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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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然:我也很想你。 直到理療室的門被敲響,護士走了進來, 兩人才去找湯普森。 得知牧然清醒后, 湯普森十分詫異:這么快嗎?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不等牧然開口,謝則堯立馬問:現(xiàn)在醒過來對他身體會有影響嗎? 湯普森笑道:謝先生, 您不用過度擔心,我只是單純的問一下, 因為每個病人清醒后的情況都不一樣。 謝則堯嗯了一聲。 牧然握著他的手,逐一回答湯普森的問題: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只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 湯普森又問:現(xiàn)在可以描述出來生病時的感受嗎? 牧然想了想:就是和做夢一樣, 我是夢里的第一視角。雖然察覺出很多不對勁,但是依然沉浸在夢里,沒法離開。 就是那種做夢的時候,明明知道現(xiàn)實生活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但是完全想不到自己在做夢。 湯普森有些好奇:察覺出了不對勁嗎? 牧然點頭,看了眼謝則堯,開始說:大家沒有照著劇情走,還一直強調(diào)我生病了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 湯普森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牧然摸摸鼻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醒過來,大概因為您的醫(yī)術高超吧。 湯普森搖頭:我只是讓你回憶對你很重要的記憶。 下一秒,牧然就感受到了身旁灼熱的視線。 湯普森問道:我可以問一下你回憶起了什么嗎? 牧然實話實說:夢見大學的時候,和謝則堯一起吃炸雞鎖骨。 湯普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謝則堯。 牧然頓了頓,繼續(xù)說:前幾天,我也夢見過一次以前的事情。 湯普森問:主角也是你和謝先生嗎? 牧然點了點頭。 夢和醒過來有什么聯(lián)系嗎?謝則堯問。 湯普森緩緩解釋:夢境可能是潛意識給我們的信號,牧先生現(xiàn)在淤血未消清醒,說明生病的原因和謝先生你有很大一部分關系。 這話說的委婉,但牧然和謝則堯都聽明白了。 湯普森的意識是他們的感情生活可能出現(xiàn)了問題。 二位先回家好好休息,過幾天再來醫(yī)院復查。 走出辦公室,牧然腳步一頓,偏頭問謝則堯:我們倆之間有問題嗎? 謝則堯沉默了,這話不應該是他問嗎? 牧然又問:你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謝則堯:我沒有,我覺得你對我有意見。 牧然搖搖頭,更茫然了:我也沒有啊,不然早和你說了。 謝則堯疑惑:為什么會覺得我對你有意見? 牧然哦了一聲:醫(yī)生說我們倆之間出現(xiàn)了問題。 既然不是我對你有意見,那肯定是你對我有意見。 可能我潛意識察覺到了,所以才犯病。 謝則堯再次沉默,不得不說,有理有據(jù)。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過什么事情讓牧然誤會了? 兩人走到電梯前,門一開,只見秉央站在電梯里玩手機。 秉央一抬頭,對上牧然烏黑的眼睛,立馬把手機放到耳邊:喂,瑪麗啊,嗯,啵啵啵。 在醫(yī)院呢,下班再和你去夜店玩,啵啵啵。 謝則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著手機演戲。 