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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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括和霍去病兩人處理城門那幾個守衛(wèi)解決的很是輕松平常,之后一行幾人便是順利的進了城。 沈姓姑娘帶著他們幾個繞到了郡守府一般少有外人能注意的后門,在叩門聽到有人應(yīng)聲開門后,兩個少年動作迅捷的把來人解決掉,而后進府。 無論是依據(jù)沈姓姑娘所言,又或者是結(jié)合他們的自身實際情況來看,這郡守府的府中之人,一個都不能留,也不該留。 趙括去跟著沈姓姑娘走了,在她的帶路之下清洗著這一群沒一個能打的無用飯桶,而霍去病則是跟在嬴月和賈詡這兩個柔弱人士周遭附近,暫時護著他們兩個的安危。 順手的砍了兩個過路遇到的家奴打扮的傭人,霍小少年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神色懨懨。 而賈詡正在同嬴月說著關(guān)于今夜他們這邊清洗完郡守府、和白起那邊搞定北地郡郡守的一些親信之后的安排, “明日,沈姑娘會召集北地郡的百姓,以郡守之女的身份替主公說話,聲稱主公來歷不凡,而‘疾病纏身’的北地郡郡守會自甘讓位于賢。” “主公到時也不必說什么,只要淡淡微笑就好了?!?/br> “嗯……”小姑娘聲音低低的應(yīng)著。 忽然之間,賈詡的面色微變。 因為在剛剛小姑娘的那一聲應(yīng)答落下之前,他分明的聽到了一聲—— 【恭喜戶宿主獲得一發(fā)抽卡機會,請問是否要現(xiàn)在進行抽卡?】 系統(tǒng)詢問在先,嬴月應(yīng)答在后,所以抽卡條件成立。 下一刻,在場的嬴月賈詡和霍去病三人都眼睜睜看著,就在剛剛嬴月的那一聲之后,系統(tǒng)的透明面板忽然之間出現(xiàn),繼而光屏閃動,然后停下。 小姑娘和霍小少年的心中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畢竟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抽卡的良好時機啊。 不過也不知系統(tǒng)這次是怎么了,在小姑娘都已經(jīng)能夠看到了出現(xiàn)的人影后,系統(tǒng)的提示音卻是還未出現(xiàn)。 嬴月愣愣的看著這名出現(xiàn)的女子,她無疑是好看的,但是比起容貌她身上更為特別的是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書卷之氣,一眼看上去,就仿佛是畫卷中走出來的仕女。 同時她亦帶著一種冷月孤霜般的皎潔清冷,看著便有些令人覺得難以接近。 只不過那份孤高的寒霜卻在目光觸及到嬴月的一瞬間,忽然之間逐漸消散褪去,唇畔勾勒出一抹溫柔的弧度,就好像是冬日的寒梅在霜雪之中綻放盛開。 而后,嬴月聽到對方那優(yōu)雅好聽的聲音低低緩緩的說了句,“原來是位meimei啊?!?/br> 與此同時,系統(tǒng)的遲來的電子音也是終于落下—— 【叮!恭喜宿主抽中四大才女之一:蔡琰!】 第23章 在看到蔡琰的時候,嬴月和霍小少年兩人不禁都有些愣怔,但卻不是因為對方是一名女子,而是她身上的那種獨特的氣質(zhì)實在是特殊,令人為之感到心折,吸引著人的注目。 是以他們這兩個實際年齡加起來也不過才三十出頭的少年少女自然是會忍不住產(chǎn)生好奇。 一直到賈詡的開口,才將兩個小孩出走中的神緒給換回。 一襲青衫的文士拱了拱手,朝著對面氣質(zhì)出眾的女子做了個揖禮,道:“蔡姑娘,許久未見?!?/br> 聽到賈詡的這一句,蔡琰將自己放注在小姑娘身上的目光移動到旁邊的他身上,初時還有些困惑,但在看了片刻后,好像是忽然之間認(rèn)出來這是存在于記憶中的誰,于是便同樣朝他還了一個禮,道了一句:“原來是曹公手下的賈詡賈文和先生。” “咦?”這個時候終于回過神的嬴月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文和同這位jiejie相識嗎?” 為什么,她好像感覺……賈詡似乎誰都認(rèn)識呢? 小姑娘在心中有些好奇的想著。 聽到嬴月的這個問題,賈詡則是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道:“相識倒也算不上,不過是同蔡姑娘有過幾面之緣罷了。而且算起來的話,”說到這里,他望了望對面的女子,繼續(xù)慢慢說著,“如今這個年歲的蔡姑娘,應(yīng)當(dāng)是不曾實際見過我的?!?