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05節(jié)
不過他也沒有太糾結這件事,僅僅片刻就將方才這種感覺給拋到腦后,對身旁的賈詡問道:“文和,我們什么時候回北地郡啊?梁州我真的待膩了,這邊伙食好差的,好遭罪哦?!?/br> “……”聽到霍去病的這句,賈詡看了看桌上被擺滿的精致菜肴,不由得陷入沉默。 在心中思索著這話傳出去會有多少人想要套他的麻袋,對著一桌子的大魚大rou說遭罪,這種事別說是在梁州,就是回了家他也是要挨揍的啊。雖然說……梁州牧養(yǎng)的廚子,水平的確不怎么樣吧。 - 在一通雞同鴨講,由于信息不對等,所以腦內(nèi)電波完全對不上號的對話過后,衛(wèi)青被白起打包塞進了馬車最里層——畢竟這天寒地凍的,你一個武將承受能力很好,但是嬴月她不行啊??蓜e忘了她要抽的卡還沒有抽完呢。 所以有什么話想說想問的,等到回去之后再一并說一并問,反正時間很充裕,足夠問問題。 因為不管你們這些“嬴月從雪地里挖出來的雪人”是要怎樣的安排自己日后的打算,最起碼的前半個月要在郡守府里面養(yǎng)“雪地中的凍傷”,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而在衛(wèi)青進了馬車之后,嬴月則是重新望向半空之中的光幕。 毛茸茸的少女深吸一口氣,而后抬手,“十連抽”按下。 漂亮的丹鳳眼,中目露期待的望著看不懂的繁冗字符飛速閃現(xiàn)著于屏幕之上。 終于,在字符閃現(xiàn)停下來的那一瞬間,系統(tǒng)的電子音也與之同時響起—— 【叮!恭喜宿主抽中農(nóng)作卡:畝產(chǎn)500公斤辣椒種子十斤!】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鄭玄!】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蔡邕!】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常勝將軍趙云!】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天策上將李世民!隨行綁定雙生胞姐李秀寧!建議宿主開設『娘子軍』!】 娘子軍! 系統(tǒng)的聲音播報到這里,在聽到它難能的在單純播報抽到什么之外還提出建議的電子音的時候,嬴月終于知道自己心中那份強烈的預感可以了卻的是她的哪一樁心事。 ——女兵。 從有了建立學堂想法伊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想要組建的,一支女子的軍隊。 只是礙于沒有可以帶領女兵,全數(shù)鎮(zhèn)得住場子的女將軍一直到現(xiàn)在向后延期。 此前嬴月也不是沒有抽到過女將軍屬性的卡牌,只不過荀灌到底還是年幼,有些方面的事情……可能壓不住那些兵油子。 荀灌當初剛來時本來也想直接進軍營的,只不過那會兒嬴月礙于小姑娘還沒有及笄,加上算是她的直系長輩的荀彧也不太贊成,所以便和荀灌有了待她及笄后一切都由著她的想法來的約定,在那之前她就暫且在北地郡做一個自由人。 而后來及笄后荀灌倒是不執(zhí)著去軍營了,而是將郡守府的下人們集結起來做著訓練,有著要為嬴月練出一支私人部曲的架勢。 除此之外,也會在沒事的時候教一教那些對于習武有所興趣的千金小姐們,讓她們學個三招兩式的防身之術。 想起荀灌,嬴月倒是忽然間有了一個想法。 只不過比起這件事,眼下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讓她感到比較奇怪。那就是—— 回想著系統(tǒng)方才播報的提示音,嬴月不明白為什么這位名為“李秀寧”的女將軍會專門被系統(tǒng)所提示她是“李世民”的雙生胞姐。 按理來說,作為被綁定卡出現(xiàn)的人系統(tǒng)是不會提示他們的名字之外的任何東西的——典型例子就是卡牌前綴是“鬼才”的郭嘉,被荀彧綁定時系統(tǒng)就什么都沒有說。 而如果說是說卡牌之前存在血緣關系的話也解釋不通,畢竟嬴月此前也不是沒有抽到過被有親緣關系者綁定出現(xiàn)的卡牌——蘇家三父子就是明晃晃的案例。 嬴月一向都不是死要面子凡事哪怕憋出內(nèi)傷也仍然要自己扛的性格,恰恰相反,她一直都記得當初趙括對自己說過的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那就去問系統(tǒng)。 