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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就是這樣,她沒想過要改變?nèi)缃竦默F(xiàn)狀。 忙了半天,等她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可能是開車帶給人的疲憊,容拾在沙發(fā)上微閉著雙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黃昏將至,柔和的暖黃色透過落地窗打到屋內(nèi),映在她的臉頰一側(cè),點綴精致好看的鼻尖。 醒來時,身上蓋了一層厚毯子,玻璃門那邊反著一束光,她掀開一角,踩著拖鞋往蔣鶴野家里走。 剛打開門,一陣飯香味撲面而來,容拾站到廚房門口,蔣鶴野正背對著她,手上不知道在忙什么,油煙機的聲音很大,她一路過來的腳步聲被掩蓋住。 直到蔣鶴野轉(zhuǎn)身,才看到靠在門框邊上的人,她稍歪著頭,目光似是在打量。 “什么時候醒的?”蔣鶴野抽過一邊的菜板,刀功熟練。 “剛剛?!蔽缬X過后昏昏沉沉,容拾揉著太陽xue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蔣鶴野把切好的菜放進盤子里,頓了兩秒才側(cè)過身道:“客廳有新年禮物。” 容拾睫毛輕顫,回過頭看了一眼茶幾的方向,還真有幾個盒子擺在上面,蔣鶴野的聲音在耳后響起:“去看看喜不喜歡?!?/br> 容拾抬著腿往沙發(fā)那邊走,坐下后才看清楚這一堆東西是什么,幾個紅包和禮品盒。 她還沒挨個拆開,就看見蔣鶴野抽了張衛(wèi)生紙擦著手走過來,挨著她坐過來。 “最大的那個紅包是我媽給的,沒辦法,她非要比我給的多?!笔Y鶴野聳聳肩,他媽是整個家里最有錢的人,要是他再多加點,估計蔣母直接就要從包里撕支票了。 “我爸雖然作為老板,但結(jié)婚之后經(jīng)濟不太獨立,就給的少點?!狈凑銇硭闳?,都歸他媽管。 現(xiàn)在蔣知尋也消停了,他們家這個年過得也算和睦。 “錢還是給你吧?!比菔耙矝]去蔣家拜年,算起來兩個人在一起時間并不算太長,沒定下來之前,出于原則問題都不能隨便收老一輩的錢。 蔣鶴野笑笑,整個后背都靠在軟沙發(fā)墊上,肆意慵懶,反問道:“給我?” “嗯,給你?!比菔按_認道。 他笑意不減:“那我地位還挺高的?!?/br> 他爸和他哥都是把錢交給老婆…… “那以后的錢也都給我?”雖然她給了,自己肯定也不會要。 容拾才反應(yīng)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你想管我的錢?” “我的錢應(yīng)該有點難管,但是你要是想我可以讓助理給你列個清單,把幾個賬戶的金額和不動產(chǎn)……” 容拾還想著現(xiàn)在賣的差不多了,應(yīng)該會好打理一點,她自己平時都懶得去數(shù)這些…… 蔣鶴野:“……” 容拾是真的在順著錢這個話題說下去,估計再聊一會容拾真的就給林璐打電話了? 看著她認真跟自己說這件事,蔣鶴野失笑,隨即伸手輕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怎么,真想養(yǎng)我?” 他還記得之前在英國的事…… 容拾沒作聲,蔣鶴野倒是來了興致,他沉思了一會,又開口:“來跟我說說,想怎么養(yǎng)?” “你看起來不太好養(yǎng)?!闭J認真真的語氣,這也是容拾的真實感受,風(fēng)吹不著雨淋不到的大少爺,應(yīng)該還挺難養(yǎng)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蔣鶴野附身湊到她眼前,容拾原本拆禮盒的手一頓被他抓個正著。 兩個人的鼻尖輕抵在一起,蔣鶴野慢悠悠開口:“想不想?” 對于蔣鶴野口中一切蠱惑意味的“試試”,都會在她內(nèi)心泛起一陣又一陣漣漪。 還沒等容拾回答,廚房的烤箱不合時宜地響了一聲,叮的長音在安靜的氣氛中突兀而升。 “行,先吃飯?!笔Y鶴野放開她,起身去了廚房。 容拾看著他的背影,呼吸有些不穩(wěn),想著這個人是怎么做到收放自如的。 蔣鶴野好像沒被影響到,依舊是副懶散勁,一如既往地把盤子端到餐桌。 吃飯的時候,容拾盡量回避著他的視線,如果剛才沒有烤箱的聲音,那她會說點什么…… 答案更偏向…… 而后,她不自覺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想著或許可以回家冷靜一會。 蔣鶴野端著半碗米飯,rou眼可見的對面的人突然站起來,面色不變地開口:“我回去看會文件。” 沒過多停留,蔣鶴野甚至還沒開口,她轉(zhuǎn)身回了隔壁。 容拾上二樓后才松了一口氣,她拐進書房,拿了一份文件在眼前,半個小時看了兩行。 想著自己剛才是不是走得太著急了,蔣鶴野好像有話要說,但是這么久了他也沒過來。 容拾在書房里走了兩圈,打開門后確定門外也沒人。 冷靜下來想了半天,得出一個結(jié)論,難道他生氣了?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好像每次主動的都是蔣鶴野,容拾攥著手機回到臥室,在微信里翻到他的聊天框,指尖一頓。 猶豫了半天,容拾拿著浴巾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踩著一層白色霧氣,頭發(fā)被吹得半干,打開手機屏幕,還是沒收到消息,家里也一片安靜。 她坐在床沿上,臥室里只開了一個氛圍臺燈,暖色調(diào)的光在黑夜當(dāng)中營造一種別樣的基調(diào),容拾翻到通訊錄,給蔣鶴野撥過去。 一墻之隔,又不太能面對面說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