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50節(jié)
心中知曉因為去年和她一起去勤王的緣故,孫策周瑜這一對好友已經(jīng)許久未見,所以嬴月也沒有攔著孫策,在從他手中接過來地圖,看著孫策幾步跑下船去以后,嬴月也重新轉(zhuǎn)頭看向嬴政,將這份中原地圖攤開,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端詳了小姑娘手中的地圖半晌之后,嬴政思索了一下,道:“雖不盡然將相同,但似乎與我們的那個世界在某些地方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說著,他抬手指向圖上的某一處位置,“這里,要是將其換算成我的大秦版圖的話,這個位置應(yīng)當是一處四季如春之地?!?/br> 嬴月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循著青年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并非屬于九州之中的任何一個地方,而是境外之地。但是卻和她的雍州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是荊州境外延伸。 若是想要這一塊位置的話,需是得從荊州之地,向外南取。 于是小姑娘不由得鼓了鼓腮幫子,道:“就算政哥你這么說,但是這里遠的和我的雍州完全搭不上邊嘛。而且荊州……” 看著被嬴政所指出來的那個地點在圖上最為“臨近”的荊州位置,嬴月不禁輕輕的喃出這兩個字。 先前參與勤王活動的七個人之中,唯獨這位荊州牧給人的印象最為淺薄,相比于東方那三個州的州牧而言,他的存在感始終都很淡,也從來都不主動提出什么方案,而是別人說什么,他就應(yīng)什么。就仿佛是沒有什么主見的人一樣。 可是等到事情過后再想就會有些感到不太對勁…… ——一個真的沒有主見的人,能夠在現(xiàn)在的這個混亂世道之中,坐穩(wěn)荊州牧這個位置嗎? 而給人印象淺薄,其實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又何嘗不是讓人印象最為深刻的那個? 思及此,美貌的少女不禁輕輕的說著:“我忽然間就覺得,荊州牧……似乎在藏拙呢?!?/br> 與其說他是沒有主見,倒不如說他是故意的不顯山不露水。 而比起嬴月心中的思量,嬴政的方式則是簡單粗暴的多,“何必想那么多,你不是還有武安君嗎?讓他領(lǐng)兵一路打過去就是了?!?/br> 區(qū)區(qū)動用武力能解決的事,哪有什么殫精竭慮想的那么復(fù)雜的必要? 那個什么荊州牧想要在對手面前實行扮豬食老虎?那前提也得是他自身本就要遠高于“老虎”才行。 更何況,豬扮的久了,便是原本并不是豬,也容易成了真正的豬。 “武安——?”聽到武安君三個字的時候,慢半拍的嬴月一開始還有些沒轉(zhuǎn)過來這個彎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啊……政哥你說的是白起?!?/br> 白起是秦國人,以軍功受封武安。只不過他的君王非是嬴政,而是他的祖輩。 聽小姑娘說及起這個曾為大秦做出莫大貢獻的名字,玄衣的青年微微頷首,以示確認。 嬴月則是側(cè)了側(cè)腦袋,將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彎成月牙的弧度,眉眼彎彎道:“話雖如此,不過現(xiàn)在天下各州都還在討伐南平逆賊的豫州,荊州……還很早呢?!?/br> “是嗎?”聽到嬴月的這一句,嬴政神色有些莫名的反問了一句。 隨后又對身旁的美貌少女道:“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賭什么?”嬴月問。 “就賭……在武安君的攻掠之下,豫州淪陷的速度,定然比你如今預(yù)計的,要快的多。” “那賭注呢?”嬴月又問。 聽到這句,嬴政倏地笑了一下,道:“如果你贏了,我送你一份禮物??扇裟爿斄?,便……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了?!?/br> 嬴政原本是想說讓小姑娘去按照她在北地郡所擁有的世界地圖去開拓新世界,只不過他知曉嬴月性格,有點擔憂這個時候直接說出來把她嚇到,徒增此刻還被中原亂局圍困著的小姑娘的壓力。 再有一點便是……畢竟還未親眼見過那份世界地圖,不知其上面究竟是何等情況。到時候看一看實際情況,總不能太難為小姑娘了。 聽到嬴政這么說,嬴月的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些開始沒底了。 誠然,嬴政和白起非是同一時代相同輩分之人,但白起身為大秦戰(zhàn)功赫赫的戰(zhàn)神,想來秦國的史書上必然會記載的很清晰他的各場戰(zhàn)役,而身為后來的秦王的嬴政必然也閱覽過這些歷史,對于白起的作戰(zhàn)習慣方式了解比她詳盡的多。 所以小姑娘不禁有些“未打先投降”的說了句,“那先說好,政哥你不能讓我做太難的事情啊?!?/br> 聽此,嬴政頷首,唇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的淺笑,應(yīng)了聲,“嗯。不難為你?!?/br> ……他就只是想讓嬴月去打新地盤而已,應(yīng)該不算難為小姑娘吧? 玄衣的青年在心中默默的如是想道。 