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hù)衛(wèi)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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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讓她跪?qū)崳苯由焓址銎鹆怂?/br> “過來坐。”他扶著她引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感受著那雙手的冰涼,微蹙了眉,“外頭冷,如何沒多穿些?” “就一小段路的功夫,不算太冷的?!?/br> “賞你的那兩件斗篷,似沒見你穿過??墒遣幌矚g?” “喜歡的,只是太華麗貴重了些,平日里穿不大合適。” “沒有什么不合適,再貴重也是死物,本王既賞了你,那你就穿的?!?/br> “好的主子爺,我省得的。” 禹王就不動聲色的觀察她。 應(yīng)答自如,神情與往常無異,也還是那般俏生生的模樣。不過若再細(xì)細(xì)看的話,卻還能發(fā)現(xiàn)些稍許異常的。 眼眸里的晶亮散了些,唇瓣牽起的笑生硬了些。 不過他也不以為意,想來她到底還是尚未完全準(zhǔn)備妥當(dāng),如今被他軟硬皆施的逼來侍寢,有些情緒也是在所難免。 日后習(xí)慣了,她這情緒也就散了。 他提過桌上的酒壺,手背覆在壺身試了下溫度,這方拿過空酒杯斟滿了一杯。 “剛燙好的酒,你吃一口,暖暖身子骨?!闭f話間,他執(zhí)起滿酒的杯盞,親手喂她唇邊,素來冷肅的聲音,此刻卻難得溫和:“梅子酒,不烈?!?/br> 時文修聞著那縈繞鼻端的清新果香,微顫了眼皮。 實(shí)話說,在那些煎熬無解的夜里,她反復(fù)的在想,她或許更愿他能干脆對她惡到底,這樣遭了教訓(xùn)受了磨難,她反而才會更能早些清醒的正視現(xiàn)實(shí),才能早些時候從煎熬中解脫出來。 可他偏要在巴掌落下前,有意無意的給予她甜棗,讓她漸漸的喪失了戒心,漸漸就給忘了,高處還有教訓(xùn)等著落下。 不過經(jīng)此一遭的煎熬,她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長進(jìn)了許多,好歹面對他再次拋來的甜棗,不會那么悸動了。 她用力咬了下唇,逼自己不要再想這些,在他的注視下她張口含住了薄胎杯沿,就著他送來的力度抿了口溫?zé)崆逄鸬墓?。溫?zé)岬囊后w劃過喉管,帶來些許溫度。 他的目光發(fā)暗的落在那被酒汁潤澤的唇瓣,以及那小口吞咽時輕仰的細(xì)白頸子上。幾番流連后,神色愈發(fā)晦暗。 時文修抿過兩口后就不欲再喝了,唇瓣剛離開了杯沿,下一刻卻有粗糲的觸感摩擦在她的脖頸、頰邊,繼而抵開廝磨在她的唇齒間。 她不可避免的渾身瑟縮了下。 “知道讓你過來做什么?” 他低聲問著她,粗糙的指腹輕微摩挲著她的唇。 “知……道。” 事到如今,她哪里還有說不知道的權(quán)利。 看她此刻瑟瑟縮縮,艱難躲著他碰觸,抖得厲害的模樣,他心里難得起了絲憐惜。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剛過來那會還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說說笑笑,這會到要見真章時,反而丟盔棄甲,徹底落了怯。 “別怕,待會本王讓你如何做,你依言照做就是,旁的不用多想?!闭f著他伸手覆上她死死摳在扶手上的細(xì)手,憐愛的撫了撫后,修長有力的五指插了她指縫,攥過她手指強(qiáng)勢迫她雙手沒了依靠。 他直接俯下了身,遒勁的手臂從她肩背橫過的同時,另一手臂徑直抄過她腿彎。打橫抱起后,他踢開椅子,大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隨手揮下床幔,晃蕩的紗羅瞬間籠罩了床榻內(nèi)的兩人。 他將她放置在柔軟的被褥中,安慰抬手撫了撫她的鬢發(fā),喑啞著嗓音安哄她兩句,讓她莫怕。 說著讓她莫怕,可他那灼目逼人的沉暗眸光,跪坐在她身體兩側(cè)桎梏性的強(qiáng)勢,以及那手指解玉帶扣的動作,無不讓她兩眸發(fā)顫,連牙齒都似在細(xì)微擊著叩。 “莫怕,女兒家總要經(jīng)過這一遭的?!?/br> 他盡量放緩了聲音,只是仰脖解襟扣時,手指上的力道帶出了幾分粗魯,“放松些,本王會盡量動作輕些,不讓你太過遭罪?!?/br> 她雙眸驚顫的看他扯下衣服,隨手朝榻外擲出,而后露出那結(jié)實(shí)剛硬的軀膛,壓迫性的籠罩住她。 “主子爺!” 在他伸手毫不遲疑的就要解她衣帶時,她忍不住突然抖著聲開口,沁了涼汗的雙手,也緊緊的握住了腰間那只熱燙的手。 他沉沉的目光自那攥的生緊的細(xì)手上,轉(zhuǎn)而投向她那惶惶不安的面龐上。 “嗯?怎么了?” 聲音漫不經(jīng)心,隱約帶有幾分不虞。 對她,他已算耐心十足,哄也哄了,勸也勸了,若她還是執(zhí)意要掃他興,那就莫怪他今日心狠了。 時文修不是沒察覺到他那淡淡的不悅,可她還是堅持不肯松手,迎著他漸冷的目光,咬牙問出一句話。 “主子爺,我想問問,將來您是打算……如何安置我的?” 大概沒料到她說的是這個,他神色怔過一瞬,當(dāng)看她那竭力忍著怕卻也要堅持迎著他的冷目,堅持等他一個答案,不肯退縮的眼神,突然間,他冷硬的心就莫名塌軟了一下。 “既然說過會好生安置你,那本王就不會食言?!?/br> 他微頓了瞬,方緩了聲道:“縱是屆時留你在邊城,也會給你生活安排妥帖,府君那里本王也會打聲招呼,足矣讓你在此處衣食無憂的過完后半生。” 時文修將他的話聽進(jìn)了耳中,慢慢的松開了攥著的雙手。 不算最壞的結(jié)果。 雖說此后回不了京城,也要經(jīng)歷與朋友的分離,可好歹他沒將豢養(yǎng)似的,將她豢在一處院落里。 如此想想,這結(jié)果倒也不算壞。 況且,她本就是異鄉(xiāng)人,待在京城,與待在邊城,在哪不是待呢?即便三五年后,所有她熟悉的人都離開了,可在這期間,誰說她不能再結(jié)交新的人脈關(guān)系圈呢? 她抬眸看向他那被欲念浸染的峻冷面龐。 換個角度來想,也能多少安慰自己,好歹這三五年里,與她在床榻間裸誠相見的,是俊朗成熟有魅力且她亦有些好感的男人,而非那面目丑陋令人作嘔的。這般想來,倒也覺得安慰不少。 她本就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這般往好的方向想過些后,漸漸的也就多少想開了。情緒遂也不復(fù)之前的那般起伏。 他自看得出她情緒的變化,不免抬手撫了撫她的鬢發(fā)。 剛有句話他沒說,若她能這般一直一心一意的拿他當(dāng)主子爺看,那將來他也不妨破例帶她歸京。不過這話沒吐出口,因為為時太早,沒有確定的事,他不會輕易承諾。 手指撥弄,輕易解了她的腰間衣帶,在層層褪去嬌軀上束縛的衣服后,他沉著眸光寸寸巡視著身下這亂目之竟。 