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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在線閱讀 - 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43節(jié)

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43節(jié)

    賈詡老神在在,肯定語氣的問了一句:“書檀可以仿?”

    “可以?!彼c點頭。

    稍后晚上回去她就去把那封信件找出來,照著描摹一份大致的內(nèi)容就是了。

    而后賈詡看向白起,想著剛剛小姑娘說的那句話,問道:“將軍欲出兵?”

    白起頷首。

    賈詡道:“如此的話,我們倒是可以雙線并行?!北钡乜み@邊一邊把突厥人引出來,另一邊白起直接包抄后方去突厥人老家打,如此還能省力不少。

    只不過他這句話的聲音完全被覆蓋下去了。

    在看到白起這個表示確定的點頭之后,趙括頓時就扯著嗓門喊起來,“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叫我?”

    而趙括這一行也就成了武將之間的“風向標”,緊接著霍去病和呂布也開始鬧起來了,當天表示他們兩個也要出去打胡人。

    隨后,賈詡?cè)讨炎约菏种械臅鴥匀拥节w括腦袋上的沖動,好不容易在幾個武將一起抬著聲音停下來之后,略微提高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目光滿是和善的望了望最開始的肇事者和自己最熟悉的某個笨蛋,溫和道:“趙括和奉先可莫要忘了,北地郡還需要有人守城呢?!?/br>
    至于霍去病?隨后青衫文士逐漸的將自己和善的目光望向另一邊的小少年,表示道:“此番將軍同白起將軍一起出兵,詡希望我方的戰(zhàn)損率可以像是將軍第一次出征般,小到直接忽視不計。畢竟我們北地郡現(xiàn)在總共也沒多少兵力。”

    霍去?。骸啊?/br>
    干嘛給他施加壓力?。颗?,不對,賈詡這根本就是在威脅。

    而就在霍小少年還沉浸在賈某人涼颼颼威脅的世界中的時候,把他的神緒喚回來的,是趙括的聲音,少年聲音不可置信,仿佛遭遇到了什么重大背叛,“文和你怎么直接叫我名字了?”

    他的文和小弟以前不是這樣,很尊重他這個“大哥”的!

    回應他的,是賈詡一個冷漠的表情,與此同時呂布也不由得望了望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而青衫的文士心中,則是在想著,最近幾天應該讓鐵官那邊加大生產(chǎn)鐐銬的力度才行,要不然鐐銬不夠用這可怎么辦?他可不希望白養(yǎng)一群不干活的的奴隸。

    哦,不對,胡人奴隸的事情安排到前頭了,那也就是代表防御工事的圖樣也得打稿了。

    賈詡忽然之間就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做了一個……不太正確的決定。

    第36章

    不過下一秒賈詡就把思路轉(zhuǎn)過來了,現(xiàn)下其實也不是一定要把長城一事提上日程的,想施行下去,這其中還得經(jīng)過方方面面的計算,所也就是先把此事加進計劃表,待到日后松緩些許再開始進行便足矣。

    一方面是長城是個大工程,就算只是修建一地范圍內(nèi)的也要花費許久,何況那些突厥人的人口總數(shù)……哪怕全抓了也不夠用的,而顯然他們不方便讓百姓們干這個,另一方面則是比起修長城,當下正有個更現(xiàn)實也是真正不容拖延下去的事兒,那就是修葺城墻。

    北地郡如今的城墻的破壞程度,雖然也不至于落得一句“慘烈”二字,但是反正也不好看就是了。所以讓這批的突厥人戰(zhàn)俘干這個是最合適不過。

    隨后,在把北地郡即將要迎來的“新居民”安排的明明白白之后,賈詡又對白起和霍去病道:“二位將軍出兵的時候,若是方便的話,還請直接順手牽羊一下?!?/br>
    “順手牽羊?”聽到這句話霍去病有些不解,沒有懂得賈詡又是想了什么計策出來,然后緊接著,他就聽到賈詡的下一句話落下,“其實就是希望兩位將軍回來的時候,可以把他們所養(yǎng)的羊給牽回來一些。”

    哦,原來就是字面上的意義,順手、牽羊啊。

    霍小少年頓時恍然大悟,等等——

    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給繞過去了的霍去病反應過來什么,道:“我們是去打仗的,文和你認真一點!”

