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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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及此,賈詡不禁笑瞇瞇的望向了一開始被嬴月帶過來,然后就留在這邊沒有走的糜竺,“這兩樣?xùn)|西,子仲應(yīng)該都對其很熟悉吧?” 聽此,老實(shí)人糜竺思索了一下,回道:“刀應(yīng)該的確就是……但是草鞋……” 隨后,青衫的文士轉(zhuǎn)頭看著仍處于糾結(jié)之中的小姑娘,對她寬慰了一句,“總歸這不是壞事,這萬雙草鞋可以給兵士們分發(fā)下去,這可省了好大的一筆資源,至于這刀……” 說到這里,而后便聽到小姑娘語氣有些失落的說了一句,“我本來之前在聽到刀的時候,是想給白起的,但是看了卡牌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把刀好像和白起用的有所出入?!?/br> 白起用的不是這種長柄刀。 聽此,賈詡則是道:“依詡看,不如就將它暫時放著,指不定哪一天主公就抽到了這把刀的真正主人了呢?” 青衫的文士心想,他家主公現(xiàn)在既然是抽到了刀,那么不日之后,再抽到個對應(yīng)刀的人應(yīng)該也算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吧? - 在定好了典韋和糜竺兩人的安排問題之后,嬴月趕著在下班之前去了一趟田地附近的那間莊子,找了每日沉迷種田,無法自拔的賈思勰。 不過她過去的時候,賈思勰卻并不在家,最后,小姑娘是在棉花地里找到人的。 目光內(nèi)看到賈思勰身影的時候,一身農(nóng)民裝打扮的賈思勰正在拿剪子為已經(jīng)開始開花的棉花修枝。 見到嬴月,賈思勰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小姑娘喚了聲,“主公。” 嬴月朝他笑笑,“我今日來,其實(shí)是給賈先生送一樣?xùn)|西的?!?/br> 聽到小姑娘的這句話,賈思勰這才注意到美貌的少女在過來時手中其實(shí)是拿著一本書的。 而后嬴月將今天新抽到,出來這邊之前才具現(xiàn)不久的這本書籍遞到青年手中,示意他觀看。 賈思勰伸手接過,在目光看清封面一如此前嬴月給他看過的那本其實(shí)他自己所著的《齊民要術(shù)》一樣潦草的字跡內(nèi)容后,登即就是一愣。 ——《蔬菜大棚的建設(shè)種植與管理》。 而后再試著翻開看了幾頁后,青年頓時就是激動的手都有些微微發(fā)抖,看向嬴月的目光變得爍亮,“主公,這——” 而美貌的少女只是彎了彎好看的眸子,語氣溫柔的說著,“看來,這本書對先生的確是有用了?!?/br> 她先前在抽卡的時候,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這本書可能賈思勰這里能夠用得到。 “何止是有用,若是能夠推行下去,冬日里即便是北方也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直接建造在地里,”他迅速地翻看著書籍,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和昂貴的建造溫室相比,成本低廉,即便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可以負(fù)擔(dān)得起?!?/br> 而后賈思勰合上書,小心的把書籍抱在懷里,好像在捧著什么稀世珍寶,對嬴月道:“只不過這蔬菜大棚非是一朝一日可以做好,恐怕要讓主公等上很久。” “我曉得的。”嬴月回道:“先生只管慢慢來就好,而且,”說到這里,小姑娘望了望入目的棉花田,“先生的手里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呢?!?