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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表哥秦晫然 最近剛回國,你應(yīng)該沒見過我 聽說你掉到游泳池里去了 不是我說,芝麻大點(diǎn)兒小事,天天往醫(yī)院跑,你一個(gè)大男人,不嫌丟人 算了,你好歹姓沈,就當(dāng)是我發(fā)善心,你晚上過來這里,我?guī)愫煤猛鎯商欤?zhǔn)什么毛病都能給你治好 下面附著一個(gè)地址。 言語間是赤/裸/裸的挑釁和居高臨下的頤指氣使,然而,沈頌并未被他這樣低級的冒犯所激怒。 他和顧承燁的視線同時(shí)落到了那個(gè)地址上,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眸底閃過一絲鋒利的幽光。 第72章 我家夫人身手了得 晚上八點(diǎn)多, 沈頌如約來到了秦晫然發(fā)給他的地址。 這里是魔都乃至全國有名的酒吧街,一到晚上,燈紅酒綠, 喧囂嘈雜。 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混亂的交織在一起,在眼前一閃一閃的跳躍著,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沈頌皺著眉頭,從來來往往的紅男女綠身邊闊步穿行而過,短短一段距離, 被熱情的生撲了好幾次。 身后,黑色鴨舌帽壓得極低,幾乎遮住大半張臉, 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沈頌的顧某人,臉色一次比一次黑。 沈頌徑自進(jìn)了其中一家酒吧,面積并不算大,但從里到外的裝修極盡奢華高調(diào), 吸引了一大批年輕的男男女女。 顧承燁查過了,這家酒吧是以秦晫然為首的富家子弟合伙投資,用來玩票的。 一進(jìn)門, 沈頌就被比噪音還可怕的重金屬搖滾和鼎沸的人聲吵得太陽xue疼, 狠狠地蹙了下眉頭。 呦, 你們看誰來了!秦晫然大爺似的仰靠在沙發(fā)上左擁右抱,穿著火辣的美女像沒骨頭一般, 緊貼在他身上。 一見到沈頌,秦晫然陰陽怪氣地同旁邊幾位玩得正嗨的富家子弟介紹說:喏,你們快看看,這就是我小舅在外流浪多年的私生子,沈頌。大家鼓掌歡迎! 聞言, 半圓弧型的長沙發(fā)上男男女女十來個(gè)人頓時(shí)哄堂大笑、拍手鼓掌,全都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促狹地盯著沈頌。 沈頌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這群神經(jīng)病。 傻愣著干什么,來,過來坐,表弟!秦晫然像逗狗似的沖沈頌招了招手,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酒瓶,不知道喝了多少,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惡狠狠地沖旁邊的美女呵斥說:還愣著干什么!給我表弟倒酒??! 美女嚇得一哆嗦,下一瞬又笑盈盈地倒?jié)M一杯酒,起身走向沈頌,二話不說就往沈頌懷里靠,表弟,來,喝酒,人家喂你。 沈頌被她身上濃烈的脂粉味嗆得蹙緊了眉頭,一側(cè)身,靈巧的避開了她。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玻璃酒杯四分五裂,淺黃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掩蓋下,連旁邊幾個(gè)卡座的人都沒給這邊眼神。 美女慢半拍的驚恐道: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樣~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秦晫然臉色一變,推開貼在身上的女人,搖晃著站了起來,順手握住桌上的一個(gè)酒瓶,惡狠狠的說: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 這時(shí),十幾雙眼睛看熱鬧似的齊刷刷地盯著沈頌,散在酒吧四周的安保悄無聲息地圍了過來,喧囂的氣氛一剎那仿佛要凝固了。 與舞池里,仍在瘋狂扭動的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庸脂俗粉。沈頌嫌棄的瞇了瞇眸子,冷漠的嘲諷說:有沈家這樣的靠山,二十多年,混成你這樣,也挺不容易的。 聞言,秦晫然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當(dāng)場就炸毛了。 別他看表面風(fēng)光,自打秦家沒落之后,背后沒少被人說閑話。 沈家這女兒嫁得好,沒幾年,搖身一變成了上門女婿,就差天天拖家?guī)Э谧≡谡赡改锛依锪恕?/br> 有種你再說一遍!秦晫然掄起酒瓶,腳步虛浮的沖了過去,我告訴你,這個(gè)世界上就沒有老子搞不到的女人! 聞言,沈頌的目光冷了下來。 秦晫然是個(gè)沒腦子,還被寵壞了的紈绔子弟,一天天不干人事。隨便一個(gè)激將法,就把什么都說了。 他此言印證了沈頌之前的猜測,在下/藥這件事上,沈弘曼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瘋狂,而他的兒子顯然也是個(gè)慣/犯。 利用酒吧作掩護(hù),對單純無辜的女生下毒手。 來之前,顧承燁特意讓人調(diào)查了秦晫然。不過,因?yàn)闀r(shí)間有限,只知道他曾經(jīng)確實(shí)有過多起糾紛,指控人大部分都是女生,但后來全都撤案了。 沈頌的思緒一閃而過,壓低眉眼,眸底閃過憎惡的肅殺之氣,抬手抓住一身酒氣的秦晫然,反手一擰,秦晫然當(dāng)即疼得吱哇亂叫,酒醒了一大半。 沈頌一把奪下他手里的酒瓶,順勢一摜,秦晫然毫無防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沈頌二話不說,像窮兇極惡的魔鬼一般,掄起從他手里奪下的酒瓶就朝他頭上砸去。 秦晫然被迫直視著沈頌充滿殺氣的眸子,絲毫不懷疑,他會用酒瓶削尖自己的腦袋,一瞬嚇得臉色煞白,頌、頌哥,我、我錯(cuò)了,求你放我一馬。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巨響,酒瓶炸裂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