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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溜,老哥,玄朝新說唱等你。 作為一名新世界五講四美的新青年,我不迷信。 把支開仲長華,偷偷求來的紅繩小心翼翼地掛在他手上的我發(fā)誓。 仲長華沒有說話,盯著那根繩子眼神深邃。 為了給他一個驚喜,不讓他發(fā)現(xiàn),我還特意買了一張面具戴起來,現(xiàn)在正好能掩蓋住我臉燒的通紅地樣子。要是被他看見,估計(jì)又要笑話我。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害羞。 我張開手與他十指交握,滿足地笑,聲音在面具下聽起來甕聲甕氣的:“別羨慕了,也給你套上。” 華燈初上,人聲鼎沸,可我眼睛卻只能看見他一人的面孔,耳朵只能聽見他一人的聲音。 有人放了孔明燈祈福,光亮映在仲長華的眸子里,像繁星點(diǎn)點(diǎn)。他輕輕掀開一點(diǎn)面具,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吻住了我。 糟糕,今天比昨天還喜歡他了。 第8章 當(dāng)晚就干了個爽。 第二天我苦口婆心地勸他:“少時縱欲,老來傷身,陰天下雨,悔不當(dāng)初?!?/br> 他不屑,直接開黃腔:“老了照樣?!?/br> 我用扇子捂住臉,假裝嬌羞道:“文化人兒文化人兒,別那么粗俗?!?/br> 正在打情罵俏之時,北護(hù)法林道元進(jìn)來:“教主?!?/br> 嘿,他還瞟了瞟我。 仲長華道:“何事。” 絲毫沒有避開我的意思。 但我是誰,我可是他的貼心小寶貝兒,我非常有識趣地找我娘聊天去了。 我娘正在照鏡子,見我過來,急忙拉著我:“瞧著教主送的雪花膏是有效,總覺得你娘我用了之后年輕了不少?!?/br> 我仔仔細(xì)細(xì)地看我娘的臉,試圖發(fā)現(xiàn)她與昨天有何不同。 然而我失敗了。 我只好說:“娘每一日都比昨日更美。” 我娘開心極了,再提起仲長華也不似之前冷淡了,她道:“可不是娘被他這點(diǎn)小恩小惠收買了啊。娘瞧著他看你的眼神與旁人確實(shí)是不同的,更何況你那一顆心啊,都偏向了他。娘也不愛干那棒打鴛鴦的事兒,只要他好好待你,娘也就沒別的好擔(dān)憂了。” 我感動的不行,眼淚汪汪地又吹了一通彩虹屁,把我娘哄得高高興興的。 回去跟仲長華說起他的雪花膏有奇效,還說了我娘對他沒那么多意見了。 仲長華一高興,抱著我又是一頓…… 咳咳。 總覺得最近兩天云夢山莊的人看我的眼神都透著揶揄。 我爹私下臊著一張老臉讓我夜里收斂點(diǎn),莊里每個主子都有守夜的丫鬟。 然而給我守夜的已經(jīng)兩宿沒睡一個好覺了。 風(fēng)中凌亂的我追著仲長華打。 他悶笑著承認(rèn)錯誤,但我知道他心里且得意著呢,那眼神都透著驕傲自豪。 我又去了一趟月老祠。 我娘說那攤位大哥說的不對,月老祠的紅繩是未婚未嫁的姑娘小伙才求的,我既然已經(jīng)成親,不好瞎求,倒像是不滿意此樁姻緣,趕緊去向月老告罪一聲才好。 我娘催我快去,可仲長華這兩天不知道在處理什么事情整天見不到,我只好自己去了。 跪在月老像前,我心里默默道了聲抱歉。 月老啊月老,我對你安排的這個老公真的沒有一絲不滿!我只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的額外希求,希望這一世能跟他好好在一起。 按照習(xí)俗,我也磕了三個響頭,沒經(jīng)驗(yàn),太過用力,站起來的時候我都有點(diǎn)眼冒金星。 有旁人忍不住打趣我:“如此真情實(shí)意,定能感動神仙,什么愿望都能給實(shí)現(xiàn)咯?!?/br> 自覺丟人,我趕緊離開,剛出了門就聽見一個溫潤的嗓音在我前方響起。 柳無洲看著我,后退兩步:“丘丘,可否借一步說話?!?/br> 借一部說話? 不好意思,我沒有。 見我想拒絕,柳無洲直接在我身上點(diǎn)了兩下。 他娘的,原來真有點(diǎn)xue神功。 我口不能言,他道了一聲“得罪了”,強(qiáng)行把我塞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 第9章 他也輕盈一躍跳了上來,等車夫駕車行駛,才解了我的xue道。 我摸了摸嗓子,啊啊了兩聲,感覺神奇的不行。 柳無洲語氣復(fù)雜:“丘丘,我都聽說了,你腦袋受了傷,以前的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br> 我豎起大拇指:“柳少俠博聞廣識,消息靈通啊?!?/br> 他神色黯然道:“丘丘不必諷刺我。上次見面,你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我不得不去調(diào)查一番?!?/br> 我無言以對。 如果齊丘真的與柳無洲兩情相悅不惜到了得罪魔教也要私奔的程度,那對于柳無洲來說,現(xiàn)在他面對的是愛人突如其來、毫無預(yù)兆的冷漠絕情。我不僅占著齊丘的身體,也占著柳無洲的愛意。 實(shí)在有點(diǎn)無恥了…… 柳無洲皺緊眉頭,似乎是下定決心似的開口:“丘丘,可能你不記得了。你之前對我說,你偷聽到了莊主與仲長華的對話,知道了仲長華娶你別有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 他遺憾道:“你并未與我細(xì)說,只說仲長華狼子野心,讓我?guī)阕?。”他?fù)又認(rèn)真問道,“丘丘,若仲長華只不過是利用你,你可還喜歡他?” “喜歡吧……”我茫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