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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牟足力氣,硬生生地移開刀尖的位置,使它沒入肩膀,血液蔓延開來。 肩膀處并不是致命的地方,而心臟卻是。 葉初看著這一幕是頗感驚訝的,偏偏腳像是生根一樣,挪動不得半步。 突然,四周傳來接連不斷的腳步聲,來了一批人把他們團團圍住,四位在派長老紛紛對著她下跪,“跪迎邪主歸來。” 除了真正的邪主,還沒有人能用蠱蟲控制柳長澈。 要知道前不久秦長老座下的月姬偷練了邪蠱,還是沒一絲反抗之力,讓他輕松地殺了。 更勿論長老們都是從一開始就追隨邪主,她的邪蠱跟尋常蠱蟲相差極大,控制力亦是如此。 風(fēng)長老激動到差點說不出話,沒想到葉初是真正的邪主,而且看形勢,武力不減當(dāng)年,柳長澈還是不敵。 既是如此,眾人哪能還猶豫。 葉之瀾從樹上下來,悄無聲息地點開她的啞xue,眼眸盡是淡漠地看著這些人,他們打亂了他的計劃。 一能說話,葉初就開口問:“都給我起來,你們怎么會下來,不是說進了幻云境后,只有邪主才能出去嗎?” 眾人不急不緩地起身,沙長老拱了拱手,臉色極其紅潤,像是遇到什么喜事一般。 “回邪主,我們這些人早已對幻云境充滿好奇,見你們遲遲不歸,深思熟慮一番,干脆一起下來,不信那么多人下去都會死,然后就只是死了幾個人而已?!?/br> 死幾個人而已......葉初不敢茍同他們的思想。 春長老跟著點了幾下頭,接著說下去,“后來,我們慢慢發(fā)現(xiàn)其實一定到橋盡頭才算是真正地進入幻云境?!?/br> 言罷,掏出一本記載了有關(guān)于幻云境資料的書畢恭畢敬地遞給她。 “下來后,我們并沒看到書上記載的東西,一點都沒有?!?/br> 春長老湊過去,指著當(dāng)中一頁紙,“你看,這些機關(guān),還有這些景象,完全跟崖底毫無關(guān)系?!?/br> 他們?nèi)硕?,不用多久便能搜遍整個崖底,原來崖底跟幻云境沒半點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弄錯了。 他為得知了此事洋洋自得,還想將見解全講出來,“我認為幻云境之所以叫幻云境,是因為人到了那里會進入幻境,從而出不來......” 葉初不關(guān)心這個,一把合上書,打斷他,“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樣才能出去,” 派人去找夏蕓,囑咐一定要安全地帶回來,不可有絲毫怠慢。 那夏蕓曾冒名頂替她,為何要如此友好,不該直接絞殺、懸首于派前警示眾人嗎?長老們雖不解,但還是照做。 崖很深,他們找了質(zhì)量極好的麻繩吊下來,這是找人快速定做的麻繩,與尋常不同,更為堅固。 外觀上足足有成人男子手臂那么粗,而長度也恰好,是找了十幾個人同時下崖試深度得出的。 畢竟那時候還沒趕制出粗麻繩,用的是尋常麻繩,長時間磨蹭容易斷,于是乎就摔死了幾個人。 柳長澈被人扶了起來,好歹也做過邪主,派內(nèi)有對他忠心耿耿之人。 回到崖上,葉初整個心才真確地放下來,夏蕓還有傷,幸好派內(nèi)有懂醫(yī)術(shù)的,診斷一番并無大礙,不傷及內(nèi)臟,外傷罷了。 是夜,下了一場大雨,外派出去的長老得到消息連夜趕回來,就是為了見她一面。 這幾日派內(nèi)人心惶惶,為了安撫人心,長老們提議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便歸位。 葉初倒是沒什么意見,擺擺手,道一句隨意。 一夜大雨的緣故,霧氣叢生,層層地逼近宮殿,放眼看外邊,幾丈之外看不清人影。 積水順著殿外檐緩緩滴落,無端生出一幅曼妙的雨后風(fēng)景圖。 葉初穿上侍女準備好的紅衣長裙,早早地坐落于高座上,侍女還給她弄了個新發(fā)型,梳下兩縷發(fā)絲,置于臉側(cè)。 可能是這兒的規(guī)矩,鞋子并不是用布料做的,而是用純天然的竹子,形狀有點像現(xiàn)代的涼鞋,關(guān)鍵是不刺腳。 本來侍女替葉初更衣時,想解開腳踝的腳鏈的,被她阻止了。所以此時銀鈴微動,生了些聲音。 葉初從未見過這等排面,不由得看怔了。一列一列過去,站得比她大學(xué)軍訓(xùn)站軍姿還整齊。 外邊敲鼓聲響起,眾人終于有所動作,雙手合十,置于胸前,繼而跪地一拜,語調(diào)莊重,“恭迎邪主歸來。” 所有人都下跪,只有一人遲遲不跪,很是明顯。 他們偷偷地瞄了一眼面色孱白的柳長澈,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怎么辦。 換位思考一下,倘若是他們自己落得如此境地,心中怕也是不平衡。 先不論奪位之事好與不好。做了一年邪主,為派里做了許多貢獻,正主一回來便要拱手讓位,換誰也接受不了。 可世事變幻無常,誰能預(yù)料得到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命該如此,他們也沒法子。 僵持良久,柳長澈垂下眼,默不作聲輕輕地撫開衣擺,面無表情地跪下,叩首行拜禮。 眾人暗暗松了一口氣。 弄完歸派之禮,葉初累得一匹,回到房間眼睛都睜不開,不沐浴直接上床睡覺,打算明日再去看葉之瀾。 迷迷糊糊之際,一只手拂過臉,有點癢,她蹙了蹙眉頭,伸手拍了一下。 葉之瀾清越如澈的嗓音漾入耳,“jieji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