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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天玄令,打開天機墓,他們回紇就將擁有一堆尸奴軍,到時候……他們定能揮軍南下,將姜魯占為已有。 * 阿奢壽做著自己的美夢,另一邊,況曼三人趕了一夜的路,終于在天亮后趕到了孤崖邊。 到了這里,三人便沒再繼續(xù)前進,而是準備在這附近觀察一下地形,等天黑后再行動。 劉元愷至今還昏迷著,孟九重去山里采了一點草藥,給他吊著命,而況曼則偷偷摸去尸體坑里看了一下。 不過短短兩天兩夜,那拋尸的地方,又多出三具尸體。 這三具尸體應(yīng)該是早上的時候被丟到這里的,尸體還沒被野獸啃食,況曼掀開他們的衣服,稍微檢查了一下。 這些尸體上,的確有孟九重說過的鞭痕,而且手上腳上都有傷,腳上還有鐵鏈子鎖過的痕跡。 看到這三個死者,況曼眼底殺意劃過。 這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應(yīng)該說被拋尸在這里的,都是普通百姓。 視人命如草介……回紇人該殺! 還有和回紇合作的赤陽堡,他們更該殺。 況曼臉頰黑沉如水,檢查完尸便縱身去了樹林,想看看那拋尸的人,有沒有在樹林中留下痕跡。 看了一會兒,況曼終于在地上找到了人走動過的痕跡,很輕很淺,顯然,拋尸的人很謹慎,并沒有留下太多痕跡。 痕跡不多,但卻足夠況曼跟他們留下的痕跡,找出他們的大本營。 況曼隨著大樹的指引,在林中飛快穿梭,在太陽偏正之時,她終于找到了那私采鐵礦的營地。 這是一處被開伐出來的空地,面積很大,四周堆滿了木材,而在這片空地邊緣,穿著胡服的回紇人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警戒著四周。 看到這么多回紇人,況曼震驚了。 為什么這么多外境人潛伏進中原腹地,中原朝堂卻沒任何風聲? 如此多的回紇人混進來,守關(guān)將軍難道一點都沒察覺到嗎? 況曼驚愕,晃眼掃了一下這些回紇人,身子一縱,消無聲息攀爬到一棵大樹上,想看清楚這個營地的真面貌。 當看清楚營地里的真實情況后,況曼憤怒了。 不遠處,帳篷錯落。在帳篷左側(cè),一群蓬頭散發(fā)的人,像被圈養(yǎng)的畜生一樣,被栓在木樁上,他們目光呆滯地坐在那里,在他們附近,還有人時不時揮著鞭子抽打他們。 同時,在另幾個帳篷里,還透出了女人的慘叫聲。 那慘叫歇斯底里,無助又絕望。 況曼在末世呆過這么久,這種慘叫聲,她無比熟悉,那是…… 況曼雙手緊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那幾個傳出聲音的帳篷里,將里面的畜生千刀萬剮。 帳篷里,女子慘叫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最后,接近無聲。 況曼在聲音再也聽不見后,心,沉重到了極點,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的殺意,當即便想縱下樹。 可就在行動剎那,看著那邊一大群被栓往的人,她動作突兀一頓,緊緊閉眼,壓抑住心里的殺意。 回紇人在挖中原的礦,殺中原的人,虐中原的女性…… ——他們該死! 得回去找孟九重商量一下,這里普通人太多,剛才她晃眼一看,這種栓人的木樁有好多處,每處都上百個,這些木樁是空著的,那本該栓在這里人,就不定是進了礦洞。 雙手難敵四拳,她如果貿(mào)然行動,那這些人…… 想到這種可能,況曼眸子微蹙,轉(zhuǎn)了個方向,又四處察看了一下,待把整個營地都察看清楚后,她步伐一轉(zhuǎn),往孤崖方奔去。 這里的事,她和孟九重已經(jīng)沒辦法處理了,他們需要外援,最好是軍隊,讓軍隊接管這里鐵礦,然后解救那些人。 況曼來得快,去得也快,回去時,心里沉甸甸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堵在心口般。 回到孤崖,她又往前走了一會兒,才到達三人落腳的地方。 孤崖離死人坑太近,味道極重,郁戰(zhàn)不想在那邊落腳,于是,他們就換了個地方,在離孤崖四五里路的一片樹林里暫時安頓。 回去時,郁戰(zhàn)在升火烤兔子。 他們帶進山的干糧,在昨天就已經(jīng)吃完,還好是在山里,不差吃的。 火堆旁,孟九重盤膝而坐,正在調(diào)理內(nèi)息。他吸納完朱果的藥效便出洞對敵,都未來得及調(diào)息,好在來涇山之前,經(jīng)脈已調(diào)養(yǎng)好。 這會兒,他正趁著這點休息時間,將體內(nèi)的內(nèi)力穩(wěn)定住,讓這些由效藥而得來的內(nèi)力,徹底轉(zhuǎn)換成他自己的。 況曼沒有打擾他,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后,然后坐到地上,輕輕倚在了樹干上。 地上,被孟九重用草藥吊著命的劉元愷,已經(jīng)清醒,不過他脊骨斷裂,xue道又被孟九重封鎖,這會兒醒了也跟個死尸沒什么區(qū)別。 人只有到生命有危險時,才會生出害怕,膽怯。 不可一世,追著倫山蠱后跑了幾個月的劉元愷,在四肢不能動彈,口不能言的情況下,終于害怕了。 他眼睛骨碌碌直轉(zhuǎn),時不時就往況曼和孟九重身上看,手奮力撐著地,想要遠離他們。 但耐何,他的手沒有力氣。 況曼見過回紇人的營地后,心里就極不爽,他弄出來的動靜,無疑加深了這種不爽。 況曼赫然睜眼,漆黑眸子,猶如深淵空洞,直勾勾地盯著劉元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