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先生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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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蘇謝過,拉著衛(wèi)蓁便朝著老者的方向走去。 他們卻沒看到老者搖頭嘆息,“沒想到,看樣子衣冠楚楚,卻要賣人口,唉!可惜了,這么標致的女娃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原來牙行不僅僅是房屋中介機構,更是代理了人口買賣等等。老者見衛(wèi)蘇牽著個小女娃子打聽牙行,還以為是要將女娃子賣為奴仆,故而有此一嘆。 衛(wèi)蘇轉了幾大圈,又詢問了好幾個路人,才明白最先的老者騙了他。然而等他到了牙行,才明白過來老者為何這般了。 在打發(fā)掉好幾個打衛(wèi)蓁主意的牙婆后,衛(wèi)蘇暗暗后悔,今兒個真不該帶衛(wèi)蓁出來,讓衛(wèi)蓁看到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這牙行說白了就販賣奴隸人口的地兒,看一邊衣著襤褸的男女老少縮成一團,像是待宰的羔羊,任人挑選擺布,心中就說不出的膈應。 他都已經(jīng)打起了退堂鼓,打算掉頭回去,可轉念一想,來都來了,還不如一次性辦好了,免得以后再踏入這個地方。 原本他也可以托人前來辦的,可是到底還是不想勞煩別人,況且還是自己落實下來才會合心意。 衛(wèi)蘇拉著衛(wèi)蓁疾走幾步,總算到了里面較為清靜一點的地兒。 “這位公子,今兒前來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們辦的?”一個年輕人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將衛(wèi)蘇領進了一間屋子里。 “小的叫阿三,公子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不管是房屋,鋪子租售,還是要買奴仆,小人絕對能幫公子找到最滿意的?!卑⑷崞鹨粔厮嫘l(wèi)蘇倒了一杯溫水。 衛(wèi)蘇卻沒有碰,“嗯,我是想要買一座小院,不需要太大,能住幾個人就行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辦?”衛(wèi)蘇開門見山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阿三點點頭,笑道:“當然可以,您可以去打聽打聽,牙行中我阿三辦事就沒有不牢靠的。公子您想選擇的宅院可有什么要求?” 衛(wèi)蘇想了想,說道:“離潁陽學宮近一點,最好是清靜一點的地兒,不需要太大,環(huán)境能雅致一點最好。” 他想到自己以后進了潁陽學宮,meimei怎么也要先安置下來,離學宮近一點最好,上班回家都不費時。 阿三聽了點點頭,轉身從一旁的木架上翻出來一卷竹簡,仔細對比了看,最后搖搖頭道:“這個時候潁陽學宮附近幾乎是沒有人愿意出售宅院的。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看看租賃或者等上一陣子看看有屋主愿意出售。” 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黃金地段學區(qū)房,那肯定是一房難求的。加上如今正好適逢五年一屆的論學大典,更加供不應求。 阿三解釋了一番如實說道:“各地來到潁陽學宮參加論學大典的人不少,現(xiàn)在說不定還能有租賃的,再等幾天只怕租賃的都難找了?!?/br> 衛(wèi)蘇眉頭微皺,看來現(xiàn)在置業(yè)的確不是好時候,只能等這段時間以后了。 “既然如此,那便煩請幫我留意一下。不管租售都可以看看,什么時候有了,什么時候去陶家通知我一聲便是?!毙l(wèi)蘇說了自己的想法,又留下了聯(lián)絡地址。他不愿意再來此處,最好是讓他能幫著代辦了最好不過。 阿三聽到陶家,心中一凜,面上神色更恭敬了幾分,連連應是。既然是陶家的人,不論怎樣,他都要盡心盡力辦事。 其他也沒什么事情,衛(wèi)蘇索性告辭,這件事反正也不急,慢慢來,總能找到合心意的宅子。 阿三恭恭謹謹?shù)乃托l(wèi)蘇兄妹出來,衛(wèi)蘇擺擺手,他也不是愛擺架子之人,兩人客套幾句,準備就此別過。 前方的販賣奴隸人口的地方傳來一陣sao動,衛(wèi)蘇還沒注意,身邊的衛(wèi)蓁卻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衛(wèi)蘇疑惑看過去,竟然是熟人,他們兄妹第一天進潁陽城遇見過的鐵三娘。 因為惹到了崔家人,當時陶弗不是已經(jīng)告訴他們夫婦二人最好離開潁陽城的嗎?他們也都點頭應承下來,卻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看樣子似乎又遇上崔家人找麻煩了。 