牧然耐心地等秉央演完,才說:秉央,是我。 秉央假裝掛電話的手一頓,又扯著嗓子說:還能是誰,我哥和我嫂子唄。 牧然,我在和我的女朋友瑪麗打電話呢,你差點讓她誤會了。 牧然: 見他不說話,秉央還以為牧然忘了瑪麗的事情,連忙說:你忘了嗎?這是我前段時間交的女朋友,因為我對某個人心灰意冷,瑪麗又讓我已經(jīng)死了心重新燃了起來,從此我對她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牧然:是我,我已經(jīng)醒了。 秉央話音一頓,愣愣地看著牧然:你、你、你好了?! 秉央激動地一把抱住牧然:媽的你終于好了。 這段時間可惡心死我了,我他媽死都不會喜歡上謝則堯?。?/br> 謝則堯: 秉央拽著牧然走出電梯:牧然,你得告訴我,為什么會以為我和謝則堯有那種關系? 你說,我改! 牧然:因為小說劇情是這樣的。 秉央不信:小說劇情歸小說劇情,謝則堯這家伙有這么多弟弟,為什么偏偏是我! 牧然想了想,恍然大悟:我在生病的第一天問過謝則堯,他最疼哪個弟弟。 秉央看向謝則堯,難以置信:你有臉說最疼我? 從小到大就你經(jīng)常欺負我! 謝則堯面不改色:打是親,罵是愛。 秉央: 這話牧然犯病的時候也說過。 謝則堯淡定地說:醫(yī)生讓然然回家好好休息,走了。 秉央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兩人的背影后,才想起來,連忙打電話給王霍。 老王,嫂子病好了! 臥槽?!真的嗎?謝天謝地,真是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顯靈! 秉央無語:關他們什么事,都是醫(yī)生治好的。 電話那端傳來王霍的大嗓門:放屁,都虧我天天拜菩薩拜佛祖,不然醫(yī)生也治不好。 那醫(yī)生還說了什么?這病預后怎么樣?會不會復發(fā)??? 呸呸呸別你媽的烏鴉嘴! **** 晚高峰時間,市區(qū)擁堵,半個小時才往前挪了五米。 謝則堯看著前方閃爍的紅綠燈,問出困擾許久的問題:然然,為什么是狂拽霸總這本小說? 牧然愣了下: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因為那天看的正好是這本小說吧。 謝則堯:我不可能喜歡秉央,也沒有喜歡過別人。 我知道,牧然頓了頓,又說,不止我知道,主角受也知道。 這下輪到謝則堯愣住了:你當時也知道? 牧然看向窗外:嗯,其中一個不對勁。 他心底知道謝則堯不會喜歡別人,但是卻認為謝則堯應該會喜歡別人。 謝則堯有些疑惑:你知道不對,為什么還要走劇情? 牧然唔了一聲:因為秉央生病啊,得走劇情給他換腎。 我作為好朋友,總不能見死不救。 說完,他忍不住問:秉央的腎沒問題吧?剛才看他黑眼圈都比眼睛還大了。 謝則堯扯起嘴角,果然,一切的源頭都是秉央。 現(xiàn)在沒問題,以后就不一定了。 是得讓那小子好好養(yǎng)腎。 一個小時后 秉央收到了謝則堯的微信。 【從今天開始,不準去夜店?!?/br> 【不然告家長?!?/br> 秉央:??? 【???你個中年老男人還搞告家長這一套???】 消息一發(fā)出去,秉央就收獲了紅色感嘆號和賬號被拉黑的系統(tǒng)提示。 堵了兩個小時,道路終于通了。 快開到小區(qū)的時候,謝則堯的電話鈴聲響起。 謝則堯接通電話,車廂內(nèi)響起一道溫柔的女聲: 則堯?現(xiàn)在哪里? 我和你爸爸現(xiàn)在在機場,沒有人接哦。 牧然恍了恍神,響起四年前,在車上,也是謝則堯的mama方萍方女士給謝則堯打的電話。 謝則堯冷淡地吐出兩個字:打的。 方女士依然溫溫柔柔地說:可是我們買了好多紀念品,你爸爸搬不動。 謝則堯:地址給我,我讓人過去。 牧然笑了笑,開口道:阿姨,我們現(xiàn)在過來。 然然也在啊,那我們等你們哦,在T1出口。說完,方女士便掛了電話。 謝則堯微微皺眉:醫(yī)生讓你好好休息。 牧然眨了眨眼:去機場很快的,我也挺想見叔叔阿姨。 謝則堯拗不過他,踩下油門,前往機場。 去機場有高速,一個小時便到了。 謝則堯在T1出口看到兩個帶著草帽的熟悉身影。 老謝總和方女士自從謝則堯接手公司后,便開始環(huán)游世界,兩個月前去的非洲,說要看動物大遷徙。 