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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筱冰喝了口果酒,出來玩一直在說孟瑤,多少有點毀心情,她往舞池里看,又看dj臺,找著可以下酒的美色。林賽賽托著下巴看燈紅酒綠的吧臺,她也不想了,孟瑤再來,就順其自然兵來將擋。 “這屆牛郎不行?!?/br> 鄭筱冰看了圈下了結(jié)論,林賽賽聞言輕笑,“牛郎又不僅僅是靠顏值?!?/br> “哈哈哈你說得對!” 姐們間多少有點不避諱,林賽賽唇角輕彎,目光掃向鄭筱冰前面的果酒,顏色艷麗,香味獨特,比她的檸檬水看著好看好喝多了。她動了心思,手指輕點桌面摸過去,杯身冰涼,“冰冰,這好喝嗎?” “還行,有點苦?!?/br> 鄭筱冰不推薦,見她碰到杯子,拿遠了些,“你不會喝酒,千萬別沾。” “假如你一杯倒,我就完了?!?/br> “……” “再說這人生地不熟地,我一個人喝酒夠了,咱們二賽還要保護我呢?!?/br> “……” 林賽賽怯怯收回手,看不起誰呢,雖然她沒喝過酒,但也不至于一杯倒吧。不過鄭筱冰話說得對,酒吧這地危險系數(shù)高,不能兩個人都喝。 “哎,那個好像不錯。”鄭筱冰突然看向九點的卡座,林賽賽單手捂住杯口,轉(zhuǎn)臉看去?;璋禑艄庀拢鴰讉€男人,比較打眼的是玩牌的那個,一襲冷感白襯衫,眉眼昳麗,看不太清面容。 對方帶了口罩。 鄭筱冰獵物很準,得意道:“別看他光暗看不清,我保證,絕對正點?!?/br> “是吧?!?/br> 看不清,說個屁啊。 又不是靠氛圍。 林賽賽沒興趣,轉(zhuǎn)頭喝檸檬水,邊看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淡雅的酒香裹著清新薄荷,冰塊里睡著朵粉色雛菊。她突然很想要買一杯,正要招手要一杯,鄭筱冰心跳加速,躍躍欲試,“二賽,我要去開辟春天了?!?/br> 林賽賽皺眉,“你確定?” 鄭筱冰說那當然,摩拳擦掌地莽上去,林賽賽就看著她去釣人,也好奇口罩男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鄭筱冰徑直走向口罩男身后的九點鐘卡座。 …… 啊,看錯人了。 江垣眨了眨眼,沒放手里的牌,想起剛才過去的人,“有點像鄭筱冰。” 孫搖夜等牌,“你墨跡啥?” 江垣翻身回看,看清后方找人要聯(lián)系方式的鄭筱冰,胳膊肘頂了下身側(cè)玩牌的人,“延哥,我沒看錯是鄭筱冰對吧,她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陳泊延也回身。 鄭筱冰出師成功,喜滋滋的拿著聯(lián)系方式原路返回,陳泊延順著看去,驀然眼神一凜。江垣也看見了,拍著大腿道,“就說不該一個人啊?!?/br> “林學(xué)霸也來這玩啊。”孫搖夜嘴里叼著煙,“要不喊她們過來一起?” “煙滅了?!?/br> 陳泊延說。 孫搖夜吐了口眼圈,“不是,我都吸到煙屁股了,滅個他媽什么勁?!?/br> 陳泊延斜睨他。 孫搖夜立刻乖乖掐煙,還敬了個軍禮,眼看人仍了牌,忙喊,“嘛去?” 江垣笑,“喊人去了?!?/br> 孫搖夜捏了捏指尖的煙灰,向后一靠,眼睛瞇著,“延哥絕對有情況。” 江垣笑笑不說話。 陳泊延可真夠悶sao,心思藏了這么久,要不是上次他帶林賽賽去他寵物店,還真看不出來清心寡欲、冷心冷肺的人會對誰上心。 鄭筱冰拿著勝利品回來。 林賽賽支著下顎,指尖輕點著臉頰道,“我還以為你看得是口罩男呢?!?/br> “?” “同個卡座方向?!?/br> 鄭筱冰抬眼看去,看到她說得口罩男朝這走來,目光嘛,她順著看去,是林賽賽。在酒吧有艷遇不分男女,鄭筱冰肩膀撞她,“二賽,你看中的口罩男過來了,不得不說,眉眼很絕,你桃花開了?!?/br> “瞎說?!?/br> 林賽賽面部沒動。 鄭筱冰察覺不對勁,看到她檸檬水旁剩了半杯的酒,“艸!你喝酒了?!?/br> “我看它好看就買了?!?/br> 林賽賽對這個粉酒一眼相中,在她去要聯(lián)系方式時,招手要了一杯,本來也沒想著喝,但香味怡人,伴著冰塊的涼意,刺激著她的嗅覺。 “那你沒事吧?” “沒事?!绷仲愘悘澊叫α诵Γ逋傅男友圯p垂,神色放松,側(cè)身慵懶靠著吧臺。酒吧溫度高,她脫了外罩羽絨,里面裹著緊身的打底衫,薄薄的,勾勒纖瘦的腰身,胸部盈盈挺立,裸露的脖頸染了淡粉。 要了命了。 鄭筱冰頓時頭大,慶幸自己回來的早,要不然這小白兔早晚被狼盯上,她頓時沒了玩的心思,準備擁她回去。林賽賽呼吸灼熱,眼睛輕闔,對她的靠近很是依賴,一把抱住鄭筱冰,“冰冰,我要親親?!?/br> “……” 真一杯倒啊。 鄭筱冰今晚神預(yù)言了,知道是這樣還釣個屁的男人,閨蜜都顧不過來。 “她怎么了?” 驀然,耳邊響起說話聲。 鄭筱冰只覺眼前光線暗了許多,抬眸看到林賽賽說得口罩男,近距離看有點熟悉,她擁著人后退一步。陳泊延心神壓在林賽賽身上,見鄭筱冰明顯戒備,摘了口罩讓她看清,“是我,陳泊延,她怎么了?” “男、男神!” 鄭筱冰睜圓了眼,林賽賽真是神眼光,這么暗還捕捉到戴口罩的男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