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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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不該有這樣的實力。 即便是在蝗災(zāi)那一件事發(fā)生以前的荊州,都未必會有著這樣的底氣。 如今荊州牧已死,按照荊州之地那邊的現(xiàn)狀,若無意外,太子會撿了這個漏洞。而在太子接管荊州以后,那么自然是要找她來算賬。 不過倒不是來算他的“大忠臣”荊州牧的賬,而是玉璽的賬。 傳國玉璽終究是一件大事,這樣貴重的一件東西讓嬴月說焚就給焚了,誠然嬴月所說的那個原因?qū)τ谔煜聛碚f是一個合情合理,完全沒有問題的交代,可是太子那邊是絕不會聽得進去這一點的。他只會發(fā)難責(zé)問, ——連人身上的鼠疫都能救好,怎么就不能夠把玉璽上面帶有的病源一并消滅? 聽罷,趙云問道:“既然太子可能要對雍州發(fā)兵五十萬的話,主公可要從其他州調(diào)集兵力?” 美貌的少女只是搖搖頭,道:“不必。此時還尚未到那個地步?!?/br> 而后嬴月解釋道:“那五十萬的兵力對于雍州來說的確是極多,不過既然早已知曉此事,那么雍州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br> “我之前已經(jīng)讓世民將消息轉(zhuǎn)告了秀寧jiejie,如今北地郡的工坊之中,大抵正在趕制生產(chǎn)火藥吧。” 雖然雍州想要對上那五十萬大軍,的確是件有些困難的事,不過也沒有人規(guī)定了一定要和那五十萬大軍硬碰硬,正面對上。 火藥這一早早就出現(xiàn)在北地郡之中的東西,如今也是時候該拿出來放放風(fēng)了。畢竟, ——有捷徑可走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若是太子真的要來出兵打我的話,那正好是給我一個光明正大反了的這周朝的理由?!?/br> 從始至終,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可從來沒有一處是對不起他們姜家的周朝的地方。反而是太子要想打她,毫不在理。 而太子若是真的出兵來打她,那么他的這一行徑將會導(dǎo)致早已末路的周朝徹底失了民心, ——她在豫州抗治疫病,連自己的生命危險,人身安全都絲毫不顧,好不容易才講鼠疫驅(qū)趕走。 如今雖是毀了玉璽,可那也是為了傳播速度快的驚人,病情又極為霸道的鼠疫不再出現(xiàn)于人世間,百姓免遭瘟疫之苦。 ——難不成玉璽一介死物還能比上百萬乃至更多的人的性命還要重要嗎? 這便是嬴月留給太子的送命之題。 一旦太子要選擇因此而出兵打雍州,那么他所收獲的則將是普天之下的百姓們的怨聲,民心既全失,這本就風(fēng)雨飄搖,隨時大廈將傾的周朝江山,他又拿什么來救? 而嬴月也可以因此擺脫“周朝臣子”的束縛,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只要不斷的向百姓賣慘就可以了。 ——而站在百姓們的角度上而言,嬴月也的確是慘。明明她什么錯都沒有做過,卻要被太子給那樣針對。 太子發(fā)兵來她的雍州,無非是在幫她聚攏天下百姓民心,而將自己推到他們的對立面之上,而如果太子的動作要是真的太大了的話,那么這一波說不定直接就引起荊州百姓的動亂了呢。 ——一個是能夠為了一地百姓摒棄自己安慰的掌權(quán)者,另一個則是為了自己本就已經(jīng)擁有了的的權(quán)力再添一個不過只是“形式”的東西就要去對可以為百姓以身犯險的前者發(fā)兵,其理由那么的體現(xiàn)出天下百姓的命對他來說不過一介草芥爾的掌權(quán)人,這樣的兩方差距如此懸殊的人,天底下的百姓希望誰能夠當(dāng)他們的皇帝是總角孩童都會做的選擇。 ——對于底層的老百姓們而言,他們原本也不在乎當(dāng)皇帝的到底是誰,真正關(guān)心的只是那個皇帝能不能夠給他們帶來和平安生的好日子。 而如今顯然,太子并不是能夠給他們帶來好日子的人。 ——這還沒有“登基”皇位,坐上最高的位置呢,就已經(jīng)直接的不把百姓的命給當(dāng)命,高高在上至如期地步,那等到他以后成了皇帝,他們的日子得苦成什么樣啊? 