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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比~之瀾低頭看著在自己胸前緩慢挪動的手,眼睫向下,掩蓋掉眸中的所有情愫。 實話實說,直覺告訴葉初,他不會不是柳長澈的對手,打個平手或許還情有可原。 輸掉的話,總有些怪。 之前跟沈如悔對打之時,即使葉之瀾差不多每次都有傷在身,但看著也不像不敵,而這次他身上好像也沒過于嚴重的傷。 怎會輸呢? 有疑惑,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難不成是故意的? 輸掉有什么好處?她上藥的手停住,一下子想不出理由,回過神又專心處理掌傷。 另一廂,柳長澈坐在一年前住過的房間里,一件一件地解開衣裳,然后用侍女端上來的水浸濕帕子,微微拭擦一二腰腹。 不茍言笑的臉滲出細汗,他用手使勁一捏,再用內力一逼。 幾秒過后,一根帶血的銀針落入手中。 抹了一把嘴角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血,他神色如常的一點一點地擦掉銀針上面的血。 有毒,但可以解。 怕是葉之瀾沒空去找毒性更強的藥草回來制.毒,要不然命興許沒了,死了,也沒人會在意。 柳長澈笑了笑,眼眸愈發(fā)晦暗,銀針被捏得緊緊的,微微陷入指腹。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了要與劍閱派掌門會面的日子。 之前柳長澈曾派人跟他說如若有意深交,必須得單槍匹馬地入邪派。 但葉初回來后,覺得不妥,派人又回了一遍。讓劍閱派掌門在元洲包下一套宅子,邀請當地有名的大家,大肆宣揚地舉辦一個宴會。 美其名曰是聚有成就之人互識,繼而掩人耳目,以免江湖其他門派察覺到不對勁,屆時邪派邪主會親自去。 劍閱派掌門貌似沒認為不合理,很爽快的答應了。 邪派邪主位置更迭,外邊人自然是一概不知。柳長澈這個時候就能發(fā)揮作用了,他以邪主的身份前往。 葉初易容,扮作是一名侍女跟著去,至于葉之瀾和夏蕓,讓他們留守派中,待她回來。 席間觥籌交錯,歌舞升平,當中有不少文人,他們在政治上實現不了抱負,詩興大發(fā),跟同行之人吟詩作對。 不得不說,劍閱派掌門號召力真的是強,能夠招來那么多人,無論是懂文,還是懂武,皆有。 沒人見過邪主,自然是識不得柳長澈長什么樣,也不知今日他會來。 而劍閱派掌門居于高位,一雙凌厲的雙眼在不動聲色間不停地流連于席間。 來之前,葉初給柳長澈下了蠱,蠱蟲分很多種,其中一種是必須得在規(guī)定時間取出來,對身體無害。 期間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也不會產生上次在崖底的那種情況,那只蠱蟲是控制人身心的,這只單單是用來威脅人罷了,她不想那么狠毒。 如何命令蠱母,其實她是不會的,不過葉之瀾教過幾次,大概能使喚得動。 葉初猜想劍閱派掌門肯定還以為邪主是柳長澈——男子。邪派的口風算密,換位沒多久,消息傳不到外邊去。 她決定將計就計。 之所以不讓葉之瀾裝成是邪主,是因為怕老jian巨猾的劍閱派掌門曾暗中觀察過頭戴帷帽在江湖上辦事的柳長澈。 容貌可以通過易容改變,但行為處事、舉動姿態(tài)等等是很難模仿的,謹慎起見,她不能賭。 原本還打算讓柳長澈也易容的,他拒絕了,說已不是邪主,無需忌諱旁的。 她懷疑他若有所指。 歌舞暫歇,侍女上前斟酒,葉初做好身為侍女的本分,端著酒壺,時不時給柳長澈添滿。 元洲的斟酒規(guī)矩是侍女跪坐在主人旁邊,不得擅自與他人交頭接耳,除非侍女級以上的人物問話,方可開口。 每位客人一張小長桌,葉初只得盡量不那么挨著柳長澈,可倒酒時就避免不了了。 兩人衣裳會相碰。 她傾身上前,衣裳微微拉緊,曲線畢露,柳長澈稍稍偏首便能瞧見那形狀極好的鎖骨,還有白嫩的手指。 他掃了下,端起酒杯一干而盡。 鄰座是元洲的一位公子哥,左擁右抱的,兩名侍女容貌一個賽一個,外人瞧了都不曉得他是來參加正經宴會,還是來尋花問柳的。 他就著美人的手飲了一杯酒,瞇著眼打量著一身素凈藍白衣的葉初,對柳長澈說:“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柳長澈微微頷首,回以一個字,“柳?!钡恼Z調。 公子哥笑言道:“柳公子好。”他親了一口美人的臉,眼神輕浮地掃過葉初全身上下。 “這位是你的侍女?” 此次宴會劍閱派掌門安排了專門用于服侍客人的侍女,但如果自家?guī)Я耍齻兪菚R趣地退下。 柳長澈看了他一會,微微勾唇,笑意滲著琢磨不透的深意,還是一個字,“是?!?/br> 活了那么多年,葉初要是還聽不出公子哥的言外之意算是白活了,表面平靜,內心早就咒罵了對方好幾句。 見柳長澈笑,公子哥也跟著笑了,端得如此容貌,怎能白費呢,于是斷定他也是那種浮浪之人,應該不會介意交換女人來玩。 “不瞞柳公子,在下對你身邊這位侍女頗感興趣。” 葉初深深地眨了眨眼,以抑制內心想開罵、揍人的沖動。但不能,未經允許不能開口,萬萬不能打草驚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