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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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記得身姿矯健的小羅賓從遠處蕩過來,和那個黑漆漆的哥譚騎士一起解決掉了那天的罪犯,羅賓拍了拍他的后背,塞給他一顆糖,讓他別害怕。 最近一次嘛,就是在去年,他有幸去了趟聞名遐邇的阿卡姆瘋?cè)嗽海湍抢锩娴奶觳暖傋觽兘嚯x接觸,真真切切地被暴|力文化感染了一遍,回到家讓他難受了好幾天。 哥譚的建筑更加復古一點,帶著幾分詭秘的哥特感,和布魯?shù)潞N慕?jīng)過重建之后的現(xiàn)代感大相徑庭。 迪克駕駛著汽車把蘭德爾送到了他們提前預定過的酒店門口。 你不住這兒?侍者幫忙拿走了行李,蘭德爾看著迪克重新坐回了駕駛位,疑惑地問道。 我得去看看我家老頭子,迪克說,別擔心,這里很安全。 蘭德爾抬起頭看了眼酒店上方那個韋恩的標志,心里不確定地想:真的嗎?他來之前才在新聞上看到韋恩公司的總裁布魯斯韋恩又因為極限運動受傷了,這已經(jīng)是這位首富不知道第幾次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兒了。 不過鑒于這家酒店大老板的兒子正在自己的面前,蘭德爾什么都沒說,和他擺了擺手告別了。 蘭德爾只要在下午大家都到了之后去趟GCPD報告一下就能自由出行,迪克他們?nèi)绻枰獛椭S時能把他喊回來。 除此之外的其他時間,蘭德爾決定先從九頭蛇或者和九頭蛇合作的組織下手。 蘭德爾領著露拉上樓,他定的是一間套房,床有兩張,一張在里面的房間,另外一張在外面。 床頭的菜單上有寫著一日三餐的預定,蘭德爾翻了一遍,覺得不愧是能成為首富的資本家,手下產(chǎn)業(yè)的服務水平還是很不錯的。 露拉挑了里面房間的臥室,把蘭德爾給她收拾進行李箱的小型KTV搬了出來,畢竟是要在哥譚住一個月左右,平時蘭德爾不能帶露拉出去的時候不至于讓她過于無聊,只能和作業(yè)相伴。 但其實只要是能聽到歌,在什么地方對露拉來說都不重要。蘭德爾事先打聽過酒店的隔音效果,他們住在最上面的幾層,只要露拉不把聲音調(diào)得很過分就不會擾民。 蘭德爾還將所有的玻璃窗都關上了,哥譚會發(fā)生事故是必然的,三天兩頭就會出點什么事情,導致槍聲炸彈聲連著一塊兒響起。露拉怕槍聲,聽見個槍響得花大半天才能緩過來,不把窗戶關的緊一點,蘭德爾怕他哪天回來就會在衣柜里收獲一只小鴕鳥。 你看看有沒有想吃的,蘭德爾將菜單塞到露拉的手里,一邊開始把擠得滿滿當當?shù)男欣钜患懦鰜?,把那些衣服都掛到衣柜里,午餐就在酒店解決了,如果想出去吃,等下午我回來之后我們一起去逛逛。 于是露拉蹬掉了鞋子,盤著腿在床上翻菜單,蘭德爾低頭給夜翼發(fā)了一條短信,告訴對方自己已經(jīng)平安到哥譚了。 夜翼可能在忙別的事情,沒有回,蘭德爾走到了窗邊往下看了看。 這棟酒店差不多有二三十樓高,站在落地窗前能望見很遠的地方,穿過繁華的街區(qū)后面就是老舊的工廠,偶爾還能看到那些細高的煙囪正在往外冒出一些黑煙,將那一塊兒地區(qū)都籠罩在一片霧蒙蒙之中。 中間的一條長長的,盡頭幾乎與海水匯聚到一起的河流,那就像是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完完全全地將富庶的地區(qū)與貧民窟分成了兩半,一半光鮮亮麗,一半藏污納垢大部分城市都是這樣,上城區(qū)與下城區(qū)之間的差距巨大到令人咂舌。 蘭德爾伸手將厚厚的窗簾拉了起來,不是很想讓露拉看到這樣的環(huán)境。 他開始疑心起為什么布魯斯韋恩要把酒店建得這么高? 