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祖國做狀元[快穿] 第85節(jié)
狀元系統(tǒng)的任務完成,綁定的系統(tǒng)自動升級成了時空管理局任務系統(tǒng),因為她選了兼職,沒有明確選擇哪一個部門,系統(tǒng)也就沒有明確的分類。在系統(tǒng)里兌換了全自動喂養(yǎng)系統(tǒng)之后,只等著人上門安裝就行了。系統(tǒng)會把一切bug都補全的。 這不是,第二天,先來了一個十幾人的建筑隊,來看了自家的養(yǎng)豬廠,說不合格,要改造。那就改吧。按他們的要求進料,備料?;税雮€月的時間,把原本的五個小圈,改造成了三個大圈。之后才拉來幾大車的系統(tǒng),從配料一步開始,在與豬圈連接的cao作間,煮料拌料,然后智能系統(tǒng)按需把食物投放到食槽里,食槽還有恒溫裝置,有自動清理功能。包括豬圈內(nèi)部的衛(wèi)生,都有自動清潔功能,把豬糞統(tǒng)一清理到沼氣池里,發(fā)電之后廢料還能再次利用發(fā)酵成生物菌肥。從頭到尾,只有最初按系統(tǒng)提示的數(shù)量添加原料和最后菌肥形成,清理,兩個步驟需要人工之外,全程都不用人。非說還需要,就是系統(tǒng)檢測出哪頭豬有異常了,給處理一下,是喂藥還是打針還是其它需要更進一步的處理。 一個月之后,徹底改造完成。最后一部出菌肥根本不用雇人來做,誰家想買,自己來清就好了。項沫也不賣,只換。拿菜換,一斤菜換三斤肥。 剩下一步進料,八個人,三班倒,完全干得過來。還很輕松。每三個小時填一次,也不是純靠體力,都有工具的,有叉車,真正出的體力有限。一個班最多上三次料,四班三倒,完全安勞動法,合同法,不超時。還兩人一班,沒有獨立cao作。之前的又是食堂又是后勤的,全都不用。 除了項沫這一個老板,八個工人,又額外雇了兩個打更大爺,滿打滿算,十一個人。完事兒。豬圈擴容之后,最多能同時容納三千頭豬了。掙得多了,人工費用少了。也不用慣毛病,菜再想賣低價可就不行了,加上運費從遠一點兒地方收,要的量大,也多不了幾分錢。與被貪掉的和工人的工資比,可省得不是十萬八萬。 擴容之后,項老板的養(yǎng)豬廠,也是年產(chǎn)值幾個億的大廠子了。更是全市都能數(shù)得上規(guī)模的大養(yǎng)豬廠。又是全省唯一的一家不用飼料,全糧食飼養(yǎng)的豬廠。買家上門都得排隊來買,還不一定能搶得著。 沒成為天選之子做任務之前吧,可能還沒這么大的魄力進新設備,得擔心后續(xù)各種各樣的問題。也不敢往下投這么多錢,怕血本無歸。更不會有自信覺得自己可以管理這么些資產(chǎn)。 如今嘛,老子天一。老子做過各種冠軍。老子沒有什么不敢干。哈哈。 項總插腰仰天長笑。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萬年不變的手機鈴聲響起,項霸總手忙腳亂接電話,霸總秒變業(yè)務員兒。 “沫兒,我是你親哥呀……” 切。 “趙總啊,有啥指示您說不就完了嘛。別這樣兒,我害怕?!?/br> 這個老趙,是省城最大的大酒店望江樓大酒店的總經(jīng)理。望江樓的幕后大老板叫尚申亦,是京城大領導的子侄輩,老家是省城的,進京之前就開子望江樓,在省城也有許多產(chǎn)業(yè),在勢的家族,誰都得捧著。老趙在省城,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八面玲瓏,人脈寬廣。因著品質要求的高,人家酒樓用的豬rou,要求也高。項家豬廠是供貨商之一。好多年了。以前項爸在的時候,一個月就能要上十頭八頭的。