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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14節(jié)

    第92章

    而伴隨著少年揮劍攻來的這一動作,衛(wèi)青也是反應(yīng)迅捷同時又帶有著幾分熟練的側(cè)身閃避開來,躲掉朝著自己襲來的利器。

    但霍去病并沒有停止進(jìn)攻,在衛(wèi)青躲避之后,有些別扭的挽了一個劍花,而后重新的再度朝他襲去。

    如今霍去病手上拿的這把劍,并非是他的慣用武器,用著多多少少的都幾分不順手,不是說這不是他慣用的佩劍,而是他本身就不是使用劍這個大類的武器。

    霍去病的趁手兵器是和此刻正遠(yuǎn)在及隴西郡,做著文職,平日除了只能不時和典韋切磋兩下外沒什么動手機會的孫策一樣,都是□□。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是此刻的嬴月會關(guān)心在意的事了。因為這突然之間發(fā)生的變故,已經(jīng)直接讓她的腦子幾近停止思考了。

    由于這突發(fā)的“意外”,短短一瞬間嬴月頓時重新?lián)炱鹆四莻€此前被她放下的那個霍去病和衛(wèi)青在他們自己的世界之中可能是政敵的想法。原本她是真的那么覺得的,但是后來在轉(zhuǎn)念一想之后,又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太成立。

    因為從衛(wèi)青現(xiàn)在的年齡來看的話,他在他們世界的“生平”至少也該是活到了四十多歲的,但是霍去病的生命卻是如同流星般一樣,在最好的年華消散,所以即便是在霍去病“在世”的時候他二人有所齟齬,但是人死如燈滅,衛(wèi)青這樣成熟穩(wěn)重的性格應(yīng)當(dāng)也不至于記仇記上大半輩子。

    只不過她后來因為衛(wèi)青去了張掖郡,自己素日里見不到他,而霍去病又在梁州的緣故,所以后來忘記了去找一個她們世界中的“后世之人”詢問一下這兩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將這件事給擱置了下來,而這一放置,便是到了現(xiàn)在霍去病和衛(wèi)青的見面時刻。

    想起被自己忘記的這件事情,嬴月心中不禁有些懊惱。

    而正當(dāng)嬴月思緒回籠,看到不過瞬息便已經(jīng)交手幾個回合的衛(wèi)青和霍去病,而且他們兩人看上去好像真的越打越烈,也越打越危險——尤其是衛(wèi)青,手上連個兵器都沒有,始終都是霍去病進(jìn)攻而他防守,其情況之危急當(dāng)真是讓人忍不住的在心中為他捏上一把冷汗。

    正在嬴月心中已經(jīng)想著喊白起來制止一下這交鋒中的二人的時候,忽然間看到少年扔下手中長劍,目光望著衛(wèi)青,聲音清脆的喚了聲,“舅舅!”

    伴隨著這一聲的落下,已經(jīng)抬腳邁向白起方向朝著英毅的青年身邊走去的嬴月頓時就頓住了腳步,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fā)展,這兩人的關(guān)系竟然會是……

    而聽到霍去病的這一聲,衛(wèi)青則是寬和一笑,目光柔和道了句,“病兒進(jìn)步了?!?/br>
    聽到衛(wèi)青的夸獎,霍小少年的臉上頓時洋溢出一抹干凈而又燦爛的笑容,平日里向來驕傲又張揚的霍小少年在這一刻看起來乖巧極了,這份乖巧也是不禁有些讓見慣了他的囂張的人感到嘖嘖稱奇。

    ……竟然會是舅甥。

    但是再轉(zhuǎn)念一想的話,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好像的確是沒有任何的毛病。

    和當(dāng)時她剛剛見到衛(wèi)青時候,提起霍去病的細(xì)節(jié),也都能夠?qū)?yīng)的上。

    只是她先入為主,覺得衛(wèi)青聽到霍去病去遭罪說了“很好”感覺他們關(guān)系不好,但是如果是將其帶入長輩的視角的話希望自家的孩子得到一些歷練,倒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畢竟霍去病的性格的確是驕矜。

