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爽了就不會扔了你(民工篇)
葉逢春又把葉梓拎到了浴室。 葉逢春憋著滿肚子壞水,就想讓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伸著舌頭再把她全身上下都仔仔細細舔上一遍,這人還不是旁人,就是她的親侄子。一想到這事,葉逢春就興奮地口干舌燥起來,下體卻越來越濕越來越癢,想讓小男孩的嘴好好給她舔一舔吸一吸。 葉逢春一開始脫衣服葉梓就別開眼,她好笑地捏住葉梓的下巴:“你裝什么裝,上回舔的時候你哪兒沒看過?” 葉梓越是躲閃,葉逢春越是來勁,她把葉梓的臉掰回來,葉梓干脆閉上了眼。 葉逢春也懶得管他,他愛看不看,反正她哪個地方都不是長出來專門給他看的。她把手伸到葉梓嘴里,撥弄著他的舌頭,“一回生兩回熟了吧。今天干活出了一身臭汗,你不給我舔干凈我可就直接上床了?!?/br> 葉逢春把葉梓的臉按在自己胸口上,又咸又酸的汗味鉆進葉梓鼻子里。這是葉梓難以接受的味道,他想離葉逢春遠一點,但結(jié)果只是被葉逢春按得臉緊緊貼在她的乳rou上。 “乖寶,躲什么,你給姑姑舔完不就不難聞了嗎?”葉逢春打開噴頭,冰涼的水“嘩”一下澆在她們身上,“舔得好的話,今晚讓你回自己房間睡。” 葉梓是個做事過于細致認真的人。 他刷碗的時候,會沿著碗邊一圈一圈地抹,他洗衣服的時候,會把衣服的每一個邊角都耐心搓過,他拖地的時候,任何一個犄角旮旯都不會放過。 每當他開始做一件事時,就像是“啪嗒”一聲在周圍落了鎖,光照不進來,風吹不進來,他只編織著他的繭,把自己一層層密不透風地縛住。 就連他口中含著溫熱的水,用靈活的軟舌為他的姑姑清潔身體時,也是這樣專注而嚴謹,每一處皮膚他都要鄭重地舔過,每一層褶皺他都要耐心展平。他始終垂著眼簾,舔著一處時就絕不往別的地方看一眼,心無旁騖到就像葉逢春曾經(jīng)見過的好學生寫作業(yè)時的樣子。 但真的是這樣嗎? 葉逢春隨意倚在浴室的墻壁上,葉梓從她腰間順著她結(jié)實的腰線一點點向上舔舐,擦過她下垂的胸乳邊緣,舔到她毛發(fā)濃黑的腋窩。這地方被舔時癢意比其它地方明顯得多,葉逢春抬起胳膊方便他舔,兩副身體不可避免地貼在了一塊兒,她用另一只胳膊箍住了他的腰,手指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他腰部的皮膚,葉梓舔舐的動作驟然僵住了。 仗著身高優(yōu)勢,葉逢春兩腿惡意地夾了夾,“小畜生,對著姑姑也能發(fā)情?” 葉梓下唇咬得發(fā)白,依舊是一言不發(fā),他試圖后退,但勃起的yinjing被葉逢春粗壯的大腿緊緊夾住,被壓迫的痛感讓他禁不住疼得“嘶”了一聲。 “怎么不說話?”葉逢春早就受夠了他這個悶葫蘆性子,她是愛熱鬧的人,現(xiàn)在家里一共就她們兩個人,大多數(shù)時候葉梓就像個啞巴,為數(shù)不多開口的時候,還凈是說些她不愛聽的話。她作為長輩,總得好好教教他。 “你不說話的時候,是不是都在心里想著怎么勾引人?看著悶不吭聲,實際上早就想脫光衣服被我cao了吧。”葉逢春的手繞到他身前,掂了掂他沉甸甸的囊袋,冷不丁掐了一把。 葉梓一直強忍的眼淚終于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全推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掉在他和葉逢春相貼的皮膚處。 葉梓的yinjing也因為疼痛萎靡了不少,從葉逢春腿間蔫蔫地滑了下去。 嘖,真可憐。他mama不要他,他爸爸死了,他住的房子不是他的,還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的姑姑對他頤指氣使、呼來喝去。 葉逢春抹掉他眼角的淚,嘗了嘗,咸的,她嫌棄地呸了兩口。 