這其中的因由,衛(wèi)蘇無論如何也是想不透的。當時鐵三娘也是打算就這么離開,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離開潁陽城不久后,老翁周成因為受到驚嚇,又連日奔波,受了風寒,竟一病不起。 鐵三娘沒有辦法,在外也沒個地兒可以求醫(yī)問藥。她咬咬牙,決定回潁陽城,如今風聲已經(jīng)過了,只要他們小心一點,只在貧民集居之地活動應該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果然,他們繞了一圈回到潁陽城中,也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鐵三娘幾乎晝伏夜出,為周成看病拿藥。然而周成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直都不見好,吃藥花費的銀錢不少。他們倆又沒什么家底根基,很快就入不敷出。 鐵三娘無法,只能生出賣身為奴的念頭,于是她直接來到這里,往自己頭上插了草標,以示賣身為奴才??墒?,一連幾日,根本就沒有人問津。 她自是有一把子力氣,可到底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婦。誰都寧愿多花點錢買身強力壯的年輕男女,怎么可能買個老東西回去?況且還拖著一個病癆鬼。 因此,好幾天了,她在角落根本就沒人搭理。反而有人會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么個老婆子還賣身為奴作甚?不如直接去城外荒蕪之地隨便找個地兒等著挖坑埋人。 周成偶爾清醒的時候,也心疼老婆子,是自己拖累了她,勸她莫要再管自己。她跟著自己苦了一輩子,是自己對不住她,等自己走了,將來只管好好過日子。 無論他說什么,鐵三娘只是不理,只要自己賣身為奴,就有錢看病了。他們相互扶持著一輩子,再大的坎都過來了,就不信沒有過不去的坎。 鐵三娘這事傳來傳去竟被人給傳出去了,被有心之人聽說后就通知了崔十七。崔十七這個人,向來都是吃不得虧的。之前他派手下去追蹤這兩人,沒多久之就聽說這兩人出城后失去了消息,那時候他還大大發(fā)作了一通,責罰了好幾個辦事不力的下人。 一介平民也敢與他崔家作對,這口氣梗在心里不上不下的甚是難受。還沒找到發(fā)作點呢,就又聽到這兩人的消息,當即便帶著人過來了。 看到鐵三娘的狼狽樣子,崔十七心中暢快,既然鐵三娘賣身為奴,那正好,他就花錢買下,慢慢變著花樣的折磨,豈不快哉?哼!主人弄死個奴隸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說出去也沒人敢說什么不是來。這樣一來,心中的惡氣自然就出了。 衛(wèi)蘇他們出來見到的正是這一幕,阿三見衛(wèi)蘇關注,連忙小聲詢問了旁邊的知情人,將前因后果給了解清楚了。 衛(wèi)蘇已經(jīng)踏步走了過去,拔開人群,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我告訴你,本公子買下你是你的榮幸,你個臭婆子可別不知好歹?!贝奘叩靡庋笱?,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鐵三娘咬咬牙,堅決的說:“老婦雖說要賣身為奴,卻也不會朝崔家低頭。老婦認誰為主都行,唯獨崔家絕無可能,今兒個崔公子是白跑一趟了?!彼绾文懿恢雷约郝涞酱藜胰耸掷飼鞘裁礃拥慕Y果,所以她寧死不屈。 “呵!你以為你們斗得過本公子?笑話,也不看看我是誰?本公子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成的?!闭f完崔十七手一揮,就要強行讓手下去動手。白紙黑字賣身契上只要按下手印,誰都別想賴掉。 總算能報了當日被這惡婆子打的仇了,暢快至極啊。 第24章 圍觀的人不少, 這里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事情沒有見過?沒有人會去出手幫一把。最多會有人感慨嘆息這對翁嫗命運不濟,惹上崔家這么難纏之人。 “崔公子,雖然他們之前得罪過你, 可他們已經(jīng)賠禮道歉了。官府也說過, 既往不咎, 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咄咄相逼?”一個溫潤的聲音如是說道。 人群中終于有人開口抱不平,好言相勸。然而眾人卻詫異, 是誰這么不長眼?敢這個時候開口勸阻,沒看見崔家人勢在必得嗎? 話音落處,人群分開來, 一個身著青衣的儒雅年輕人走上前去, 很顯然, 剛剛的話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此拇┲虬鐟撌莻€平民, 卻不知哪里來的膽子敢管這件事。 他身邊有人怕他不懂規(guī)矩被人記恨, 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提醒道:“慎言,你可知這是什么人?咱們平頭老百姓可惹不起, 你可不要將自己給搭進去了?!?