所以現(xiàn)在遇到存疑的事情了,她也就干脆在心中呼喚系統(tǒng),問出自己的問題。 而就在嬴月剛剛在心里說完了自己的心音,下一刻,耳畔最后一道播報的電子音響起——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忠貞侯秦良玉!】 而后緊接著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帶著歉意的回復,【本問題系統(tǒng)不能回答,還請宿主自行摸索。】 隨后在一句話音落下后,系統(tǒng)又鼓勵了一句嬴月道,【不過系統(tǒng)相信您很快就能夠摸索清楚的!】 畢竟它的宿主可是純凈的歐洲皇室血統(tǒng)。不過若是說起歐皇的話—— 系統(tǒng)忍不住雀躍道,【宿主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一次十連抽抽到六張ssr你就是我永遠的神!】 這六個人里面每一個可都是非同一般的超級厲害的大佬呢! - 事實證明系統(tǒng)蓋章認定過的厲害,那么抽到的肯定不是普通厲害的人物。 包括被綁定出現(xiàn)的李秀寧在內(nèi)的六張,不,應該是加上最開始的衛(wèi)青一共七張的ssr之中,只從排面上的介紹來看,就沒有一個略顯普通的。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都是srr,參考之前的同樣也是被判定為ssr的其他人就能夠想象出他們都是什么樣傳奇的人物了。 蔡邕和鄭玄是本次七張卡牌中唯二的兩位文人,都是他們那個時期的當世鴻儒,文采斐然,才學卓著,嬴月覺得或許他們應該與孔丘有不少話題能聊,這兩人看上去都是和如今的孔丘年紀差不多,所以嬴月感覺他們的實際年齡也應該不會相差多少。 只不過有一點嬴月不是很能夠確定,那就是她不知道這兩人身上有沒有如同其他人一般對孔丘的那種神幻濾鏡。 如果有的話,那嬴月覺得孔丘真的是快要連夜逃離北地郡了。更別說什么和他們一起愉快的玩耍。 ——這些后世學的被稱為正統(tǒng)儒學的“迷弟粉絲”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想起孔丘被逼到和自己偷偷摸摸躲起來吃“不像是他會吃的”零食,坐在房間窗欞前的美貌少女不由得彎眼笑出了聲。 只不過…… 嬴月垂眸,看著蔡邕的卡牌之上名字后面的“字伯喈”三個小字,這個字……她是不是曾經(jīng)在哪里聽到過? 嬴月感覺蔡邕的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她又想不起來。 隨后從來都不是死揪著一件事不放的她也干脆直接將此事暫時放下,等到以后自然想起來再說。 而余下的另外五張左上角是古樸的“武”字的卡牌中,相比較“單騎救主”、“開拓對匈奴的首次勝利”、“少年從軍,立戰(zhàn)功赫赫,天策上將這一官職是為嘉獎他而專門開設”履歷一個比一個輝煌漂亮的其他三人,更加吸引嬴月注意力的還是其中唯二的兩名女性的牌面。 李秀寧——在他們的世界中,她是歷史之上唯一一位以軍禮殯葬的女子。 秦良玉——歷朝歷代修史,女性名人都是被記載到列女傳里,而秦良玉是歷史上唯一一位作為王朝名將被單獨立傳記載到正史將相列傳里的巾幗英雄。[1] ……在男人當權的世道,想要做到這個程度,定然是要付出遠比旁人更多。 不過在看到秦良玉的牌面之前,嬴月是真的沒想到她在系統(tǒng)這邊的定義竟然是武將。 雖然她的步履很是穩(wěn)健,下盤平穩(wěn),看上去應當是習過武,但是她看上去斯文秀氣,說話嫻雅柔和,身上有著一種和蔡琰有些相似的氣質。 所以嬴月在此之前是以為她是練過一些身手的文人。 而李秀寧的畫風就比較好辨認,她出現(xiàn)之際,身上著的是適合打架的勁裝疾服,腰間配刀掛劍,明明是偏向嫵媚的眉眼但卻硬生生的被那逼人的英氣給壓住,帶著一種攝人的威力。 ——那是為將者的威嚴。 不過她為人倒是并不難以相處,此前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也顯得很溫柔。 而且這個jiejie笑起來特別好看,就好像是一汪春水化開般一樣…… 嬴月忍不住在心中如此想道。 沒錯,在回來北地郡的路上,嬴月雖然沒有什么機會和幾位男子說上什么話,但是小姑娘已經(jīng)成功的實現(xiàn)了和兩個漂亮jiejie貼貼。 