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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后,駱與時主要的精力就放在了拍戲上,沒那么多心思再分出來防備陸曜搞事情。 好在陸曜同樣身為男主每天的拍攝任務(wù)也一樣繁重, 根本騰不出手去搞什么大動作,只能準(zhǔn)備不起眼的小驚喜,送咖啡送水果送溫牛奶送潤喉片,都是既顯貼心又不好讓人拒絕的。 除了這些老套的套路,他唯一做的出格的就是每天總能挑一個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機會, 打卡一樣問駱與時今天有沒有喜歡自己。 駱與時剛開始兩天還會為陸曜的突然襲擊感到緊張,擔(dān)心周圍有沒有人,后來也逐漸麻木, 完全放心陸曜挑時間的本事。 只能說陸曜把“溫水煮駱與時”領(lǐng)悟得太好,面對他的這些小把戲,駱與時縱然心知目的,卻依舊無法抵抗, 甚至儼然有逐漸適應(yīng)的趨勢。 …… 《江山局》拍攝得十分順利,十天后,劇組就拍到了下部劇情中的第一個小高丨潮。 在景晏還沒有回京時朝臣們就分成了旗幟鮮明的兩派, 一派以武臣為主, 主張重用景晏, 另一派則是以文臣為主,因擔(dān)心景晏勢力擴展會威脅到皇權(quán)而主張壓制他。 經(jīng)過雙方的一番博弈, 景晏最終只是完全拿下了邊軍的掌控權(quán),手暫時無法伸向更遠(yuǎn)的地方。 但好景不長,很快一場意外打破了來之不易的平靜。 江南道突發(fā)匪亂,朝廷派去的大將被賊首重傷,大軍全線潰敗。放眼整個朝堂, 最合適派去江南道的人竟然只剩下了景晏。 但若是放景晏去,南方的軍權(quán)怕是就此落入對方的口袋再難收回。 朝堂上爭成一片,文臣武臣雙方誰也不肯退讓,支持景晏的幾位武將更是直接稱病不朝,擺明了是逼著對方只能派景晏去。 慕清雖屬于文臣一方,卻也看不慣與他同陣營的幾位前輩置匪亂于不顧,可他輩分低,在這種事上沒有決定權(quán),一時急火攻心竟是直接病倒了。 人病倒了心就格外脆弱,抱著復(fù)雜的心情,慕清將景晏請到了府上…… 所以今天拍攝的第一個鏡頭,就是從床上半坐著的慕清開始的。 道具組準(zhǔn)備的床榻上,駱與時穿著雪白的中衣上半身倚著身后的靠枕,腰腹以下有錦被蓋著。 為了突出慕清因病清減的羸弱之感,他的戲服中衣內(nèi)只穿了件貼身的長袖,在剛下過桃花雪的三月初冷到上半身都快僵硬,全靠里邊貼著的暖寶寶撐著。 閆澤趕著最后的時間給陸曜又交待一遍戲,陸曜也聽得很認(rèn)真,他們都不想駱與時一直這么凍著,希望能一遍過。 化妝師又替駱與時補了下臉上蒼白的妝面,這場戲終于要開拍了。 …… 臥室里,聽到門外響動的慕清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卻因動作太大引起了咳嗽,劇烈得整個身體都在顫。 跨過門檻的景晏看他這模樣不自覺皺起了眉,腳步也加快,卻在走到床邊時硬生生止住了想去扶住那人的手,冷笑道:“怎么,幾天不見,慕大人是打算使苦rou計了嗎?” 慕清手帕捂唇,慢慢平復(fù)著呼吸,等氣順了又倚回靠枕上,如此,他對景晏便成了個仰視的姿勢。 床邊就放有高足凳,可景晏抱著手臂站在床邊,半點坐下的意思也沒有。 慕清平靜地接受了景晏無聲的奚落和嘲諷,緩緩開口:“三日前,江南道傳來急報……,每拖一日,便又是多少無辜的生命?!?/br> “慕大人不必對我打感情牌。” 景晏挑眉,不耐煩地打斷了慕清:“本王是粗人,不懂你們這些文人話里的彎彎繞繞,有事直說便是?!?/br> 慕清眼神一黯,垂下了眼:“我想,求你盡快南下?!?/br> 景晏冷嗤,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求我?慕大人是不是搞錯了,本王早已做好了南下的準(zhǔn)備,是你們不肯放本王去?!?/br> 慕清攥緊了手指,嘴唇被咬到發(fā)白。 片刻,他仰起頭顫聲道:“阿晏,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地位、權(quán)利,只要你能暫時忍耐,過了這陣陛下他一定都會給你。你知道的,陛下他性格敦厚,絕不會為難你,只要你肯——” “如果我說,我要的是你呢?” 景晏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卻讓慕清的臉徹底失了血色。 景晏冷笑著上前鉗住他的下巴:“怎么?我說錯了?明明你說過會一直護著我,可當(dāng)初決意要了我的命的又是誰?今天你不惜顏面請我過府,若我和他的身份調(diào)換,你是不是也會為了我像條狗一樣巴巴地跑來求一個奴婢之子?” “我從來不是想要什么,我只是要拿回這世間、還有他虧欠我的一切?!?/br> 景晏扳著慕清的下巴湊近與他對視,啞聲:“他欠我的,又何止一個你?!?/br> …… “卡?!?/br> 聽到閆澤的聲音,明明已經(jīng)走出鏡頭外的陸曜“嗖”一下跑回來,拿著駱與時蓋在腿上的被子就往人身上裹。 駱與時被他整得差點真嗆到咳出肺來:“快松開,讓別人看到了怎么想?” “別動,小心著涼了。”陸曜用手臂箍住不斷掙扎的駱與時,“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先等著你助理把厚衣服拿過來再說。” 另一邊,在場外拿著厚衣服的韓清終于擠了進(jìn)來,不僅自覺地將厚衣服交給陸曜讓他幫自己老板穿,還說了聲“謝謝曜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