果然,再漂亮的眼睛,流出的眼淚也是又澀又咸的,就像再粉嫩的jiba,射出的jingye也是又腥又臊的。 但這不妨礙葉逢春還是想看他無助地不停流眼淚,看他欲望上頭卻被緊緊勒住不能釋放的樣子。 葉梓這個人乍看像個刺猬,對誰都滿身防備,實際上是個碰一碰就要縮進去一大截的硬殼烏龜,她逼得越緊,他藏得越深,說不定哪天就在殼里把自己憋死了。 這樣可就不好玩了。 為了引出葉梓縮起來的“guitou”,葉逢春捏起他軟趴趴的yinjing,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著他真正的guitou。 從沒被人碰過的敏感細嫩的guitou被這樣直接地觸碰,葉梓眼里露出明顯的慌亂之色,yinjing很快再度充血漲硬。 “葉梓?!比~逢春難得叫他的名字,一邊把玩著他直挺挺的粉嫩roubang,一邊貼在他耳邊說,“你爸爸跟你說過吧,現(xiàn)在我是你身邊唯一的親人了。她們都不要你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隨便你自生自滅,” “她們?yōu)槭裁床灰??還不是因為你是個沒什么大用的廢物,是個只會拖累她們的累贅?!比~逢春每說一句,就狠狠擦過葉梓yinjing上的冠狀溝一下。 葉梓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顫抖,他凌亂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guitou一顫一顫地往外吐著濁液,青澀至極的roubang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眼看著就要繃不住射出來,但被葉逢春緊攥住根部,不讓他解脫。 “你一身的怪毛病,整天陰著張死人臉,悶得像塊茅坑里的臭石頭,誰看了不心煩?怎么可能會有人真心喜歡你?不要說旁人了,我是你親姑姑都忍不了你。你不會覺得給我做個飯洗個腳就算孝順了吧,這點小事誰做不了啊。”葉逢春把對他的不滿和抱怨一口氣倒了出來,說到后面又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人但凡活著,總不會丁點用處都沒有的。你還有什么用處,你自己知道嗎?” 葉梓的yinjing被緊勒著無法射精,脹疼到幾乎失去知覺,明明沒有被扼住的咽喉也呼吸困難到幾近窒息,所有的氣都吊在葉逢春那只充滿惡意的手上。 葉梓已經(jīng)沒有辦法正常思考,或者說,每次他面對葉逢春的時候,理智都很難真正派上用場。 他想說自己不是被所有人拋棄的,在他爸爸去世以后,jiejie回來找過他一趟,問他愿不愿意跟她去外省和她還有mama一起生活。 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他就是被拋棄了的。因為當他選擇留在老房子里的時候,jiejie沒有多勸他一句,反而像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于是他明白了,她們是不歡迎他的,不希望他摻和進她們的生活。 他是多余的,無論在哪里。 只有姑姑會握住他急需發(fā)泄的生殖器,在他耳邊蠱惑他:“做姑姑的小公狗吧,只給我一個人cao,只要讓我cao爽了,我就不會隨隨便便扔了你?!?/br> “說,‘姑姑cao我’,說了就讓你射出來?!比~逢春清楚地感覺到葉梓的最后一層防線也搖搖欲墜,輕輕再戳一下就會轟然倒塌,“說了你就是姑姑的好公狗,主人是不會不要聽話的好狗的。葉梓,說吧,讓姑姑好好cao你?!?/br> 葉逢春把葉梓親密地擁在懷里,梳理著他濕淋淋的短發(fā),撫摸他紅潮遍布的側(cè)臉,溫柔輕緩的動作像溫熱的水流一樣包裹住他,逐漸滲透進他一寸寸瓦解的心防。 “姑姑……cao我?!彼畛瞿е?,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