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25節(jié)
“這、這是什么意思?”賈詡這么一句話落下,嬴月整個人直接就是被他嚇傻了。 “主公莫要誤會。”明明是出于惡趣味才故意說了這么有誘導向的話語的賈詡不疾不徐解釋道:“這是系統(tǒng)的卡池的機制。” “我等被從卡池喚醒之后,系統(tǒng)會給留給主公和臣下一段磨合期,為期一年,合則來,不合則散?!?/br> “在這個期間,愿意主公輔佐的臣下可以隨時決定留于此世,此后與主公征戰(zhàn)四方。而若是覺得喚醒自己的主公不是自己所期盼的那般,便可以在一年之期達到后重新回到卡池沉睡?!?/br> 嬴月一愣。 少女忽然之間就想起了當初京城郊外時,白起對她所說的那句話。 ——“只要我還在你的身邊,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br>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不自覺中,小姑娘輕輕的喃出恍然明白的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看出小丫頭顯然是不知想起了什么,才自語出聲的賈詡也是很體貼的沒有去詢問她說的是什么。 而后嬴月想了想,又和他確認了一遍,“真的……不是受到系統(tǒng)強迫?” 賈詡笑道:“真的不是。我們都不是受制系統(tǒng)的情況,如果一定要說一條轄制的話,那大概就是不可以傷害主公吧,除此之外便沒了?!?/br> 只不過這唯一的一條規(guī)則說是這么說,但是實際上,也就是限制了某些徒有一身肌rou不愛動腦的武將罷了。 諸如他這般,玩心計搞謀略的文人,真的想搞點什么事情,是真的能夠做事不留痕跡,系統(tǒng)芯片中的知識儲備量的確是非常多,他遠不及也,可到底系統(tǒng)是個固化的程序,和他們這種靠動腦子生存的人比起來,缺了那么一點變通。 就比如,可能在系統(tǒng)眼中他只是在日常中做了一件看似不經意的小事,但那已經是布局的開端了。 他之前和嬴月說的那句“終歸系統(tǒng)還是喜歡有才之士,我這樣的人,自然不受待見?!逼鋵嵰痪湓挷o虛假,只不過要從第二句開始斷句。 系統(tǒng)喜歡有才之士是真。 不待見他亦是真。 他雖然也的確能算是有才華之人,但倒在他手上的主公不是一個兩個,而歷任的系統(tǒng)又找不到他搞事的證據,所以只能統(tǒng)統(tǒng)相傳他這個系統(tǒng)釘子戶的毒瘤事跡,導致后來所有接手他的系統(tǒng)都沒人喜歡他。 但賈詡其實覺得自己也蠻無辜的,他做的那些事,都只不過是為求自保罷了。 原本他什么都沒想做,但是總有主公在抽卡抽來的和本世界的臣子越來越多之后,想要處理一些諸如他偽裝出來的這類n卡,覺得他們拉低了自己的臣子質量。刀都要揮到脖子上了,他自然不能無動于衷的等著死啊。 “?。俊甭牭劫Z詡說這條他們唯一的轄制,小姑娘問道:“那若是不小心遇到大jian大惡之徒也不可以動手嗎?” 賈詡回道:“系統(tǒng)選擇宿主自然是有一套標準,這類人從開始就不會在候選名單,”說著,他順便給小姑娘建立了一點自信心,“所以說,主公其實是數萬中挑一,也很優(yōu)秀的。” 雖然,她現在還未顯任何天賦。 而后他又順便又補充了一句,“同理,系統(tǒng)的卡池中也不會收錄這樣的人,若是按照系統(tǒng)的話來說,那就是……” 【系統(tǒng)的卡池之內不會收錄禍亂山河的垃圾。所以還請宿主放寬心,就算抽卡出來的臣下私德有礙,可于大義上絕對無暇?!?/br> 機械的電子音倏地冷不丁響起。 賈·道德感一般·詡:“……” 雖然但是,那多出來的后一句我覺得你是在借機罵我。 不過說到這個,其實曾經他對于自己還能被系統(tǒng)收錄這件事還一度挺驚訝的。畢竟不論當初他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從客觀層面上來講,東漢氣數徹底斷去,他的確從中做了一把不小的推手。 后來被從卡池中喚醒的次數多了,他才知道系統(tǒng)的這句話指的是那些失我中原國土,勾結外族,吃里扒外的東西。 聽著賈詡和系統(tǒng)的話,嬴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腦袋,而后倏地聽到賈詡問了一句:“那主公呢?” “什么?”