項沫接手之后,沒給后勤進貨的人送禮,好長時間沒要過貨。項沫的豬不愁賣,也就沒管。不送就不送唄,她這事情千頭萬緒的,且沒時間管那些呢。 不得不說,還是年輕,做事更死板,也更理想化。不愿意走人□□故,不喜歡經(jīng)營人脈。寧可多花成本,少掙錢,把所有的標準都提高到行業(yè)頂尖,不給別人抓把柄的機會,也不愿意去迎來送往。 后來據(jù)說是有一位大貴賓,到望江樓吃飯,覺得小炒rou的味道不如以前,趙總事后了解原因,才發(fā)現(xiàn)之前那位貴賓吃的菜是項家的豬rou做出來的。這才親自給項沫打電話。那人家都主動找上門的,來者都是客,項沫肯定不會往外推,就又恢復了送貨。到現(xiàn)在訂貨得搶的時候,后勤主管天天打電話,十回里能搶到五六回已經(jīng)是很給望江樓面子了。別人十回里能搶上兩三回就不錯。 “哥哥這兒來了貴賓,尚總親自陪同從京城過來的。點名要吃咱家小炒rou,無論如何得幫哥這一回,我讓人去提貨,給哥留兩頭豬,行不行?” 趙總也是無奈,賣豬rou賣到這個程度,誰都得說聲服氣,也免不了吐槽,你咋就不能再擴大擴大規(guī)模呢?格局就不能打開點?整個十萬頭的? “趙總都說話了,那沒有也得有啊。您隨時讓人來取就行。”如今的項沫可不是之前的愣頭青了。日常都是保持著十頭左右的儲備量,備著隨時有這種可以結交人脈的機會。 這是很平常的事情,萬八千塊錢的生意,誰還當回事兒啊。 項沫跟看門大爺交代一聲兒,就該干嘛干嘛了。 她現(xiàn)在也不常駐在豬廠了,她家在縣城省城都有房子的。豬廠離縣城二十里路,離省城六十里多一點兒。都不遠。剛好約了村上的村主任和會計一起吃飯。交代完就回縣城了。 想在村上順利的做生間,村主任那是必要結交的。屯霸王家跟主任一比,啥也不是。見到這樣干了快三十年,從大隊長到大隊書記再到村主任的楊主任,都直發(fā)抖。會計是楊主任的外甥劉學生,也快四十歲的人了。這次請他們吃飯,主要還是老楊給介紹了兩個人。一個是以前鎮(zhèn)中學的數(shù)學老師,教得很好,但因著一直是民辦沒轉正,前幾年被清出來了。很老實本份的一個人,也是老楊的遠房外甥女,項沫想請她做個會計,就簡單記個賬啥的就行,正式的會計賬是請了省城的會計師事務所專業(yè)人士每月到廠里上兩天班給做的。還有一個是劉學生的老婆,很利落的一個人,村主任的外甥嘛,當年相親那也是可著十里八村的好姑娘挑的。這位劉嫂子再利落沒有的。人能干,還能拿事兒。這些一直在家伺候公婆孩子,現(xiàn)在公婆都走了,孩子也上高中,住校了。項沫想雇她到廠里當副廠長。加上這兩個人,調理好了,這廠她差不多就能大撒把了。 兩個人也都在場。再加老楊的老婆,六個人在縣城里擼串,聊上頭了,啤酒喝下去一整箱,當然,工作的事兒也定了。項沫把底薪給開得很高,還給提成,出欄一頭豬給她多少錢的那種。保定她們一個人掙的比一家子種地還多兩倍。回到家,她都有點兒糊乎,沖了一下澡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床都中午了。捂著頭熬了醒酒湯,喝完才往菜市場去。廠里要進新人了嘛,還是領導,打算買菜回去親自下廚做殺豬菜迎新。 “趙總?您這是?怎么大駕光臨我們這小縣城了呢?”再是沒想到,在菜市場,能遇到趙總。不是該在望江樓接待貴賓嗎?怎么跑來縣里的菜市場了? “嗐,這還跟你家的豬rou有點兒關系呢。中午江總吃了小炒rou說味道好,要來咱們鄉(xiāng)□□驗真正的農(nóng)家殺豬菜,我們店里大廚的老家是咱們縣上下溝兒村的,我這不是來打個前站嘛。晚上老板們到。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再去拉頭豬去呢。” 