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祖國做狀元[快穿] 第61節(jié)
碩士畢業(yè)之后, 二十一就都有了自己的方向,各奔東西了。留在學校接著讀博的只剩下五個人,更多的是跟著博導分散到各大醫(yī)院了。生生堂也留下三位。還有七位是留在養(yǎng)生會所的。 陳蕭就是三個留在生生堂的大夫之一, 她因為準備養(yǎng)生會所的時候太認真, 對養(yǎng)生方面很是有了些心得,龐媽覺得把她放在會所那邊浪費了, 就給調(diào)到了生生堂的養(yǎng)生部門。林靜是從來就不怎么想做大夫,一直讀書,就是為了學歷好看一點。還有一個原因是, 這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 跟莊途勾搭上的,莊途是電腦天才,但是沒學歷,初一肄業(yè), 但是人家有錢啊,開始的時候是在郁氏給郁庭幫忙,后來因業(yè)技術(shù)太牛,被國家征招到特殊部門了。但是業(yè)余時間還是在郁氏兼職的, 年薪也有八位數(shù)。林靜上學都是他供著的。莊爸莊媽對這兒媳婦不知道多滿意。林靜呢,就說家里兩個人, 不都學歷都不好看,她得一個人撐起全家的學歷來。這才一直讀一直讀, 別人讀博士,都要在醫(yī)院上班的, 她就輕松了,跟著向爸讀書。向爸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免強。龐媽是把她當接班人培養(yǎng)的, 打算以后讓在生生堂管財務(wù)了。 于一算是與大家的選擇不太一樣的。碩士畢業(yè)之后,人家讀博的時候,轉(zhuǎn)到軍醫(yī)大學去了。為的就是能陪著她男朋友沈巖一起當兵。沈巖軍校畢業(yè)就下部隊了,還特別上進,選進了特種部隊,當了特種兵。于一又追著到了特種大隊所在的軍區(qū),跟著做駐地大夫。 向墨與郁庭結(jié)婚,決定的挺快的,剛好趕上沈巖出任務(wù),具體是什么任務(wù)外人肯定也不知道。于一做為駐地醫(yī)生要隨時待命,都沒能參加婚禮。禮到人沒到,只要婚禮之前給向墨打了視頻電話,背景都是綠色的行軍帳篷呢! 所以,向墨一接到于一的電話,就知道事兒小不了。 確實,向墨到的時候,沈巖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云市的中心醫(yī)院。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人還icu里急救還沒有醒呢。 于一眼睛哭得腫成了桃了,“我實在沒辦法了。那子|彈卡在頸椎上,壓迫了神經(jīng),手術(shù)做不了,再耽誤下去,人都要癱瘓了。我還怕他醒不過來……” 有些手術(shù),西醫(yī)也能做,但是對主刀大夫的要求過高,風險又太大。 于一對莊途的康復過程很了解,她第一時間就想到向墨。 向墨拍著于一的胳膊,主要是抱不住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別哭。老大,你可是于一啊,冷靜。你得先帶我辦手續(xù),趕緊把主治權(quán)要過來,越快越好,沒時間哭。” 她這么一說,于一嗖一下就站起來了,抬手把眼淚一擦,“是了。我馬上去辦?!憋L風火火的就走了,向墨的證件啥的都帶著呢,拎著包在后面追她。這些年,也不是只漲醫(yī)術(shù)的,救了那么多大人物,也不能每次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求急”“幫忙”,各種專家證,保健局的工作證全都有的。有這些東西,部隊的領(lǐng)導很痛快的就在申請表上簽了字,把沈巖的主治權(quán)交給她了。 