/br> 衛(wèi)蘇微微一笑,算是謝過他人的好意提醒, 卻直直上前沒打算抽身而退。 此時, 當事的雙方都看了過來, 一方人驚喜, 一方人驚訝。 崔十七對此人還有些印象, 嗤笑一聲,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小子多管閑事。上次你站出來, 本公子還沒找你算賬, 今兒個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他記得這個人,是因為陶家四爺當時就為他說過話。上次看在陶家四爺?shù)拿孀由希@個多管閑事之人他沒有過多計較,沒想到這次倒又跳出來壞他好事。 他也打聽過了,這個衛(wèi)小子只不過是個平民罷了,跟陶家是毫無瓜葛。沒有身份,沒有背景靠山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跟他作對?他有的是手段將人整得生不如死。陶家又怎樣?都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了,難道還敢為個平民跟崔家作對不成?他要讓這人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隨意插手的。 鐵三娘見了衛(wèi)蘇,心中又驚又喜。上次他們兄妹幫了自己,救下老頭子,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感恩報答,沒想到今日又在此遇見。 不過可惜今日事不湊巧,他們麻煩在身不能再連累別人,“衛(wèi)郎君,今日因由全是老婦當日的過失,衛(wèi)郎君沒有必要卷進來。衛(wèi)郎君的大恩大德,老婆子沒齒難忘,今世不能報答,來生做牛做馬也應當償還。” 衛(wèi)蘇皺眉,今日之事的確有些棘手。自己只是個尋常百姓而已,無權無勢的,根本就不可能阻止得了這件事??伤麑嵲谝彩且姴坏檬褟娏枞踔?,才會出言相阻。 他心念飛快,如何才能妥當?shù)慕鉀Q這件事情?自己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搬出陶家的名頭出來,崔十七只怕也不會輕易做出讓步,如果陶家主出面,或許可以阻止崔十七。 只是現(xiàn)在回去搬救兵的話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況且陶家未必會為了這兩人與崔家結下怨恨來。就算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可自己終究也是外人,一個看重利益的大家族行事是有它的衡量的,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就為了不相干的人幫忙。陶家也不欠自己什么,憑什么就能讓陶家出面摻和這件事? 況且現(xiàn)在讓人回陶家搬救兵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等陶家人趕到,只怕事情已經(jīng)不可收拾了。不行,他怎么也得想想辦法才是。 崔十七見只有一個衛(wèi)蘇出來,周圍也并沒有陶家人,更加肆無忌憚。他想速戰(zhàn)速決,也不管衛(wèi)蘇,呼喝仆從道:“還愣著干什么,敬酒不吃吃罰酒,都給我上!” 眾手下聽令行事,鐵三娘見事不妙,怕傷到衛(wèi)蘇,急切之下,一把將身邊的衛(wèi)蘇給推開來,自己不管不顧的朝著撲過來的打手迎了上去。 衛(wèi)蘇被鐵三娘推了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倒退回去。眼看著就要撞到身后的人群,如果自己受傷倒也沒什么,只怕會傷及無辜。就在這時,一只手臂伸了出來,將衛(wèi)蘇帶進懷中。 “多謝!”衛(wèi)蘇連忙道謝,多虧這人出手相助,自己才免于受傷。 他抬起頭,就見到一張俊美白皙的臉龐,略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不過,此時的情況不等他多想,衛(wèi)蓁已經(jīng)跑了過來,一臉擔心,聲音中已經(jīng)有了哽咽,“哥哥,你沒事吧?” 衛(wèi)蘇站直了身子,搖搖頭安撫道:“哥哥沒事?!?/br> 衛(wèi)蓁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確定衛(wèi)蘇的確沒事,這才放下心來,又感謝了將哥哥接住的漂亮大哥哥。 秦湛剛剛見衛(wèi)蘇危急,這才不管不顧出手相助,他從來沒想過衛(wèi)蘇突如其來就倒在他的懷里。此時衛(wèi)蘇站直,懷里空落落,竟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他將衣袖中的手指輕輕搓了搓,似乎還殘存著這人的體溫。 聽到衛(wèi)蓁再次替衛(wèi)蘇道謝,秦湛這才回過神來,搖頭表示順手之勞,不用謝。 不過此時衛(wèi)蘇沒有時間理會秦湛,鐵三娘他們已經(jīng)動起手來了,以鐵三娘的性子,是不可能輕易屈服的。