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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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墻上那張在教堂的大照片,特別像是放在新房里的結(jié)婚照。 牧然看了會兒照片他大三的時候和謝則堯在一起,到現(xiàn)在畢業(yè)兩年,一共四年。 已經(jīng)四年了啊。 他很少用這種略帶感傷的語氣說話,謝則堯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下一句話就是我們分手吧。 謝則堯放下筆,掀了掀眼皮:才四年。 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單身了二十四年。 謝則堯從小聰明,也比周圍同學(xué)朋友早熟,屬于別人家的小孩。 一開始是瞧不起那幫和自己同齡的小屁孩,嫌他們幼稚,沒興趣談戀愛,后來上了高中,節(jié)假日都到自家公司實習(xí),察覺到娛樂行業(yè)發(fā)展趨勢迅猛,便開始學(xué)習(xí)行業(yè)知識,跟著爸爸處理公司事務(wù),忙的不可開交,根本沒空找對象。 高中到大學(xué)畢業(yè)這段時間,為了抓住娛樂行業(yè)的上升階段,謝則堯?qū)ν援愋孕臒o雜念,對圈內(nèi)各式各樣的帥哥美女只有一個評判標(biāo)準(zhǔn)能否給公司帶來利益。 牧然拆開桌上的巧克力,點點頭:對,你在為秉央守身如玉。 謝則堯: 牧然想了想:大一的時候,秉央就說過這件事。 謝則堯瞇起眼睛:他說我為他守身如玉? 牧然搖頭:他說,你單身二十多年,不是生理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 謝則堯眉心跳了跳,有些手癢。 想揍秉央。 我現(xiàn)在知道了,牧然抬眼凝視謝則堯,烏黑的眸子充滿了同情,你是不僅生理有問題,而且心理也有問題。 生理上,不能一夜七次。 心理上,對表弟求而不得。 大致猜到牧然想法的謝則堯慢慢擠出四個字:我很健康。 牧然眨了眨眼:秉央也是這樣說的。 謝則堯: 牧然拍拍他的肩,認(rèn)真地說:你放心,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 我會陪你度過難關(guān)的。 謝則堯沉默,他松了口氣但沒有完全松了口氣。 好歹牧然沒有要分手的念頭。 牧然:張愛玲說過,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我不介意你喜歡秉央。 畢竟你喜歡他,不代表不喜歡我,這兩份感情是完全不抵觸的! 說完,牧然自己都在佩服自己。 真是好一個出塵絕倫的賤受??! 臺詞殺傷力太大,謝則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半晌,他才意識到席童不久前短信的含義。 什么叫遵循原書設(shè)定走劇情。 【他,癡情賤受,為愛甘愿當(dāng)替身?!?/br> 謝則堯情緒復(fù)雜,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生氣。 他掀了掀眼皮,對上牧然灼亮的眼睛。 謝則堯太了解牧然了,知道這是在期待他的回應(yīng)。 謝則堯抿了抿唇,想到自己的狂情虐愛霸總?cè)嗽O(shè),猶豫片刻,還是配合了一下。 他回憶之前看過的霸總臺詞,開口道:該死的,我竟然會對這個動心! 牧然搖搖頭,輕嘆一聲:我會幫你看看有什么合適的醫(yī)生。 謝則堯: 他這個霸總臺詞哪里不對嗎? 敲門聲突然響起,楊秘書站在門外,隔著緊閉的門說:謝總。 會議馬上開始了。 牧然癱到沙發(fā)上,拿出游戲機,朝著謝則堯擺擺手。 會議內(nèi)容是耀星的秋季總結(jié)及冬季規(guī)劃,謝則堯快速地瀏覽了一遍文件,便拿出手機,下載App晉江小說閱讀。 