/br>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這個道理她總是還懂得的。 只不過是……心中對于美好景象的未來生有憧憬,難免有些感到迫不及待罷了。 - 時間很快的便到了定下的入主及隴西郡的日子,官府這邊帶去的官員們,除開來自卡池中的這些人之外,還有兩三位也是嬴月所熟悉的人。 ——她來雍州這邊最早認(rèn)識的沈書檀,之前因?yàn)榍拔椿榉蚣仪皝眙[事因而一舉成名的吳婉柔,以及她的父親吳鐵官。 此行之所以會特意把已經(jīng)在蔡琰那邊同她一起給小女孩們教書的沈書檀給拉出來,其實(shí)還是因?yàn)檫@姑娘對于及隴西郡也有著那么幾分的熟悉度,算得上是半個“土著”,跟著來這邊他們也算是有了一個靠譜的“向?qū)А薄?/br> ——她當(dāng)初給嬴月畫地圖的時候可是周遭五個郡的都畫的出來。 而吳婉柔自然不必說,這姑娘的思想很有意思。想想因?yàn)樗?dāng)初的一句話,如今北地郡多少姑娘學(xué)會了“男德”言論。 所以按照賈詡的思路,到時候可以仿照著當(dāng)初北地郡時的路子——把及隴西郡的官員們的家眷全部都聚在一起,也不做什么,就是讓吳姑娘每天和這些夫人小姐們嘮嘮嗑,談?wù)勑?,隨便說一說女兒家的事情,無形之中給她們灌輸一下女兒也可以外出工作、男人亦可以在家三從四德的思想,指不定到時候就又找出了兩個人才出來。 至于吳鐵官他是來干嘛的?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整個北地郡之中,對于及隴西郡到手這件事,熱情最高漲的可能就是他們鐵官機(jī)構(gòu)了。 ——及隴西郡下來了!那不就是代表著以后有及隴西郡的鐵官部門跟他們分擔(dān)工作了嗎? 于是就在這樣翹首以盼的期待之中,鐵官部門推出了吳鐵官前來找嬴月自薦跟去及隴西郡,而且理由也是明明白白, ——他跟過去那邊的鐵官部門的事郡守您可以都交給我來辦??!難道還能有誰比他們更加清楚怎么打鐵的事情嗎? 他說的有理有據(jù),于是嬴月也就答應(yīng)了。 在嬴月和孫策他們?nèi)氤堑臅r候,及隴西郡的場面極為熱鬧,說是半城的百姓都出來了一點(diǎn)都不為過。 可以看得出來獻(xiàn)城的那些百姓們真的是沒少做努力。 當(dāng)然,這一切都要感謝被百姓們搞掉的那位郡守實(shí)在是過于拉胯——凡事就是怕對比。 單單就是打胡人這一件事,就直接的把近幾年壓抑的狠了的百姓們的熱情點(diǎn)滿了。 而在被從北地郡帶來的部分兵士們控場住的街道兩邊的百姓之中,有些膽子大些的姑娘還朝著人群之中顯得極為亮眼的孫策與周瑜腳邊擲著看起來是新采集下來的鮮花。 甚至連沈書檀和吳婉柔這兩個姑娘都收到了幾朵。只不過身為容貌最亮眼的那個崽的小姑娘卻沒有收到。 但嬴月打從心底的覺得這一定不是因?yàn)樗摹跋膳泵?,而是因?yàn)樗纳砗笞笥曳謩e跟著氣場很強(qiáng)的白起和一張臉看著就震住場子的典韋。 ——她親眼看到有好幾個拿著花的姑娘猶猶豫豫望了她好幾眼,然后最后把花拋給了后面俊美好看的孫策小哥。 只不過雖然說是沒有人敢朝嬴月的周身擲花,但是就在踏進(jìn)及隴西郡官府門檻的一瞬間,還真的有個東西朝著她飛了過來。然后—— ……在距離她還有著那么一小段距離的時候被白起無情的逮住了后頸皮,舉起在半空之中。 沒錯,后頸皮。 膽敢朝著嬴月身邊飛來的“東西”,并不是這府衙之中有誰膽子大到朝她拋擲東西,而是一直一只大抵是爬到屋頂高處然后摔下來的貓。 看著被白起舉起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著四條腿,發(fā)出“咪咪”叫聲的一只貓條,嬴月不禁抬起手,目光看了看白起,示意他松手。 而后嬴月將那只被白起動作粗魯?shù)牧嗥鸬男∝埥舆^來,手上溫柔的撫了兩下它的頸皮,又摸了摸它的腦袋,隨后才把它放到地上,還朝著小貓揮了揮嫩白的手,讓它下次不要爬那么高了。 在重新站起身后,嬴月斂了斂自己面色上的笑容,而后率先朝著官府之中走去。 - 嬴月和白起兩人其實(shí)也就在及隴西郡待了四日,不過雖然只是短短四日期間,但是在白起和典韋“不經(jīng)意間”的武力威懾之下,及隴西郡官府的這批官員被嚇得一個比一個慫。 而在回到北地郡之后,嬴月和白起兩人也沒有回郡守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官府。 彼時郭嘉和戲志才兩個病秧子直接“霸道”的占據(jù)了嬴月的那間辦公單間——實(shí)際上是賈詡出發(fā)之前對荀彧建議在小姑娘回來之前讓他倆在一起單獨(dú)辦公、摸魚大王相互監(jiān)督。 從位置上起身朝著小姑娘的方向飛奔過來。臉上的神色一個比一個可憐的訴說著這幾日他們吃了多少苦。 小姑娘好脾氣的哄著他們兩個。 然后再撒嬌了有一會兒之后,郭嘉忽然之間問了一句,“主公,及隴西郡有酒樓嗎?青樓呢?” 然后在一句話音落下之后,戲志才看自己的時候,郭嘉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對。 ——這種話他以前說慣了,一時之間都忘記了現(xiàn)在的主公是個小姑娘了。 但是天地明鑒,他說的青樓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風(fēng)花雪月喝喝小酒的普通地方??!絕對不帶有一絲一毫其他的含義。 ……雖然他現(xiàn)在好像跳到河里都要洗不清了。 只不過可能是反射弧比較慢的緣故,嬴月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郭嘉說的青樓是什么,于是在自動的忽略掉了酒樓之后,轉(zhuǎn)頭就看向身后的英毅青年,問了句,“白起,及隴西郡有青樓嗎?” 在及隴西郡那幾天,她幾乎沒有去街上走動過,所以對于郭嘉所問的這個問題并不清楚,于是嬴月也就下意識的去看了跟著賈詡?cè)ド祥T家訪那些當(dāng)?shù)毓賳T們、大街小巷走了很多的白起,問了他。 白起:“……不知道?!?/br> 他是跟賈詡一起辦正事的,怎么會知道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他現(xiàn)在倒是知道了另一件事,郭嘉的思想可能有點(diǎn)問題。 第58章 最后,被白起覺得思想有問題的郭嘉,在大秦戰(zhàn)神目光的注視之下,也只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誰讓這事他是真的理虧呢? 但同時的,郭嘉的心中也是不由得覺得自己真的是冤啊,然而他明明就知曉他是無辜的的好友戲志才對他非但沒有同理心,反而還要狠狠的嘲笑他,看的郭嘉不禁想要直接跟他同歸于盡。 隨后,在讓郭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冤的青樓事件過后,插科打混完了的兩人也不禁開始端正了一下神色,跟小姑娘匯報了一下她不在的這幾天的事情。 ——他們兩個這幾天可不單單是單純霸占了自家主公的辦公單間,而是既然占據(jù)了嬴月的辦公室,那么也就把這間屋子原本的主人要處理的事務(wù)也一定擔(dān)負(fù)了起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大多事就是普通的日常而已。 只除了一點(diǎn)——霍去病帶兵出去打鮮卑族的事情。 由于這件事實(shí)在是事發(fā)的突然——就連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很突然的事情,而非早有預(yù)料,所以就更遑論是草原之中的鮮卑一族,他們被打的完全就是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其實(shí)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此前北地郡對著突厥一族大打出手,直接抄了他們的老巢,就連氈包都沒放過全部卷走,也不知道這些建造房屋居住的中原人拿氈包是為了干嘛。 