據(jù)他所知,布魯斯韋恩時不時就會來這家酒店開間房那個人看到外面的景象時又會想到什么呢? 在酒店解決午餐的時候夜翼才給他回了消息,回了長長的一段,啰里啰嗦的,蘭德爾一邊看一邊笑。 消息中給他一一舉例了哥譚哪些地方是比較危險的,那幾條街區(qū)經(jīng)常會發(fā)生黑幫火拼讓他避開,幾個在哥譚常見的勢力頭頭是誰,還有一些不為人知,但似乎會派上用場的逃跑小技巧。 蘭德爾仔細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酒店周圍還是很安全的,附近的幾條街上的開著的酒吧與餐廳雖然背后的掌權人不是企鵝人就是黑面具,但大家都本著商人需要賺錢的原則,只要沒人在那里鬧事,他們就絕不會和顧客過不去。 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蘭德爾看著這個名字微微瞇起了眼睛,老局長給他的那份文件中就包含了他的存在,或許這個性格古怪的黑幫老大能給他提供一些線索。 蘭德爾默默將周圍大部分的地區(qū)都劃分進自己能夠去戶外安全直播的范圍,至于那些稍微危險一些的,他準備不帶露拉的時候自己去看看。 畢竟那些老舊化工廠一看就很可疑啊。 等到下午蘭德爾要出發(fā)去警局的時候,出了酒店的門就看到不遠處迪克那輛黑色的車子停著,而迪克倚在車門邊垂著頭看手機,他的嘴里含著一支煙,這讓蘭德爾莫名想起了他們倆第一次一起去路西法開的那間酒吧時迪克的模樣。 迪克好像總是這樣,在沒人看到的時候會將眉心皺起來,似乎那些屬于他一個人的時間里,他總要遇上許多亂七八糟的煩心事。 蘭德爾還是第一次知道迪克會抽煙,這位布魯?shù)潞N牡木ㄆ饺绽锒际躯溒D碳由咸m德爾友情提供的甜甜圈蛋糕,身上永遠帶著一股好聞的木質(zhì)香水的氣味。 但此刻他抽著煙,站在哥譚的土地上,就好像和這座城市融為了一體他天生就適合這里,他的身上帶著哥譚的烙印,從他踏入這里就讓人難以忽視。那點微弱的火星在他的眼底就仿佛一簇搖晃著的小火苗。 他和夜翼很像。 不知怎么的,這個想法就忽然從蘭德爾的心底冒了出來。 蘭德爾站在酒店旋轉(zhuǎn)門前愣了一會兒,猛地搖了搖頭。 他們這幾個來出差的人約定去GCPD的時間定在了下午兩點左右,但是大家不是一起出發(fā)的,所以只說在GCPD集合,現(xiàn)在才一點左右,迪克怎么突然過來了? 蘭德爾跑過去,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在這里等著? 好像是沒反應過來蘭德爾會這么快出現(xiàn),迪克有點被嚇到了,和蘭德爾互相對視了一眼,迪克嗆了一口煙,低低地咳了兩聲,默默地轉(zhuǎn)過身把把煙頭在車里摁滅。 我還想問你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迪克抽出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吃過飯了? 嗯,我讓露拉睡個午覺,就早點出來了,蘭德爾說,你呢,在這里等多久了? 沒一會兒,迪克說,家里也沒什么事,吃了頓飯就把我趕出來了,我就想順便接你一起去。 迪克本來是想去探望一下前不久才受了傷的提姆,但現(xiàn)任羅賓在家里休息得很安詳,雖然身上的傷已經(jīng)要好得差不多了,卻還是被阿爾弗雷德勒令得好好休息,于是心安理得地泡在韋恩集團的文件堆與二進制數(shù)字世界中,當個有問必答的超智能后勤AI。 迪克回到韋恩大宅的時候,布魯斯還在睡覺,他在黑黢黢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皮膚蒼白得像是吸血鬼的提姆,把人從電腦后拽出來時提姆還打著哈欠,淚眼婆娑地說他還沒把文件處理完,被生氣了的大哥提溜到餐桌前好好吃了頓午餐。 想到這里迪克又嘆了一口氣,希望自己晚上回去的時候能和布魯斯好好交流一下情報。 