拿著手機給項沫看,還真是,那界面還在她的電話號碼上呢。不過聯(lián)系人的備注是項豬妹,行,我記住你了,死胖子。 “行,您讓人過去就行。那您忙著吧。再見?!币痪湓捯膊幌敫琅肿佣嗾f了。 老趙也意識到手機備注的事兒了。尷尬的打哈哈,也不好多說。 等他跟大廚一起,把開來的小貨車裝了大半滿,要往出走的時候,又遇到項沫了,也在往市場外走,買的東西還跟他們差不多,只是量少了一半。 “沫兒,你這是?”不愧是社交達人,給剛剛的尷尬不存在一樣。 項沫看看趙總,順著他的眼光看了下車上的菜,“啊,廠里來新人了,迎新?!?/br> 咦? 趙總的腦子不是蓋的,“那要不,我們也去你那兒得了唄?”大廚都離開老家三十年了,現(xiàn)在村上的是他堂弟家,就是普通的農(nóng)家,他心里也是沒底。但是項沫不一樣啊,那么大的養(yǎng)豬廠,提貨的人也說,她那廠子老先進了。別的不說,至少干凈,地方寬敞吧。再加上江總本來也是因著那小炒rou才要吃殺豬菜的。這不是剛剛好。 項沫被趙總這自來熟的架式給驚到了,“您這是……” 到不是接待不了,只是,真不熟啊。 “幫幫哥哥,幫幫哥哥?!壁w總直作揖。 那么大的老總,她能咋辦。 “行吧?!?/br> 然后就是,回廠里的時候,帶了滿滿一車的菜,和一隊蹭飯的人。接下來還會有傳說中的大老板一行十人左右要來吃晚飯。 廠里沒有食堂,也沒有專門做飯的人了。每天中午晚上兩餐,是打更的李大爺給做的。大爺以前是生產(chǎn)隊上的廚子,手藝不錯。都是村里人,量大管夠就行唄,也沒人挑。 這要來了,大家全上手吧。劉嫂子和趙會計才剛剛來報道,第一個活兒到是挽了袖子幫廚了。農(nóng)村就這樣兒,有事兒都伸手的。再加上趙總帶來的大廚和大廚的兩個徒弟。 豬是現(xiàn)殺的。喂養(yǎng)系統(tǒng)里也帶著屠宰系統(tǒng)的,平時有人不要毛豬,也給殺。很方便。 大廚嘗了一口項沫之前鹵好的rou,就把掌勺的活兒交給項沫了。 忙活了三個多小時。 滿滿一大鍋的殺豬菜,還有一鍋鹵rou,現(xiàn)是入味兒了。 趙總接電話,說貴客到高還路了,還有十五分鐘就到。才開始做其他的毛菜。 人一到,菜剛剛好,先涼后熱,最后上殺豬菜,齊活兒。 項沫一直在后廚忙活,也沒想著要去前面支應,她一個養(yǎng)豬的,跟大老板隔著天差地遠的距離,也沒必要去攀扯。不過正常程度來講,趙總肯定會找機會介紹她一下,讓她過去刷個臉,敬一杯酒的。 都是正常流程,項沫也不怵。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大人物沒見過。有啥可怵的。 就是帶著這種無所謂的心態(tài),也沒有梳妝打扮,就平平常常的衛(wèi)衣牛仔褲馬尾的打扮,身上還帶著悶在廚房幾小時的煙火氣,項沫到會客室跟客人打招呼。 主位上的人很年輕,氣勢十足,坐在那里,跟坐在皇上的金鑾殿似的。寸頭,金絲邊眼睛掩蓋住了眼神,棱角分明的臉,一身休閑西裝。能看出來非常注重儀容了,有打扮過,很亮眼,是在人群里也會讓人一眼注意到的人。 “江總,這位就是這里的老板娘項沫了。年輕有為,非常厲害。項總,這位是江總,這是尚總,這是……”趙總給彼此做介紹。 項沫伸手過去,一一問好,“江總好?!?/br> “項沫你好,我是江邑?!?/br> 晃瞎人眼的帥臉對著她笑得溫柔遣眷。 …… 項沫:我不太好…… 你光鮮亮麗,我邋邋遢遢,我怎么好? 再也好不了了。 反正直到二十年之后,孩子都上大學了,問起他爸媽第一見面的情景的時候,項沫還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