她的口腔,用力吮吸她的,直到伊芙琳喘息著推拒,他才掐住她的臉頰,使她面對伊路米露出里面紅艷的一團(tuán)軟rou,“是不是和她下面一樣?” 伊路米沒說話,他看著她宛如一口洞的口腔,撩開浴衣。 西索視線向下,臉上逐漸轉(zhuǎn)為看好戲的表情,“你硬了哦,伊路。” 伊路米示意西索退開,他埋在她的胸口,乳rou簇?fù)碇哪槪B帶聲音也顯得低壓,“啊……從她早產(chǎn)的那天,我就能勃起了。” 伊芙琳迷茫地看著他的臉,在無知覺中再一次被插入,她短暫地“啊”了一聲。伊路米濕漉漉的發(fā)尾掃過她的小腹,水痕向下流淌,他吮吸她胸側(cè)的皮膚,舌頭黏連上顎吐出來的話像蛇一樣冷,“……把藥停掉吧?” 頭頂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臉上,西索看見她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