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衛(wèi)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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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西邊廂房那人呢?為何今個沒回來?” 那下人整個身子都恨不得躬在地上,雙腿打著擺子:“她……她好些天沒回來了……” “好些天?” “不,是好些月了……聽說,聽說她去軍營幫忙縫制襖子手套去了……可能是嫌來回麻煩……就,就……” 大概是上方的目光太過冷厲,那下人說道最后嘴唇都禿嚕了,死活表達不出來意思來。魯澤就索性將他給趕出去了,省的在這礙主子爺?shù)难哿恕?/br> 那下人出去后,屋內有瞬間的安靜。 “準備桶熱水抬來。” 魯澤應下,卻并未急著離開,因為他知主子爺定還有吩咐。 果然,只稍瞬,就又聽面前人沉冷著聲音命令。 “兩刻鐘之內,帶她過來?!?/br> 第40章 自取 時文修是在睡夢中被人揪了起來。 連月來的疲憊讓她乍然一松懈下來就睡得發(fā)沉,冷不丁被人揪起來,還迷迷瞪瞪的不知今夕何夕。還沒等她睜著迷蒙的雙眸看向來人,就被一件寬大的披風兜頭裹住,下一刻就被人連拖帶拽的給拉扯出自建的小帳篷,不由分說塞進了一輛馬車中。 等她打了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時,她人已經處在行駛的馬車中。她驚慌四顧了下黑黢黢的馬車廂里,若不是下一刻見到了車轅上趕車的是她熟悉的人,那她幾乎就要驚恐欲絕的跳車了。 “魯首領……您要帶我去哪?” 她抬了手背擦了把額上剛嚇出的冷汗,往車轅的方向挪動了幾分,猶帶幾分余悸的出聲問他。 魯澤抓緊時間趕路,唯恐兩刻鐘之內到不了府衙,也就沒空多與她啰嗦。不過也怕她多想,到底也言簡意賅的回了句:“主子爺要見你?!?/br> 一句話,當即令她噤聲。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一路無話。 月色澄凈,皓月當空,夜幕萬星璀璨。 可此刻沒有人欣賞這美不勝收的夜景。 萬籟俱寂的夜里,駿馬疾速奔騰,趕路人急促揮鞭,馬車轉動著車輪在通往府衙道路上飛快疾馳。 后面的馬車廂里,卻是安安靜靜的,黑黢黢的空間里除了呼吸聲,近乎聽不到旁的聲響。 府衙守衛(wèi)早早開了大門,迎那馬車入內。 馬車長驅直入,沿著寬闊的中軸道路,徑自往后院方向駛去。 一聲呼喝,駿馬被韁繩勒的一陣揚蹄嘶鳴,急踏幾步后,最終停在了一處院落前。 魯澤扔了韁繩當即跳下車轅,幾步沖馬車方向走來,掀了車簾請她下來。 時文修緊攥了攥披風后,終將手心松開,咬著微微泛白的唇低頭下了馬車。 “你快些隨我來,主子爺?shù)戎?。?/br> 魯澤見她在后頭走的略慢,就回頭催促著。 她應聲,兀自平復些膠著的情緒后,就緊了步子跟上。 帶她到了正屋前停下,他隔著簾櫳朝內稟道:“主子爺,人帶來了?!?/br> 話剛落一會,就聽里面人傳聲:“讓她進來?!?/br> 魯澤遂對她打了個眼色,而后親自替她打了簾櫳。 時文修看向簾櫳打起那剎自屋內透出來的水汽,不自覺絞緊雙手,雙腿僵住了好一會,方強逼自己抬起步入屋內。 見她乖乖進去,魯澤這才安心的松了緊繃的神經,輕輕放下了簾櫳,隔絕了里面的昏黃的畫燭光暈與氤氳水汽。 剛那一瞬見她僵著不動,他都差點以為她要抗命不遵了。好在她亦識趣,沒鬧什么幺蛾子來掃主子爺?shù)呐d。 香爐里燃著檀木香片,淡淡的香氣沿著鏤空裊裊上升,散發(fā)在空氣中,留下滿室的清香。 房間里被一道湘色的細紗隔開的外間處,放置著蒸騰熱氣的浴桶。浴桶中花瓣漂浮水面,上空水汽彌漫,周圍小架子上則擱置著香胰、澡豆、巾帕、竹鹽等洗漱用物。 隔著細紗朝床榻的方向看去,就能看到穿著月白綢衣叉腿坐著那人。大概是草原寒風凜冽,數(shù)月的風餐露宿與戰(zhàn)場拼殺,使得他面上染了幾分風霜,愈發(fā)顯得凌厲。還有那雙黑漆漆的雙目,不經意轉向她時,那平靜中卻似挾著擇人欲噬般意味,讓她無端的心驚rou跳。 數(shù)月未見,他帶給她的感覺愈發(fā)威厲懾人,讓她愈發(fā)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 繞了湘色細紗,她低眸走上前去,向他行禮問好。 “起罷?!?/br> 他的目光在她亂蓬蓬的頭發(fā)上、染了灰塵血跡的臉上衣服上打量一圈,又落上她消瘦了些的面上,“最近都沒回來就寢?” 時文修細聲解釋:“開戰(zhàn)那會天還冷著,軍需官急召人手去縫制襖子手套,我既能幫上忙自也要搭把手的。后來見府衙軍營來回奔波太麻煩,索性就在軍營臨時搭了個帳篷,省了來回奔波的時間,也能多給前線士兵縫一雙手套?!?