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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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下九州都屬于她的時候,她想去哪里都可以。 “嗯?!笨粗p輕著腦袋的小姑娘,隨后賈詡倒是也想起了什么,目光看向手中地圖尋找著什么東西,片刻后指向上面的一個小點,將其給自家主公看,對嬴月問了句,“主公要不要去這里?” 看著賈詡手中指著的那一個小點,嬴月先是眨了眨眼睛,而后在眨眼過后依然看不真切后,終于放棄選擇低了低腦袋微微湊近了些看,隨后小姑娘輕聲地念出上面的字跡,語氣有些疑惑,“泰、山?” “為什么要去這里呀?” 看著一臉茫然的美貌少女,賈詡道:“在我們的那個世界,泰山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br> 聽到他這么說,嬴月不禁反射性的就問了聲,“什么?” 但青衫的文士顯然是又想要賣關(guān)子,聽著小姑娘在這一句,帶著點神秘意味的說道:“此事,詡往后再同主公講。” 聽到他的這一句,嬴月則是鼓了鼓腮幫子,小聲嘀咕一句,“文和你又搞神秘?!?/br> 隨后小姑娘眼角余光望及到正在將洗干凈的野兔穿入樹枝,開始放在篝火上烘烤的白起,而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剛好和英毅青年的眸光對上,嬴月不由得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而后便聽到白起說了句,“我沒聽過泰山有什么典故?!?/br>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手中握著地圖的青衫文士不由得默默的望了望天。 ——所以說,和戰(zhàn)國的同事一起出門,就是這點好。由于彼此之間存在著四百多年的身上壁壘,所以他的關(guān)子才能賣得下去。 要不然換一個,哪怕是西漢時代的霍去病,應(yīng)該也能夠意會到他提起泰山在指代著什么。 - 京城。 “主子,線人來報,除開雍州、梁州、揚州之外,其余各州州牧的幾路聯(lián)軍都已經(jīng)在朝著冀州接近,不日便可……”說到這里的時候,男人頓了一下,將話到嘴邊的“前來討伐您”改口作,“匯合了。” “呵。”聽到下人匯報的這一消息,很明顯是聽懂了,他那突然改了口的原話是什么的南平王登即把桌上的兩份奏折重重擲了出去,隨后冷笑一聲,面帶不屑,“什么討伐本王,撥亂反正,以正朝綱,一個個說的冠冕堂皇的,不都是在貪圖這把龍椅嗎?” 見到南平王發(fā)脾氣,前來匯報的下人頓時驚恐的跪下。 “王爺息怒?!?/br> 而就在南平王發(fā)火,想要一腳踹到跪下的嚇人身上之際,旁邊從剛才匯報消息的下人到達之前便一直在這邊的一個文士打扮的男人開口道。 而隨著他這一句話音的落下,南平王也停下了想要踹過去,將怒火發(fā)泄到下人身上的動作,主要是朝著他面容上看過。 文人輕輕一笑,對來匯報消息的下人道了句,“你先下去吧。” 但下人卻不敢直接離開,而是微微抬頭看了看南平王,在看到他微微頷了下首之后這才敢下去。 而在下人離開后,南平王重新看向文人,他的謀士,問道:“行之有何高見?” 被喚作行之的男人微微一笑,“依照臣之愚見,我們應(yīng)當(dāng)在聯(lián)軍會合之前將他們逐次擊破。” 這種“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的水平自然不會是一個謀士該有的素養(yǎng)。 所以他這句話音之后,南平王只是抬了抬眼皮子,等待他接下來的下文。 隨后韓行之繼續(xù)道:“您知道,此前我在雍州待過許久,所以我建議的切入點就是如今的雍州牧,各州州牧之中,唯一的一個女人?!?/br> “依照我所了解,她在出現(xiàn)在北地郡之前,只是普通的商戶之女,出身低賤,也沒讀過什么書,就是學(xué)過女四書的普通女子,沒什么眼界。能夠走到如今雍州牧這個位置上,蓋因她身邊有幾個能人?!?/br> “但那幾人對她的態(tài)度,則就……”他拖了個長聲,輕笑了一下,“之前有收到消息,在雍州軍前來冀州的路上,單是我們能夠查的到的,就罵了她數(shù)次蠢笨,粗魯,不懂禮儀?!?/br> “不過,她在最初所取得的幾個地方,在民間百姓心中的聲望是當(dāng)真不錯,可稱之一句民心所向。” 聽此,南平王瞇了瞇眼,“行之的意思是……?” 韓行之一笑,道:“嬴氏雖為愚鈍鄉(xiāng)野村婦,但有姿色,容顏當(dāng)配絕代無雙,王爺何不納之?” “她那樣的出身,有資格服侍您,可以說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br> “而若是您成了這嬴氏的夫君,她自然是會以您為天,事事替您著想。她這個雍州牧雖然背后不是很名副其實,但她在雍州之地很得百姓信服,屆時以王爺?shù)哪芰?,輔之以嬴氏的名望,雍州這一切不全部都是您的掌中之物嗎?