沈巖這是硬傷,向墨也是做手術(shù)的。中醫(yī)也有手術(shù)的,并不是西醫(yī)的專例。只是她會用中醫(yī)的方法做輔助,還有手術(shù)的恢復,這是西醫(yī)怎么也比不上的。 那子|彈卡在脊椎里,正好壓著脊椎神經(jīng),稍不注意,只要磅到一點點就能導致全身癱瘓的。向墨是先下針把神經(jīng)線擋了一下,又用手法,把脊椎骨稍微移動了一點點,再開刀取子|彈。危險程度降低了很多。 這是非常非常非常精細的活兒。就是向墨,也是熬了十四五個小時,才做完。針得一點一點的捻下去,再把骨頭一點點的分開,時間都是花在這兩個工作上的,最后一步取子|彈,反而只花了兩分鐘不到。 子彈取出來,針得一點點的□□,然把骨頭復位,剩下的只要把傷口養(yǎng)好就沒問題了。 沈巖是特種兵,身體素質(zhì)超級棒。單純的槍|傷,對他來說,很快就能養(yǎng)好。剩下的術(shù)后恢復,于一就手拿把掐了。向墨給開了方子,又把注意事項給列了單子,才告辭離開的。從頭到尾,也沒有打聽過傷是怎么來的。不該問的不問。 于一很不好意思,婚禮她沒參加,反倒把人從婚禮上給拉過來給沈巖做手術(shù),手術(shù)完,她還要照顧病人,離不開,連好好請向墨兩口子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說什么呢!跟我還來這一套???快點回去照病沈巖吧。過段時間我再來復診?!痹卺t(yī)院門口,向墨不讓于一再送。 “是啊,回去吧,向墨這里有我呢。咱們來日方長。”郁庭一直陪著呢。 于一也確實放不下沈巖,就沒堅持。 “你休息了,到了我叫你。”上了車之后,郁庭把人往懷里一按,就讓向墨先瞇一會兒,好久都沒合眼了。 向墨也確實是累了,沒說話,靠著人秒睡。 兩人又回了海島的城堡酒店,原本想出去玩一圈算是度蜜月,考慮到向墨挺累了,還有過幾天,要再給沈巖復診,就沒出去。在島上休息算了。 其實在哪里休息,對向墨來說,區(qū)別還真不是太大,她哪里沒去過?沒那么大的好奇心了。 一周之后,沈巖轉(zhuǎn)回軍區(qū)總院了,向墨是在府城醫(yī)院復診的。 “恢復得非常好。不過你受傷的這個位置特殊,不能大意,你要是還想再回老部隊,那就不能急,老老實實的躺一個月,再養(yǎng)三個月,就差不多了?!毕蚰柾昝},方子都沒開,沈巖的身體杠杠的,就是單純的養(yǎng)外傷,只能靠時間,用不著方子。再說了,于一是一天三頓的藥膳給做著,還開啥藥啊。 沈巖跟向墨也是老熟人了,大學這幾年,只要有休假,他肯定得去看女朋友啊。于一那樣兒的,同學們怎么可能放過她男朋友,哪次不得把大半個月的工資都得搭進去。跟二十一里的幾個女生,就更熟了。連郁庭,也是見過幾次的。后來又加入了莊途,家屬們也都成朋友了。 對于向墨的醫(yī)術(shù),沈巖心里很有數(shù)。所以向墨嚇唬他,往最嚴重了說,他是一點兒都沒懷疑,信得真真兒的,“知道,堅決遵守?!?/br> 向墨看了于一一眼,她這會正努力的做著表情管理呢,盡量讓自己做到面無表情,“做為朋友,我順便提醒一下,這個假期,可比婚假長多了啊……” 咳咳咳…… 于一鬧了個大紅臉,沈巖也咳起來。 倆人行動還真迅速,向墨才回京城一周,于一就在群里發(fā)請柬,告訴同學們,她結(jié)婚了。還直接甩了結(jié)婚證。 最狠的是,于爸于媽都是跟同學同一時間收到的消息。于爸把手機都給摔了,于媽頭發(fā)差點兒沒立直來,就差拿刀去找倆不省心的算賬了。 說是那么說,到底不能真動手。還得急匆匆的準備婚禮,把人壓回來出席。要按那倆的意思,人家婚禮都不想辦了。 家里這邊辦了,就不好不請一請他們那些戰(zhàn)友同學的。 二十一做為娘家人,參加了在部隊辦的婚禮。 “小大夫,謝謝你救了我們老大的命。咱啥也不說了,都在酒里了?!逼邆€彪形大漢排成一排,找到向墨,敬她酒。 這些人是沈巖特戰(zhàn)小隊的隊員,沈巖是隊長。副隊長帶著隊員來謝向墨救命之恩了。 他們一起出任務(wù)的,好幾個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病,不過沒人比沈巖更重。這會兒都養(yǎng)好了。 “不客氣?!毕蚰矚g這些人,更敬佩,很痛快的跟他們干杯。 “行了行了,喝一杯就行,怎么還灌酒呢?”第二人上來敬向墨也喝了,第三個又上來的時候,林靜就不干了,這是感謝救命之恩呢?還是尋仇呢?大老爺們兒灌人酒?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真不是那意思。小大夫太豪爽了,大家一高興,忘了。對不起,對不起?!备标犻L才反應(yīng)過來,這整成啥事兒了。幾個大小伙子也都變得手足無措,他們向來是按照部隊的方式行事的,喝起酒來不要命,忘了人家是一群小姑娘了。 “沒事沒事。不過,我得提醒一句,你們當中好幾個人都有暗傷,不能再這么喝酒的。今天喝酒了,手不穩(wěn)。明天給你們看一下吧?!毕蚰醋咦瞬綉B(tài),也能看出一二的。 “真的?那太感謝了。”副隊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真的?!?/br> 那之后,再沒人來敬向墨酒,都讓這些隊員們給擋回去了。 向墨也很重視,回到酒店特意喝了喝酒茶,點上安神香,早上起來又按了xue位,讓自己頭腦更清醒。 等來了沈巖帶著隊長一起上門。沈巖才剛剛能正常行走,不放心隊員,大早上的就跟著過來了。 向墨切脈開方,陳蕭做助手,抓藥,林靜打下手。 這些隊員身上都有老傷,輕重不一。向墨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該按的按,該針灸的針灸,該開藥的開藥,天都黑了,才把人都過了一遍。 “那什么,小大夫,我有個戰(zhàn)友,因為受傷不得不退役了。你……那個……我能不能幫他掛個號?讓他去醫(yī)院找你,給看看?”副隊長,吞吞吐吐的,到底還是說出來了,他是老士官,當了快二十年的兵了,老戰(zhàn)友多得很,干他們這一行的,不少都是因傷退役的,他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就算人家罵他得寸進尺,還是問了出來。為了老戰(zhàn)友,不要臉就不要臉一回吧。 這種要求,向墨怎么可能拒絕呢?!靶邪?,沒問題的。不用去京城折騰,這樣吧,下個月我來府城義診,你通知有需要的戰(zhàn)友,直接過來找我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br> “沒事,本來我每個月也都有義診的,下次就定在府城好了。順便?!?/br> 中醫(yī)班的義診,許多年來都沒有停止過,二十一各奔東西之后,后面學弟學妹也堅持下來了,一直都有二十一帶隊,誰有空誰就參加。向墨參加得最多。網(wǎng)紅中醫(yī)班的名氣這些年到是維持下來了,要不然副隊長也不會一見面就叫向墨小大夫了。很多人都跟他一樣,管向墨叫小大夫的。小大夫都成了中醫(yī)班的統(tǒng)一稱呼了。 養(yǎng)生會所生意興隆,于爸經(jīng)營有方,這些年不斷再擴建,賺得錢就更沒數(shù)兒了。就不說向墨和于一賺多少了,股分只有一點點的其他同學,每個月的分紅都是六位數(shù)。一個個的財大氣粗,別的中醫(yī)大夫為了生計苦哈哈,他們這些人,卻真的是為愛發(fā)電,越發(fā)的愛做公益了。 “歡迎,歡迎?!庇谝豢梢稽c兒沒在客氣的。 那就這么定了。 