/br> 禹王的目光始終牢牢盯在她的面上,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此番話皆是屬實,并無任何撒謊的痕跡。 “臉上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br> 她下意識的低眸往身上看看,見到了血跡斑斑的衣服,大概是想到了什么難受的事,面上浮現(xiàn)出黯然模樣,過了會方解釋了下:“是……傷兵的。大軍回營后,我也幫忙去抬運了傷兵,身上難免就蹭了些血污?!?/br> 看著她眼底的疲憊與渾身的血污,再看著她絞著雙手站那,低落的細聲說著話,怕任哪個男子面對這般赤子之心的女子,都很難不生出些憐惜之情。 只可嘆,她當不得受他的任何憐愛。 他眸光里的些許波動只一瞬就散了。 “褪了衣裳,去清洗干凈了?!?/br> 他沒再看她,轉而端過旁邊高幾上那涼透的半碗湯藥,沉目繼續(xù)送服。 時文修絞著的雙手,微不可查的顫了下。 見她如扎在原地般遲遲不挪動,他慢慢喝口藥,眼也不抬道:“怎么了,是本王話說的不清楚?” “主子爺,我身子有些不……” “若本王記得不差的話,你小日子是在中旬?!?/br> 他徑自打斷她的囁嚅,聲音是不容置疑的強勢:“過去清洗,別讓本王再說第三遍?!?/br> 語罷,又略緩了聲:“知你累了,今個就弄一回?!?/br> 她便不敢再言語,遲緩的移動雙腿往浴桶的方向走去。 浴桶與床榻間只隔了層薄薄的細紗,人的視線便能輕易透過那層朦朧細紗,將對面的光景一覽無余。 時文修背了身去,手指一粒一粒解著衣裳的襟扣。 灰藍色士卒服從肩上滑落的那剎,她能隱約感到來自背后的,那驟然灼人的盯視目光。 身上衣物褪盡之后,她抬手拔了發(fā)間簪子,烏發(fā)披散下來蓋住肩背的時候,她也抬腿跨進了浴桶中。 “本王等你一刻鐘?!?/br> 他壓抑著情緒的低啞嗓音傳來。 她抿唇應過,自浴桶伸了手臂出來,拿過旁邊擱置的洗漱用具。清洗的時候她始終背對著他,可饒是她沒有回頭,卻依舊能感到那一直落在她身上的,如影隨形的灼燙視線。 時間在水花濺起聲與愈沉的呼吸中漸漸劃過。 在房間內的滴漏走過了趨近一刻鐘時,時文修在身后人已然不耐的目光中,終于從浴桶中起了身。 “過來?!?/br> 她將擦拭完的長巾帕擱置一旁,披著長至腳踝的寬大綢衣,轉身赤足朝床榻的方向步步走來。 尚未完全近前,就被人攥了手腕一把拉扯了過去,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已經被他摟抱到了他的雙膝上坐著。 “主子爺?!?/br> 手腕上攥的力道生緊,她忍不住疼的低低呼了聲。 他遂松了手,改為探入她微涼的頸后,細細摩挲后稍用力握住,迫她仰身抬頭。 她的目光不期與他那漆黑鋒銳的眸光相觸,當即下意識的惶然移開。 禹王瞇了瞇眸,抬手撫她微顫的眉眼,繼而一路向下?lián)徇^臉頰、唇角、頸子…… 感受著那輕薄粗繭的掌腹與她肌膚相貼,她控制不住的緊繃了身體。 她不行,她怕他,身體壓根軟不下來。 更別提起反應了。 她心里知道這般不行,待會下來不僅自己會受罪,身子也會受傷??墒撬碜訅焊宦犓箚?,她越是想放松,身體卻越發(fā)背道而馳的緊繃。 在感到他掌腹開始覆上她腿側的時候,她終是咬牙睜了眼,對上他沉暗的眸光,細了聲兒請求,“主子爺,您能多給我些準備時間嗎?” 聞言,他動作一頓,倏地抬眸看她。 她看不懂他黑眸里的暗火,只是繼續(xù)軟了聲解釋:“大概是太累了,我今個有些不在狀態(tài)。您若能多些耐心的話,屆時您也盡興些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她并不覺得有何不妥,床榻間若一味受著,即便受罪也逆來順受的不吭聲,那簡直如自虐,她不想這樣。上次的不愉快的體驗已經給足了她教訓,所以這回她想試著提前溝通下,至于他聽不聽且另說,可該爭取的她還是想爭取。 “還有主子爺,我不大耐痛,到時候您能輕些嗎?” 禹王沉沉的盯著她,漆黑的眸里襲卷的不知是怒,還是欲。 他真從未見哪個女子如此鮮廉寡恥,床榻間毫無羞恥感的與男人討價還價。偏她還這般坦然,仿佛再正常不過的事。 想到了什么,他唇線譏誚的牽了下,寸寸收回唇邊冷笑的那剎,面上已罩了層薄霜。 在見到他那瞬息難看下來的面色時,她的心就涼了下,因為她意識到談判失敗了。行不通他的路,她只能逼自己盡量軟了身子,以期能少受點罪。 可他已不再給她緩和的時機。 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她腰間提起她身子之際,他就強勢的按她靠近,迫她朝他跪坐下來。 她的脊背剎那僵住。 她不行,她受不住。 “止??!” 他喘著氣,冷喝的制止她的亂動。 感受著腰間那只手掌愈發(fā)用力的向下按,她終是忍不住的嗚咽出聲,同時自救般的抓起他另外一只手,幾分急切的讓那手掌覆上她綢衣里的顫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