    而且當(dāng)初在來張掖郡之前,衛(wèi)青曾經(jīng)同她說希望在霍去病回來的時候能夠告知他一聲其他人臉上理所當(dāng)然的神色。

    ……這也的確是應(yīng)該理所當(dāng)然的。

    不過是她一開始陷入了思維誤區(qū),因為衛(wèi)青和霍去病在卡牌上同樣的前綴——漢武雙壁。是為同一位帝王手下的兩位肱骨之臣,難免是會讓人覺得這兩人是同一時代的年齡相仿的人。

    隨后又聽到霍去病聲音中帶著兩分撒嬌語氣的說著,“我要是早知道舅舅在的話,一定更早些就回來。”

    聽到霍去病的這一句,嬴月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不禁有些左右游離,到底沒忍心和霍小少年說出此前她還在想著自己懷疑衛(wèi)青和他在他們那個世界中是政敵的關(guān)系,打算著要盡可能的避免他們兩個的見面。

    只不過霍去病這一次回來的突然,這才沒有讓她有去做出什么避免他二人相見的準(zhǔn)備的機會。

    感受到剛剛走到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有些心虛的情緒,于是白起不禁垂眸看了看嬴月。而被看穿的美貌少女則是無辜的眨眨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企圖萌混過關(guān)。

    而看起來乖巧又無害的小姑娘于是不由得看得英毅的青年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旁邊的霍去病則是在和自家舅舅抱怨著梁州的事情,小少年的語氣委屈無比,“舅舅你不知道,他們梁州的環(huán)境有那——么差,”

    說著,霍去病還抬手比劃了兩下,生怕在家舅舅只聽語言描述體會不到梁州究竟有多不好,“而且食物也難吃,那邊的口味好奇怪。”

    最開始到達(dá)梁州吃不慣那邊的食物的時候,霍去病是以為梁州牧養(yǎng)的廚子水平不行,但是后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原來不是梁川的大廚的問題,而是他們整個梁州那邊的口味傾向就是如此,對他這樣的外地人非常的不友好。

    而在聽到霍去病說他在梁州那邊吃不好的時候,嬴月倒是想起了當(dāng)初他寄信回來說想家了的時候,也抱怨飯菜難吃的事情。

    不過想起這一件事的同時,嬴月同樣也思及起當(dāng)初賈詡在信中寫著霍小少年在梁州那邊日子過得其實很是“奢靡華貴”,打從到了梁州之后每天的大吃大喝就沒有少過,于是一向都很是耿直的小姑娘不由得脫口而出,“但是文和不是說去病你沒有那么慘的嗎?”

    “嗯?”

    看著衛(wèi)青目光望過來,于是嬴月也就將當(dāng)初賈詡說的霍去病在梁州生活的實情給如實說了出來,沒什么意識的揭了霍小少年老底,然后……嬴月就親眼目睹了一樁大型的“家暴”現(xiàn)場——

    “霍去??!我早就跟你說過,行軍打仗在外不要搞特殊,把你的大少爺作風(fēng)收起來?!?/br>
    “疼疼疼??!舅舅你下手輕點兒??!”霍小少年一邊雙手抱頭,一邊還在努力為自己辯解,“而且我這算什么搞特殊?。课沂侨退麄兊?,他們捧著我供著我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嗷——”

    很顯然并不是吃他這套強詞奪理的衛(wèi)青聽著小外甥越來越離譜的話,直接干脆的抬手照著少年頭上拍去。

    遭受到自家舅舅不講武德的突然襲擊的小少年頓時就是后退兩步,目露警覺。然后在舅舅的目光注視之下,霍小少年腦海之中靈光一現(xiàn),忽然之間想起了和自己同樣在外面共受苦了幾個月的某人的沒下限cao作。

    于是霍去病頓時腳步一轉(zhuǎn),嗖嗖兩下跑到嬴月的身后,只露出一個由于身高緣故完全沒有辦法掩藏起來的腦袋。

    心下只覺得賈詡不愧是身為心臟的謀士,不得不說他做事是真的很靠譜。

    至于說他曾經(jīng)的對賈詡的cao作的一萬分嫌棄?眾所周知,凡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有例外。

    再者說,他當(dāng)初嫌棄賈詡的時候,也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異世有朝一日還會被自家舅舅追著打呀。如果當(dāng)初早就知道有這一天的話……好吧,他當(dāng)時其實還是會嫌棄賈詡的,只不過可能稍微會減輕一點程度吧。