/br> 而是出于擁有這一份系統(tǒng)傳輸給她的一份未來記憶,所以才知道有他這么一個人。 “這樣啊……”因為先前曾聽趙括講過,所以知道系統(tǒng)卡池中的卡牌絕大多數(shù)都是從生前的巔峰年齡收錄,而后傳輸給他們未來記憶這一規(guī)則的小姑娘點點頭,頓時就是明白了賈詡的話中意思。 聽到賈詡已經(jīng)對嬴月作出了解釋,所以蔡琰也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問題,而是對著好看的小姑娘問了一句:“我觀meimei剛剛似是面露難色,似是琰此時出現(xiàn)的時間不太對,不知meimei可否與我說道一下如今的情況呢?” 在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圈看起來像是個大戶人家后院的四下環(huán)境后,又想起自己在初初出現(xiàn)之際,似乎有聽到小姑娘的抽氣聲,于是蔡琰不禁如是的對嬴月發(fā)問出聲。 她聲音泠泠,優(yōu)雅又動聽,即便是直接有些貿(mào)然的問出了這等換做是別人并不太好開口詢問——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不對,還要問,這不是徒徒的讓人心情變得更差嗎——的話語,卻絲毫不顯得冒犯。 反而她那種平靜的,充滿著恬然之感的聲音還帶著一種分外的安定之感,莫名的讓人平心靜氣。 所以,在這樣子令人平和的聲音詢問之下,剛剛還感到心慌不已,不知道之后該要如何解釋蔡琰存在的嬴月倒是真的就鎮(zhèn)定了下來。 隨后小姑娘聲音低低的和蔡琰說著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情況,其實其他的倒也都是沒什么緊要的,唯一的一點就是稍后會有完全不知道系統(tǒng)存在的沈姑娘回來。 聽完嬴月的話,蔡琰只是微微一笑,輕聲道:“這有何難?” 而后她繼續(xù)道:“依據(jù)meimei所言,這北地郡的郡守是個人渣,那么便對那位尚未謀面的沈姑娘說我是被meimei救出來的、被郡守強搶來的家中門庭落敗的孤女便是了?!?/br> “而我,因承蒙感激,所以便想此后留于在meimei身邊?!?/br> 在不知情之下,她倒是將自己給安排成了和先前沈姑娘對自己的規(guī)劃一樣的路線。 “可是,”嬴月抬起頭,望著眼前氣質(zhì)卓越的女子,聲音遲疑道:“這會不會太過委屈jiejie了?” 她身上的氣質(zhì)那么卓爾不群,就算是她都能夠看出這位jiejie來歷不凡,最起碼也是出身于書香門第之家,可是如今卻是要在她的身上安捺上一個被強取豪奪來的妾室的身份嗎? 這種事,縱然是她才與蔡琰初次見面,但心中也難免會替她覺得委屈。 聽到小姑娘的這話,蔡琰倒是笑了,和剛剛那抹清淡疏離的笑容比起來,多了兩分真心,“這能有什么委屈的?不過是說辭之談罷了?!?/br> 她這一生,雖然幼年父親寵愛,待她如珠如寶,但總體來看卻是充滿坎坷的。 少時她初初嫁人之際,原以為自己這一生會和夫君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可怎奈衛(wèi)仲道早亡,衛(wèi)家說她克夫,她是被父親寵著長大的,自然心氣高,不會愿意平白無故受著她們的辱罵,是以便回了家。 后來父親去世,她原本也就想守著父親留下來的那些書卷過日子,可惜就算是這點小小的理想,也不得實現(xiàn)。 彼時天下初亂,匈奴趁此南下劫掠,她被擄走,成了左賢王的閼氏,往后一直生活在北方,這便是時年二十二歲的她的全部記憶。 所以,連真正的被擄走都經(jīng)歷過,且對象還是匈奴,如今只不過是掛上一個“漢人”妾室的名頭,為自己尋一個此間身份,又能有什么好委屈的呢?只不過…… 想到這里,蔡琰輕輕垂了垂眸子,看著嬴月,心下想著, ……她倒是的確更加喜歡這個小姑娘了。 這世間,難能一個與你素不相識的陌生之人會對你產(chǎn)生善意的憐惜心疼,此般彌足珍貴之情,當(dāng)是該好好珍惜。 - 另一邊。 在對于這郡守府極為熟悉的沈姓姑娘的帶領(lǐng)之下,趙括清理這些府中的傭人簡直就是猶如無人之境,砍人如同砍白菜。 終于,穿過一個又一個的院子,兩人來到如今已被郡守提升為夫人的那位他及其寵愛的小妾的門外。 聽著門的另一邊里面男人女人的歡聲笑語,趙括不由得抬眼看了看沈姓姑娘臉上的神情。 望著她臉上的一片冷色,于是趙括不禁開口道:“要不然……你別進去了?” “不?!鄙蚬媚锞芙^了他的提議,“我要看著那女人是怎么死的?!倍笠痪湓捯袈湎拢纱嗟匾荒_踢開房門,率先走了進去,大步流星,趙括在后面默默跟上。 走進去之后,在見到沈姓姑娘的那一剎那,房間之中原本正在調(diào)笑的一對中年男女頓時就失去了臉上的笑容。 “書、書檀——?!” 