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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自是不會將自己想做什么告知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各取所需罷了。 他需要一個去處,她們需要一名能拜堂成親的男子。 等完成任務(wù),不出意外的話會好好報答對方的,至少讓他衣食無憂。 柳長澈慣來處事不驚,微訝過后再無多余的情緒,微微一笑道:“好,在下柳長澈?!?/br> 葉初不是很喜歡他,但也不討厭,頷了頷首,“我叫葉初。你先上馬車吧,紅蓋頭在里面,一進(jìn)去便能看到?!?/br> 因此處男子地位偏低,女子說什么便是什么,所以柳長澈并沒有多問。 時辰不早了,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驅(qū)車出城,想必是去二夫閣,她們也得跟上才行。 按計劃分配,齊淮天和謝千林同一個馬車,葉之瀾和柳長澈同一個馬車。分別由夏蕓與葉初驅(qū)車。 謝千林都想把紅蓋頭撕掉了,居然要他戴這個東西,要不是怕葉初生氣,他才不會戴紅蓋頭。 雖喜歡裝扮成女子,但那也是有原因的,他可從來沒想過像女子一樣嫁出去。 偏首一看,謝千林發(fā)現(xiàn)齊淮天盯著自己看,瞬間心情不好了,“看什么看,閉上你的眼睛,或者蓋上你的紅蓋頭?!?/br> 齊淮天只是覺得他裝男子很像而已,無別意。 他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前輩,無須介懷,只是演戲而已。” 謝千林瞪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語氣硬邦邦的,“誰說我介意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齊淮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頓覺自己不該說話的,或許跟前輩真的合不來。 夕陽西下,半空中染上了一抹似胭脂的薄媚,頗為養(yǎng)眼。 出城后,除卻去二夫閣的馬車,路上少人了不少,女子專心驅(qū)車,車內(nèi)的男子相對無言,以至于很是安靜。 隱隱約約中能聽到鳥鳴聲和些許風(fēng)拂過葉子的沙沙聲,想必是經(jīng)過林子處。 葉之瀾微掀馬車小側(cè)簾,看著外面掠過的風(fēng)景稍稍失神,紅蓋頭放在手上。 乍一看有些格格不入,但看久了反而覺得極為相配。 似是察覺到柳長澈的目光,他放下簾子,抬眸看去,彎唇淡笑,難得主動說話,“沈之瀾?!?/br> 如今要入二夫閣與葉初成婚,不好用同一個姓。思量片刻,他決定還是用沈。 柳長澈聞言一頓,回笑道:“柳長澈,你就是葉姑娘的另外一個郎君吧?!?/br> 郎君嗎?葉之瀾神情微有怔忪,下意識地看了看紅蓋頭,不過幾秒便恢復(fù)如常,只笑不答。 沉默了一會,他忽而抬頭,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br> 血的味道。 柳長澈神色不變,伸手拿過放在后面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蓋頭,垂眼看著,笑了笑。 他像沒察覺到什么,不太在意道:“是嗎?可我沒用香,或許是你聞錯了?!?/br> 葉之瀾笑意不減,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紅蓋頭便收回視線,長睫低了低,若有所思道:“或許吧?!?/br> 柳長澈眼眸微微閃爍,沒再回話,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摸著紅蓋頭上面的圖案,思緒轉(zhuǎn)到別處。 其實專心駕車的葉初并不想偷聽他們在聊什么的,只是耳朵太靈敏,不受控制,一一聽了進(jìn)去。 但他們聊的東西過于女性化了,味道好聞?香? 她晃了晃腦袋,不想理,都是些瑣碎的事情。到了這一步,葉初的心終于可以往下放了放。 先前預(yù)見未來有兩名男子夾著她拜堂和洞房的場景,那么也就是說他們這次會被二夫閣選上,這可以不用擔(dān)心了。 二夫閣離寺廟不遠(yuǎn),一個時辰便能到。 只不過藏得很是隱蔽,要是外來人很難找到。 此時閣門緊閉著,還沒有大開,葉初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四十多對,一女二男為一對,競爭也算是激烈了。 一般來說,這里一月一次月圓之夜,每月都進(jìn)十對,她有點懷疑二夫閣能不能裝得下。 停好馬車,葉初掀開車簾,探頭入內(nèi),眼神如秋水般清澄,唇點朱紅,眉若黛色,頭上的流蘇隨著動作輕擺,多了幾分靈動。 葉之瀾握著紅蓋頭的手不自覺地微微痙攣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臉上。 葉初看了看容貌平分秋色而又各有特色的兩人,指著他們的蓋頭,溫和道:“你們要把蓋頭蓋上,然后再出來?!?/br> 她看其他馬車停下來后都是這樣做的,應(yīng)該是入二夫閣的規(guī)矩。 正欲放下車簾時,突然想到什么,她頓住,表情有些僵硬,“你們以后得喊我娘子,記得別喊錯了?!?/br> 柳長澈望著葉初眼睛,聽言,勾了勾唇,薄唇輕啟道:“好...娘子。” 計劃雖然出了點意外,他做了她的郎君,但這也不算什么,只要到時候能查明真相便可。 葉初一時語塞,男子聲音低沉輕緩,略帶空靈清冽,煞是好聽。 不過可能是娘子這個稱呼太rou麻,她起雞皮疙瘩了,“嗯,這個私底下可以不用喊,在外人面前便可?!?/br> 葉之瀾動了動嘴,葉初見到立即打斷,干脆探身進(jìn)去,“你現(xiàn)在也不用喊,來,我替你蓋蓋頭?!?/br> 他微默了默,不言語,紅蓋頭被人從手上抽走,隨著她的靠近,馨香味愈加濃重。 靠得太近,兩人的氣息相互沾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