    而聽到這句之后,青衫的文士則是換上了一副認真的神色,表示道:“該殺的殺,該抓的抓,人都處理完畢了,剩下的羊自然就是順手的牽回來了。”

    雖然說是準備抓胡人戰(zhàn)俘當奴隸做苦役,但是“殺”一個步驟是斷然不可能少的了的,單于首領(lǐng)這類的突厥人是必須死的。

    有頭領(lǐng)存在,便是能夠穩(wěn)固軍心,而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群突厥人有軍心。這不是在給她們自己找麻煩嗎?所以上層的全部殺掉,留下底下小兵回來干活。

    “咦?等一下——”聽賈詡說到這里的時候,嬴月忽然之間驀地反應過來什么,茫然的眨了眨眼,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賈詡,試探問道:“文和你的意思是……”

    嬴月雖然是不懂得這方面的東西,但也算知道打仗的時候,戰(zhàn)場之上可能瞬息萬變,要分秒必爭才好,而她都知道的這種事賈詡肯定是比她了解的多,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賈詡能說出“順手牽羊”這種額外需要花費時間的話,那么好像也就只有是……一次性就永絕了突厥這邊的后患。

    在小姑娘詢問的目光之下,賈詡微微頷首,確認了她的猜想,“詡之所想,是直接絕了他們突厥這一支胡人的后路。”

    賈詡原本也沒有想這么激進的,畢竟他起初提出來的就是把胡人引上門來之后壓著打嘛,至于說這一批引來陷落了之后,胡人會來攻打北地郡的問題?那怎么說最起碼也都是要隔一段時間,完全算是下一批次的事情了。

    可現(xiàn)在既然白起說了要出兵,那么不如就干脆玩?zhèn)€大的,把這些突厥人給一波推掉。

    畢竟雍州境外,胡人之中,突厥這一支也不過是近些年來新升起的胡人力量,于他們而言,只是個開始,而不是征服的終點。

    若是如此沒出息的話,還謀什么天下?不如趁早找個地方種田養(yǎng)老去。

    而后賈詡重新看向要“外出”的兩人,道:“兩位將軍屆時輕裝簡行,去往境外掃除突厥一支,我到時候算著時間派出另一隊人馬在你們后面出發(fā)。去時他們會帶著鐐銬,而回來時,他們負責牽羊?!?/br>
    聽到賈詡的這段話,趙括頓時見了鬼一樣的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道:“文和你這想法也太瘋了……”

    賈詡他這不單單是要求白起和霍去病做到精準控場了,而且還是按照他給出的時間范圍內(nèi)穩(wěn)定控制局面。

    這種打時間差的做法,只消稍有閃失,哪怕一點點不慎,都會可能造成難以挽回的重大損失。

    而在聽到趙括這一聲之后,呂布再度的默默地望了望漆深一片的天。

    威猛的青年心想著,這才哪到哪啊,賈詡這糟老頭子還沒真的開始瘋呢。

    賈詡其人,也就是看著溫溫和和、一派總是能冷靜的思考著問題,拿出來對策的模樣,可實際上這人極端而又偏激,為了達到目的什么都干得出來。

    他對此可再深有體會不過了。

    曾經(jīng)因賈詡獻計而被趕出皇城、無路可去的呂布在心中如是想著。

    他不怕瘋批武夫——大家都是武將,這不就是對著互砍的事嗎?但的確是對這種表面溫和儒雅,心里卻是想了不知道多少種你的死法瘋批文人有一種陰影。

    隨后賈詡再度將目光投注到霍去病身上,用最溫和的語氣捧著霍小少年,繼續(xù)給他扣著高帽子,“昔日將軍獨身就能夠獨身就能折掉兩千多匈奴,現(xiàn)在還有白起將軍一起,加之屆時還有一部分突厥人會被引出來,所以詡心中所想,直接將突厥人的老巢給端了這件事,這不過分吧?”