    -

    雖然說自己一見面就被自家舅舅來了一頓竹絲炒rou,但是有機會在異世再一次的見到自己的舅舅這件事還是讓霍小少年心中感到非常的開心的,一回來了就不想再走了,但霍去病到底是回來傳信的,身上兼顧著嬴月和梁州牧之間的信使的身份,所以在把梁州那邊的消息帶給嬴月之后,他還要再回去梁州牧那邊。

    所以在從嬴月這邊拿到需要他傳回那邊的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之后,即便心中再怎樣的依依不舍,霍去病也要快步出重新去找梁川。

    心中想著一定要趕忙將此事解決完畢,盡早的給自家主公拿下雍州,這樣他就能盡早回來和舅舅團(tuán)聚。

    而看著有些掙扎的霍小少年,嬴月則是索性就讓衛(wèi)青和霍去病一起走。

    既是成全了久別不見的舅甥相聚,另一邊也是倘若梁州牧那邊出了什么問題,衛(wèi)青的高武力值和軍事指揮素養(yǎng)也能更好地隨機應(yīng)變。反正她這邊也不是非要將衛(wèi)青留在張掖郡。

    畢竟嬴月的手上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少優(yōu)秀的武將。

    ——在這一方面上,嬴月一直都是很闊氣的。手底下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都是能夠讓梁州牧瘋狂恰檸檬的將才乃至帥才。

    誰讓她運氣好,總是能從卡池中抽出一個時代之中最優(yōu)秀的那批人呢?

    -

    而霍去病帶回去給梁州牧的消息也是按照嬴月之前的思路梁州牧的梁州軍先在另一邊對雍州進(jìn)行震懾,他們這邊則是試著以“和平”的手段控制一地的所有相關(guān)行政人員,進(jìn)而掌控當(dāng)?shù)剀娛铝α?,盡力的達(dá)到“兵不血刃”的掌握其他郡縣。

    之前將在將此事同武將們訴說的時候,大家表示愿意嘗試一下,反正一計劃不行就實現(xiàn)二計劃——訴諸武力,暴力擢取。

    不過如今還歸屬于雍州牧的郡到底還是七個,下面又設(shè)有不同的縣,城池不是簡簡單單的七個,所以余下的那些雍州之地自然不可能全部都進(jìn)行這樣的手段,而在最初的一段時間用過幾次等到對方有了反應(yīng)和防備后也就可能行不通了,所以最后多多少少的也還是要動兵,不過這就是等到之后的安排了。

    而有關(guān)于到時候該要如何通知梁州牧出兵進(jìn)攻——兵貴神速,到時候肯定是沒有在沒有太過多余的時間讓他們來回兩邊讓人進(jìn)行傳訊,這一點諸葛亮也提供了解決方式。

    自從被從卡池中喚醒,便一直和妻子做后勤以發(fā)明家身份存在的諸葛亮提供了孔明燈,將竹篾扎成方架,外圍糊上紙,底部放置松脂將其引燃,燈便會升空飛天。

    而孔明燈飛天以后,便是可以用來傳遞軍事信號。

    雖說如果啟用孔明燈傳信號的話,屆時目標(biāo)肯定極為明顯,但是勝在雍州牧那邊對此毫不知情,便是讓他們看到了,也不會明白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而至于說在見過一次之后知道了孔明燈的用途,再有第二次的話對方會將其打落?這種事情是不在嬴月考慮范圍內(nèi)的,因為他們這邊在奪取雍州的這個期間之中,也唯獨只需要啟用孔明燈這么一次而已。

    -

    而在接下來的行動方針制定下來之后,下一步要定的就是做這件事的武將的名單。雖然說嬴月的手上不乏武將,幾乎都可以分別派出去挑大梁。但是在這件事上,卻也真的是未必適用于所有人,最起碼的去做這件事的人得符合最基礎(chǔ)的兩點。

    一,武藝要高,不管怎樣都一定要保證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二,氣勢要強,在控制了行政之后,要能夠震懾住相關(guān)的軍事,徹徹底底壓住他們的士氣,讓他們不敢產(chǎn)生反抗,或者說是應(yīng)該讓他們覺得自己必輸無疑的想法。