而您也自然可以享受美人與地盤的齊人之福?!?/br> 韓行之話音落下后,南平王拍了拍掌,笑道:“好。那便依行之所言?!?/br> 半晌后,南平王又倏地抬頭看向韓平之,冷不丁的突然問了一句,“那個嬴月,當(dāng)真是姝色無雙?” 第100章 聽到南平王的這句問話,男人動了動嘴唇正欲開口回答他其實沒有見過嬴月本人,但是當(dāng)?shù)厮幸娺^她的人無一不盛傳贊嘆驚為天人的美貌想來定然不一般,但是話音卻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打斷。 ——啪嗒。 是托盤落地的聲音。 而與托盤一同掉下去的,還有一盤精致的小點心。 但是它的主人現(xiàn)在卻完全注意不到這個東西了。 門口宮裝的女子緊緊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一次地聽到了這個名字,而且還是從南平王的口中聽到。 而原本聽到這樣的一聲突然打斷他和謀士之間談話的破碎聲,有些不悅的南平王在看到門口的宮裝美人后,登即朝她出了手,語氣隨意,可是細聽之下卻好似又有幾分繾綣道:“念兒,過來。” 聽到南平王這樣再喚阿貓阿狗一樣的語氣喊自己過去,李念不禁忍不住的咬了咬唇,覺得有些恥辱。 但心中的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緊接著她便順從的走過去,乖巧的依偎到男人的懷中,抬眸,媚眼如絲的望著南平王,小心試探道:“妾方才聽您說起嬴月?這個嬴月是什么人???” 一聽到她這句話,南平王頓時抬手撫了撫她小巧的鼻子,反問一聲,“本王的念兒這是吃醋了?” 隨后回答了李念方才的這個問題, “她是現(xiàn)如今的雍州牧,雍州十三郡的擁有者。”最起碼的,在名義上,她是這雍州十三郡的主人。 所以這個女人,無論她美貌與否,他都納定了。 區(qū)區(qū)卑賤商女,得知他這個尊貴的皇室血脈要娶她,想來必定會感恩戴德吧? 南平王在心中如是想著,而且正因為他在想這種事,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懷中的李念眼眸之中掀起的驚濤駭浪,和nongnong的嫉恨之色。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嬴月怎么可能成為雍州牧呢?她不是被人擄走早就該生死不明了嗎?為此,父親也早就將這個為族中蒙羞的野丫頭除名。 想到生來就身份高貴,天生就該是當(dāng)皇后,成為那九天之上的鳳凰的自己如今確實要在南平王這個亂臣賊子的身邊奴顏屈膝,可是與她在當(dāng)年的陰錯陽差之下抱錯,早早就注定了一輩子賤命的嬴月如今卻是過得那么好——在這個如今天下已經(jīng)一團亂麻的時間里,她竟然成為了坐擁一州之地的諸侯,李念心中頓時充滿了憤恨的怨懟之色。 ——不,不對,睿王那個白癡當(dāng)初苦苦糾纏,想要娶的人是她。 而嬴月那個小廢物是替她代嫁,所以,當(dāng)初在睿王府被“仇家”屠了當(dāng)日在府中滿門的那一天,因為美貌而被敵人擄走,之后又得了機緣成為雍州牧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她。這也就是說…… ——嬴月!那個小賤人!是她搶了她的東西!原本那一切,如今成為雍州牧,坐擁一州之地的人,本該是她才對! 沒想到這里,李念心中對于嬴月的惡意頓時就如潮涌的海浪般席卷而來,再也收攏不住。 世界上為什么要存在嬴月這個人呢?如果她沒有出現(xiàn),她就嬴月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不必遭到那么多人非議的眼光——“看吶,原來他的好日子都是偷過來從嬴月這個可憐的姑娘身上竊取的啊?!?/br> 那些議論的言調(diào)簡直就是令她幾欲發(fā)瘋。 ——明明都已經(jīng)是那么卑賤的出身了,為什么她就不能夠直接死在外面呢? 那樣子的話,她就不會平白無故造成那么多的指點,而現(xiàn)在的雍州牧也應(yīng)該就是她了?。?/br> ——雍州十三郡應(yīng)該她的東西才對! 在這一刻,李念的心中已經(jīng)篤定是嬴月偷取了她的命運,她之所以會被原本的戀人幾次三番將她送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低伏做小,都是被嬴月給害的。 如若不然她會和太子是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權(quán)力地位她也都會擁有,而她一切不幸的來源都是因為平安順遂的活到了十六歲被認回侯府的嬴月,卻壓根沒有想過嬴月之所以會被她的侯門父母送給睿王代她替嫁,一切的開端都是由于她的自私自利,想讓嬴月當(dāng)討好權(quán)貴的替死鬼。 想著嬴月?lián)屪吡俗约旱拿\,依偎在南平王懷中,被嫉恨之意深深吞沒的李念雙手不禁緊握成拳,微長的蔲指在無意識之中在手心上留下幾道深深的印子。 