至于說他剛才提到過的送嬴月的禮物,其實小姑娘輸贏與否,他都是一樣會送的。 - 而就在兄妹倆的這個無傷大雅的賭約之中,約莫在這件事發(fā)生的月余之后,嬴月收到了一份有關(guān)于“豫州戰(zhàn)場”的戰(zhàn)報。 ——白起坑殺豫州兵十萬人,一戰(zhàn)徹底成名。 與此同時,在兵力遭受到白起這般大程度削減之下,被諸位州牧圍困,本就已經(jīng)是力不從心狀態(tài)的豫州,距離陷落的日子也所剩無幾了。 但嬴月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完全顧不上豫州是不是要失守南平王是不是要伏誅,這一刻她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她要去豫州見白起! 第111章 而相較于對這一件事反應(yīng)比較大的嬴月,嬴政對此事則完全不感到任何意外。 所以在聽到小姑娘問及起自己是否早就猜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之后,玄衣的青年只是淡淡一笑,道:“武安君最為擅長的,本就是殲滅戰(zhàn)?!?/br> 一次性直接剝奪敵人的戰(zhàn)斗力,以達到永絕后患,這才是白起的手段。 隨后看看著面有所思,神色有些莫名的美貌少女,嬴政似是隨口問了一句:“怎么?聽到死了這么多人,心里不太好受?” “我不是——”聽到嬴政的這句,小姑娘先是反駁了一句,緊接著又垂下腦袋,語氣也輕了不少,像是害怕打擾到什么一樣輕聲說著,“我只是……” 但一句完整的話終究沒有宣之于口。 之后美貌的少女輕輕闔了闔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再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恢復(fù)了一片清明,道了句:“我要去豫州?!?/br>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是在傳回來白起坑殺十萬人以后的消息要過去,毫無疑問嬴月想去豫州是專門想要見白起的。 是以看著方才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隱約地出現(xiàn)了兩分煩躁錯雜情緒的小姑娘,嬴政只是道:“既然想去找他的話,就去吧。” 非但不對本不該在這個時間線去前方“豫州戰(zhàn)場”的嬴月進行勸阻,反而是還有些鼓勵意味。 隨后他又道了句:“不過注意好安全?!?/br> 聽到嬴政的這一句,嬴月側(cè)了下腦袋,反問道:“政哥你不和我一去嗎?” 如果嬴政是有意和她一起去的話,叮囑的方式不該是這樣的。 而在小姑娘這句話音落下以后,嬴政也是完全不假思索道:“不去?!?/br> 之后一句話落,感覺只會小姑娘兩個字好像有點顯得冷漠的他又補充了三個字道:“不想去。” ——他不想見白起。 嬴月倒是聽明白了嬴政的話中之意。 隨后美貌的少女像是想起來什么,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眉宇間一派華貴之色的玄衣青年,偏了偏頭,道:“其實政哥你是……” 只不過小姑娘的這句話并沒有機會說完,余下的話音只能夠被迫消失在嬴政斜睨的眼刀子之下。 看的嬴月忍不住有些含糊的嘀咕一句,“別扭的溫柔,為什么你們就不能直爽一些啊?” 在另外一個世界,白起一生征戰(zhàn)沙場,從無敗績,可在人生“彌留之際”的最后結(jié)局卻是被自己的君王賜死在一場與他毫無關(guān)系的戰(zhàn)役之中。 而嬴政,同樣身為“秦君”。 他這是不想在剛剛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個特殊的時間點出現(xiàn)在白起面前,引起曾經(jīng)身為大秦肱骨之臣的他的傷心過往。 所以說……雖然看上去有些難以接近,但實際上嬴政其實是個意外溫柔的人呢。 只不過嬴月心知對方肯定不會承認這一點就是了。 而嬴月雖然這一句是含含糊糊的嘀咕出來的,但是在這樣近的距離之下,嬴政的聽力又不弱,所以自然對于其中大意也聽了個清楚。 于是不禁伸出手輕輕掐了掐小姑娘的臉頰,“當面說我的壞話?嗯?” 在他的這一動作之下,小姑娘將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睜的圓圓的。 不過旋即嬴政便松開了手,之后玄衣的青年唇瓣翕張了一下,看著美貌的少女似乎好像想說什么,只不過才剛說了一個“你”一以后便收回了還尚未說出口的話音,改了口,只道了一句:“算了,等你從豫州回來以后再說。” 聽此,嬴月則是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心中絲毫猜測不出來他方才是想要和自己說什么,也就索性的一如既往的不再去想,反正等他回來以后也就知道自己被賣的是什么關(guān)子了。 隨后嬴月想了一下,又道:“我去豫州期間,揚州這邊這些事情就拜托政哥啦?!?/br> 她這所說的主要還是指前些時日發(fā)布遭到諸多反對,但最后還是強硬的派人進行下去的焚書一事,但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揚州之地那些書籍已經(jīng)焚毀絕對多數(shù)人家的“庫存”,仍然每天依舊會出現(xiàn)諸多反對之音,試圖勸阻嬴月及時“回頭是岸”,不要一錯到底。 