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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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可怕! 事情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掌控,更帶給了她另一種揮之不散的恐懼。 “夫人……”杏花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可,她驚懼的望著林月娘渴望她給自己一個指令好讓她知道接下去該怎么做。 “混賬,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士宏肝火大動,連嗓門都高了好幾分。 然而,沒等到解釋便看見杏花慌張畏懼的跑到他面前跪下道,“老爺,哥兒這是在殺人滅口?。 ?/br> 殺人滅口。 別說孟士宏,便是李書跟陳昭他們都震愕了,完全不知道事情究竟發(fā)展成何樣了! 只見杏花目色畏惶道,“哥兒,哥兒她是女的!” 女的?! 孟士宏直接一腳踹過去,“你胡說八道什么!” “是真的,老爺,不信您便讓她脫了衣服讓大伙兒看看,真正的哥兒早被她害死了。” 這話說的,眾人都聽懵了。 這意思是在說真正的孟洵已經(jīng)死了?而他正是被傳走失的孟宛清手殺的,孟宛清這么做只為了將來以嫡子的身份繼承家業(yè)? 這未免太荒謬了吧! 且不說身為jiejie卻殺自己的弟弟未免也說不過去,便是殺了,一個女兒家如何能做到像男兒那般考取功名。 難道考功名是這么簡單的事嗎?更遑論之前在冬獵時還徒手打死過一只狼。 這是女人能做的事嗎? 林月娘在旁冷冷聽著,眼神深毒,她的判斷果然沒錯,孟洵果然是個女的!如果她是男的又怎么會為了毀滅證據(jù)而殺人滅口呢? 她原先跟那幾個練家子說的是假若孟洵真是女的便將她整個赤條條的拎出來示眾,若是男的,那便悄然滅口,反正她早就準(zhǔn)備了一封假信,畏罪信。 信中寫的是孟宛清并非走失,而是被孟洵失手殺死。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況且孟宛清都走失這么久,到底是不是走失還不一定,死無對證的事,她想怎么說都可以! 只是,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那幾個人全死了,而不該活著的人卻仍活的好好的! “大人,我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啊,我可是親眼看到過的呀!”杏花卯足了力在那兒嘶說著,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如若今日事敗便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她表現(xiàn)的很是堅烈。 而她堅持認(rèn)定洵哥兒是女人的事也讓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懷疑的聲音。 “莫非是真的?不然這丫鬟哪會嚇成這樣?!?/br> “真是女的假扮成男的?太可怕了……” “……” 唯有李書跟陳昭等人相視了一眼,眼中俱是不信,怎么可能,他們可是跟孟洵同吃共睡過的,若孟洵是女的他們早看出來了,只是,孟洵若不是女的,這丫鬟為何又一口咬定?難道她不怕死?孟洵只需要脫件衣裳就能自證清白了,她為何還做這種自尋死路的事? 事到如今,孟士宏又驚又怒又震又疑,是真的嗎?不可能呀!一個女孩兒哪來這么大膽量女扮男裝,可如果是假的,杏花的確又是西院里近身伺候的人,她這樣污蔑有何好處? 一個眾人都知道的事,憑一個人是瞞不住的。 “不若,就讓孟大人脫衣自證清白吧?!迸赃呌腥颂嶙h道,緊接著獲得一片贊同聲。 林月娘眼中的涼意更幽深了,伴隨其間的是接近瘋狂又無聲的笑,呵呵,孟洵,今天便是你死到臨頭之日! “逆子,把衣服脫了!”孟士宏當(dāng)真憋惱得很,這逆子當(dāng)真前世跟他有仇,總是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令他丟臉! 李書卻覺不妥,“孟洵好歹是朝廷官員,要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脫衣實在與理不附?!?/br> 他說的算是委婉了,這分明就是侮辱人。 “無妨,脫便是了。”但見孟洵坦坦蕩蕩磊磊落落站在敞開的兩扇門中,伸手,便開始解開衣襟上的盤扣。 “孟洵?!标愓押白∷S即亦朝孟士宏意味不明看了眼,“既然孟大人要人證,不知我這個人證孟大人可看得上。” “再加上我?!崩顣舱境鰜?。 他們看不慣如此孟家羞辱人! 孟士宏被他倆一前一后出言相懟,老臉也有些放不下,正欲說什么卻聽那頭傳來孟洵的聲音。 “不必了。” 說完,也不拖延,這么寒冬臘月的天將身上袍子脫的干干凈凈,一件也沒留。 當(dāng)他脫完最后一件的時候,場上所有人鴉雀無聲。 “不……不可能!”林月娘反應(yīng)最激動,口中尖利的發(fā)出一聲,滿眼的不信跟刻毒。 不可能!她明明是女的!不可能是男的! 孟士宏看著孟洵赤著的精實身子,眉皺了下,然而接下來的話卻是令眾人大跌,“褲子也脫了?!?/br> 連褲子也要脫? 李書跟陳昭,不止他倆,另幾位大人也不贊同甚至是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孟洵聽了孟士宏的話朝他看了一眼,這眼神令孟士宏心驚,總覺得有點陌生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爹爹叫我脫,我脫便是了?!?/br> 說著,孟洵便開始脫褲子,只是羞的那些女眷嚇的紛紛而逃只留下男的。 孟洵的確脫了,無所畏懼,要證明便一次證明個清楚,省的日后還給他跟阿姐找麻煩。 “夠了。”張伯遷最是個不會得罪人的脾性,今日也有些氣了,“孟大人要檢查自己兒子是不是兒子,關(guān)上門來便是了,我們就不在此打擾了?!?/br> 他一走,其它幾位大人也相繼要走。 宣平候走時眼神鄙蔑,這眼神被孟士宏看進(jìn)去只覺得滿面羞慚一肚子的氣堵在那兒出不得,他干脆將氣都撒在了杏花身上了。 而彼時,杏花早上孟洵脫衣裳的那刻就昏死過去了。 林月娘驚疑懷恨的站在原地,手指甲都要將掌心掐破了,一雙眼死死的瞪著平靜與她對視的孟洵。 不,他不是孟洵。 不知為何,她總有種強(qiáng)烈的感覺,眼前這個人雖然是孟洵可又不是……畢竟,她跟孟洵斗了這么久,那種對峙仇視的直覺只有雙方才懂。 眼前孟洵看著她的時候,眼神沉靜,沒有恨,也沒有太多別的情緒。 很平定。 往日孟洵看著她的時候也是平平淡淡,只是,那份平淡里有幾分未將她放在眼里的輕忽……林月娘想著想著腦中亂成了麻,懷疑又肯定,肯定又質(zhì)疑,就這么來來回回搞的她差點受不住而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