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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橋的另一頭,薄唇上揚(yáng),問道:“有何事?” 葉初迅速反應(yīng)過來,女人就是昨晚在客棧奪她腰帶的人。 齊淮天也感到疑惑。他一直以為師父讓自己找的是早已隱世的世外高人,沒曾想居然是大不了他幾歲的女人。 齊淮天沒有因為對方是女人而輕視她,反而畢恭畢敬道:“師父告訴弟子,倘若遇到難題可以尋找您的幫助?!?/br> 女人笑了笑,如玉般的面孔愈加生動勾人,葉初由衷的覺得這才是真美人,一顰一笑無不賞心悅目。 沉默了幾秒,女人望向站在葉之瀾旁邊的葉初,美眸亮了亮,藏在紅衣擺下的手伸出來,指著她。 女人語調(diào)偏玩笑道:“讓她過來,倘若她敢走過這木橋,那么我可以跟你們聊聊?!?/br> 夏蕓是第一個走出來阻止的,反對道:“前輩,此舉不妥,木橋恐會斷?!?/br> 女人的笑容凝住,眼神逐漸變得無情,冷漠道:“那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有什么資格讓我?guī)湍銈???/br> 齊淮天為難地看向葉初,遲疑道:“葉姑娘,你......” “好,我過橋,沒事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比~初直接打斷他的話。 女人貌似好心提醒道:“姑娘可得小心,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水下面有什么東西,大家都不知道?!?/br> 剛踏上去,木橋身就搖晃起來,葉初抓住橋繩,一步一步地朝女人那頭走去,無比謹(jǐn)慎,就連呼吸都不敢大喘。 額頭不停地冒出冷汗,被汗水浸濕的衣裳緊緊地貼在身上,葉初的眉頭緊皺著,臉上卻沒有半點(diǎn)懼意。 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女人莞爾一笑,為玉面增添嫵媚,紅衣映得她如同夏日綻開的鮮花般奪目。 她倏然開口,疑似想擾亂葉初心神,“你叫什么名字?” 葉初分神道:“在下名喚葉初,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女人沒有回答。 已到橋心,勝利就在眼前,葉初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咔吱一聲,葉初停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腳底的木板,又抬眸看了一眼女人,居然斷了。 眾人的心一懸,夏蕓走置橋頭,不掩擔(dān)心勸道:“小初,算了,趕緊回來吧,危險!” 都走到一半了,哪能回頭。 一小塊木板墜入河中,驚動了下面的東西,幾條體積龐大的魚浮出水面,一看就讓人心生膽怯。 齊淮天已經(jīng)耐不住了,他正欲越過夏蕓走上橋,腳跟還未到木板上。 女人忽而冷聲道:“你要是敢踏出這一步,我剛才所說的話便作廢,站在橋中間的姑娘也回不去。” “前輩,您這是為何?何苦為難一個姑娘呢?”夏蕓忿忿不平道。 女人笑了,語氣不屑道:“別忘了,可是你們有事相求,怎么還回過頭來怪我了?看來那老頭沒把你們教好啊?!?/br> 這話有理,夏蕓噎住。 葉初也不想他們?yōu)殡y,故作無所謂道:“無礙,都走到一半了,相信我,我一定能安全過橋?!?/br> 橋底下的并不是普通大魚,而是食人魚,不是尋常之物,也不會無故生長在此處,想必是這里的主人養(yǎng)的。 葉之瀾抬首一看,只見葉初雙手緊拽著繩子,俏白麗影立于木橋之上。 忽然,一個畫面映入他腦海里,少女墜入河中,食人魚瘋狂地爭吃。 沒一會,水面便恢復(fù)平靜,徒剩幾塊碎白衣漂浮著,血液染紅一片,宛如紅墨入水,侵蝕掉原有的顏色。 雖只是想象,也足以讓人向往。 倘若此時他稍作手段,那想象的畫面便會立即出現(xiàn)。 終究還是沒出手,至于為何,尚且不知,只覺這種感覺有些許奇妙。 一縷簫音隨風(fēng)而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捻著玉簫,女人的薄唇覆于上方,清泉濺玉之聲也不過如此。 蕭音極緩,卻能讓人生出浮躁。 本來還在慢慢游動的食人魚竟變得瘋狂起來,不停地撞擊著橋樁,像是不把它撞斷誓不罷休一樣。 葉初腳底一松,又有一塊木板墜下去,她腦子一空,仿若生死就在一瞬。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拉住橋繩,讓自己懸在半空,不隨著木板落下。 食人魚離葉初腳底不足半丈遠(yuǎn),橋繩經(jīng)過多年的風(fēng)吹雨打也不結(jié)實,葉初不知道它還能撐多久。 齊淮天忍不下去了,即使對方是前輩,他也不能接受,怎可拿人命玩耍。 橋是從中間斷開的,到女人那一頭的還是完好無損,葉初倒是想過去。 不過雙手被束縛著,使不上勁,粗.繩磨破掌心,一滴一滴的鮮血落在她臉上,好不狼狽。 女人輕步走來,纖手置于葉初拉住繩子的手上,“姑娘,你流血了,要不要我?guī)蛶湍???/br> 齊淮天往橋走了幾步,木板猛地全然斷裂,他不得不往后退,退回原地。 他臉色發(fā)青道:“前輩,有事找您的人是我,切勿傷害其他人,葉姑娘什么也不知道的。” 葉初突然松開繩子,轉(zhuǎn)而拽緊女人的手,她勾唇一笑,道:“前輩,救我,要不然我就拉著你一起?!?/br> 女人愣怔了下,另一邊手撫上她的臉,打趣道:“你這是威脅我?這么多年來,你還是頭一個,真是有趣,死了倒是可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