但是他們想不通的是,他們又不像是突厥人那樣和離他們最近的這些中原人往日有冤近日有仇的,北帝俊怎么突然之間就猝不及防的朝著他們下手了? 據(jù)霍小少年說,當(dāng)時在看到他之后,鮮卑的單于表示非常憤怒。 翻譯一下其實(shí)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臥槽我們鮮卑部落都沒有出去打你們,但是你們這些被突厥人欺負(fù)成孫子那么多年剛有一點(diǎn)支楞的中原人竟然敢來我們的鮮卑部落進(jìn)行挑釁! 然后,放話放的特別狠特別牛逼的這個鮮卑單于就讓霍去病給打懵了。而且還算是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束的那種打懵。 再接著,霍去病也就直接按照著他和白起上一次打突厥人的流程來了。 ——鮮卑人之中連帶著單于在內(nèi),所有算得上是頭領(lǐng)又或者是“智囊”的在先被部落中有指揮權(quán)的人物全部都?xì)⒌簦O碌男∽渥觽儼€的捆了準(zhǔn)備打包回家,同時其他各種活物死物凡是有點(diǎn)用處的“財產(chǎn)”一起照單全收,他們什么都不嫌棄,全都要。 只不過這一次美中不足的就是鮮卑部落的胡人跑了一部分,在城外被帶上了鐐銬后進(jìn)行死囚巡街的鮮卑人在進(jìn)了他們的絕大多數(shù)骨灰都被風(fēng)刮沒了的“奴隸前輩們”的住所,也就是北地郡先前還特意進(jìn)行了一次加固的大牢后,有些人還在叫囂著他們的單于二王子一定會復(fù)仇,把趁著他們沒有防備對他們出手的霍去病打的屁滾尿流。 對此,霍去病則是嗤笑一聲——打你們就打,你們還要提前報備嗎?人皆得而誅之的食人胡韃,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隨后,郭嘉又道:“昨天霍小將軍吩咐獄卒,把叫喚的最歡的那些個胡人單獨(dú)關(guān)在一起,直接餓上個七天。” 雖然平時大多數(shù)的時候霍去病看著就是一個活潑少年,但實(shí)際上他可不算是什么好脾氣的人,霍小少年他的脾氣暴著呢。 一方面雖然是看不上這些胡人,但是另一方面,他的少爺脾性可不會就那么容忍自己被一群玩意兒罵,既然氣焰這么囂張,那么就多餓上幾天吧,挺過去了說明體格不錯,是干活的好材料,若是死了……那就直接給他家主公的抽卡次數(shù)添磚加瓦吧。 反正身為有著吃過人過往的草原胡人,他們每一個人的死都是值得百姓們拍手稱快的。 聽此,小姑娘彎了彎眼眸,道了一句:“是去病的風(fēng)格?!?/br> 而后又聽到戲志才話音一轉(zhuǎn):“只不過……” “不過什么?”嬴月抬眸,疑惑問道。 但是兩人說到這里卻不往下說了,而是神神秘秘的帶有著文人說半句留半句風(fēng)格的給了她一句,“主公還是晚上回去后自己看吧?!?/br> 把小姑娘整個人聽的感覺很莫名。 - 直到在晚上下班,回到郡守府,在花園里見到側(cè)坐在欄桿上的霍小少年后,嬴月發(fā)現(xiàn)明明此次也算是獲得大獲全勝了,但是霍小少年卻并不開心,甚至面上的神色瞧著還有幾分郁郁寡歡的模樣。 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顯得自閉——而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回話,就是神色蔫噠噠的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著腦袋,看上去隱隱約約的倒是有兩份弱小可憐又無助。 而就在嬴月整個人滿是茫然而又感到有些憂心的時候,突然間見側(cè)坐在欄桿上的霍小少年動作很小的扯了扯她的衣袖,聲音同樣也是很小的說了句,“月妹你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