    所以針對著第二點年齡偏小一些或是看著顯得儒雅一些很講道理的武將,自然就是直接被排除掉。

    雖然實力不差,但是看著沒有那種一眼唬人的“威力”做這種事就有著天然的“劣勢”,就好比當(dāng)初在初來乍到北地郡的時候,趙括和霍去病兩人去軍營之中,在挑了許多對他們有所不服氣的兵士們之前,他倆可是被當(dāng)作“小白臉”來看的。而反觀白起就是人站在那里,便自帶一種壓迫感,能讓人感受得到若是招惹了這個人,自己一定會死。

    所以嬴月心中比較偏向的人選是白起,典韋,張飛和呂布這幾人的。

    白起自然不用說,每一次遇到什么需要嚇唬人的事兒,都是帶著他去放殺氣的。

    典韋雖然為人老實忠厚,從性格上來講好像并不太適合做這件事,但是他的外表足夠兇悍,外人又不能夠從他令人生怖的外表之下看出他憨厚而美好的心靈。張飛亦然。

    而呂布,即便大家一直都是詬病他是個傻大個,辦事不動腦子讓人賣了的可能都還在替對方數(shù)錢,但是他的外表也是足夠威猛,而且他本人的勇武也是無話可說的,能夠在亂世之中生時被公認(rèn)為實力天下第一,呂布的實力自然無可置疑。

    只不過若是說起呂布的話,嬴月倒是想起來了,最近的呂布有些不對勁,看著狀態(tài)不是很對。

    在她見到的時候總感覺對方有些恍惚,那種狀態(tài)倒是有些像是此前他看到趙括和霍去病兩人攜著自己的赤兔而他卻只能眼巴巴的眼饞的狀態(tài)。

    聯(lián)想到這一點就不禁讓嬴月感到更加疑惑了,畢竟現(xiàn)在的呂布可是有自己的赤兔的人,新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將那張新抽出來的,早早被呂布給預(yù)定的赤兔送給他了。

    所以在點名安排過后,突然間想起來此事的嬴月也就問了一句,然后不問還好,她這一問這件事,頓時間呂布身上就散發(fā)出強烈的怨念,眼睛瞪的老大,宛如銅鈴般幽幽轉(zhuǎn)向關(guān)羽。

    ……嗯?關(guān)羽?

    看到被呂布怒目而視的對象嬴月不禁有些感到疑惑,這又是搞的哪一出?

    然后美貌的少女就見美髯公輕咳一聲,而后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胡須,開口解釋了嬴月的疑惑,道:“幾日前,赤兔見了我,便就此跟在我身邊。”

    關(guān)羽這么一說,嬴月頓時就懂了呂布和他之間的恩怨是怎么來的了。呂布對于赤兔的執(zhí)念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之前數(shù)次的打著霍去病和趙括兩人的赤兔的主意,只不過始終未果。而在他好不容易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赤兔之后,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的媳婦跟人跑了,如此“奪妻之恨”呂布不心崩才怪。

    而就在關(guān)羽話落下之后,知曉這件事情始末的荀彧走過來,俯身在自家主公耳邊輕語幾句,告訴小姑娘其實在他們的世界中,在呂布死后最初的那只赤兔本體,下一任的主人便是關(guān)羽。

    而如今被他從卡池中抽出來的三只赤兔,其實也都或多或少地對關(guān)羽好感度很高——之前在見到關(guān)羽的時候霍去病和趙括的赤兔別提有多溫順了,只不過由于他們兩個養(yǎng)的時間比較長,赤兔已經(jīng)認(rèn)主這才沒跟著關(guān)羽跑,但呂布手中的這只赤兔可就沒跟呂布太久,所以自然就乍一見到關(guān)羽這個“赤兔誘捕器”就直接撒蹄子舍呂布投奔關(guān)羽了。

    至于說老婆都跟人跑了,呂布怎么沒鬧這件事……其實也不是沒鬧,之前都和關(guān)羽打了好幾次了,只不過嬴月先前一直在官府處理著張掖郡這邊的事情才沒聽說這件事。

    聽完荀彧的話之后,嬴月忍不住的沉默了。

    因為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雖然她心中很清楚的明白,指責(zé)“受害者”這樣的事情很不好,但是她真的有些忍不住的想問呂布他究竟是做過什么才會讓“赤兔”如此嫌棄他而親近另一位主人。簡直就是槽多無口。