謝則堯下車,皺了皺眉:不是說還要玩一個月么? 方女士摘下草帽,笑道:上次打電話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則堯你都不想爸爸mama嗎? 謝則堯拎過她手上的行李箱:不想。 方女士笑瞇瞇地說:哎呀,mama好傷心啊。 mama每天都在想則堯呢。 謝則堯轉(zhuǎn)身把行李箱放進車里,沒有搭理mama。 要是真想他的話,不可能一個月連條微信都沒發(fā)。 老謝總眼睛一瞪:臭小子,別欺負你媽。 謝則堯: 看著這一家子,牧然笑著喊道:叔叔阿姨。 方女士走到牧然身邊,笑道:都說了幾次了,喊爸媽。 牧然點頭,又喊了一聲爸媽。 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老謝總搖了搖頭,上下打量牧然,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牧然應道:很好。 謝則堯動作一頓,偏頭看向老謝總:你們知道了? 老謝總得意地哼了一聲:小樣,別看我退休了,你爸爸還是你爸爸。 謝則堯: 老謝總:你什么事能瞞得過我! 方女士淺笑道:然然現(xiàn)在沒事就好。 先去吃飯,然然應該餓了吧。 吃完飯,謝則堯把兩人送到謝家老宅,郊區(qū)的別墅。 正要離開,方女士笑吟吟地看著兩人:這么晚了,直接住下吧,你們倆的房間沒有人動過。 牧然吃飽喝足,也有點犯困,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地看向謝則堯。 謝則堯嗯了一聲,開口道:那明天再走。 別墅一共三樓,老謝總和方女士住在三樓,謝則堯從小住到大的臥室在二樓。 走進房間,謝則堯才明白方女士說的沒有人動過的意思。 地板、桌子上等等堆積著厚厚一層灰塵,人稍微一動,灰塵就漂浮到空中,窗簾、床單都變了個顏色,房間角落里似乎還有幾只不明生物的尸體。 牧然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明明客廳、其他地方全部干干凈凈,每天都有人打掃,這間臥室卻臟成這樣。 身后突然又響起方女士好聽的聲音:哎呀,真臟呀。 則堯,你得好好打掃干凈,然然病剛好,可不能住這種房間。 謝則堯: 他太了解他媽了,知道她是故意的。 這房間少說也有兩個月沒人清理了,牧然剛出事的時候,方女士應該就知道了。 牧然:我們可以睡別的房間。 方女士笑道:那不行呀,則堯認床。 還是現(xiàn)在累一點,免得晚上再受苦,你說是不是呀? 方女士笑瞇瞇地看著謝則堯。 謝則堯:吸塵器呢? 你自己找,方女士拉著牧然下樓,對著謝則堯擺擺手,我和然然去看電視了。 我聽說現(xiàn)在有個綜藝特別火,叫什么《幸福的生活》你看過嗎? 我前段時間就去錄了這部綜藝。 真的嗎?快給我講講。 ***** 晚上十點,牧然正在和方女士一起看綜藝節(jié)目,突然收到了席童的微信。 席童:【你現(xiàn)在在哪兒?小綠茶說要請你吃夜宵?!?/br> 席童:【不想去的話我就拒絕他了?!?/br> 牧然立馬打字:【要吃的。】 席童:【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席童:【在萬欣么?我來接你?!?/br> 牧然:【不在?!?/br> 牧然:【共享地址。】 席童:【怎么回老宅了?】 牧然:【叔叔阿姨回來了?!?/br> 席童:【我現(xiàn)在來接你?!?/br> 牧然:【好。】 牧然剛放下手機,便聽見方女士問:是秉央嗎? 牧然搖頭:是童童,讓我出去吃夜宵。 方女士笑了笑,側(cè)身看向后方的樓梯:是該趁年輕多出去玩玩。 則堯你說是不是? 牧然轉(zhuǎn)身,謝則堯剛洗完澡,換了一身居家服,頭發(fā)濕潤的垂下,身上縈繞著沐浴露的香味。 謝則堯坐到牧然身邊,問道:去哪兒吃? 牧然實話實說:不知道,是陸連茶要請我們吃。 聽見陸連茶的名字,謝則堯抿了抿唇,正要說我也去,便對上了方女士含著笑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