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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欣賞夠了女兒的英姿颯爽,況飛舟終于出聲了:“青蒙,退下?!?/br> 雖然孟家子讓他生氣,但女兒的面子還是得給幾分。罷了,回頭等女兒不在家了,再收拾他。 況飛舟心里想得很好,卻不知,這一見面就砸鍋的行為,已徹底留了一個壞印象給況曼。 青蒙聽到?jīng)r飛舟的聲音,身子一晃,剎時閃出廚房,退到了況飛舟身后。 “阿曼。” 況飛舟知道自己氣場有多大,似乎擔(dān)心會嚇到?jīng)r曼,他盡量內(nèi)斂一身氣息,語氣極為慈愛地喊了一聲況曼。 青蒙撤離廚房,況曼一收鞭子,轉(zhuǎn)頭,眼神似氣似惱地看了眼況飛舟。 氣死她了,好好的一鍋兔rou,就這么沒了,沒了…… 一副舐犢情深,張嘴欲告訴況曼“我是阿爹”的況飛舟,瞅著況曼臉上的神情,戛然熄火。 他木然看向況曼。 況曼木木地看了況飛舟一眼,袖子一擼,轉(zhuǎn)身,往大鐵鍋里看去。瞅著沾了好多柴灰和土屑的一鍋子兔rou,胸口一陣揪痛。 “還有半只兔子,晚上重新做?!?/br> 孟九重一瞅況曼那樣子,就知道她在rou痛那鍋兔rou了,于是,出聲安慰。 況曼唇辯緊抿,道:“灶臺都壞成這樣子,晚上能重新做?” 孟九重:“去對街,借嬌掌柜家廚房一用便是?!?/br>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況飛舟。 阿曼……阿曼……竟然無視他。 ——魔教教主臉黑了! “青蒙,速去酒樓買一份紅燒rou,醉蟹,燒雞……”況飛舟眼睛一闔,沉沉吩咐。 一連串的菜名,從況飛舟嘴里說出來,那嚴(yán)肅的模樣,仿佛是在吩咐青蒙做什么大事般。 一鍋rou就讓阿曼如此生氣,這八年,她定是受了不少苦。 說完菜名,他又道了一句:“安排人手,重新做一個灶臺?!?/br> 況飛舟面沉如水,他想都沒想到,和女兒相見的第一面,竟會是這個樣子。 初霽雖然告訴過他,阿曼失憶了,沒有以前記憶,但…… 待況飛舟吩咐完,青蒙點了點頭,闊步去買吃的,那離開的腳步,雖然又沉又穩(wěn),但莫名的,就有那么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避戰(zhàn)到解落里的郁戰(zhàn),抬頭,暗戳戳看了眼況曼,見況曼沒發(fā)火,他向童川招了招手,兩人麻利地跑進廚房,開始收拾殘局。 不相關(guān)的人都走了,況曼從廚房里慢吞吞走出來,站到?jīng)r飛舟身邊。 不愉快的會面,讓氣氛充滿詭異。 兩人眼瞪小眼,誰也沒先開口說話。 父女相見,完全沒有母女相見時的那種和睦氣氛,反倒是奇奇怪怪,帶著些尷尬。 “阿曼,我是你父親。”況飛舟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他本欲說,“我是你阿爹”,可是到嘴的“阿爹”二字,卻變成了父親,因為,他察覺到了況曼對他的陌生。 況曼頷首,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我知道。” 今兒早上就猜到了。 不過,猜到是猜到了,但她還沒想好該怎么和他相處。 沒有傻女八年前的記憶,讓他和她相親相愛一家人……她暫時做不到。 況曼心里微嘆,沉默了一會兒,道:“來就來,干嘛一進屋就動武。” 況飛舟一噎。 這話他怎么回,總不能說,他不喜孟九重吧。 剛才阿曼和孟九重聯(lián)手打青蒙,一看二人感情就很好,已經(jīng)鬧了一場不愉快,要是再讓阿曼知道,他不喜孟九重…… 罷了,先不管孟家這礙眼的小崽子,先和阿曼處好關(guān)系再說。 況飛舟抬眸,淡淡地睨視著孟九重,道:“我們父女相見,旁人在旁邊太礙眼。” 況曼嘴角抽搐。 ……好霸道的理由。 這屋子外還掛著孟宅兩個字,哪有客人把主人丟出去的道理。 深沉的父愛,她有些消受不起。 算了,先把人應(yīng)付走。至于以后……以后再說吧! 況曼心里腹誹了幾句,走到院中的石桌旁邊,道:“童川,把那位老爺推過來?!?/br> 第一印象不大好,況曼連請況飛舟進屋都不愿意,直接將人安排在了院子里。 好在孟九重還知禮節(jié),泡了一壺茶水過來,要不然,今兒況飛舟怕是連口水都喝不上。 況飛舟心知,自己剛才的舉動,已讓況曼對他生隙。 坐下后,并不急著向況曼述說這八年里,他對她的想念,只關(guān)心地問起況曼這八年來的生活,并著重問她,可有見到過他阿娘——倫山蠱后! 況曼一一回答,態(tài)度不算熱情,但也不冷漠。 等青蒙從對街買了一桌飯菜回來后,幾個人沉默地坐下吃了一頓飯,這次會面,便算結(jié)束。 況飛舟想讓況曼搬去黎宅和他一起住,可到嘴的話,在看到?jīng)r曼疏離的神色后,倏地收了回去。 轉(zhuǎn)而用商量的語氣,道:“阿曼,我住在黎初弦的府上,去陪阿爹小住一段時間如何?” 況曼抬眸,客氣一笑:“容我考慮一下,我不習(xí)慣住別人家。” 沒有明確的答復(fù)去與不去。 況飛舟心底微嘆,也臉上卻看不出任何表情,他道:“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過來坐坐嗎?” “當(dāng)然可能。”況曼笑著應(yīng)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