    于是不想再去傷害在赤兔一事上呂布那脆弱的不得了的玻璃心的嬴月選擇轉(zhuǎn)移話題,鼓勵幾句給大家鼓鼓氣,然后就此散會。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大家都會很忙的啊。

    -

    擢取雍州一事正經(jīng)事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從正式將此事拉上日程的春耕時間的三月初春,一直進(jìn)行到將近秋收時分的八月,期間整個約莫半年的時間嬴月幾乎都是留在張掖郡這個擢取雍州余下七郡的第一線“戰(zhàn)場”。

    在這個期間里面,除開使用當(dāng)初和拿到北地郡一樣的手段與訴諸武力拿下的一些地方之外,還有一少部分是如同當(dāng)初的扶風(fēng)安定和五原三郡一樣的結(jié)果,部分縣城的行政官員因貪生怕死,不想上方雍州牧和嬴月神仙打架,自己這樣的小鬼遭殃,不小心的血濺三尺做了炮灰,甚至可能尸骨都沒人收。

    于是在嬴月兵臨的時候,直接顫顫巍巍的舉了白旗表示甘愿拱手將城池奉上,把雍州牧給氣的夠嗆,大罵他們都是無能飯桶廢物,全部都是一群不合格的狗。

    而正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伴隨著在梁州牧和嬴月雙面夾擊,兩面兵臨城下,雍州牧失去的城池越來越多,手下的可用之人也越來越少,本就小肚雞腸的他脾氣變得更加喜怒無常,時常暴怒,侮辱辱罵手下的一群無能之輩撒氣。

    在這年頭,能夠當(dāng)官的最低的基礎(chǔ)條件也得是個讀書人,而天底下的讀書人無論讀書讀的如何總是都自帶著一份傲氣的,便是那種素日里做慣了捧哏,當(dāng)慣了狗腿子的的人真的要是深究起來的話心底其實也定然不缺乏一份心氣兒——當(dāng)然,這里的心氣兒倒不一定指的是褒義詞,而是一種頤指氣使的傲慢,之所以要做你的狗腿子,還不是因為有利可圖,想要從你這里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正如古語所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嬴月這邊的攻勢強勁,雍州牧剩余的勢力越發(fā)的小,所謂“雍州牧”,是為掌控雍州全境的雍州之主,在雍州這一帶的地界,他就是土皇帝,權(quán)力滔天,只手遮天。

    但是如今在失去了那么多城池郡縣之后,雍州牧已然不復(fù)是“雍州牧”,他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那種在雍州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權(quán)力。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之下,雍州牧每天這樣罵他們,他手底下的那些官員們自然是不樂意了——以前你牛逼,你是雍州牧的時候當(dāng)他們的大爺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你丫都已經(jīng)不再是土皇帝了,給不了他們想要的高貴的權(quán)利和足夠的利息,咋子還有臉打腫臉充胖子,仍然在這把他們罵的跟孫子一樣?

    雍州牧身邊這些剩下的官員們開始有小脾氣了,而人一旦開始對頂頭上司產(chǎn)生不滿,那么也就開始想要搞點什么事兒讓傻逼上司下崗。

    所以這些人在一合計之下,最后一拍大腿覺得不如他們也效仿一下前人的cao作——干脆向嬴月獻(xiàn)城吧!并且他們還能把雍州牧給獻(xiàn)上去,這在嬴月那邊應(yīng)當(dāng)算得上是大功一件吧?

    立了這么大的一個功以后嬴月肯定也得重用他們,就算不重用,她還是更加喜歡自己原來的那一套班底,那也得好吃好喝的善待他們啊。

    懷著這種對未來的美好想法,這群最近被雍州牧罵的豬狗不如,曾經(jīng)他身邊最忠誠的一批狗腿子很有行動力的就將老上司給綁螃蟹一樣的五花大綁捆了起來,然后暗搓搓的派了親信去給嬴月傳信,信中訴說了她們對嬴月的憧憬,語言之誠摯感人,若非是不知道的當(dāng)真會以為寫出這信的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