他喉頭滾動幾番,正當(dāng)他欲俯身之際,忽然聽她傳來細(xì)微軟軟的聲兒:“我,我有點(diǎn)怕痛,主子爺,您別那么急啊……得給我點(diǎn)時間,讓我適應(yīng)適應(yīng)?!?/br> 他驟得盯視她,呼吸愈沉,嗓音嘶啞的不成樣:“你羞不羞恥?” 時文修想,她沒什么好羞恥的,比起羞恥,她更在意的是,怕他粗魯弄傷了她身體。 他卻閉了眼強(qiáng)撐過那陣沖動。 她大概不知,入耳的這番細(xì)細(xì)軟軟的話,卻比她身子更能撩撥的他渾身火熱。 念及她初次確是難熬,他到底還是強(qiáng)壓了下沖動,給她緩和的時間。 帷幔低垂,畫燭光影朦朧,籠罩著一方天地,帶出昏暗不明的光。 他的面色驟然僵住。 低了頭,他死死盯住她,自那蒙了層細(xì)霧的面龐,至那微微攏起的眉。鋒銳的眸子猶似挾著利刃,一寸一寸刮過她臉上的每一處,反反復(fù)復(fù),幾欲噬人。 雙目漸漸覆上了寒霜,他慢慢垂眸看向那床褥處,確實(shí)不見落紅。 空氣中好似剎那熄了音,靜的什么都聽不見了。 他閉了眼,如一尊巋然不動的惡獸,沉寂在昏暗的光影里。 下一瞬睜眼時,仿佛風(fēng)云變幻。 他的臉色寸寸被陰霾籠罩,再次掀開眼皮看向她時,面上溫情與欲念早已消失殆盡,黑沉的雙眸盡數(shù)翻卷著雷霆風(fēng)暴。 她不是初次。 他有種想一巴掌抽過去的沖動。 她豈敢如此羞辱他! 抬手覆上了她因吃痛而微皺的臉龐,他輕拍了拍,面上漸漸浮現(xiàn)了怒意至極的冷笑。 好的很,怪不得那老九無端又提起說,他就配用他用剩下的東西。 緣由在這,在這。 緩緩收斂面上冷笑,他沉沉的盯視著她,黑沉如淵的雙眼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掌腹在她面頰上摩挲幾陣后,他突然一把掐了她的臉,力道收緊。 “睜眼,看著本王!” 時文修還沒適應(yīng)的好,正還痛著呢,冷不丁聽他喝聲,就疑惑的睜了迷蒙的雙眸。 甫一睜眼,她剎那對上的,卻是他那瘆人的黑眸。 里面好似燃著烈烈寒焰,似要將她毀滅殆盡。 “睜眼看清楚了,今個你身上的人,是誰?!?/br> 第37章 干凈 魯澤忍不住抬頭看看天際,怕再過些會,又到了整更擊鼓的時候。 可里頭的動靜似還沒有消停。 想到前半會他這還能隱約聽到里頭傳來些哭聲跟抗拒聲,可到后半會就漸熄了音,他不免心生了些憐憫,她那身子骨怕當(dāng)真是吃不消了。 說來,主子爺于御女上,素來是有分寸的克制,這些年來,他還從未見過主子爺如此放縱過,也不知是不是旱過太久的緣故。 待整更鼓響的時候,緊閉的屋門被人從內(nèi)一把拉開,魯澤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他主子爺已穿戴整齊的抬腿跨出了門。 他忙后退低頭,可心中卻驚疑不定,因為此刻主子爺身上未見紓解過后的愜意輕松,反倒是散發(fā)著讓人有些膽寒的森然冷意。 禹王立在廊檐下,迎著屋外的寒風(fēng),一言不發(fā)的站了許久。 四周一片沉寂,唯獨(dú)寒冬呼嘯的風(fēng)刮過窗欞屋檐,發(fā)出嗚嗚的悲鳴。 自屋內(nèi)透來溫暖昏黃的光打在他后背,卻驅(qū)不散他身前寒冷濃重的夜色。光與暗交織在他身后身前,明滅不定,錯落不明。 他抬手不輕不重的擦了喉間,垂目掃去,眸光一片寒涼。 “來人,備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