這樣的聲音嬴月自然是不聽的,但是她不聽不代表這些人就不再繼續(xù)說了——萬一在他們的堅持“勸說”之下,哪天她“想開”了呢? 所以現(xiàn)在雙方便是處于一種“僵持不下”的狀態(tài),嬴月不能夠僅僅是因為這些聲音就把他們給抓了給殺了,因為畢竟他們實際上到底也什么都沒做,甚至為了讓嬴月找不出他們的錯,出來自己家中的這些書都上交了,只是在堅持不懈的進行“勸說”而已。 ……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而平日里真正面對著這樣的“精神攻擊”的也不是嬴月本人,而是現(xiàn)在揚州的一開始同樣都是作為“李世民的軍師”的身份的端木賜和糜竺兩人。 不過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都沒做,但是嬴月感覺在自己離開之后,這邊定然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特別的拜托一下嬴政,如果到時候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的話幫忙進行處理一下。 同時這也是她最后一層的“防護措施”,因為若只是平常之事的話,在揚州這邊的端木賜和糜竺就能全線解決,無須嬴政出手。如果真的有人鬧事搞到讓嬴政看不過眼的那個份上,那么到那時事態(tài)應(yīng)當是蠻嚴重的了。 在嬴月這句話音落下之后,玄衣的青年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 而事情也是真的沒有出嬴月所料。 就在她才帶著孫策出發(fā)沒多久的幾天之后,揚州這邊之前除了嘴上在念叨著嬴月此舉實在是不合理,不能如此罔廢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之外,看上去都很老實,很配合嬴月的命令行動的那些人里,在見到嬴月因為雍州的軍事相關(guān)問題離開去了豫州以后,以為再也不會有人非要按頭如此強硬的實施著焚女四書等一系專門為女子所作,以供普天之下的女子“學習”的書籍的他們開始去勾搭試圖收買嬴月走后、順次接管揚州余下兵力的端木賜和糜竺,讓他們趕緊結(jié)束繼續(xù)在揚州境內(nèi)搜尋“落網(wǎng)之魚”還沒被交上來的各個書籍,并且同時再從官方放出消息之前的事情是迫于無奈,在嬴月李世民離開時給她的權(quán)力的“yin威”之下不得不做,如今嬴月已走,揚州自然不會再進行這簡直就是罔顧三綱五常的“焚書”之事。 這些人來找端木賜和糜竺的時候,想的是理所當然他們一定會同意,畢竟他們兩個也是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利益共同體,他倆沒有原因沒有理由拒絕這種維護男人的事——嬴月的雍州允許女子“上學”,學的是和男人一樣的東西,這樣的事情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也并不是什么難以尋查的事情。 而將其與嬴月如今的焚女四書之舉,同時再結(jié)合他手下有著不少女官的這件事來一并看的話,這并不難總結(jié)出她想要做什么。但一旦總結(jié)出嬴月想做的事情之后,那么這些人對此可就不太樂意了——嬴月就是在侵蝕他們普天之下所有男人的利益呀。這種事情能忍嗎?這個男人就不能??! ……哦,不對,說錯了,她手底下——也就是雍州那些人給她干活的人可能是能忍吧。 但是端木賜和糜竺兩人這段時間雖然是在為他干活,可是他倆還是他們揚州的人,頂頭上司是他們的揚州牧李世民,而不是被本質(zhì)是雍州牧的嬴月管著啊。 所以在來攛掇端木賜和糜竺的時候,這些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一cao作就是主動的將人頭送上門,直接被一窩端。直到至死也沒有弄明白究竟為什么端木賜和糜竺如此的“大公無私”,在嬴月離開之后,還要如此的聽從她走之前的吩咐。 而且在端木賜和糜竺這邊清理著想要鬧事的源頭,終于下手動作比較大發(fā)的時候,在揚州之地折騰了也近一個月,但是由于某些人堅信哪一天一定能夠把嬴月給勸得“回心轉(zhuǎn)意”,所以總體下來進行的還是很是“低調(diào)”的焚書之事也終于開始弄得沸沸揚揚的,被其他州的探子給注意到,將此一消息傳回到了自己效忠的州牧手上。 - 收到這一消息要說最快的那一個,自然當屬是領(lǐng)地與揚州之地最為接近的徐州牧。 而在看到這一消息的內(nèi)容之后,由于自己當上這個徐州牧的真正原因并沒有其他各州州牧那么“光彩”,甚至還可以說是非常的令人“不恥”,所以徐州牧的反應(yīng)也是最大的那一個。他被這方面信的內(nèi)容給刺激的情緒變化之激烈,差點沒有直接掀了身前的桌案。 但也是將桌上名貴的茶杯給扔了出去,啪的一聲地上驚起無數(shù)碎瓷片,同時口中不住的破口大罵道:“混蛋!” 徐州牧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也自然是嚇壞了他身旁乖巧依偎的美妾,一瞬間有些瑟縮,但隨后依然還是雙手環(huán)住徐州牧的手臂,溫柔乖順的問道:“夫君何故如此惱怒?” 只是她這樣的柔順卻并沒有換來徐州牧的憐惜,反而因為她和方才收到的弄出焚女四書這種大事件的嬴月同為“女人”所以遭受到了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