    但是已經(jīng)對他心有防備的霍小少年堅決不肯戴這個高帽,頓時就是幽幽的看著他,很想說賈詡你清醒一點。

    他當時那是帶的八百騎兵,而且是精兵!但是北地郡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對,他和白起有兩個人沒錯,但是他倆加起來最多也就方便總共帶一千人吧,這個數(shù)字撐死了,再多就不方便行動了。

    而且賈詡要的還是活人,把一大堆活人戰(zhàn)俘帶回來,這可比直接砍掉堆積尸體困難多了好嗎?更別說當初他帶的大漢精兵的戰(zhàn)斗力是吊打現(xiàn)在北地郡這些兵士。

    隨后霍小少年不由得看向白起,指望他說句話,然而——

    在白起開口之前,霍去病先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軟糯聲音說了一句,“不過分!”

    對軍事方面尚且不了解,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賈詡對于幾個武將的要求標準有多高的小姑娘點頭附和著賈詡的話。

    而在小姑娘的附和之下,青衫的文士則是又語氣平靜的補充了一句,“差點忘了,還有馬,也該一起帶回來?!?/br>
    胡人擅牧馬,他們養(yǎng)出的馬都是個個的頂好。得到了突厥人飼養(yǎng)的馬匹之后,北地郡的騎兵就可以都有屬于自己的良駒,不用再拿著現(xiàn)在的那批馬匹將就著用,如此也是能夠更好的訓練兵士。

    而賈詡的這一句話,就好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

    在賈詡的話音落下之后,隨后嬴月想起來什么,道了一句:“這樣子的話,把突厥人的糧食和武器也帶回來吧?”

    此前突厥人搶了北地郡好幾年的糧食,那么多,想來他們應該也是吃不了的,肯定還有不少剩余,所以不如趁此一并取回來,反正那也本就是北地郡的東西,他們北地郡的剩下的余糧都沒多少了呢。

    而武器,先前小姑娘曾經(jīng)聽趙括說過尚武堂那邊的武器還是不夠分——或者不如說數(shù)量差很多,暫時都是給最優(yōu)秀的那批配置,其他人是幾人并用一件。

    不過嬴月想,若是可以把突厥人的武器收為己有的話,可能兵士們距離配齊武器也就更近一步了。

    而聽了小姑娘這番話后,主要技能點都在文學上,對軍事其實也是不太清晰的蔡琰也想思索了下,道:“如此,不如將突厥人財寶也一起帶回?”

    突厥人以前搶過北地郡,不,更準確的說是在聯(lián)合他們的那伙山賊之下,周遭五郡整體都被搶過,所以在他們的部落,應該是油水頗豐,可以搜尋出許多財寶來。

    隨后,思路完全被帶偏,腦中已經(jīng)開始堅信不疑可以一次性的斷了突厥人整體的沈書檀也想了想,試圖能夠再補充一點剛剛賈詡、嬴月和蔡琰三人未提到的,胡人能有的東西。

    而后沈姑娘腦中忽的靈光一現(xiàn),問出了一句在幾個武將聽來更加離譜的話,“我聽說,突厥人他們的住所,都是那種可以移動的氈包,所以……能不能夠把這個帶回來???”

    聽到沈書檀這句的時候,霍去病覺得自己真的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朝著不能打的柔弱人士組問了一句:“不是——你們還有什么是不要的嗎?”

    先前幾個人提出來的羊、馬、糧食、兵器、財物這些東西,小少年覺得自己尚且還都能夠理解,畢竟都是正經(jīng)有用的東西,但是沈書檀這……未免過于離譜。

    而在沈姑娘這句話音落下的時候,青衫的文士也是不由得陷入了一瞬間的反思。

    賈詡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的格局可能還是太小了。他想直接一窩端了這伙兒胡人,搶點兒羊馬回來剃羊毛織毛衣和當戰(zhàn)馬算什么?

