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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羞赧不已:“你……輕?。 ?/br> 樓望舒不以為意,挑眉一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極細的筆尖蘸了眉黛,一筆描出了眉型。 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樓望舒眼底炙熱,輕喃道:“我的貓兒,你可真真是要了我的命?!?/br> 明月羞憤欲絕,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呸!你這個冤家。” 樓望舒深邃的眸里是化不開的濃稠情.欲,忽明忽暗的火燭隱隱灼燙著她的眼底。 心中的愛憐翻起又揉碎,她摩挲著他的下頜,溫聲道:“我給你畫幅畫吧。” 明月微怔,而后親昵地蹭蹭她的臉頰,十指緊扣,不想畫畫,只想要和她貼貼。 樓望舒揉了揉他鬢角細軟的絨毛,吸了口水煙,懶散又饜足地吹在他的面龐。 明月嗆了兩聲,一把奪過水煙,“不許再抽了,我嫌嗆得慌?!?/br> 樓望舒依言不再抽水煙,反而有意無意撩撥撫摸著他的背部。 明月勾起一抹笑,翻了個身,“你又故意撩撥我?!?/br> 樓望舒身旁一空,伸長胳膊又把人拽回來,在他耳邊誘哄道:“想在我身上學作畫嗎?” 明月:! ! ! 樓望舒牽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最后停在一處咬痕上,意味深長,“你不想嗎?” 明月捂著鼻子,呆呆地點頭,他想。 (紗幔隔絕了讀者們最想看的哈哈哈) “唔……這里還疼嗎?”明月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摸著那處咬痕心疼道。 樓望舒長發(fā)零落披散在腰間,雪膚烏發(fā)紅唇,極為刺人眼球的沖擊美感,隨意披著一件外袍,露出雪白圓潤的肩膀,肩頭那里多了一圈牙印,遠看竟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明月欣賞著她的風情,趴在錦繡被里,眼睛里蒙了水汽,他在偷笑,一點不錯盯著身邊人看。 看一眼,心里便偷樂一回。 這么好看的人怎么偏偏給了他呢? 某人察覺到他的視線目光,俯下身來親親他,啞聲道:“瞧什么呢這么高興,嗯?” 嘴唇軟軟的,帶著令人眩迷的香氣,明月被親的迷迷糊糊,含糊道:“花……” 樓望舒眸色一深,離開了他,取來一盒油彩,“貓兒干的好事,替我畫一朵海棠花吧?!?/br> 明月漸漸清醒,平復(fù)呼吸后坐起來,攬著那人肩頭咬痕,苦惱著:“我要是畫得不好怎么辦?” 樓望舒把腦袋搭在他的肩上,慵懶地微闔雙眼,聞言便道:“畫不好就繼續(xù)畫。” 一雙貓兒眼滴溜溜轉(zhuǎn),“那咬痕好了還可以再咬嗎?” 樓望舒哭笑不得,在他臉上咬了一口,舔著咬痕道:“疼嗎?” 明月吃痛,苦著臉:“疼?!?/br> “那以后還咬嗎?” “咬。”我可是貓兒呀。 肯定地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他提筆就著咬痕在上面畫了朵艷麗無香的海棠花。 樓望舒把玩著他的發(fā)絲,輕輕扯了扯。 “癢……”明月偏過頭,明眸善睞,無辜地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她。 “唉?!彼p嘆一口氣,親上他的下頜線,舌尖輕佻,濕漉漉的一路下滑。 “要拿你怎么辦才好,我的貓兒。” 后來明月好似在她身上作畫上癮,非要給她畫全身像。 明月一本正經(jīng),“我答應(yīng)過你要給你畫幅小像的?!?/br> 樓望舒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只好褪下衣裙當了回人體模特。 不過畫人像哪可只靠觀察? 樓望舒告訴他,骨骼肌理也是非常重要。 她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鎖骨處,眸色暗沉,“摸吧?!?/br> 那一天,明月走的時候,丫鬟發(fā)現(xiàn)他穿得是夫人的衣裳。 丫鬟進去伺候,就見夫人斜靠在美人榻上,染了艷色丹寇的指尖懶懶搭在太陽xue上,神情饜足,像極了飽食的大貓(老虎)。 丫鬟端上一盤紫金葡萄,果香濃郁,明月愛極了它的味道,卻不耐剝皮去籽。 樓望舒歇了會兒,而后纖纖玉手捻起一顆,細心去皮除籽,放入鎮(zhèn)著冰的琉璃盞中。 紫金葡萄汁水飽滿,順著修長指尖滑下,樓望舒伸出小舌舔去汁液,含入口中。 “太甜,叫明月少吃些。”她吩咐道。 “少吃些什么?”換了身衣服的明月探頭探腦。 他走過來,順口就著樓望舒的手將葡萄含在嘴里,眼睛濕漉漉的,“jiejie,這葡萄好甜?!?/br> 樓望舒眸色漸深,不自覺喉結(jié)滾動,這貓兒太過誘人,卻不知自己比那葡萄還要甜。 第62章 虐戀情深① 想念她的時候就用骨灰沖一…… 樓望舒和明月膩膩歪歪地在宋府, 自成一番小天地,等宋承書長到十八歲上,樓望舒便把他攆出去, 讓他自生自滅,沒讓他跟著去地下見老爹已經(jīng)算她慈母心腸了。 往后的幾十年里,她不斷擴張商業(yè)版圖, 將生意做到了海域之外,和明月游山玩水,纏纏綿綿了一輩子。 明月去后,她將家業(yè)獻給了朝廷, 這是她當初開闊事業(yè)版圖時就和皇帝說好的。 閉上眼再睜開,看到頭頂?shù)牡鯚簦瑯峭嬷雷约簛淼搅艘粋€現(xiàn)代世界。 “在嗎,007?” 007麻溜地跑出來, 【在呢在呢?!?/br> 她從床上坐起來, 理了理碎發(fā), “傳送本世界劇情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