而太子的失勢,還不單單是要因為此事而遭受到這些的質(zhì)疑,同時他的這種“不把百姓當(dāng)人看”的做法還會讓百姓們重新想起幾年之前老皇帝初初開始昏庸之際所做的——為了滿足一己之私,加重賦稅,增強徭役,各種大興土木,以至于他們過得民不聊生,生活在無盡的苦痛之中。 只會讓百姓們覺得——太子身為老皇帝的兒子,是和他一脈相承的殘暴不仁。 屆時百姓動蕩起來,太子定當(dāng)絕無安撫之力。 而且要說起來的話,這幾年來,由于最初老皇帝壓迫太狠所帶起的“人禍”,百姓生活越發(fā)民生多艱,而再到后來突然之間出現(xiàn)的蝗蟲大軍帶來的“天災(zāi)”,在那一年間對于因為此前的壓迫,所以根本就沒了家底再也無力種植第二年的糧食的百姓們施加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導(dǎo)致大批流民的產(chǎn)生,無數(shù)百姓無家可歸,只得背井離鄉(xiāng)流浪。 在這樣的苦難日子之中,最后經(jīng)歷過這些都還能夠活著、所剩下來的百姓,大多都是體質(zhì)非同一般的強壯之人,鬧起事來也更難鎮(zhèn)壓。 所以倘若事情真的發(fā)展到那個地步,那么最終會變成什么樣的結(jié)果,嬴月也無法預(yù)測的到。 ——百姓們的行為是最為難測的。 太平盛世的時候他們膽小,害怕官府,僅僅是穿著官差衣服的衙役就能夠讓他們在面對“官爺”的時候誠惶誠恐,驚懼不已。 可若是亂世將近,遭受剝削壓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又是最為大膽硬氣的那個,只消一念之間便可揭竿而起,奮起反抗,拼著一死再也不伺候的念頭,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 【宿主宿主,你看今日鼠疫一切相關(guān)的東西全數(shù)都處理掉了,不如趁著這個大好的時日,抽個卡吧?】 隨后正當(dāng)嬴月在思索著太子的事情的時候,腦海之中突然響起系統(tǒng)的機械音。 “行啊?!甭牭较到y(tǒng)提議他抽一把卡,想著今天的確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無論是鼠疫徹底解決又或是對他的雍州起了“殺心”的荊州牧已死,二者兼是,于是對著系統(tǒng)的這句話,嬴月也隨口便應(yīng)了一聲。 如今在場之人,除開趙云和典韋這兩個武將以外,其他都是此前專門回了一趟雍州帶出來的兵馬俑,所以雖然系統(tǒng)是在腦海中對她進行的詢問,但嬴月但是也沒有以往那么講究而是直接出了聲的回答——反正在場又沒有不知此事之人,對她的突然之間得了癔癥般的自語不會感到奇怪。 隨后嬴月調(diào)出抽卡頁面,秉承著她一直以來都是“單抽出奇跡”的選擇,同時也是為了避免十連抽的話出現(xiàn)好幾個人一會兒回去之后的不好解釋,所以似是只在隨手間很不經(jīng)意的的按下了那個“單抽”,然后—— 半晌以后,在繁瑣復(fù)雜的字符閃現(xiàn)過后,卻是并沒有如同以往的“單抽出奇跡”時見到人,甚至連一聲播報之音都沒有,是以嬴月下意識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空了?” 美貌的少女對系統(tǒng)如是問道。 在嬴月的話音落下之后,一直以來對于自己數(shù)都是秒回的機械音可疑的卡頓了一下,然后才把它那本沒有感情的機械音給摻雜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情緒進入,才回道,【其實,還是抽到了什么的……】 聽到系統(tǒng)的這個回答,嬴月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多想。也沒去問上系統(tǒng)一句,既然抽到的東西為什么這次沒有播報,畢竟系統(tǒng)時不時的總會出現(xiàn)點什么故障問題,這種事她已經(jīng)見的多了。 而后嬴月取出自己的卡冊,直接從反面翻開打算,準(zhǔn)備看一看自己這一次是抽到了什么物資卡。 但是在翻到末尾最后一張卡的時候,上面余留的卡牌卻是如同之前一樣,并沒有一張新增,看得嬴月不禁稍微愣了一下。 ——系統(tǒng)和她說這一次并非是空卡,而且她面前又的確是沒有出現(xiàn)任何人,所以嬴月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是物資卡。 而直到這個時候,嬴月才恍然驚覺起方才那機械音中的莫名帶出來的小心翼翼之感似乎好像是……心虛? 這不由得讓嬴月有一些感到奇怪,隨后在這樣的奇怪之中,美貌少女將卡冊翻轉(zhuǎn)至正面,這一次終于是看到了新增的那張卡,而同時在看到這張卡牌的卡面的時候,嬴月也終于明白了剛才系統(tǒng)的莫名的心虛是怎么一回事,因為這卡牌之上的最上方的右角赫然是一個漆黑無光的“n”字樣。 如果要不算上當(dāng)初的最開始是披著一層“偽裝”,表面上看起來是個“n卡”的賈詡的話,那么在人物卡上,這還是嬴月第一次抽中一張實打?qū)嵉膎卡。 而聽著系統(tǒng)剛才那小心翼翼的心虛,顯然這張卡和賈詡不同,他就是一個原原本本,徹頭徹尾的“n卡”,所以系統(tǒng)才會感到心虛——因為嬴月的這次抽卡是在它的鼓動之下才抽的。 可為什么結(jié)果卻是抽出來一張它的系統(tǒng)核心機制都不主動播報的廢n卡啊,看著嬴月卡冊中新增出來的那張,系統(tǒng)簡直就是欲哭無淚,有些忍不住懷疑統(tǒng)生的想道,難不成他才是一個絕對無藥可救的死非酋嗎?非到了在它的主動開口鼓動之下,竟然連贏月這般的歐神都帶不動它。 是的,歐神。 自從當(dāng)初在嬴月抽到了嬴政這張卡池之中唯一的“sp特別卡”以后,嬴月在系統(tǒng)這里的程度就直接從歐皇升級到了歐神,在嬴月的尊貴的頂級歐洲皇室血脈光環(huán)籠罩之下,她的運氣就是無敵的。 可系統(tǒng)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宿主抽卡生涯種第一次——或者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滑鐵盧竟然是產(chǎn)生在自己這里。 明明它開口提示嬴月進行抽卡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著在這種大好的日子的加持之下,嬴月這種大歐神要是抽卡的話,那不是又得抽出來什么牛批的人或物?然而誰能夠想到事情的結(jié)果確實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刻,系統(tǒng)心中忽然間就深覺到了究竟何為好心辦壞事的體驗。 而這個系統(tǒng)在進行著內(nèi)省,深思它究竟是一個有多非的統(tǒng)的時候,忽然間聽嬴月問道:“但是,既然是人物卡的話,為什么會不見人?” 上一次出現(xiàn)諸如現(xiàn)下這般情況的,那還是嬴政。 但是從這張卡的牌面上來看,顯然此人和嬴政完全沒有進行相比較的可能性,于是嬴月不由得感到奇怪。 【宿主你等我查一下……】 在嬴月的這一詢問之下,剛剛還在自抱自泣自己的非酋的系統(tǒng)忽然間深感出現(xiàn)了大問題,于是先是這般回了自家宿主一句,正欲查探被自家宿主抽出來的本來應(yīng)該當(dāng)場現(xiàn)身的劉禪哪里去了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一句趙云的聲音。 就在嬴月和系統(tǒng)說話的期間,白袍將軍的臉色驀地一變,好像是聽到了什么一般的道了一句,“阿斗!是阿斗的哭聲!” “嗯?”趙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不禁讓嬴月有些感到疑惑。 隨后便見年輕的將軍對自己行了一禮,請求道:“主公,云忽有一急切之事需要確定,請主公允許我離開片刻?!?/br> 雖然對于發(fā)生了什么還感到有些茫然,但嬴月你還是直接答應(yīng)了趙云的請求,道了句:“去吧。我在此處等子龍你回來?!?/br> 趙云一直以來都很是穩(wěn)重,少見他有如今這副有些急躁的模樣,而她的身邊現(xiàn)下也還有其他人相隨,所以嬴月自然沒有理由攔著趙云不讓他去確定自己想確定的事情。 隨后,眼看著白袍的將軍匆匆忙忙的朝著城外的方向跑去,在她的目光范圍內(nèi)再看不到趙云身影之后,嬴月重新去詢問系統(tǒng),讓它繼續(xù)著剛才的那一問題。 