上車吧,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警局。迪克對蘭德爾說。 嗯不等別人了嗎?蘭德爾眨了眨眼,他們都住在韋恩集團旗下的酒店里,只是樓層不一樣,蘭德爾還沒碰到過其他人。 迪克發(fā)動了車子,理所當然地說:我為什么要等他們咳,我是說,他們又不是沒交通工具,自己會去的。 哦蘭德爾拖長了聲音,對他說道:搭檔,你可真貼心。 迪克揚起嘴角說:是啊,誰讓我們是搭檔*呢。 作者有話要說: *Partner:既有伙伴、搭檔的意思,也有伴侶、配偶的意思。 被發(fā)了好人卡的夜翼同志暗搓搓地宣誓主權。 久等啦,啵啵老板們! 感謝在2021053123:43:21~2021060217:43: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岸邊露露露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GCPD和蘭德爾上回來幾乎沒什么變化或許有一點點,他們把那扇經(jīng)常被砸的大門換新了。 陰暗、沉悶是蘭德爾對GCPD的所有印象。 警局上方是大片的透明玻璃窗,遇上哥譚這樣總是灰蒙蒙的天氣時就會讓整個室內(nèi)更顯昏暗,再加上那些慘白的白熾燈,蘭德爾從走進GCPD起就能感受到他們壓抑的氛圍。 迪克看上去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輕車熟路,畢竟他是個哥譚人,每個哥譚人多少都去過幾次GCPD。 蘭德爾跟在他們的身后,偷偷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顆糖果。當個只會微笑的漂亮花瓶,端著一張好看的臉蛋對每個路過的人致以笑容,和他們一起穿過了繁亂的大廳。 戈登局長要比羅布特局長年輕一點,但是他臉上的皺紋卻不少,仿佛每一條其中都包含著無數(shù)心酸的過往和苦楚,那是閱歷的象征,也是這座城市深深的無奈。 蘭德爾站在最后排,他是個沒被寫進正式名單的編外人員,但戈登局長還是走過來,和他們挨個握手。蘭德爾感覺到了從戈登局長身上傳遞過來的nongnong的疲倦,他抿著嘴沒說話,鞠躬抬起頭時看到了對方緊皺起來的眉頭。 歡迎儀式也不能說是歡迎儀式,只是簡單地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接下來一個月里的工作環(huán)境非常的簡短,蘭德爾接過一個其他人遞給他的GCPD身份牌之后,他們的話題就直接轉(zhuǎn)向失蹤案。 哥譚失蹤的人數(shù)不比布魯?shù)潞N囊?,或許還更多,幾個孤兒院接連失去音訊,從院長教員到孩子們都集體失蹤,但出城的各大路口監(jiān)控并沒有錄下裝載了大量人員進出的可疑車輛。他們懷疑那些失蹤的人應該都還在城內(nèi),但哥譚的舊屋子與廢棄工廠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一些罪犯們的干擾,他們幾乎無從下手。 好消息是,蝙蝠俠救出了幾個失蹤名單上的孩子,而他們的狀態(tài)和食用過Argentum的后天變種人一樣,足以證明這是同一波人干的事情,壞消息是,這幾個孩子已經(jīng)被放棄了,他們不能根據(jù)這些線索找到其背后的人,而且和這些孩子一起發(fā)現(xiàn)的還有幾具就要腐爛了的尸體。 迪克他們只來得及喝完半杯水,就直接被拽去研究案情了。 蘭德爾是編外人員,抵得上半個心理治療師、半個偵探以及三個武裝人員,但總的來說,他現(xiàn)在是個閑人。 小變種人站在不遠處瞇著眼,看到今天穿著白色包臀裙的塞勒涅拿著一份資料往迪克的方向走過去。 