《狂拽霸總虐虐愛》依然鎖著,看不了,他根據(jù)文章評論找到作者微博。 【恰到H處啾:狂拽霸總這本小說被舉報沒有辦法解鎖啦,如果真的想看的話,可以點這個草稿版[鏈接]?!?/br> 謝則堯下載文件,看到正文后才明白為什么是草稿版。 文章里的角色都沒有名字,包括主角攻受,只有代號:主角攻、主角受。 他掃了眼每章的內(nèi)容提要,快速跳到主角受接受了自己是替身的那一章。 【主角受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小巧的臉蛋煞白無比:攻,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 主角攻眼里冒著寒光:男人,誰給你勇氣這么問我的?! 主角受雙眼含淚,眼淚像珍珠一般劃過臉頰:如果你不愛我,為什么和我在一起整整四年? 因為你還有別的用處。 主角攻捏起他的下巴,想,該死的!為什么看到他眼里的淚水,自己會心痛的要死?】 看著這一段文字,謝則堯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他喝了口咖啡冷靜片刻,才繼續(xù)往下看。 【什、什么用處? 主角攻邪魅一笑,撥開他的唇瓣。 主角受嬌軀一震:泄欲嗎? 主角攻眼里充斥著濃重的yu望:你很干凈,夠資格給我生孩子。 主角受摸著他的心臟,字字鏗鏘:攻,如果你心里沒有我的話,為什么只找我泄欲?而不找別人?! 主角攻拽住他的手,把人扔到床上,低吼道:男人!這是你自找的!】 生孩子? 謝則堯大受震撼,這是什么高級的筆誤? 一個不小心失手,咖啡杯砰的一聲磕在桌上。 會議室所有人瞬間屏住呼吸,眼觀鼻鼻觀心。 剛講完P(guān)PT的企劃部經(jīng)理嚇得握緊了激光筆,看見謝則堯緊皺的眉頭后,眼前發(fā)黑,以為自己的職業(yè)生涯要結(jié)束在這個平平無奇的季度報告上。 謝則堯緩了會兒,留意到眾人的反應(yīng),淡定地說:不錯,散會。 企劃部經(jīng)理雙腿發(fā)軟地走出會議室。 等會議室只剩下兩個秘書,謝則堯用眼神示意楊秘書關(guān)上門。 你們平常看小說嗎? 楊秘書點頭:會看一些爆出圈的小說。 秘書部唯一的男秘書則搖了搖頭:我都看名著。 謝則堯把txt轉(zhuǎn)發(fā)給楊秘書:你們倆從不同角度,分析總結(jié)這本小說的故事劇情,人物之間的關(guān)系、各自的結(jié)局,下周五前交給我。 分析小說的加班時長,三倍工資。 楊秘書瞥了眼小說名字,推了推眼鏡:好的謝總。 謝則堯起身,路過兩人時腳步一頓,提醒:有些事情,沒必要外傳。 我知道。楊秘書頷首。 等謝則堯離開會議室,楊秘書湊到男秘書臉上,壓低聲音問:昨天我在辦公室說的關(guān)于白月光的事情,你有外傳嗎? 我哪敢啊,男秘書連連搖頭,不是和公司簽了保密協(xié)議的么,公司所有事情都不能往外說。 真的么? 真的! 楊秘書瞇了瞇眼:你知道謝總為什么讓你分析這本小說么? 男秘書:不、不知道。 謝總喜歡暗示。 楊秘書說完,結(jié)合自己看過的小說開始瞎編:小說里的總裁秘書泄露了兩個主角的事情,被扔到公海喂鯊魚。 男秘書欲哭無淚:楊姐,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說過,不信你翻我手機。 楊秘書沒有客氣,快速地搜了遍微信聊天記錄,確定男秘書什么都沒說后,才對他說:文件我發(fā)給你了,今晚留下來加班。 好的,男秘書點開小說,看了眼簡介,小聲問,楊姐,這、這是本男男小說啊。 有什么問題么? 男秘書摸了摸臉,有些擔(dān)心:謝總他、他該不會在暗示我什么吧?我是鋼鐵直男啊。 小方,你去上個廁所。 啊?看小說前要凈身嗎? 撒泡尿照照自己,清醒點。 傍晚回家,見牧然和謝則堯一起進(jìn)門,張姨打量了下兩人,問牧然:小牧今天吃晚飯嗎? 牧然點點頭:吃的。 張姨立馬笑呵呵地問:想吃什么?張姨給你做。 牧然:粉蒸rou。 