身為女子想要走封侯拜相之路何其艱難,李秀寧和秦良玉對此是再深有同感不過的,難免心生共情。 何況便是拋卻這一點而言,單單是從嬴月本身出發(fā),她也一向都是很有女孩子緣。 說個比較奇怪的事兒就是,許是多多少少的因為男女有別的原因,所以一直以來,嬴月都是更能激起來女孩子們她他的保護欲。 從起初最開始的蔡琰,到后來的黃月英,甚至連年紀要比她小的荀灌無一例外。 而在當初系統(tǒng)和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嬴月則是將其歸根于, ……可能是因為她太弱雞了吧? - “咦?” 隨后,就在嬴月低頭準備要將幾張卡牌收回卡冊之中放好的時候,忽然間發(fā)現(xiàn)被自己放在窗臺上的卡牌好像有一張有哪里不太對? “為什么……他的牌面之上ssr三個字要比其他人的更亮一些呢?” 嬴月手指像李世民的那張卡右上角鎏金色的“ssr”,目光又看了看其他幾張同樣被拿出來的卡牌,在再度的重新將其做過對比之后,得出的結果的確是李世民卡牌上的金色相對而言要更加璀璨一些,于是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對系統(tǒng)如是問道。 【……】 對此,系統(tǒng)在片刻的選擇裝死之后,重新的將方才還在邊春山那邊時嬴月對它問問題時的回復再度復述了一遍。 ……畢竟雖然卡池中的這位被收錄時很年輕,但二鳳在歷史上終歸也是當過皇帝的人,所以難免顯得有些不一樣。 可這種事情它又不能直接對宿主說,不過系統(tǒng)覺得嬴月知道這件事并將其想通也就是早晚的問題——誰讓如今留在北地郡的就有唐宋時期的人呢? - 而在這一批的被嬴月“從雪地中撿回來的雪人”來到北地郡的第十天,嬴月終于知道為什么他會覺得蔡邕的字有一些的似曾相識了。 當時嬴月正在蔡琰那邊一邊聽她彈琴,一邊看由她所親手譽抄出來的書籍,曲畢閑談之際忽然間感嘆了一句,“幸虧新來的康成先生和伯喈先生對于仲尼先生的態(tài)度比較平常,不然我真怕再來幾個儒家弟子將仲尼先生給嚇跑。” 噠。 一句話音落下之后,嬴月只聽到一聲響聲。 美貌的少女抬眸望去,只見剛剛才被蔡琰接過,拿在手中要為她解答困惑之處的那本書籍此刻正落于地上。 于是嬴月不禁有些愣住,她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蔡琰向來都比任何人更愛惜書籍。 “阿月方才是提到了誰,可以……再說一遍嗎?” 蔡琰的神色有些恍惚,嬴月從未在她的臉上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表情,是以聲音不由得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試探道:“康成先生和伯喈先生?” 片刻之后,她聽到蔡琰帶著顫抖的聲線落下,“這位伯喈先生的名字,可是……蔡邕、蔡伯喈?” 伴隨著嬴月確定的一聲“是”的落下,一滴滴溫熱的珠淚從優(yōu)雅的女子眼角落下,輕聲喃道:“父親……” 而且聽到蔡妍的這一句輕喃之后,嬴月也終于想起來了她此前的確是聽過“伯喈”這個名字。 ——是在她初來乍到北地郡的時候,從賈詡口中聽到的。那時賈詡問蔡琰如今還能記下多少卷伯喈先生一生的藏書。 隨后蔡琰輕輕垂下眼瞼,自責道:“我真不孝,我應該早先問阿月抽取到了什么人的……至少也該問個名字……” 蔡琰一直都是對于嬴月抽到了哪個時代的誰這件事呈現(xiàn)一種佛系態(tài)度,見到了人可以和他們和睦相處,禮數(shù)周全而又帶著一種客套的疏離,但是在若非遇見的情況下也不會專門的去詢問嬴月抽取到的對象,對此多加關注。 而如今正處于學子們的寒假期間,她休假,所以平日并不出門,基本只和幾個姑娘有所往來,而完全沒必要進行多余社交的蔡琰對于不久之前小姑娘出去抽卡這件事也就只聽了李秀寧和秦良玉這兩個姑娘的名字,有打算在“從邊春山雪堆里撿回來的幾個雪人凍傷好了之后”見一見這兩個巾幗姑娘,至于余下的五個男人是什么人,她對此是毫不關心的。 蔡琰因為自身經(jīng)歷,所以對于男人這種東西持有一種冷漠態(tài)度。 不是不能夠相處,只不過沒有必要。 畢竟她全權負責的是女學這邊的事宜,一般來講和其他人也不會有什么業(yè)務上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