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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男配是黑心的在線閱讀 - 第166頁

第166頁

    柳長澈默不作聲地凝視了她側(cè)臉一會兒,忽而冷聲笑起。

    “可惜我不滿意,還有,她既要與我相爭邪主之位,我是萬萬不能放了她的。”

    夏蕓抹了一把眼淚,搖頭,“小初,別求她,不過一死罷了,我不怕?!?/br>
    葉初咬咬牙,繼續(xù)求道:“現(xiàn)下我們都出不去,還爭什么邪主之位。還有,你都說了,她武功已經(jīng)不如你,即使她曾經(jīng)是邪主,也奈何不了你,既是如此,何須懼。”

    靜默幾秒,柳長澈猛地將她按在了地上,磨得皮膚生疼。

    “我知道她不是?!彼戳搜巯氖|。

    “你以為說這幾句微不足道的話就能讓我改變主意?難道你看不出來我這是在玩弄你嗎?”

    言罷,將葉初拎到一棵大樹邊,分開她的手,反手環(huán)住樹身。

    然后不知道用什么綁住了她的手,可能是怕對方掙脫掉,打的結(jié)是死結(jié),而且勒得很緊。

    原來他一直知道夏蕓不是真的,那還折騰什么?葉初真的累了,越覺快頂不住要昏過去,疼痛也沒能再讓她清醒。

    “柳長澈,別碰她,既然她不是邪主,你殺了她也沒用。”

    柳長澈不語,清雋的眉眼染上狠戾,沒因她的話停下,一步一步地朝夏蕓走去。

    夏蕓站不起來,自知逃不掉,放棄掙扎坐在地上,黛眉狠蹙地抬頭望他,“柳長澈,作孽太多終究會付出代價的。”

    作孽太多?柳長澈笑了,要在人吃人的江湖上活下來,誰手上沒沾些血?

    無論沾多沾少,沾的是人們稱之為壞人,還是稱之為好人的血,都是沾了別人的血,誰比誰高貴,誰比誰干凈?

    回頭想想,他也數(shù)不清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如此說來此生作的孽早已還不清,可那又如何。

    柳長澈走到夏蕓面前,慢慢半蹲下,看似溫柔地替她撩起散落在臉頰邊的碎發(fā),輕輕地撩到耳后。

    只不過他容貌偏清冷,認(rèn)真看去沒半點溫情,反而產(chǎn)出一股古怪之意,中間含了幾分不可忽視的危險。

    她瞪了他一眼,偏頭躲開觸碰,碎發(fā)最終還是繼續(xù)散落著,沒能掛到耳上。

    柳長澈勾了勾唇,不怒反笑,“先前倒看不出你性子倔。”頓了一下,笑容突然消失,語氣變得無情,“但沒機(jī)會繼續(xù)倔下去。”

    骨骼分明的手向前伸去,沒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

    看到這一幕,葉初著急得要命。

    “柳長澈,你給我住手,我保證,畢竟她不是真的,以后不會跟你爭邪主之位的?!?/br>
    夏蕓面色發(fā)紫,纖手不停地拍打著柳長澈,脖子被掐得死死,呼吸亂得不成樣,仿佛下一秒就會喘不過氣。

    葉初只得放聲大喊:“倘若能順利逃出此處,我?guī)湍阏艺嬲男爸鳎綍r候她是死是活,我們都不會干涉的。”

    柳長澈收力,回首看她,眼神頗為意味深長,最終還是停下了,一把扔開夏蕓,轉(zhuǎn)而朝她走去。

    一掌下來,葉初暈了過去。

    醒過來時,她手還受著束縛,沒大喊大叫,因為知道附近不太可能有人,而且還容易惹怒對方。

    系統(tǒng)沒出來,夏蕓還是安全的。

    柳長澈生了些火,支了個架子烤野雞,陣陣食物香味傳入鼻尖,葉初不自覺地咽了咽。

    他屈腿坐下,沒看她,“你說能替我找邪主?”

    四周漆黑一片,不知不覺過去大半天,都到晚上了。葉初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嗯,我可以幫你。”

    柳長澈面無表情,好像并沒有被她的話語打動,“以我的實力,需要你幫忙?”

    葉初噎住,隨后反駁:“你一直在找她吧,但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能找到不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br>
    為表誠意,她又說:“雖說我們不對頭,但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替你查,我好歹也是輕風(fēng)派掌門的女兒,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br>
    柳長澈瞇了瞇眼,略一思忖,緩緩道:“掉下來后,我們都出不去,即便是真正的邪主?!?/br>
    正與腹中食蟲作斗爭的葉初聽了這句話,喉間一緊,“你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心情有些好的緣故,柳長澈難得多說,回答她的問題,眼睛閃過一絲迷離,看似在回憶往事。

    “我曾聽邪主說過,只有她才能安全的往返是個幌子,用來糊弄眾人,維護(hù)她自身的名聲罷了?!?/br>
    這下子,葉初不想說話了,原本她想著無論是誰,倘若有一個人試過能成功出去,那么一定會找得了法子。

    偏偏是這樣,她僅存的丁點希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長澈沒再管那只野雞,走過來,神情冷淡,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所以,我們都會死在這兒,永遠(yuǎn)都出不去。”

    葉初頹了一秒便恢復(fù)斗志,天無絕人之路,不就是一個懸崖,她爬幾年終歸能爬上去吧。

    他忽然按住她肩膀,視線不停地流轉(zhuǎn)在她面上,冷著一張臉,另一只手撫上脆弱的脖頸。

    葉初于心里翻了個白眼,暗暗吐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掐脖子,能不能換一個殺人方法?

    肩膀上的手驀然用力,她再也不想忍了,“你能輕點不?要?dú)⒁獎幩禳c!”

    他眉眼彎起來,放緩語速道:“我要是說真正的邪主是你呢?”

    葉初聽了,當(dāng)下錯愕不已,滿臉是不可置信,“柳長澈,你別尋我開心,這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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