在聽到嬴月話音落下來之后,系統(tǒng)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東西,先是說了一句,【宿主,你要不要看一看趙云的卡牌是不是有什么變化?】 聽到系統(tǒng)這一句,嬴月有些奇怪的兩卡冊翻到趙云的那一頁,不過在看到的時候就微微怔了一下,因為她在趙云的牌面下方看到了一行似曾相識的小字。曾經(jīng)郭嘉和荀彧的牌面上也有著類似這樣的內(nèi)容。 而趙云的這行小字是這樣的: ——單騎救主:在一定情況下,對劉禪(少主)落難有所感知力。 而劉禪,剛好就是她這一次抽到的卡牌的主人的名字。 隨后又聽到電子音開口道,【宿主,我查到了,劉禪他現(xiàn)在正在城外十公里開外的那條河流里。我覺得……我們可以等趙云把他給帶回來?!?/br> “河流……里?”聽著系統(tǒng)就未免有些過于別扭的說法,嬴月不禁變得更加奇怪。 而聽到自家宿主的這句,系統(tǒng)的機械音則是變得更為小心翼翼的心虛,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等到趙云回來了以后宿主你就會明白了?!?/br> 聽到系統(tǒng)這么說,嬴月也就沒有再度往下詢問,而是就依照它所言等待著好像就是跑到方才他所說的劉禪的坐標(biāo)——城外十公里開外的那條河流處的趙云回來,等著屆時揭曉系統(tǒng)在這里含含糊糊,扭扭捏捏與她打的謎語。 - 而約莫在一個多時辰以后,方才匆匆跑走的趙云重新匆匆跑回,但是遙遙的看著他的周邊,好像并沒有跟著另一道人影,全然不見系統(tǒng)所說的會被趙云給帶回來的劉禪。 直到趙云的身影再度迫近一些的時候,嬴月突然之間注意到方才空手離去的趙云手中好像抱了什么回來,看上去,有點像是兩個…… “嬰孩?”在趙云按照自己的面前之后嬴月中的看清了他的懷中之“物”。那赫然是兩個新生不久的嬰兒。 這個時候,想起剛才系統(tǒng)所說的可以等趙云把劉禪帶回來,嬴月心中忽然之間升起了一個近乎荒唐的想法,“子龍,你懷中所抱著的該不會就是……劉禪?” 但是這個想法雖然有些荒唐,可是好像事情真的只能夠以此來解釋。 尤其是系統(tǒng)剛才還說過,劉禪他在河里飄著。 一個成年人是無法飄在河中的。但是嬰兒可以,將嬰兒放在一張小竹筏又或是竹籃之中,便可以順流而下。 可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么另一個問題就會出現(xiàn)了,系統(tǒng)為什么會將卡池中的人給調(diào)小至嬰兒的狀態(tài)? 而對此,系統(tǒng)弱弱的表示,這個鍋他不背,這些東西都不是他做主,而是核心機制的問題。 隨后越解釋越心虛的系統(tǒng)突然間掃到趙云懷中的另外一個孩子,于是不禁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宿主你看,除了劉禪,趙云還撿回來了一個真正的小孩子誒!】 聽到系統(tǒng)這句,嬴月這才從劉禪這件事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也終于注意到被趙云帶回來的另一個小嬰兒。看面貌似乎是一個女孩子。 見到嬴月的目光望過來,趙云開口解釋道:“我本來往城外去的時候,是因為聽到了阿斗的哭聲,結(jié)果到了那里的時候,卻同時看到了這個孩子?!?/br> “她似乎是被人遺棄,放在不大的竹籃之中,隨著河流飄蕩,而阿斗則是在被抽卡抽出來之后降落在那竹籃里,兩個嬰兒在一個小竹籃種委實是有些擁擠,看著讓其感到隨時會翻下去,所以阿斗在大哭試圖能不能被人聽到以此求救?!?/br> 被他抱在懷里的劉禪瘋狂點著小腦袋,眼中所透露出來的驚魂未定說明了這小小的身軀里面顯然是一個可以獨自思考年齡的靈魂。 而聽到趙云的話,嬴月則是不禁垂眸去望向他懷中的女嬰,小女孩很安靜,不哭也不鬧,在嬴月目光落過去到她身上的一瞬間還對嬴月甜甜的笑了起來,這樣純潔無瑕的笑容頓時間便是看的嬴月心一軟。 對趙云問道:“我能抱抱她嗎?” 聽到嬴月這一句,白袍的將軍頓時將懷中的小女嬰遞給自家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