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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步一頓,抬了眸向某條偏僻的小路走去。 亭前,宮女們站在原地等,她獨自一人進(jìn)了亭內(nèi)。 今日他倒沒有自顧自的吹笛。 在看見她之后笛聲便停了下來,男人回過身將笛子放在桌面,給懶洋洋癱在桌面的雪團(tuán)揉了揉肚子。 謝芊進(jìn)來第一眼便瞧見那攤開的小肚子,雪白雪白軟乎乎的。 她啞然失笑,也不講究那虛禮直接在他身旁坐下。 “怎么,這小東西又去誰那吃多了。” 裴元景冷淡的眉眼忽然閃過一絲無奈,“在我那?!?/br> “只是偷了廚房罷了?!?/br> 兩句話說得無奈至極,但聽得謝芊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修長的手揉著貓兒鼓鼓的肚子,可那雪團(tuán)似乎知曉主人在說它,嗷嗚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墊著rou墊走了兩步,歪倒在謝芊的眼前。 染了指甲的玉手揉了揉貓貓頭,“可真是貪吃?!?/br> 雪團(tuán)躲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動作太大還是嫌她說自己。 沒揉兩下,貓兒已經(jīng)呼嚕咕嚕的叫出了聲,果然還是那只小嗲精。 女子面色柔了下去,一邊擼貓一邊開口:“那笛聲…是在喚我來?” 裴元景頷首。 “何事?” “帶上我一同前往寧安寺?!?/br> 揉貓的手一頓,謝芊抬了眼看向他。 她下午才被父皇告知,雖吩咐了宮人收拾東西,但并未說要去何處。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再加上他那些奇怪的舉動…… 許是她探究的目光太明顯,裴元景帶著一絲莫名的笑的看著她,“公主不必懷疑,往后你自然能知曉一切?!?/br> “但希望公主知道,我并無惡意。” 有沒有惡意無法證明,但這個人很奇怪是真的。 謝芊沉眸安靜了片刻。 “明日別遲到?!?/br> 得到回應(yīng)的男人頷首一笑,“多謝公主?!?/br> “為表謝意,這只肥貓借您養(yǎng)兩日?!?/br> 雪團(tuán)抖了一下,瞬間起身鉆回他的懷里。 謝芊收回了手,嫌棄的站了起來,“誰要你的肥貓。” 隨著她起身,裙子上沾的貓毛飛了滿臉。 她嘖了一聲帶著人轉(zhuǎn)身離開,“…合該是掉毛貓才是?!?/br> 回去又要被荷語念叨全是貓毛了。 亭內(nèi)抱著貓的男人顯然聽見了最后那聲吐槽,他微挑了眉,揉了揉貓頭便飄起幾根白毛。 “…果然是掉毛貓?!?/br> 第二日。 公主殿的門前早有兩輛舒適的馬車在等候,待謝芊一出現(xiàn),眾人都以為能走了,結(jié)果卻見她微蹙著眉,向一旁偏殿門口走出來的人招了招手。 “走快些?!?/br> 裴元景頷首,快步上了第二輛馬車。 兩人各自上了馬車之后,其余的人茫然四顧,不知為何天啟質(zhì)子會與長公主一同前往。 難道…… 同樣茫然的情況出現(xiàn)在了寧安寺門口。 從京城到寧安寺要大半天的路程,待他們到時,早已被馬車晃得昏昏欲睡。 所以當(dāng)裴元景從謝芊的馬車上下來時,有些人還以為自己被晃暈了出現(xiàn)的幻覺。 “天啟皇子…怎會在此?” 陸陽小將軍早便下了馬,如今也和眾人一樣迷惑。 特意為公主打造的舒適馬車上,荷語扶著公主慢慢下了車。 她將華裙撫平,眸色淡淡,“已經(jīng)過父皇同意?!?/br> 皇上都同意了,難道你們還有什么異議? 果然,此言一出瞬間沒有了質(zhì)疑的聲音。 另一旁,裴元景倒是坦然的站在一旁,不與關(guān)焦外一行人站在一處,也不與卿嘉長公主靠得多近。 要說見到裴元景之后最震驚的,莫過于天啟的那些人。 已有人眼高于頂,若不是謝芊在此地,他們準(zhǔn)要嘲諷一番,堂堂皇子竟淪落到連自己的馬車都沒有。 雖他們估計謝芊的存在沒有開口,但那神色幾乎不掩。 可惜除了幾個愛看熱鬧的天佑人之外,裴元景與謝芊甚至關(guān)焦外都沒有理會他們。 那幾人微惱了起來,但此行做主的是關(guān)焦外,雖他們目的不同,但仍要聽他命令。 “上了這九十九級臺階便是寧安寺了?!?/br> 謝芊一邊介紹著,一邊領(lǐng)著人率先出發(fā)。 九十九級臺階很是寬大,一行人花了一些時間才到了寧安寺前。 寧安寺為天佑最大的寺廟,受的香火最旺,此時雖已是下午,但依舊香客不斷。 謝芊捏著帕子壓了壓鬢角的薄汗,對關(guān)焦外道:“本宮與父皇常來寧安寺,可需要本宮為關(guān)大人引見住持?” 關(guān)焦外亦是氣息不穩(wěn),他忙點了頭,“多謝長公主?!?/br> 光是上九十九臺階便已開始疲憊,謝芊與陸陽為關(guān)焦外等人引見住持,其他人便散了開來。 謝芊似不經(jīng)意的回了眸,與自己的人對了個眼色。 宮內(nèi)帶來的人不少,但都是她的眼線。 陪著關(guān)焦外與住持交流,再求平安福,再是上香祈福。 最后這一步謝芊卻比任何人都要鄭重,她褪了金釵,虔誠的跪了下去。 一身矜貴的人竟如此信佛? 許多跟來的人好奇的看著長公主,只有荷語他們這些伺候多年的人才知道,公主定是在為皇上與逝去的皇后娘娘祈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