小姑娘一時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青衫文士看著眼前的美貌少女,問道:“主公先前安慰詡會大器晚成,可我想知道,主公又是如何覺得自己的未來的呢?” “我?”嬴月抬手指了指自己,而后在青年的微微頷首之下,小姑娘垂了垂眸子,輕輕道:“我想活下去?!?/br> 而后鴉羽版的睫毛顫了顫,她的聲音變得更加細微,“不知道文和是不是會覺得我很沒出息,但是,這對現在的我來說,已是最大的愿望了?!?/br> 在被送入睿王府的洞房那一刻,她曾經想死,后來絕望之際,系統(tǒng)突然出現,帶來了白起,她得到了拯救。 之后嬴月其實也曾經想過很多次,到底為什么系統(tǒng)會選中她。系統(tǒng)說她有天賦,但是在小姑娘的心中,其實更想傾向于是當時絕望之際太渴求有人能夠救救她,她那時候的情緒……應當是很強烈的。 以及,她當時有想過,如果能夠獲救的話,以后一定要努力不再那么廢物。 所以她一直在想,可能這其中多多少少的,都有一點關系吧,不然天下間怎么會有那么巧合的事呢? 而現在,她獲救了,她想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努力一點,不要繼續(xù)做廢物。雖然說……眼下她其實也不知道該要從什么方向努力。 “不?!甭牭劫逻@個答案,賈詡反而笑了,而后語焉不詳的回了小姑娘一句,“這怎么能是沒出息呢?” 他曾經所做過的許多事,都是為了保命。因為只有活下去,才會有未來。 如果嬴月剛剛對他說了很多空切的東西,那他才會有些失望。 而這個答案,他很滿意。 隨后青衫文士搖了搖頭,對小姑娘道:“主公快回去休息吧?!?/br> “啊?”嬴月茫然應了一聲。 賈詡無奈,抬手指了指她的眼睛:“眼底都泛烏青了,你還能熬多久?”小姑娘的皮膚很是白皙,故此眼角下方的烏青也就顯得非常明顯,是但凡長了個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他一夜未睡的情況。 他道:“去休息吧。醒了以后,你大概就能見到白起將軍了?!?/br> 而后他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嗯……應當也能收到一份算是來自我的禮物。” “……哦?!?/br> 不知怎么的,嬴月感覺這一刻賈詡的就是莫名的很有信服力,而想了一個晚上她到現在也是真的困倦了,于是便乖乖了話回房睡覺。 望著少女轉身的背影,青衫文士眼中的光芒晦明莫測。 光武的運氣她具備了,接下來,究竟能不能夠行光武之事,就讓他來見證一番吧。 走回臥房的路上,嬴月不知道的是,卡冊之中,賈詡那張卡微微泛起淡金色的光芒,其次右上方黯淡的烏色n字緩緩褪去,而后變的空白一片的右上角瞬時被刻上一份和白起那張卡同出一轍的鎏金色的ssr。 與此同時的,除了左上角的那個黑色“文”字不變外,卡牌的整體牌面之上全部都是有所變化—— 在賈詡的名字之前,多了一個如同白起牌面上的“戰(zhàn)神”二字,一樣加著括號的“毒士”稱號。 而緊接其下的照片處也是幡然變化,原本模糊的看不清正臉的青衫男子,變作了一身紫袍,頭發(fā)用一柄銀冠全部束起,屈膝而坐在一副棋盤之前,望著棋局,目光幽沉,深不見底。 只從照片就能感到此人的那份孤高傲然冷漠,同時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最后,最下方原本寫著仿佛和賈詡有仇的兩句內容的人物介紹,則是成了這般: 一言以興邦,一言以亂國。 知進退,明得失。審時度勢,謀定而后動的頂尖謀士。 而在牌面的邊緣之處,纏繞著一圈金邊,輝光熠熠。 第22章 嬴月醒來的時候,是伴隨著外面的一陣吵鬧聲睜開雙眼的。這其中又以趙括的嗓門兒為最大、哦不,是真的只能夠聽到他一個人的大嗓門。 出于好奇,和衣而睡的少女不由得就趕忙起了身,而后出了房間,朝著聲源處走去。 而在走出幾步之后,趙括的聲音則是變得更加清晰。她能夠清楚地聽到少年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的說著,“啥玩意兒?你們后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天人感應,君權神授,這個東西也有人信?” 嬴月走進來的時候剛好就是聽到趙括的這句,然后就眼見著趙括對賈詡發(fā)出一串疑問,“不是,你們后世難道學的不是儒家思想嗎?”