    瞧瞧這幾個姑娘,目標一個比一個遠大。簡直就是猶如蝗蟲過境般的風卷殘云,連突厥人的地皮都要給摳出來。

    不過說到毛衣的話……現(xiàn)在毛衣是織出來了,看著也是真的很不錯,但是還是要具體試驗一下效果才行。

    思及此,于是賈詡不由得看向呂布,喊了一聲:“奉先?!?/br>
    “干嘛?”呂布立刻就警覺,一張臉寫滿了“你莫要害我”。

    隨后賈詡喊了一聲正在和另外兩個姑娘討論著胡人還有什么能值得被搶回來的東西的贏月,此刻話題正說到了“胡人的衣服可不可以廢物利用一下”、“但是據(jù)說胡人都不愛衛(wèi)生,而且他們的衣服都袒胸露背、不合禮儀”的小姑娘有些茫然轉(zhuǎn)頭。

    青衫的文士抬手,指了指小姑娘抱著的毛衣,示意贏月把毛衣遞給他。

    意會到賈詡的意思后,小姑娘動作乖巧的把東西遞過去,然后重新轉(zhuǎn)頭和兩個姑娘繼續(xù)探討著胡人還有什么羊毛可以薅,并且在想著薅羊毛的同時,還要嫌棄一下他們的生活習性。

    聽的賈詡不由得嘴角抽了一下,而后趕忙從姑娘們的他不懂的世界移開目光,重新看向剛剛被自己點名過的呂布,朝他招了招手,讓他舉起手臂做一個投降的動作。

    呂布心中千百個不情不愿,但最后還是屈服在了某愛陰人的賈某人的yin威之下,把手舉起。

    隨后賈詡把大部分都是呂布織出來的這件很是寬大的毛衣背心給他套上,讓他穿著,打算讓呂布給自己一點關(guān)于毛衣保暖的反饋。

    現(xiàn)下還是四月上旬的時節(jié),夜間的天色還是有些涼的,按理來說賈詡應該是給身體最差、一眼可見最虛最柔弱的小姑娘加衣,不過做實驗這種東西嘛……當然還是要找個粗糙的了。

    雖然說,呂布的身體素質(zhì)過好,可能這份“實驗數(shù)據(jù)”的參考性不是很大。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的適合霍霍的人,就先將就著吧。

    在被賈詡套上毛衣背心的片刻之后,呂布表示道,“還挺熱乎的?!?/br>
    聽此,賈詡則是回了一句:“那就繼續(xù)穿著。”

    而在這個時候,任是賈詡?cè)绾温斆?,也實屬是沒有辦法預料到,自己讓呂布試個毛衣這件事,還能夠引出一個“不得了”的后續(xù)。

    -

    翌日。

    清晨卯時中旬的時候,眼見著自家小主公艱難困苦、斷斷續(xù)續(xù)的繞著郡守府半走半跑的跑了一圈后,氣喘吁吁的落座在中庭院子的桌前,正當賈詡給嬴月倒了一杯在她剛剛開始跑的時候沏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涼了的茶,讓小丫頭好好的緩一緩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聲某個熟悉的笨蛋有些慌亂的聲音——

    “賈詡!救命啊!北地郡的醫(yī)館在哪兒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小口抿著茶的贏月只聽到呂布有些飄遠的聲音,而后過了小半刻才見到那道也已經(jīng)變得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只不過今天的呂布整個人顯然是有些不一樣……

    “嘶……”隨著呂布的身影在視線范圍內(nèi)逐漸變得清晰,嬴月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賈詡!救命啊!北地郡的醫(yī)館在哪兒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小口抿著茶的贏月只聽到呂布有些飄遠的聲音,而后過了小半刻才見到那道也已經(jīng)變得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只不過今天的呂布整個人顯然是有些不一樣……

    “嘶……”隨著呂布的身影在視線范圍內(nèi)逐漸變得清晰,嬴月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呂布的那張臉上,滿是細密的紅色小點,一眼看上去觸目驚心,令人生怖。

    小姑娘頓時就是開口問道:“奉、奉先,這是,怎、怎么了?”

    由于剛剛“跑”完那一圈還沒緩和過來,所以嬴月現(xiàn)在說話只能大喘氣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極為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