一看到自己被送與山賊,算算時間此刻應(yīng)當(dāng)是已被獻予那伙殘暴無比的胡人的大女兒,男人的嗓子不由得都已經(jīng)開始破了音。 而又由于姑娘身上現(xiàn)在散發(fā)著一種凜然恨意,所以顯得很是陰沉的緣故,男人竟然朝她問出了一聲,“你、你、你是人是鬼???” 隨后緊接著他抱頭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若是有什么不忿不平的去找你二娘?。〉鶝]想害你的!” 說到最后,不僅僅是聲音,連他的人都已經(jīng)抖的不成樣子。 而在男人驚懼的這個時間里,趙括已然是拔劍直接砍了剛剛還在和那郡守卿卿我我的女人。 見及此,男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沒死,而且似乎是傍上了胡人——若非胡人,他們這一帶哪里有人殺人這么不眨眼,而又似乎武藝高強的人呢? 于是他肥胖的身子不由得抖的更加厲害,但口中還是在竭力跟沈姑娘打著親情牌,“書檀!書檀!我是你父親??!你不能殺我!難道你要背負(fù)上弒父的千古罵名嗎?” 聽他這么說,沈書檀直接就笑了,嘲諷的說著,“我又沒什么本事,而你也不算什么東西,我殺你一事如何就能夠遺留千古了?”還留千古,她這沒用的親爹是在做什么美夢? “不過,”隨后她聲音幽幽的說著,“我的確不會殺你?!?/br> 話音落下,沈姑娘轉(zhuǎn)頭看趙括,對他到底是選擇采取了和賈詡一樣的稱呼,開口道:“趙將軍,可否借劍一用?” 聽到這句話,少年雖是將手中的長劍遞給了姑娘,但口中卻是在警告著她:“我先說好啊,砍幾下出氣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你還不能殺他?!边@是先前賈詡特意叮囑過他的話。雖然說,就算她想殺了這郡守,他也能夠及時攔下就是了。 ……不然怎么能這么放心的把武器交出去呢? “我有分寸的?!甭牬耍媚锝舆^劍,如是回道。 同時,她的心中忍不住想起先前在上午時賈詡來找她之際,同她說過的話。 “姑娘何苦為了這樣的一個生父,而手染鮮血,縱然天下少有人知,可也是的的確確的造就了弒父之實呢?” “先生此話為何意?” “詡的意思是,這天底下有著許多讓人活著比死去還要痛苦的法子,他越是在乎什么,越是讓他失去什么,而你將其手握,看著他往后余生中無一時刻不是身處折磨,此番豈不是比他就此死去、一了百了來的更加快哉?” “書檀駑鈍,還請先生明言?!?/br> “詡心中有一計,只是姑娘的父親同樣在計劃的一環(huán)中,于大體而言,他還有些用處?!?/br> “可我為什么要在這種事情上配合,先生應(yīng)當(dāng)知道從始至終我最大的目的,是想要他死,北地郡一事不過算是個添頭。我沒有嬴姑娘心中想的那么仁善的?!?/br> “因為姑娘心中所求甚多,且已經(jīng)無路可退??v使姑娘心中的確更在意北地郡郡守死去,得報大仇,但想要北地百姓得到解放的心卻也是真心。我不相信擁有弒父這種膽魄的人,真的就如同姑娘先前所說,在此事之后只求在我主公身邊當(dāng)一個普通婢女,任憑驅(qū)使。” “姑娘心中既然擁有凌云志,又何苦只爭這一朝一夕的報復(fù)呢?暫且留下那沈郡守的命,先讓他嘗盡世間苦頭,待到明日,他如何,依然是由姑娘來發(fā)配決定的?!?/br> “而且,姑娘不是也很喜歡我家主公嗎?難道就不想看看,她日后能夠走到哪一步?” 說到此處,她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微顫,“……嬴姑娘,難道不是只想做一方之地的土皇帝嗎?” 而青年文士聲音帶上幾分詭異莫測,“幾日相處下來,姑娘當(dāng)真至今還如此覺得?” 最后,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如是的回道:“……先生贏了,書檀聽您的便是了?!?/br> 隨后,將自己的思緒從此前的對話中抽離,沈書檀重新看回那在身份上是自己父親的男人,語氣幽幽:“不過你說的的確沒錯,我不應(yīng)該背上‘弒父’的名頭。我的確不會殺你,但——” 伴隨著姑娘話音轉(zhuǎn)折的落下,手中長劍被她重重?fù)]起,最終落下于男人的雙腿之間。 而與男人凄聲慘叫的一瞬間,站在姑娘身后的趙括不由得眼皮也是跳了跳,沒忍住的“嘶”了一聲。 這樣的一幕,對于世間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殺傷力都是極大的。 ……這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少年忍不住在心中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