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托兒所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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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載走了馬師傅,姜帝星覺得自己要跟夏滿時好好談一談。 姜帝星又牽來了一匹馬,與她并騎,很嚴(yán)肅地道:“我覺得就我們上回一道抓鬼的經(jīng)歷,我們應(yīng)該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了!” 夏滿時多聰明啊,一聽話音,就知道他指的是馬師傅的事情。 她知而沒跟他說。 夏滿時嘆了口氣道:“我小的時候覺得我爸就是個騙子,不對,應(yīng)該是說我爸沒死的時候,我一直都覺得他是個騙子。因為我打小聽的最多的話就是他跟別人說‘你有血光之災(zāi)’!” 說著,她嘿嘿笑了起來,自嘲地又說:“我剛剛就在想,我要是跑到馬師傅的面前說你有血光之災(zāi),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個騙子?姜導(dǎo),你猜我剛剛要是直接告訴你,你會不會在心底想我就是個騙子?” 姜帝星還是那副嚴(yán)肅的表情:“怎么會呢?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他說話時的眼神也太真誠了,散發(fā)出圣潔的光。 以至于夏滿時恍了恍神。 她覺得自己最近的經(jīng)歷都挺魔幻的。 好像自從她開始帶這幾只崽崽以來,她的運道就變好了。 可不,現(xiàn)在有國際大導(dǎo)教她騎馬,還似真似假的仿佛在跟她表白。 夏滿時沒再吱聲,雙腿一夾馬腹,驅(qū)著馬小跑了起來。 騎馬這件事,因為夏滿時的悟性很高,一天就搞定了。 實在是出乎姜帝星的預(yù)料。 不知道下回見面是何時,也不知道下回見面該用什么借口的姜帝星催促選角導(dǎo)演。 【祿哥,角色還沒有選完嗎?再不開機,就過年了!】 姜懷祿一看他這寶貝堂弟發(fā)來的信息,氣的牙疼。 看看,這是導(dǎo)演說的話嗎? 選角的時候他不管,就只會催催催。 關(guān)鍵他要求太高! 女一就不說了,已定。 姜懷祿挺中意那個叫蔣明月的來演女二,卻直接被他給否掉了。 說的話還十分的惡毒。 說什么我要的是清純小師妹,不是心機惡毒鬼。 而且《劍鳴鳳吟》這部劇的選角不止卡在了女二身上,還卡在了男一的身上。 姜帝星要氣質(zhì)獨眾的,還要演技好的。 還說什么最近的小生都是一副縱欲臉。 這就把主意打在了蘇嘉的頭上。 蘇嘉,聽聽名字都不好。 諧音梗輸家。 即使他是蘇家的人,姜懷祿也不想用??! 姜家與蘇家是世交。 皆出了個奇葩。 姜家的姜帝星,一雙眼睛能看鬼神。 蘇家的蘇嘉嘉,吃得好住得好,模樣好身材好,哪兒哪兒都好,就是見天的不想活。 為了這兩大奇葩能夠長命百歲,姜家和蘇家的長輩一見面,長吁短嘆。 不過,姜懷祿拗不過姜帝星,還是給蘇嘉發(fā)了信息,那邊的回復(fù)是他要考慮考慮。 嗯,在等信兒中。 姜懷祿略顯煩躁地看著演員簡歷,滿腦子都是清純小師妹。 擱在桌角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姜懷祿沒看,他以為又是姜帝星發(fā)來的催命信息。 等到他把手里的簡歷都審核完,確定沒有他要找的清純小師妹之后,這才拿起手機。 信息是蘇嘉發(fā)來的。 【祿哥,這個角色我可以?!?/br> 姜懷祿悠悠嘆了口氣。 講真的,他對這部戲越來越?jīng)]信心了。 男主跟女主齊活了。 男二用了電影學(xué)院的新人。 