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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在倫山是一個(gè)很優(yōu)秀的男人, 在鑄造方面他堪稱鬼才,他自己研究出了將蠱術(shù)容納于鑄器之中的鑄術(shù),提高所鑄兵器的對敵功效, 凝血?jiǎng)δ萄褐埽闶俏腋赣H早年研發(fā)出來的,這一技術(shù)后來被你父親學(xué)去,練出了凝血?jiǎng)??!?/br> “倫山對男人的禁錮太深。就算我父親這種優(yōu)秀的男人,在倫山女人的眼里,他依舊只是一個(gè)傳宗接代的工具。我父親是一個(gè)有理想的人,倫山禁錮了他的思想,讓他整日郁郁寡歡。我母親對他許是還有幾分情誼,幾經(jīng)考量,決定將送他出倫山。” “我母親送我父親出山的那晚,他們的行動(dòng),被你祖母發(fā)現(xiàn)了,她沒有向族里的人舉報(bào)我父母行為,反而是將她四歲的兒子,也就是你父親孟澤、送給了我父親。讓我父親帶他出山,你祖母的舉動(dòng)不知道讓我母親想到了什么,我母親跑回家,把只有兩歲的我抱出來,交給了我父親,一同帶出了倫山?!?/br> “于是,我們?nèi)司瓦@么脫離了倫山,并定居在了隴西許良山?!?/br> 倫山蠱后收回視線,淡淡看向孟九重:“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對你父親的過往有一個(gè)大致的了解,當(dāng)日我曾言,你若幫我殺掉沈羅衣,我便送你一套寒魄針,那并不是戲言,而是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再起劍爐,煉制出寒魄針?!?/br> “你既是我?guī)熓澹钱?dāng)日為何不與我相認(rèn)?”孟九重掀眸,緊緊注視著倫山蠱后。 倫山蠱后的話,讓孟九重心底波濤洶涌。 其實(shí)他已信她八分。 當(dāng)年父親雖含含糊糊,并沒有多提自己祖上的事兒。但偶爾談起時(shí),他會神情抑郁地看向遠(yuǎn)方,而每次他所看的方向,都是倫山所在的方向。 “相認(rèn),我現(xiàn)在是倫山蠱后,倫山一族權(quán)勢最高的女人,相認(rèn)了,你可就是倫山的男人了……”倫山蠱后輕笑一聲:“倫山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倒杯茶,咱們繼續(xù)說?!?/br> 孟九重伸手,將旁邊茶爐上的茶壺提過來,為倫山蠱后斟上一杯茶:“你是否知道我父母死亡之謎?” 倫山蠱后頷首,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潤了一下喉嚨,悠悠道:“知道,我不但知道他們是為什么死,還知道這背后一連串的陰謀出自于誰?!?/br> “我接下來的話你們認(rèn)真聽好,聽了之后立即收拾東西離開興遠(yuǎn)府,別趟這池渾水?!?/br> 倫山蠱后擱下茶杯,神情肅然:“你是不是一直以為你父親的死,是因?yàn)槟獎(jiǎng)χ剩俊?/br> 孟九重點(diǎn)頭。 當(dāng)年父母出事后,他清點(diǎn)過劍廬的東西,家里除了那未煉成的寒魄針,便只有凝血?jiǎng)κホ櫽啊?/br> 殺人者,一看就是沖著凝血?jiǎng)θサ摹?/br> 義父曾懷疑,那殺人奪物者也許是沖著寒魄針去的,可是,寒魄針是師父所需之處,那人如果因?yàn)楹轻樁鴼⑺改福潜貢谶@之后,尋找?guī)煾港欅E。 可這么多年了,江湖上卻從未見有人暗尋過師父行蹤。 所以,這種猜測隨著時(shí)間過去,被他摒棄。 倫山蠱后搖頭:“不,你父親之死,并不是因?yàn)槟獎(jiǎng)?,凝血?jiǎng)χ徊贿^是被別人順手牽羊,拿走的東西罷了,殺你父親之人,真正的目標(biāo)是那未完成的寒魄針?!?/br> “凝血?jiǎng)噥y了所有人的視線。如果兇手當(dāng)初不是因?yàn)槟弥獎(jiǎng)?,殺入許良山,我也會認(rèn)為你父親之死只是簡單的一場名器風(fēng)波?!?/br> “這一切背后真正針對的不是你父親,而是你師父。” “你父親與你師父是八拜之交,情義深厚。當(dāng)年你師父出事,不知誰告訴你父親,寒魄針可以解你師父體內(nèi)邪心焰,于是他求到你師公身上,你父親與你師公之間因?yàn)橐庖姴缓?,早已分道揚(yáng)鑣,你師公沒有見他,直接將他拒之門外?!?/br> “你父親沒辦法,只得找上我。我念在過往情誼,心軟之下,就將天山極寒鐵涎給了他。” “你父親有了鐵涎,便著手煉針??删驮谖宜阒樋鞜挸芍H,某一日,一手持凝血?jiǎng)Φ拿擅嫒?,突然闖入許良山,并殺了你師公?!?/br> “那日闖入許良山的一共兩個(gè)人,他們許是以為你師公與我都必死無疑,說話沒那么多顧忌,直言道,他們要?dú)⒌羧魏斡锌赡芫毘珊轻樀娜?。?/br> “我和你師公會煉器,天下間除了倫山的人,便只有你父親知道。闖入者能知道我和你師公會煉器,唯一的可能,便是至寒鐵涎暴露了我們?!?/br> “當(dāng)日我與其中一人交手時(shí),趁隙扯掉了他臉上的黑布,看清楚了他的臉?!?/br> “是誰?”孟九重聽倫山蠱后看清楚了兇手的臉,手不自覺用力,手中茶杯砰的一下,被他捏得四分五裂。 茶杯碎片炸開,將他的手指割破。 血,順著濺開的茶水,淌到石桌上。 孟九重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目光定定地看著倫山蠱后,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倫山蠱后看了一眼他的手,一字一句,吐出一個(gè)名字:“——沈鎮(zhèn)遠(yuǎn)!” “沈鎮(zhèn)遠(yuǎn)被我看到真面目,驚慌失措之下,立即逃離了許良山。而另一人,則提著凝血?jiǎng)ψ窔⒂谖?,一路將我追入昭江。我落江之后身受重傷,幼時(shí)母親種在我體內(nèi)的蠱,察覺到我有生命危險(xiǎn),躁動(dòng)不安。我遠(yuǎn)在倫山的阿姐,收到我體內(nèi)之蠱所發(fā)出的求救,出倫山,并救回我。我在倫山昏迷五年,直到三年前才蘇醒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