從霍去病的那個時期開始推行儒術,而賈詡所生的時代在霍去病之后,所以趙括推斷賈詡的王朝也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但這也就是問題所在,少年看著賈詡,繼續(xù)道:“我沒記錯的話,敬鬼神而遠之,是你們儒家的老祖宗說的吧?” 而后他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一時間未想起的卡了一下殼兒,少頃,趙括思索了下,又接著說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也是你們儒家的思想吧?還有未能事人,焉能事鬼,這又還是儒家的東西吧?” 對于在他們那個時期,就算是一個平民老百姓都知道萬事都得靠自己,敬神而不信神的趙括來說,他實在是無法想象未來的數十年以至數百年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導致思想倒退好幾百年以前。 趙括反應如此之大,甚至已經是開始快要用看傻子目光看自己這個“小弟”,賈詡神色卻依然平靜,淡淡道:“這不過是為了鞏固君主集權的一種手段罷了?!?/br> 聽到賈詡這話,雖然語速極快但是完全說不過他們這些文人趙括登即就是轉頭尋求救兵,望向一邊倚墻而立的白起,大聲道:“你倒是說句話呀!” 聽到趙括喊自己,這一次白起倒是沒有直接忽視掉他。 英毅的青年抬了抬眼皮,但是卻不是如同少年那般幫自己說話,而是贊同了一句賈詡之言,“他這倒是也沒說錯?!?/br> 他雖不知后世如何,但是和此前相比較,從他們的戰(zhàn)國時期及至往前的春秋時代開始,由于周王室開始衰微,逐漸失去天下共主地位,天下開始紛亂,各諸侯國皆是野心昭昭,開啟爭霸。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自然不適合再提天授君權之說——敢提這東西的,你是有幾個腦子夠遭受到時下最強大的幾位諸侯的追殺? 同樣的,在此番的前提條件下,諸子百家也是相繼應時而生,各家各派思想碰撞爆炸,從而導致了民間和從前的盲目祈求神明相比,開始不太相信鬼神之說。 先前賈詡曾說過,后來有秦君實現了大一統(tǒng)。 而在天下統(tǒng)一之后,重新啟用最早夏朝時便存在過的君王受天命一說,加固王權,倒也是完全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括被白起一噎,頓時就不想說話。打算去外面找先前在山腳逮了一只肥兔子烤了吃的霍去病蹭飯,然后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走過來的嬴月。 于是少年不由得重新退回了腳步,學著此刻不在場的霍小少年鼓了鼓腮幫子,而后又郁卒的跑到一旁角落去充當著蘑菇了。 見此,從醒來開始只是隱隱約約的聽了幾句話的少女,不禁疑惑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賈詡看向迎面走來的小姑娘,聲音平淡:“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詡同幾位將軍講了心中忽然有的一個計策?!?/br> 嬴月好奇道:“什么計策呀?” 賈詡回道:“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受命之君,天意之所予也?!盵1] “詡之計,便是神化主公,將主公譽名為天命之女,提前造勢,以得日后民心所向?!?/br> “可是,”小姑娘看著他,愣愣了半天,好像是在思考,最后眼中帶著些許茫然吞吐道:“我為什么可以被神化呢?” 沒有緣頭的,別人為什么要相信這一點呢? 聽到嬴月這個問題,賈詡微微一笑:“自然是有原因的?!?/br> 隨后他對嬴月問道:“主公可還記得自己手上那張棉花種子的卡牌?” 小姑娘點了點頭。 然后賈詡繼續(xù)道:“這就是了。主公的世界如今還尚未有棉花,所以這種出來之后,便能夠讓百姓在冬天不再飽受寒冷之苦的棉花種子便是天命的證據。” 他在做此謀劃之前特意的去詢問過那位沈姓的郡守之女,確定了在這個世界也的確是存在著天子受命于天,君權神授的情況。 搞清楚了這一點之后,賈詡幾乎就是立刻的確認了自己的這一想法可行。 先前他給嬴月講述棉花之功用的時候,嬴月曾經跟他說過,他手中的那張卡牌是畝產四百公斤的棉花種子十斤。 而這也同樣是能夠為嬴月造勢的一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