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蘭德爾現(xiàn)在才注意到塞勒涅是個混血,她和露拉有點相似,是那種拉丁裔和歐美人的混血。 她很美,美得像是一株從淤泥里長出來的美人花,五官中帶著異域風情的風流。 蘭德爾舔了舔牙齒,化開了最外層的糖衣后,那顆草莓味的糖果甜得叫他牙疼。 他意識到,從他發(fā)現(xiàn)迪克與夜翼身上有很多相似點之后,他看到這種畫面只覺得心里不舒服。 迪克和夜翼有什么像的,不過就是聲音有點相似、屁股差不多翹、都有一雙透亮的藍眼睛、擁抱時都有著舒服的觸感罷了。 這是我的問題還是我和夜翼不常遇見的原因?蘭德爾心想,漢尼拔可沒說過情感缺失的人還會有這樣的錯覺。 他咬碎了糖果,嚼了幾下就全咽了下去,伸手將自己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皺著眉在之前沒關上的對話框里打字,刪刪減減了半天,最后只發(fā)了短短的幾個單詞,就又收回了手機。 蘭德爾轉(zhuǎn)頭拉住了一個走過去的小警員,強壓下心頭怪異的感覺,平靜的問道:這里有什么是我能幫上忙的嗎? 對方被那張近在咫尺的好看的臉蛋懟得呼吸一滯,在蘭德爾出聲再次詢問時才回過神,磕磕絆絆地說:我、我這邊都是呃,那些死者的報告還有幾個失蹤案的孩子的報告。 蘭德爾笑了一下,這不是他的老本行嘛。 我可以幫忙側(cè)寫的。 好的,緊張的警員小哥看了眼他掛在脖子上的通行證,那、那請跟我來,呃,梅斯塔斯先生。 迪克心不在焉地應著塞勒涅說的話,抬眼往蘭德爾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望見了一個正走下樓梯的背影。 迪克,你在聽嗎?塞勒涅問。 抱歉,迪克沖她敷衍地笑了笑,我有個短信,稍等一下。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小變種人委屈巴巴的字眼幾乎能變成實體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我想你了TAT】 迪克:我突然好恨自己! 蘭德爾沒進驗尸房,一個原因是GCPD的驗尸房距離警局有點距離,另一個是,他們警局根本就還沒來得及驗尸,把尸體送過來的蝙蝠俠連帶著尸檢報告全甩給他們了! 第一次聽聞還能有這樣cao作的蘭德爾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法醫(yī)當?shù)靡蔡税?!蝙蝠俠是什么地方飛出來的男菩薩,出來普渡他們這些卑微社畜了?! 不過那份報告對蘭德爾來說還不是非常的完整,現(xiàn)存的科技幾乎達不到他變種能力的程度,死亡回溯才能讓蘭德爾對兇手和死者的側(cè)寫共情能力變得更深刻。 但他們畢竟是今天剛到哥譚,本就風塵仆仆,戈登局長讓他們好好休息,明天再正式上班。蘭德爾仔細檢查完了所有的報告,就被小心翼翼的警員哄騙著走出了警局,直接打卡下班了。 這是正常的下班時間,臨近八點,黑云席卷著天幕從遠方壓過來,這座城市入了夜之后就顯得格外的詭譎。 迪克他們還在爭論案件,蘭德爾樓梯才走了一半就能聽見他們和GCPD警員的爭吵聲。而露拉給他發(fā)消息說是自己已經(jīng)解決晚飯了,酒店的自動點餐機器人非常智能化,蘭德爾于是決定先在外面逛一逛,晚一點再回去。 蘭德爾點了一份可麗餅,順著人潮慢慢走過哥譚的大街,那些KTV、商場和酒館到處都是。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站在街角抬頭看,前面是個俱樂部,淺色的在黑夜中有些晃眼的LOGO閃爍著,進出的人群看起來都是些不好惹的,放在平常蘭德爾肯定是不會走進這種地方,但這是企鵝人開的,情報上也說企鵝人和他的下屬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