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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若琳猜得沒錯,在賀陽的軟磨硬泡下,沒過半月,孫曉菲和賀陽和好了。 路苔苔在寢室里警告孫曉菲:“你要是敢把我罵賀陽的話告訴他,你就不要回寢室了!” 孫曉菲一臉甜蜜:“哎呀呀,不可能的啦!狗男人永遠是狗男人,親姐妹永遠是親姐妹,要不是還要和他一起掙錢,我絕對把他摁進小黑屋一輩子關著,暫時原諒他而已!” “就是結婚了也不能說!”路苔苔氣死了。當初罵賀陽的時候有多生氣,現(xiàn)在就有多后悔。 “好的好的,不可能和狗男人結婚的!” 路苔苔:“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br> 孫曉菲:“那我現(xiàn)在就去分手!” 路苔苔:“你給我回來!你這種妖精還是禍害賀陽吧,別禍害別人了?!?/br> 打打鬧鬧又是一天,人生如戲,若琳嘆氣。 姐妹談戀愛,張若琳搞事業(yè)。 q大作為八校賽主席校,也一直是奪冠的強勁隊伍,沖進決賽是理所當然的事。 八年輪一次主席校,東道主外加冠軍預備役,這下連團委都派了老師來督導,決賽將在學校的國際交流中心舉辦,規(guī)格極高,屆時會邀請北京所有高校的辯論隊前來觀賽,評委也是明星辯手。隊里提起了十二分的重視,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正賽隊伍的內部選拔都進行了兩輪,最終是大二大三的學姐學長抗起了重任,就連模辯隊都選了三支,張若琳因為近期每一輪模辯都參與了,當之無愧成了模辯隊一員,和杜弘毅還有兩個大二的學長組隊,打四辯。 白天要上課要復習,頭腦風暴大多在夜晚,于是張若琳三天兩頭和隊友們一起刷夜,呆得最多的地方從圖書館變成了學校周邊的咖啡廳。 臨近期末,到處是刷夜抱佛腳的同學們,畢竟是成本最低也不打擾別人的復習去處,點上一杯十來塊的美式,再交十塊錢刷夜費用,就能占用座位一整夜。 還不到晚上,各咖啡廳的位置就已經(jīng)被占滿了。 這晚杜弘毅把周邊咖啡廳走了個遍,也沒找到能容得下他們四人的咖啡廳。 其中一位學長為難地開口:“要不咱開房吧,沒轍了?!?/br> 第二天就要模辯,他們組的分論點都沒弄出來,今晚不搞定明天就等著開天窗。 開房討論辯題也算是辯論隊的傳統(tǒng)了,因為有時候爭辯起來太吵,隊里有點經(jīng)濟能力的都喜歡aa開個房間討論,累了還可以躺會兒。每年聚會也是租個民宿,打一場友誼賽,再玩幾局狼人殺,吃吃喝喝團建。 所以這話一出并不失禮,為難之處在于,他們組只有張若琳一個女生,得征求她的同意。 張若琳之前就聽說正賽組直接在學校旁邊的民宿租了半個月,就為了討論辯題,但自己還沒參與過,眼下有些猶豫。 她自然是信得過學長還有杜弘毅他們,只是男女同處一室……雖然和咖啡廳包廂一樣都是密閉空間,但有床在,終歸不是一個性質,而且只有她一個女孩。 可是眼下確實沒有其他去處。 張若琳沒有想太久,同意了。 學長都準備定房間了,杜弘毅不知想到什么,阻止道:“等會兒,我問問我朋友有沒有推薦的地方?!?/br> 說著走到一旁打電話,說話時還不時看著張若琳,若有所思。 不一會兒他回來,問道:“你們看桌游吧行嗎?” 幾人喜形于色,學長如負釋重道:“行啊,可太行了!” 桌游吧比咖啡廳還要合適,高談闊論也沒人管你,玩牌的只會比你更大聲。 但是,之前之所以都不去,一是因為桌游吧大多按小時和人頭收費,一晚上下來一個人就得七八十,人多就不劃算,另外,桌游吧是玩牌的地方,經(jīng)常遭到其他客人的投訴,導致后來學校周邊的桌游吧很少接待辯論隊的人。 另一位學長想到這一點,為難道:“他們讓咱去嗎?總不能假裝在那玩牌吧,那也挺沒效率的。” 杜弘毅又跑過去打電話,神秘兮兮的,一會兒回來說:“我這朋友剛接手這個桌游吧,最近在停業(yè)搞升級,正好也沒人,可以借給我們,不收費的,只不過就是沒有吃的喝的?!?/br> “可以自己帶嗎?” “應該沒問題!” 這……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好嗎?桌游吧的東西多貴心里沒數(shù)?平時都自己偷偷帶在房里偷偷吃。 學長紛紛點頭,“趕緊去啊還等啥!” 他們買了些面包和飲料,背著資料就往桌游吧去。 距離很近,就在南門巷子里一家餐廳的二樓,從狹窄的樓梯上去,上邊燈火通明,前臺卻沒人。 杜弘毅顯然不是頭一次來了,招呼他們進了一間屋子,“你們坐,我去跟我朋友說一聲咱過來了?!?/br> “啥朋友啊,我們一塊見見謝謝人家吧?” “是啊,說不定搞好關系了以后好過來呢?” 杜弘毅思忖半晌,“等會兒,我去找找他。” 學長們在房間里饒有興致地參觀,評價著哪種牌有意思,張若琳聽不懂,便低頭看資料。 杜弘毅沒耽誤什么時間,帶著老板過來了,是一位三十出頭的長頭發(fā)男人,穿著有點賽博朋克。 藝術家。 張若琳心里想。 學長們和老板寒暄了半晌,又頻頻感謝,好一會兒才把人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