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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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孟宛清被那人強制禁錮在懷的時候正欲破口大罵,待看清那人面孔后卻生生閉上了嘴。 少年姣白的臉上有被人冒犯的羞憤,烏黑黝亮的眼瞳跟被溫泉水浸潤過一般,濕漉漉的、在他的強勢禁錮下顯出幾分柔軟來,卻又固執(zhí)的不肯退讓。 沈曦從她眼中的警惕咂摸出非同一般的意味,攥在她臂間的力道亦收緊,“怎么,你很怕本王?” 怕? 孟宛清看著倆人彼此緊挨的曖昧姿勢,強壓心頭怒火,語氣克制,“殿下是皇子,孟洵自然敬尊。”說著便要將手抽開。 他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甚至還將她手臂把捏了下,口中嘖道,“怎的如此細弱?” 說話間唇亦靠近她額間。 如此親密又哪此放肆,孟宛清當下也顧不上尊卑之分將他用力一推,“還請殿下自重!” “自重?”沈曦見她如此抗拒自己,臉上的笑亦淡了淡,“本王不過是欣賞你,想結識結識,你卻不知好歹!” “孟洵多謝二皇子殿下的厚愛,只,此處人多眼雜被有心人看見只怕誤會?!?/br> “誤會?”沈曦明知故問,“什么誤會?” 感覺他又向自己走來,孟宛清眉頭不安的跳了跳便要退后,誰料他卻跟提前知曉了般趁她不備又將她往懷里拉。 口中念念有詞,“你怎如此怕本王?本王難道比那只狼還可怕?” 他說的便是孟宛清之前屠殺的那只。 她連狼都不怕?為何卻怕他? “那只畜生自然不能跟金尊玉貴的殿下相提并論。”孟宛清不好掙脫的過于明顯,否則就是目無尊上了,可臉卻是已經(jīng)板起,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生氣了。 畜生不能與他相比? 沈曦當真覺得眼前少年越發(fā)有意思了,她是當他聽不出含沙射影之意?敢如此公然的拿他跟一個畜生做比較,她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小。 “殿下,你做什么……”孟宛清以為他不過是像逗貓兒逗狗兒那般逗弄自己,誰想他曾附身在她身上深嗅了嗅,并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那表懷,令她畏懼。 沈曦保持著嗅她頸發(fā)的動作,無視她身體的僵硬,喃喃道,“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怪香的。 此刻他從身后強拽著她而她又動彈不得,他畢竟是個成年男子,而她不過少年,年齡相差不說體力也懸殊,而且他又習過武,孟宛清更不是他的對手。 “殿下,我想,您要的杏仁露已經(jīng)差不多該好了?!泵贤鹎灞M量保持冷靜,不與他搭剛才的話。 沈曦瞧著少年不敬的背對著他,言語甚是冷漠,就跟雨后山林間的竹枝般青翠堅韌,寧折不屈。 她越是這樣便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身居高位的人總是有想要馴服周遭一切的野心跟欲望。 “本王身邊正好差一個侍身,不若,你過來?!鄙蜿乜偹闼砷_了她一些卻并沒打算放手,而是在等她的答案。 她的答案很重要。 說不好就是大逆不敬,擔上罪名。 孟宛清受夠了與他周旋,偏他身份又尊貴,她靜默片刻一板一眼的答道,“這件事還得回去稟告家父?!?/br> “不必告訴他,你決定?!鄙蜿啬椭宰涌此椎暮箢i,細皮嫩rou的,比他王府那些豢養(yǎng)的伶人都要嬌嫩。 孟宛清感覺到他視線似是定在她頸后,忽得心生警惕。 初見時,他也是那樣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低垂的頭。 許是男女有別的緣故,孟宛清便是男裝也不習慣別的男子如此公然大膽的望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她下意識便伸手要捂住后頸。 她的手,較之細嫩不常見光的頸部又有不同韻味。 手指纖秀,便是連骨節(jié)都如菱角rou般瑩白發(fā)光,襯得膚如凝脂般,一個字,潤。 連指甲都是罕見的淡粉色,宛若初春枝頭初生的嫩桃瓣。 那一刻,沈曦也不知怎的鬼迷心竅,握住那手便往唇邊遞。 他要吻她的手。 孟宛清意識過來后驚震失控,下意識抽回手便要給他一耳光,沈曦自然不會站著挨打,他反應快她一步攥住她手腕又見她臉頰漲著憤惱的紅暈,雙眸更為水亮,蕩漾間,勾人魂魄。 他腦子轟隆了聲,一熱,便附身要去親她的唇。 “二殿下當真好興致,只是,這樣未免撓人清靜?!?/br> 就在孟宛清混身驚顫著恨不得將藏在袖間的匕首拿出捅他時,身后溫泉處傳來一道低沉的男子聲音。 許是泡了溫泉的緣故,聲音聽上去有些沙沙的,啞啞的,又有幾分疏懶。 那是…… 孟宛清眼睛一亮,如臨大赦般向后看去。 沈曦亦與她一同朝后看。 溫泉中白霧繚繞,千絲萬縷,泉水畔青藤翠蘿纏繞在側,那人赤著上身浸泡在內,肩膀寬闊,許是泡著溫泉的緣故,輪廓分明的五官上全是水珠,眉眼濕潤,少了幾分肅冷,多了幾分沉靜。 他隨意的將手搭在泉壁邊,手臂肌rou緊繃,線條流暢,勻稱有力。 再往下……孟宛清不敢看了。 “趙大人。”沈曦有些意外于他怎么會在這兒,卻還是有所顧忌,松開了鉗制在孟宛清身上的手。 孟宛清也松了口氣,朝著趙景行的位置便小跑而去。 她承認,看見他的那刻她頭全是委屈,就像看見了可以傾訴的人。 “四叔。”她跑到溫泉邊時又停住了不敢靠太近,也不敢將視線停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只低著頭畏縮的站在那兒。 聽到她喊趙景行四叔,沈曦不禁深看了她一眼,又看回趙景行,以玩笑般的口吻道,“趙大人,她與你趙家有何關系么?怎的喊你四叔?!?/br> 趙景行不動聲色瞥了孟宛清一眼,孟宛清感受到那迫人的視線朝自己壓來,氣勢瞬間弱了,慫在那兒跟軟包似的。 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的,故意讓沈曦聽到她喊他四叔的事。 面對沈曦的探問,趙景行淡描輕寫,“有無關系不重要,我既允了,便是。” 沈曦沒想到在朝中向來獨來獨往從不給人結交機會的鎮(zhèn)江王竟也有松口允下這聲“四叔”的時候,他既開口說明也表了態(tài),這個孟洵是他要保的人。 別想動。 “呵呵,原來如此?!鄙蜿睾菀暳嗣贤鹎逡谎郏构杂X,低頭不語裝傻充愣,“既如此,本王便不打攪趙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