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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是一個喜歡占據(jù)主導地位的人,所以......加把勁讓葉之瀾更喜歡自己吧,掐斷那個如果的發(fā)生。 可轉(zhuǎn)變攻略方式也得慢慢地轉(zhuǎn),一下子轉(zhuǎn),莫說她不適應,葉之瀾也會察覺到不妥的。 天色已晚,葉初也沒再楸著這事兒不放,她向來拿得起放得下。 打游戲時常也會遇到突發(fā)狀況,找辦法便成,怨天尤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不如東試一下,西試一下,不成還有南北呢。 想到這,葉初心松了松,走到木門處,用力地推了推,確認關好門再走回來,“休息吧。” 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心里承受能力已經(jīng)鍛煉出來了。 葉之瀾受了傷,當然不能委屈他,于是她果斷地把床榻讓......了一半出來,也不能委屈自己。 夜晚微涼,夜色猶如墨水在宣紙上暈染開般黑沉,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樹梢,生出了擺動之音,別無他聲。 湖畔風輕輕拂來,不大亦不小的畫舫浮于水面上。 柳長澈一身墨色衣衫,頭戴玉冠,溫潤的氣息顯露于外。黯淡的月光灑在他身上,一道挺拔的身影投落在甲板之上。 一位少女從船內(nèi)踱步而出,纖手先是搭在他的肩膀上,隨著她的走動緩緩向前移。 柳長澈手指微動,慢慢抬眼看去,面上并無多余的表情,少女臉帶著薄紗,輕輕一笑,眉眼熠熠生輝,十足的妖精,踮腳送唇往上。 無奈對方太高,他不彎腰壓根碰不到,她試了幾次,見還碰不到,便欲放棄。 就在這時,柳長澈迅速彎下腰,大手覆在纖腰上,緊緊地嵌住,貌似一松手對方就會消失。 微微一扯,面紗落下,唇瓣相纏,他猛地攻略城池。 湖面消失,畫舫也隨之消失,柳長澈忽覺懷中空空如也,一睜眼,只見一人立于大樹下,綠葉飄落,少女伸手接。 地上稍顯濕潤,看似前不久剛下過雨,柳長澈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她的背影,止步不前。 而少女貌似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背后,轉(zhuǎn)身面對他,這次沒帶面紗,是柳長澈熟悉的那張易容臉。 少女勾唇微微一笑,抬手置于臉頰旁,緩緩一掀開假臉皮,一張好看面容映入他眼簾。 她輕啟紅唇,嗓音帶了絲纏綿,“柳長澈,我想你了?!笨善渲杏袔追终?、有幾分假,得細細度量。 柳長澈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形成拳頭,面色逐漸僵硬,就連唇色也都失掉了幾分。怎會是這副容貌? 從夢中驚醒,心跳莫名加快了許多,環(huán)視一遍不大的泥砌房子,他從床榻上起來,撫了撫泛疼的額頭。 柳長澈走到稍顯破爛的桌子前倒杯水,抿了幾口后,冷靜了些許。 視線落于躺在不遠處的夏蕓臉上,柳長澈神情微怔,放下杯子,隨后上前。 他看了一眼擺放在桌子上的劍,再看一眼還處于昏迷中的她,眼眸閃過猶豫,下不了手。 邪主被邪蠱反噬,武功會逐漸盡失,她對自己的地位不會再有任何威脅,那么殺與不殺,差別不大。 思緒忽而轉(zhuǎn)到剛才的夢,柳長澈蹙起眉頭,沒太在意,畢竟他已經(jīng)確認了胎記。 枝椏上的鳥兒互啄,然后發(fā)出幾聲輕啼,初陽斜照,淡淡地灑落于床榻,葉初的腳搭在葉之瀾的腿上,手把在他精瘦的腰間。 葉之瀾慢悠悠地掀開眼簾,視線掃過她的臉。 一直以來,疼痛、殺人、毀滅才能讓他死氣沉沉的心興奮起來,那種興奮過后是極度的空虛,可現(xiàn)在好像不同了。 一個人在地獄里活著甚是無趣,不如拉她下來。除了娘親,這是第二個一心一意對他好的人,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因為喜歡嗎?她喜歡他?此念頭一出,就被葉之瀾否定,葉初也喜歡夏蕓。 那喜歡未免也太過于廉價,要不要殺了夏蕓?不過即使這樣,她還是會繼續(xù)喜歡其他人的,不知為何,他看不慣這樣。 一個人怎么可以喜歡那么多人?女子和男子都不限。葉之瀾眼尾微彎,染起一抹細碎的古怪之意。 第65章 喂食 戀足癖?。??? 葉初很早便醒了, 不過是在葉之瀾睜開眼后一秒,留意到自己現(xiàn)在睡姿不雅,還有一道不可忽視的視線落在臉上。 她保持冷靜, 果斷決定暫時按兵不動, 葉之瀾靠得很近, 呼吸出來的清冽氣息縈繞在身側,叫人一陣顫栗。 就在葉初準備假裝無意轉(zhuǎn)身,將搭在他身上的手和腳放下來時, 葉之瀾輕輕地挪開她的手,主動地撐起身子。 緊接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觸置她還搭在他腿上的腳。足足一會沒松開,在腳鏈處流連著, 稍稍撥弄一下銀鈴,發(fā)出些細微的靈動聲。 纖細的足跟本就瘦削,帶上銀鈴腳鏈視覺沖突性更是強, 顯得越發(fā)白皙柔弱,仿佛一用力便能折斷。 葉初心口一顫,眼睫微動,很是想睜開眼睛, 但她忍著。 葉之瀾掃了她一眼, 嘴角微不可見一彎,清雋的面容帶出一番莫名的意味,似低喃道:“jiejie?” 氣氛太過詭異,葉初快要忍不了了,什么陰間氣氛,他是有戀足癖嗎? 真想一把拽回自己的腳,可不行! 默了默, 葉之瀾終于松開她的足跟,不急不緩地下榻,視線落于掛在墻上的長劍。房間安靜得或許連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