半晌,李念從南平王的懷中抬起頭,雙壁攀附上他的脖頸,柔順道: “妾不是吃醋。只是您說的這個嬴月,似是妾的故人?!?/br> “哦?”南平王這下來了點興致,玩味的反問道:“念兒同本王詳細說說?” 隨后李念道:“若是您說的這個嬴月是商戶之女出身的那個嬴月,那么妾和她的確有一段淵源,算起來妾也該叫她一聲meimei呢?!?/br> 隨后李念對南平王潦草的帶過兩句抱錯女兒之事,之后便直接快進到講述著當(dāng)初睿王府的滅門慘案,同他提及起“李月”因為給侯府李家蒙羞所以她父親動用權(quán)力將嬴月與侯府扯上關(guān)系的生平事宜全部抹去,這才旁人眼中調(diào)查出來的只有她商戶之女的身份。 “所以,”李念手指輕輕的撫上男人胸膛,謙恭柔順道:“王爺若是能夠把她也納回,那妾心中自然是高興的?!?/br> 聽著李念這句話,南平我垂了垂眸看她,有些聽不出情緒的又問了一次,“本王要納別的女人,念兒就當(dāng)真一點都不吃醋?” 聽此,李念登即就是將頭倚靠在他的身上,柔媚的說著男人想聽到的回答,“若是其他的女子來分走王爺對妾的寵愛的話,妾心中的確有些吃味,但是月meimei性格溫柔綿軟,若是與她一同服侍王爺,對于妾來說,是效仿娥皇女英之美事?!?/br> 李念口中說著哄南平王開心,大大滿足了他男人自尊心的甜言蜜語,但是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此一刻埋首到他懷中的雙眼卻是布滿了惡意,那是對嬴月的惡意。 她當(dāng)然不會攔著南平王去納嬴月,她又不喜歡南平王,這個男人納多少妾室都和她沒關(guān)系。但是嬴月不一樣。 如果南平王把嬴月娶了回來,那么這個小賤人日后豈不是就落在她的手上,任由她搓圓捏扁,不敢反抗一下了嗎? ——嬴月她就是個軟弱又好拿捏的廢物美人而已! 而聽到李念這么說,想著她話中的嬴月性格的那兩個關(guān)鍵詞,南平王心中若有所思,覺得這和他的謀士韓平之所說的嬴月被身邊幾個能人把控這一點相吻合上了,心下頓時覺得他得到嬴月會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 但南平王的心中雖然在想嬴月,可口中卻是對著懷中自己當(dāng)初一見便覺得傾心的宮裝女子道:“念兒放心,本王最寵愛的永遠都是你?!?/br> 聽到男人的這句話,心中只想著要讓嬴月將他所遭過的苦,受過的罪也盡數(shù)體驗一番的李念則是有些心不在焉道:“妾自然是相信王爺?shù)摹!?/br> 而就在京城這邊南平王和李念兩人都對嬴月不懷好心,打著他的主意的時候,另一邊,青州。 泰山。 雖然說因為賈某人又在搞神秘的緣故,嬴月并不知道賈詡為什么想帶她去泰山,但是秉承著一向信任謀士們做事超靠譜的原則,所以才剛踏入青州境內(nèi)不久的嬴月也就決定他們一行人轉(zhuǎn)個方向,先行去一趟泰山好了。 反正在時間上是足夠用的,就算是在路途之中去一趟泰山,也并不會耽擱他們與雍州大軍會合的事情。 泰山身為天下第一山,是九州之中峰巒最為雄偉的高山。 所以即便是嬴月這幾年間從未疏于鍛煉,但走過峰回路轉(zhuǎn),崎嶇險峻的山路,在從山腳爬向巍峨的山頂?shù)耐局?,嬴月仍然還是覺得自己沒了半條命。 最后還是白起把除卻最開始鍛煉身體的那幾個月之外,其余時間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氣喘吁吁情況的小姑娘從半山腰給背到山頂。 而同樣也是感覺爬山爬沒了半條命,(武將的眼中)菜的宛如手無縛雞之力的賈詡可就沒有自家主公這樣好的待遇了,畢竟之所以他會累死累活的爬山,這事歸根到底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 不過白起到底也沒有特別無情,在中間有好幾段路都是看賈詡實在像是走不動的樣子的時候,白起有抬手拎小雞仔一樣的把同行的青衫文士給提起來帶著走,雖然比不上對小姑娘的待遇,但終歸也是沒有直接就把他一個脆皮文人放生在山路上。 就在這樣的一路艱難的爬到泰山山頂之后,甫一上山,感覺自己一把老骨頭全部散架,如今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的賈詡第一時間便是去找了一塊兒石頭坐著歇息,平緩一下,平緩在上山途中身體所遭受到的“傷害”。 而相較于一路大多都是靠著自己的不懈努力,強撐著一口氣往上爬,是不是在被白起拉兩把的賈詡而言,后半段路幾乎都是被白起背上來的嬴月看上去則是就有活力的多。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盵1] 從山頂向下眺望,看著從未見過的這樣角度的這般磅礴秀麗景象,嬴月有些不由自主的輕喃出當(dāng)初她所見過的杜甫的一首詩中的兩句。 這首詩是在當(dāng)初新年的時候,大家一起默寫自己寫過的詩詞文章,杜甫交了一大沓的“李白”,在全部的“李白”盡數(shù)被駁回之后,委屈之下,重新交的“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