姜帝星為了盡快開機,又跑了一趟電影學(xué)院,欽點了一個大一的女孩演女二。 姜懷祿這廂也搞定了男三女三,以及四五六番,再挑個黃道吉日就可以正式開機。 挑黃道吉日這事兒,讓姜帝星給包攬了去。 他要去找誰算,姜懷祿沒問。 但姜懷祿猜的到,嘿,他就是不說。 說到黃道吉日,姜帝星搞了個saocao作,先給夏滿時發(fā)了個兩百塊的紅包,才道:【夏大師,算個開機吉時!】 夏滿時:“……” 這人正經(jīng)起來就是國際大導(dǎo),不正經(jīng)的時候簡直要sao斷腿了。 不過按照夏家門規(guī),有錢不掙是王八蛋。 夏滿時利落地收了錢,利落地起了卦。 【下月初三?!?/br> 正是元旦這天。 離現(xiàn)在不過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姜帝星對這個吉時很是滿意,又問她:【你劇本看的怎么樣?】 夏滿時回復(fù):【哦,看完了?!?/br> 《劍鳴鳳吟》這部戲的架構(gòu),還是挺宏大的,從廟堂講到江湖又講到修真,算是一部奇幻武俠劇。 故事的開頭是女主救下了被血魔附身的男主,與血魔在京城中展開一系列殊死斗爭,后來女主和男主為了拯救天下蒼生,到天命峰尋找世外高人和青雀劍的故事。 夏滿時拿到全部劇本的第一反應(yīng)是,姜帝星帶她去游樂場的時候說是勘景,所以勘的哪哪門子的景? 其實姜帝星去看的是高科技展現(xiàn)可以亂真實景的幻影,為了搭建背景做參考。 當(dāng)然他帶夏滿時和崽崽們?nèi)サ哪翘熘?,他就已?jīng)看過一次了。 此事揭過不提,姜帝星巴不得夏滿時誤會。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對角色的理解。 姜帝星覺得自己找到了每天都跟她聊微信的辦法。 然后互道了一句晚安,美滋滋地睡了。 睡到半夜。 姜帝星忽然被姜懷祿的電話吵醒。 要知道姜懷祿這種有家有口的男人,晚上六點之后要帶孩子,從不會回他任何信息,更不會接他的電話。 今天這是反常了。 姜帝星接了電話道:“祿哥,有事?” 可不是有事,還有大事! 姜懷祿道:“帝星,玉清觀你還記得嗎?那年你起了高熱,鴻福大師不在,爺爺病急亂投醫(yī),帶著你去找了玉清觀的老掌門。說起來,咱家欠人家一個人情……” 姜帝星一下子想起那個自稱玉清觀小師妹的蔣明月來。 他皺著眉說:“姜家還欠玉清觀人情?每年捐的香油錢還不夠多嗎?況且,當(dāng)年他們也沒治好我,還是多虧了那兩針阿莫西林。祿哥,我能見鬼神,也會看人心。你知道我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么些年我的電影都是我說的算?!?/br> 資本是無孔不入的。 早年姜帝星剛剛開始拍電影的時候,那些與姜家相熟的資本,沒少找機會往他的電影里塞人……但都沒成。 姜帝星是塊鐵板,姜家又從不缺錢,資本也沒得辦法。 只不過這一次找上姜懷祿的是玉清觀的掌教師兄范存淵。 他替夏滿時起了一卦,說她是天生的倒霉命。 玉清觀這么些年,大能耐沒有。 但起卦還算靈驗。 姜懷祿的心里也犯嘀咕。 姜帝星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姜懷祿便不勸了,直接掛線。 一旁的范存淵急道:“姜先生,你要跟姜導(dǎo)說清楚利害關(guān)系!要不,我來跟他說?” 姜懷祿笑了笑,舉起了旁邊的紅酒,“范道長,你好不容易下山一次,來,今晚不醉不歸!” 范存淵在姜懷祿這兒碰了個軟釘子。 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夏滿時的住處。 他蹲守了好幾日,這才等到夏滿時推著行李箱出門。 猜,他看見了啥? 范存淵差點驚掉眼睛。 他居然看見夏滿時的身邊飄著……難不成是大名鼎鼎的鬼童子? 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