如果不阻止,讓他們繼續(xù)打下去的話,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衛(wèi)蘇此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想著沖上去阻止鐵三娘。他剛想邁步,手臂卻被人給抓住了,“你不能過去,很危險?!?/br> 衛(wèi)蘇如何不知道,只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在他面前發(fā)生人命,何況鐵三娘還是他為數(shù)不多認識的人。 “不能不阻止他們,會出人命的?!毙l(wèi)蘇著急的說道。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用十分奇怪眼神打量觀察秦湛的荀祁對于秦湛的舉動是萬分好奇。他所了解的秦湛不是個多管閑事之人,這種小事情他更加不會多看一眼。只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秦湛一見到這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最后還伸手相助。這讓他不敢置信,這還是他認識的秦湛嗎?不是中邪了? “你別急,這事我有辦法?!鼻卣孔プ⌒l(wèi)蘇的手不想放開。 “你有辦法?阻止崔家之人?”衛(wèi)蘇懷疑的看向他。這時才看清秦湛的五官,鼻梁挺直,眉眼輪廓深邃,看人的時候有股難以言說的不怒自威的氣場,一般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氣質的。 他能確定在哪里見過的,因為很是眼熟。 秦湛點點頭,然后朝著荀祁揚揚下巴,“我這位朋友在潁陽學宮之中,頗有些人脈勢力。有他出面,想來崔十七不會不給他個面子?!?/br> 聽到他的話,衛(wèi)蘇放下心來,這人既然能這樣說,又認識崔十七,那就有可能是真的。 其實秦湛根本就不認識崔十七,只不過認識在潁陽學宮中進學的崔三,聽這人提起過崔十七。上次崔十七縱馬傷人,他也在場,對于衛(wèi)蘇關注的事,他自然也有些印象,于是就隨口說出了崔十七的名號。 衛(wèi)蘇已經(jīng)相信了,他轉頭看向秦湛所指的荀祁。此人氣質溫潤如玉,此時正驚訝的看著秦湛,似乎不相信秦湛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既然是潁陽學宮的人,那就非富即貴的,如果這人真愿意出面處理擺平此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衛(wèi)蘇朝著荀祁揖禮,“這位公子,不知能否幫這對翁嫗個忙?當然,公子若不愿,也自不會強人所難?!?/br> 荀祁原本是作壁上觀的,卻接收到秦湛警告的眼神,不禁心中郁悶。他不過就想看個熱鬧,怎么秦湛這混蛋三言兩語就把他給拉下水來了? 不過盡管他不情不愿,還是不敢拂了秦湛的意思,要是被秦湛記下一筆,秋后算賬,他可就麻煩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都還心有余悸。 荀祁心如電轉,想通這些便嘿嘿一笑,手一揮,十分大氣的說道:“不過小事一樁而已。在下倒也可以在中間做個說客試一試,只不過崔十七愿不愿意給這個面子,可就未知了?!?/br> 衛(wèi)蘇連忙謝過,他能夠答應幫忙就已經(jīng)是幸事了,不是每個人都熱心腸愿意管閑事。 荀祁上前兩步,笑道:“崔十七郎,你就這么點能耐,欺負老弱婦孺?” 崔十七正在一邊負手而立,他帶來的全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壯漢。盡管這惡婆子有兩手,可也經(jīng)不住這么多人跟她耗。眼看著這惡婆子已經(jīng)逐漸落入下風,只要他一句話,就是當場將她打殺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就是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惡婆子,要讓她一點點絕望才痛快。 此時聽到有人叫出他的名號,崔十七皺眉,什么人這么大膽敢直呼他的名號?要知道這個地方是潁陽城中最骯臟凌亂的地方,只有窮苦的下下等人才會在這里。 只要稍稍有點身份地位的,絕不會踏足此地。今日如果不是想親眼看看得罪他的人什么下場,他也是絕對不可能踏入這里半步的。 可是,什么人竟然認識他,還敢直呼他?崔十七詫異的抬眼看去,這人他并不認識。 “你又是何人?”崔十七有些微的謹慎。 “你倒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好歹也是四大家族的子弟,怎么偏偏跟個貧民庶人過不去了?嘖嘖!就不怕自降身份?”荀祁搖搖頭,很明顯對于崔十七的做法嗤之以鼻。 崔十七本就是傲然的性子,如何受得了別人這樣說他?這人他沒見過,看穿著也并沒有什么標識性的東西,一時還分不清他的來路。 只是,潁陽城的權貴子弟他幾乎都認識。這人就算有來路,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能耐吧?否則又怎會不說自己的名號?