好好好,我昨天就買了五花rou,現(xiàn)在去給你做。張姨說完,快步走向廚房。 昨天點了粉蒸rou無果結(jié)果只能吃拍黃瓜謝則堯頓了頓,感受到作為一家之主的差別待遇。 牧然懶洋洋地躺到沙發(fā)上,開始玩游戲。 謝則堯看了眼游戲界面,分單人模式和雙人模式。 玩雙人模式吧。 牧然有些疑惑:你也想玩游戲嗎? 謝則堯點頭:今天周五。 周末不用上班。 牧然猶豫了會兒,抱緊自己的Switch,對謝則堯說:奧德賽不適合兩個玩,還是一個人玩好玩。 噥,你玩這個健身環(huán)吧,是健身的游戲。 他翻出柜子里吃灰的健身環(huán),遞給謝則堯,誠懇地說:健身,壯陽。 謝則堯: 當(dāng)天夜里,謝則堯身體力行告訴牧然,他不需要壯陽。 牧然抱著枕頭,望著灰色的被單。 一次 二次 三次 中場休息。 牧然等了會兒,沒有等到謝則堯,歪頭慢吞吞地說:不用勉強自己。 他安慰道:不是每一個霸總,都能一夜七次。 謝則堯?qū)究蘸袌F成團,扔進(jìn)垃圾桶。 牧然繼續(xù)保持之前的姿勢,抱著枕頭咬住被角。 謝則堯垂眸,看見他的模樣,動作一頓:頭疼么? 牧然吐出被角:不疼啊。 你哪有那么猛。 謝則堯: 牧然嘆了口氣:連標(biāo)配的一步到胃都沒有。 謝則堯: 一步到胃還是人類的尺寸么? 牧然看了它一眼,繼續(xù)說:雖然沒有一步到位,不過還是很優(yōu)秀的。 遠(yuǎn)超亞洲男性平均水平。 謝則堯咬了咬后槽牙:亞洲男性平均水平是多少? 牧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10.910.3厘米。 謝則堯輕輕扯了下他的小辮子,瞇起眼睛:這么清楚? 童童經(jīng)常給我科普,牧然想了想,開始給謝澤堯科普,西部非洲國家最厲害,平均在16厘米以上,澳大利亞、墨西哥、瑞典、意大利平均大于14 謝則堯捏住他的嘴巴:我對別的男人的尺寸不感興趣。 牧然點點頭,含糊不清地說:那秉央的 謝則堯眼皮狂跳:別說話。 牧然唔了一聲,翻身,再次趴好,咬住被角。 看著他一氣呵成地系列動作,謝則堯意識到了不對勁。 除去剛才的那段對話,牧然今晚特別安靜,甚至都沒說你親親我、要摸摸,只偶爾發(fā)出一些輕輕地悶哼。 謝則堯這下什么旖旎心思都沒了,小謝也恢復(fù)了平靜。 他摸摸牧然的額頭,體溫正常,又摸了摸脈搏,心跳也正常。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牧然偏頭,看見謝則堯臉上擔(dān)憂的神情,慢慢說:你讓我不要說話。 謝則堯面無表情,他只是不想在床上聽見秉央的名字。 不等謝則堯解釋,牧然又說:我都懂。 我的聲音不像他,最好不要說話。 謝則堯: 牧然掰著手指頭數(shù):我的側(cè)臉也不像他,所以要用背入的姿勢。 謝則堯: 他用這個姿勢是想盯著牧然的后腦勺,以免不小心磕到。 牧然:我的背部肌rou紋理也不像他的,所以你要關(guān)燈。 謝則堯:...... 關(guān)燈是因為牧然剛在一起的時候牧然害羞,久而久之他就養(yǎng)成了啪前關(guān)燈的習(xí)慣。 謝則堯一把抱起牧然,走進(jìn)洗手間,開燈,連浴霸的燈都開了。 明亮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 謝則堯掐著牧然的腰,站在鏡子前:我看的很清楚。 你是牧然。 鏡子清晰地照出了兩人的肢體、表情,牧然心臟猛地跳了跳。 他和謝則堯老夫老夫,很久沒有這么有情調(diào)了。 有點刺激。 牧然禮貌性地抬了下頭。 謝則堯捏了捏他腰上的軟rou:第幾次了? 牧然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第幾次了? 第四次,數(shù)好了。 沒過多久,牧然腦子一團漿糊,什么都記不清了。 最后,牧然實在受不了了,他好幾年都沒有站著運動這么久了。 我不要了。 謝則堯興致高昂: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