因為是來于一和沈巖所在的地方,陳蕭和林靜也跟著一起來了。 部隊的領(lǐng)導也沒有那么大大咧咧當沒事人一樣的,真讓向墨帶著醫(yī)療隊住在外面,在社區(qū)搞義診。很鄭重的接待了,給安排在了軍區(qū)的招待所,義診也在招待所的大院里進行的?;貋砜床〉睦媳?,也給提供了免費的食宿。 “我們軍區(qū)要成立一個女子特戰(zhàn)隊,最近正在特訓招人,要不要去看看?”忙了一周,認診結(jié)束之后,于一問向墨有沒有興趣參觀女子特戰(zhàn)隊的特訓。 “行啊,開開眼界?!毕蚰戳朱o和陳蕭都很有興趣,就沒拒絕。 太狠了。 太狠了。 看了兩天,林靜哭了兩天,陳蕭飯都吃不下去了,說難受。 就因為那特訓太苦太累太慘了。 幾十個漂亮女孩子,也就剛剛二十出頭,在家哪個不是嬌嬌女了,可到了這兒,都不當人一樣的練。動不動就負重五十公里,動不動就負重二十公里。在泥潭里摸爬滾打,扛木頭,在爛泥里做俯臥撐,在臭水里一關(guān)一晚上,誰管你是不是來大姨媽啊,休息一天,灌兩缸子紅糖水都是奢望,歇下了,分就要扣光了,就要淘汰的。教官就是沈巖的小隊,沈巖沒有老老實實體半年,在能正常行動之后就回部隊了,復健都在部隊里做的。不過是于一看著,不做劇烈運動。也正是因為主官行動不便,他們小隊才被派了這個特訓教官的任務(wù)。之前看著一個個的,傷憨憨的,到了訓練場,那是一個比一個狠,看著咋那么討厭呢! 向墨都心疼這些女孩子了。偏她們還都特別好強,好勝心更是一個比一個強,也不能說勸人家放棄,她們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當大夫的能做點兒啥呢? 只能給開了方子,交代于一,每天晚上給她們一人喝一碗,至少別做下病吧。又水臭水又是泥的,太臟了,女孩子多容易生病啊。 本來想兩天就走的,特意多留了兩天,向墨給做了許多丸藥,都是對女孩兒身體好的。還做了兩大罐子硬糖,以紅糖和姜絲為主料,加上了一些副料,給留下了,還把方子給了于一。這糖女孩子來大姨媽的時候吃,能緩解肚子疼,都練成這樣兒了,肚子不疼,能少遭很多罪。 她能做的確實有限,做完這些,就帶隊回京城了。 同時跟著他們一起回的,還有一個叫關(guān)長山的,是早兩年因傷退役的特種兵,當時是傷了腰,不能發(fā)力了,被迫退役的。回家之后開了個小超市維持生計,活得好不好壞不壞得,沈巖覺得他太可惜了,就把他推薦給了向墨,就這么把人帶回來了。 回到京城,讓關(guān)長山到養(yǎng)生會所工作。安保,日常管理,他眼頭厲害,手段又硬,會所生意越做越大,來的顧客也是越來越雜,沒這么個人,于爸就總得在會所待著,走不開。 也是因為關(guān)長山,讓向墨有了新想法,以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會所這么大,需要的工作人員多了去了,那像是關(guān)長山一樣的退役軍人,就很有用了。最主要的,他們多是因傷退役的,這些人都是于國有功的,她不能眼看著他們被傷痛折磨無動于衷,能治一個是一個,能幫一個算一個吧。 一個大夫,除了治病救人,似乎也沒什么別的太多可以發(fā)揮的地方。 “想沒想過畢業(yè)到哪工作???或者你想在哪掛個名?”李教授許多天沒見到自個兒的學生了,好容易抓到人影兒,趕緊提一句,博士都讀了一年了,該考慮考慮工作的事兒了。他可沒想讓她延畢,卡她,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不著急。師父,我可能得延畢了。”向墨自己思思艾艾的不太好意思的看著李教授。 李教授一聽這話,上上下下的看了徒弟一眼,“你什么情況?” 向墨自爆自棄的把手一伸,“你自己看吧。” 李教授上手一搭脈,得,喜脈。 “你這是打算利用在校時間生孩子唄?” 向墨可無辜可無辜的看著師父,“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身體太好了……” 可不是嘛,身體是真好。結(jié)婚三個月,你懷孕兩個半月,沒有更好的了。 向墨這一懷孕,郁庭還好,又不是頭一回了,挺鎮(zhèn)定的。但兩頭兒家長,可就不淡定了。郁爸當老公公的,不好太表現(xiàn),矜持的表達了一下他很高興,就完事兒了。郁媽這當婆婆,當奶奶的,就興奮得很沒有保留了。向墨一說懷孕了,還是三胞胎,一次完次任務(wù),第二天人家就拿了三個房本兒,說是獎勵,一個孫子一個。然后又花大價錢,找了據(jù)說是特別有經(jīng)驗的營養(yǎng)師,育兒師,月嫂,保姆,帶著大隊人馬,入住向家隔壁的別墅了,要親自照看向墨的孕期。向墨怎么說那些人沒用,她比她們專業(yè),人家也不聽。非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她是好大夫,不代表就會照看孕婦,會看孩子。 那就隨便吧。反正家大得很,愛待就待著吧。 向爸龐媽這對親爹媽,更不用顧忌啥,想怎么表達高興的情緒都不過份的。最明顯的,倆人不怎么愛工作了,老想在家里待著,甚至已經(jīng)開始做退休的準備了。心心念念的要回家哄孫子。對向墨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錯眼的盯著,走一步都得跟著。 這種待遇,向墨也是頭一回經(jīng)歷。 郁庭都讓家長們給擠得,沒啥表現(xiàn)機會了。除了晚上睡覺回臥室時,兩口子能單獨待一會兒,多點兒時間都沒有的。 “像不像坐牢?”郁庭還逗她呢。 “哼哼,挺好。”向墨可淡定呢。有啥的,在家老老實實看書也挺好的,難得有這么安靜的環(huán)境呢。再說了,實在不想被打擾,還可以回山上陪老爺子,山上別人上不去,清靜得很。 順便,以做胎教為由,可以合情合理的學學樂器了。 在學校的時候,報的那些學習班,只能裝著學了個基礎(chǔ),沒時間練習。這下好了,有時間有理由把她真實的琴技拿出來了。挺好。 真挺好的。 “正好想想以后工作的事兒,還省得工作以后再休產(chǎn)假耽誤工作了?!毕蚰沁@么跟郁庭說的。 行,你心態(tài)好就行。 人嘛,到了什么年紀,就得做那個年紀該做的事兒。 向墨算了一下,也二十六七歲了,該到了結(jié)婚生孩子的時候。不只是她,自打她懷孕在家休息,隔三差五的就能收到婚禮邀請,學長學姐的,同學的,朋友的,似乎工作之后,都是盡快成家,生孩子。二十一里,一年之內(nèi),成了八對兒。成六隊懷上的。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的身體調(diào)理得健健康康的,效率都不低。還有一對兒,先上車后補票的。好在他們有錢,不用為了房子為了生活費發(fā)愁,這就少了大半的煩惱,忙忙碌碌的,原來的小團體,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家,都各自為小家忙碌了。 林靜和陳蕭一起陪向墨逛嬰兒用品店,就是單純的逛,買的事兒,向墨是插不上手的,龐媽和郁媽比著買呢,為了不打起來,倆人還分工,誰買尿不濕誰買奶瓶,分得可細呢。龐媽說給外孫在郊區(qū)買地建了游樂場,郁媽轉(zhuǎn)頭就能把對面的房子也給買下來,說怕家里住不來,擠著她乖孫孫。向墨是怕了她們這個敗家法兒,一點兒不敢花錢,就怕買點兒啥回去,人家以為她嫌她們買的不好,把舊的都扔了,再買更貴的。 所以,逛街就真是逛,為了多運動運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